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時言不可置信地望向姜成風,像是見了鬼。

姜成風好整以暇,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任何問題。他見時言半天不動彈,還對時言進行了催促。

姜成風說:“愣着做什麽?”

時言警惕地提着自己的褲腰帶,說:“你想對我做什麽?”

姜成風說:“我說過了要對你進行懲罰,你也答應了,怎麽,你想說話不算話?”

時言剛要開口,姜成風又說:“只有騙子才會說話不算話,你是騙子嗎?”

騙子這兩個字成功讓時言閉上了嘴。

時言轉換思路,說:“你抛棄了我這麽多年,讓我一個人懷孕生子,我沒說要懲罰你,你倒先來懲罰我了,這是個什麽道理!”

姜成風點了點頭,說:“你的話有點道理。”

時言得寸進尺地說:“所以懲罰我什麽就不要再說了,你應該補償我!”

姜成風從錢包裏拿出一張黑卡,遞給時言,說:“不限額。”

時言眼睛都直了,他聽到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顫巍巍的就要去接卡,就在他的手指要觸碰到黑卡時,姜成風往後退了一點點,時言就跟黑卡擦肩而過了。

時言憤怒地盯着姜成風,抗議姜成風對他的耍弄。

姜成風似笑非笑地問:“想要嗎?”

時言誠實地點頭。

姜成風說:“那就脫-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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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言:“……”

時言萬萬沒想到,姜成風是個一見面就要人脫-褲子的變态!

他在來找姜成風前對姜成風做過全方位的調查,這個年輕的總裁十分潔身自好,從不亂搞男女男男關系,每天的行程基本都是家和公司,即使是出門應酬也從不會在外面過夜,簡直過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然而這麽一個清心寡欲到讓人難以置信的人,居然逼他脫-褲子!

果然,不在禁-欲中滅亡,就在禁-欲中變态!

這個姜成風已經變态了啊!

時言在心裏默默流淚,他要為了無限額的黑卡奉獻出他的小雛菊嗎?

嘤嘤嘤,他只是想騙吃騙喝而已,還沒做好獻-身的準備呢!

姜成風像是等得不耐煩了,催促地說:“快-脫!”

時言腦內天人交戰,是要黑卡還是要菊花,在經過一番博弈後,黑卡占據了上風。

菊花殘了能修複,黑卡沒了就再也回不來!

時言忍辱負重,解開了褲腰帶。

時言沐浴之後穿的是姜成風家裏的舊睡衣,稍微有一點點偏大,腰帶一解,褲子就掉落到地上。

時言的腿型很好,直且長,肌肉分布均勻,是一雙能讓腿控愛不釋手的腿。

姜成風盯着時言的腿,已在想象這雙腿纏在他腰間時是何等的旖旎了。

姜成風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過來。”

時言抿着唇,走向姜成風,叉-開-腿,坐到姜成風的腿上。

這個坐姿略羞恥,時言面頰通紅,額頭抵在姜成風的肩膀上,像一只逃避現實的鴕鳥。

姜成風輕笑了下,說:“一來就管我叫老公,我以為你很開放呢。”

時言咬牙說:“這跟開放不開放有什麽關系?你這個變态!”

姜成風抖了下腿,抖得時言“啊”了聲,下意識地抓了姜成風的衣服。

姜成風說:“知道了我是變态,還要賴着我嗎?”

時言理直氣壯地說:“呸!什麽賴着你,說話不要這麽難聽,明明是你欠我們父子的,渣男!”

姜成風說:“嗯,這是你自己說的。”

姜成風摟住時言的腰,掐了一把,時言怕癢地一躲,卻是躲到姜成風懷裏了。時言想退,姜成風卻是又一抖腿,把時言給抖回原處。

姜成風說:“想進我姜家的門,就要遵守我的規矩,這個家裏,我說什麽就是什麽,我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

時言說:“憑什麽啊!”

姜成風把黑卡放進時言的睡衣口袋,說:“憑我是一家之主。”

時言:“……好的,老公,都聽你的。”

有錢就是爸爸,那可不得聽爸爸的嘛!

姜成風抖腿像是抖上了瘾,時言一有要站起來的傾向他就按着人的腰把人給按回去,坐得個結結實實。

時言從沒被這麽玩過,那種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折磨讓他嗯嗯啊啊地叫,一聲一聲全噴在姜成風的耳邊。

時言感覺到姜成風也有反-應了,心裏慌得一逼,偏偏他的力量跟姜成風根本沒得比,被人按着就按着了,完全無法反抗。

姜成風的手從時言的睡衣下擺探進去,由上至下地摸,摸得時言又緊張又興奮,一邊想姜成風快停手別摸了,一邊又想姜成風再摸得重一點,再往下一點。

姜成風說:“叫我。”

時言小聲地叫:“老公。”

姜成風說:“乖。”

然後姜成風就在時言的臀上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又重又響,直把時言給打懵了。

然而在時言懵掉的一瞬間,他也從那種折磨中解脫了出來。

姜成風仍穿着西裝和西褲,黑色的布料被暈染出了更深的輪廓。

時言大口喘着氣,這口氣還沒喘勻,他就又挨了一巴掌。

時言:“???”

姜成風嘴角噙着笑,說:“懲罰時間到了。”

時言:“……”

敢情剛才那一番都不是懲罰來着?

這個變态!

時言此時全身無力,渾身都軟綿綿的,一聽到懲罰才開始眼淚都快掉下來。

時言讨饒地說:“老公,不要懲罰了好不好?我錯了,我會努力學習做飯的。”

姜成風說:“不好,我想懲罰你。”

姜成風根本不顧時言的服軟,一扭身把人按到床上,照着時言肉最多的地方連打了好幾巴掌。

時言剛爽過,前兩下還沒省過來痛,等多幾下後,他頓覺自己屁-股開花,痛得哭爹喊娘起來。

“嗚哇哇哇老公別打了!”

“啊啊啊啊姜成風你這個神經病!這是家暴!”

“我要去報警告你!救命啊!”

姜成風充耳不聞,打了得有十來下才放過了時言。

姜成風其實沒用幾分力,但時言皮膚嫩,被這麽打了幾下,都有血印子了,而且他也不耐疼,哭得眼淚鼻涕一大通,全抹在床單上。

姜成風打完了人,抽了幾張抽紙給時言擦眼來,說:“別哭了。”

時言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平白挨一通打,把姜成風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通。

姜成風說:“寶寶就住在隔壁,你想吵醒他嗎?”

時言的哭嚎像是被踩下了急剎車,頓時就停了。

時言哭得眼眶紅紅的,鼻頭紅紅的,像是被欺負慘了的小貓咪,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姜成風說:“我這屋子隔音很好,你喊破喉嚨隔壁也聽不到。”

時言:“……”

時言還想嚎幾嗓子,可哭鬧的情緒硬生生被打斷,他哭不出來了。

時言帶着哭腔控訴:“姜成風你這個王八蛋,你怎麽這麽變态啊!”

難怪這麽有錢這麽帥還是個單身狗!可不就是一條真正的狗嘛!

姜成風說:“我說過了,這是對你的懲罰,只要你做得好,我不但不懲罰你,還會獎勵你。”

時言說:“滾吧!我才不要你的獎勵!我不跟你了,我要帶着兒子走!”

時言說着就要翻身起床,被姜成風輕輕一戳,又給戳回了床上。

姜成風說:“你接受了我的懲罰,就是我的人了。”

時言說:“屁!”

姜成風捏着時言的下巴,迫使對方與他對視,他說:“是你自己闖進我的家的,那麽你就要為這個後果負責,懂嗎?否則……”

否則後面是什麽,姜成風沒有說,但他忽然陰恻恻的表情讓時言沒敢問。

時言充其量就是個碰瓷的騙子,遇到真的變态他是很慫的!

嗚嗚嗚,這次的行騙目标沒有選好啊!

姜成風見時言不哭了,也不鬧了,就起身脫自己的衣服。

時言臉都綠了,心想這他媽怕不是一頭牲口啊,打了他還想日了他嗎?

太變态了吧!

不過姜成風脫完後并沒有對時言做什麽,而是轉身進了套內浴室。

時言松了一口氣,趴在床上反手去摸自己的屁-股,猶如被火燒烤了一般燙,碰到還疼得他打哆嗦。

時言郁悶極了,他這情況豈不是好幾天都不能坐?這算個什麽事兒啊!他騙人是為了傍大款享福的,不是為了找個變态折磨自己的!

時言又默默掉了兩滴淚,按着胸前口袋裏的黑卡,總算有了些安慰。

姜成風洗澡洗得快,幾分鐘後就帶着一身水氣出來了。

他爬上床,掀開被子,把自己和時言一起蓋住。

時言往旁邊挪了挪,不想貼着姜成風,姜成風卻長臂一撈,把時言給撈進了懷裏。

姜成風說:“你褲子都沒穿,還穿着衣服做什麽。”

時言牢牢扯着自己的衣服,說:“衣服不能脫!”裏面裝着黑卡呢!

姜成風像是看穿了時言的心思,說:“黑卡我既然給了你,就不會收回了,你要是這麽沒安全感的話,需要我幫你把你黑卡放到一個隐秘的地方藏起來嗎?”

時言問:“藏哪裏?”

姜成風兩只手指探入時言的口袋,夾出了黑卡,在指間漂亮地旋轉了一圈,将卡放到了時言腿間的某處,說:“藏這裏好嗎?”

時言:“……”這真的是個超級大變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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