第9章 章節

廖寄又屈辱又興奮,自己不自覺地扭着腰往上送。

“哇,廖寄哥哥,你下面的小嘴已經自己張開了耶,還一吸一吸的。”

狄申說着就把食指試探着送進了裏面,果然被吸得很緊,狄申用了點力才“啵”地一下拔出來。

廖寄聽得臉紅透了,用手遮着眼睛岔開腿。

狄申先用手指在廖寄後面的入口按了幾下,等那裏慢慢張開了,果然拿着槍口慢慢地往裏塞。

冰涼的槍械進入體內的感覺讓廖寄忍不住開口叫了一聲,槍背上的螺紋磨着他的腸道,只覺得又癢又難受,羞恥感讓他更加敏感起來。

“廖寄哥哥你好厲害啊,這是9mm的口徑,你都吃得這麽快。你看,才吃了幾下,你這裏就已經吃不飽的樣子了,越張越大,我都能看到裏面紅紅的肉了。”

說着狄申還湊近了看,一邊輕輕向他的腹股溝吹氣,有時候輕輕舔舔,卻不吸也不咬。

廖寄被玩得呻吟起來,腿難耐地一伸一縮,只能捂着眼睛求他把槍拿出來。

狄申撥開他的手輕輕按在他腦袋兩側,伏下來惡劣地沖他耳朵吹氣:

“怎麽了,不是你自己說要我的兩把槍你都要吃?說了又不玩,哪有你這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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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有點後悔自己一時沖動來找狄申了,狄申像一個小男孩找到了心愛的玩具,愛不釋手翻來覆去地玩弄他。

玩累了以後還佯作生氣的樣子,埋怨廖寄怎麽不說話,氣呼呼地往邊上一躺,小狄申還精神地翹在空中,就拿槍殼子開玩笑地指着廖寄:

“廖寄哥哥,我命令你自己來吃我下面的槍。”

廖寄看着他年輕的臉神氣的樣子,目光專注地看着自己,心裏只覺得可愛得很,就乖乖地坐上去按着狄申的肚子,低頭看着小心地吃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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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申滿足地低喟了一聲,又往上頂了頂,催廖寄自己動起來,嘴上卻不停着:

“廖寄哥哥,你在幹什麽呀,你都幾十分鐘沒跟我說話啦。”

廖寄羞得臉紅到耳垂,悶聲用力坐他,希望他閉嘴。

但是狄申不放過他,用力地揪着他的乳/頭把他拉近,繼續說:

“剛剛是廖寄哥哥自己說要吃的,還故意來勾/引我。你是不是看我年紀小,又喜歡你,所以來耍我的呀?”

廖寄被揪得哀叫一聲,乳/頭被玩得紅紅尖尖,軟軟地立着,嗚嗚哭着搖頭。

“那你說話呀,廖寄哥哥,你在幹什麽?”

廖寄不說話,狄申就咬他的乳/頭,還用食指撓他的肚臍眼,下面也用力頂撞他,廖寄被玩得難耐地硬着,陽/具在狄申的肚皮上蹭來蹭去,只能顫巍巍哭着說:

“我……我在吃狄申的槍。”

狄申拿起手上的槍口用力刮了一下他的乳/頭,又立起身親了一下他的嘴唇,起身的那一下紮得很深,插得廖寄尖叫了一聲。

“你在說什麽呀,廖寄哥哥,我的槍不是在這裏嘛,你的嘴也空着呢。再說,你用哪裏吃?吃哪把槍呢?”

廖寄哭得上氣不喘下氣,坐不住地往後一靠,兩手往後撐着,狄申的陽/具就更靠近他的肚皮,弄得他的肚子凸了出來。

廖寄低頭看了看,被狄申拉着手去按自己的肚子,摸到肚子裏動着的硬物,只能抽抽噎噎地說:

“我用屁股在吃……吃狄申下面的槍。你看,在這裏呢,狄申,你摸到了的,我……我求求你,讓我射出來好嗎?”

狄申看着廖寄鼓鼓的小肚子,眼睛也紅了起來,沒有再為難他,用力地捅了廖寄幾下,讓廖寄哭叫着胡亂射了自己一身,自己也拔出來射在廖寄的肚子上。

廖寄只覺得肉欲的極樂沖上天靈蓋,原來放棄固執于所謂愛的感覺是這麽空虛而快樂,像踩在雲霄永不落地。

而狄申覺得懷裏的廖寄很沉,拽着他沉入大地,成為肉/體凡胎,從此變得容易受傷害。

樓主的話:

都別急,排隊一個一個來,都有得吃,乖的先吃。

(本來今天不想更了,但是大家的彩虹屁吹得太好了,哄得我稀裏糊塗就起來更新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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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折騰到很晚,廖寄被弄得渾身濕淋淋的,床單上也一塌糊塗。

狄申還很精神地抱着赤裸裸的廖寄去浴室仔細清理了一番,然後自己換上一條恐龍的毛絨睡衣,用大浴巾擦幹淨廖寄後把他包在新被子裏,裹成一團。

廖寄做到後面幾乎睡着了,任由狄申擺弄他,狄申就仔仔細細像打包裹一樣用被子把他圍了兩圈,然後連被子帶人摟在懷裏,才一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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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廖寄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狄申正靠在床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時不時高興地看看手機。

廖寄問他看什麽,狄申開心地說:

“廖寄哥哥你太可愛了,我忍不住拍了張照發朋友圈了。”

廖寄不滿地奪過狄申的手機一看,是他裹在被子裏的背影,只能看到一個亂糟糟的後腦勺,根本看不清是誰,估計就算是廖寄的親媽在世也認不出來。

“哦,對,還有,一大清早的你手機裏好多電話和信息,我幫你都靜音啦!”

狄申還得意地揚了揚手裏廖寄的手機,上面顯示了數十條未接來電和信息。

廖寄有種不好的感覺,拿過來一看,果然最上面一條就是陸紹的,言簡意赅,廖寄一看就知道他已經在發火的邊緣了:

“看到馬上回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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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一開陸家老宅的門,就聞到裏面沖天的酒氣,陸紹坐在沙發正中間,乍一看還是嚴肅的樣子,靠近一瞧才發現他臉上發紅,眼神是清醒時不會有的認真和直接。

廖寄微微一笑,擡手輕輕摸了一下陸紹的眉毛,陸紹反應很大地一顫,然後用力地伸手捏住廖寄的手。

那雙手白嫩修長,骨節明晰,但是手心被搓得微微發紅,虎口處有個咬痕,手背上還有好幾道被放肆握過留下的紅色指痕。

廖寄看着這個醉酒的陸紹,高大的身軀站起來可能會把自己整個人都籠罩住,寬闊的肩膀下面是肌肉發達的手臂。

很多年來,對廖寄來說,陸紹就是力量和權力本身,他是可能發生的暴力,也是已經存在的威脅和恐吓。陸紹不需要說話,但只需要他的一句話和一個眼神,廖寄就像回到了那個寄人籬下的童年,永遠活在他的命令和陰影之下。

廖寄想起馴象的故事,在幼年時期被繩子和鞭子禁锢的小象,哪怕長成了巨型的大象,也永遠不敢掙脫那條細細的繩子,甚至為鞭子抽打後得到的甜果感到感激和不舍。

但是,他看着陸紹憤怒裏發紅的眼睛,和克制中微微顫抖的小臂,突然奇異地脫離了恐懼,而是有了另一種大膽而篤定的想法:

陸紹可能用繩子、鞭子拴住了廖寄八年,并用短暫的美好作為甜果,讓廖寄別無選擇或者心甘情願地留在陸家。

但是廖寄突然意識到,或許他同時也已經用脆弱和美貌吸引了陸紹,用性和欲的繩子拴住了他。

這時廖寄可以不是小象,而是馴獸師。

他只需要給陸紹一個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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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脫下外套,露出肩頸上大片的吻痕和指痕,毫不避諱地把自己美麗而被占有過的證據擺在陸紹面前。

他在陸紹面前彎了一彎腰,睫毛向上誘人地翹起,勾人的眼睛直直望進陸紹眼裏:

“陸總,我和別人睡過了,你生氣嗎?”

陸紹沒有說話,但是他的手握成拳,克制地往後藏了一藏。

廖寄笑了,用細軟的手指尖撓了一撓陸紹的手背,湊過去在他耳邊說:

“陸總,你看起來很想打我的樣子,或者把我綁起來,鎖在只有你能開的籠子裏,是嗎?陸總,說話,回答我,你不說話我可就走了。”

陸紹的頭低着,拳頭松了一下又握緊,好像很艱難地開口,低沉的聲音有點顫抖和迷茫:

“不行。你害怕,你會害怕,你會跑。你會恨我。”

廖寄的手指從陸紹的手背往上走,劃過他的手臂、胸膛和小腹,最後停在他西裝褲的中間,那個曾經讓廖寄感到恐懼的地方,然後輕輕握住。

那裏确實很大,怒氣勃發的樣子或許也很猙獰,但是廖寄覺得它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時候,竟也不算多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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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解開陸紹的西裝褲,右手按在陸紹堅硬的小臂上,用牙把陸紹的襯衫從褲腰裏解出來,擡頭問他:

“陸總,八年前那次,你是為什麽硬了呀?”

陸紹低着頭不說話,但是廖寄就在他下方,眼角上挑得有些魅惑的眼睛擡起來看他,讓陸紹眼裏的痛苦和無措逃無可逃。

“陸總,我記得我剛來的時候,髒得像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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