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看了眼時間也不早了,我走進卧室躺在了岡薩雷斯的床上。
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時候,床墊震了震,岡薩雷斯帶着一身冰冷的水汽躺在了我的身邊。
我摸了摸他的手臂,被摸到的溫度吓了一跳:“你用冷水洗澡?”
“嗯。”
“為什麽?”
“你不想做,難道我要一直硬着嗎?”
我一下語塞,臉都有些發燙。
“也不是……不想做。”
黑暗裏他應該看不到那些痕跡。
我爬到他身上,親吻他的脖子、鎖骨、小腹,一路來到濃密森林中有些萎靡的性`器上。
它很快在我嘴中脹大,又粗又硬,頂着我的上颚。
6.分離
黑暗中一切好像都變得自在了,我吞吐着岡薩雷斯的性`器,自己的陰`莖也逐漸勃`起。
“起來。”
就在嘴裏的性`器越來越接近爆發的時候,岡薩雷斯将我拉了起來,自己也坐起身。他讓我跨坐在他的腿上,勃發的陰`莖貼近臀`部,不時摩擦臀縫。
寂靜幽暗的室內只聽得到我倆的喘息聲,他親吻着我的乳`頭,伸出濕熱的舌頭舔舐,雖然無法看見,但身體卻更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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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按住他的後腦,已經分不清是想要更多的快感還是承受不了這份異樣的快感。
忽然我感覺到臀縫間擠進來了一根手指,但是因為沒有潤滑的關系,穴`口非常的幹澀,只是擠進去一個指節就無法繼續。
岡薩雷斯輕啧了聲退了出去,我有些不滿,今晚哪怕是會受傷我也想和他做完,無關性`欲,只是迫切想要與他貼得更近,毫無保留的、沒有顧慮的。
“不用……”我剛想說不用潤滑就這樣進來吧,他突然擡起了我的下巴,将三根手指塞進了我的嘴裏。
“舔。”他命令道。
手指攪着我的口腔,我瞬間明白了他的用意,腰都有些軟。
他的指尖撥弄着我的舌頭,嬉戲一般,讓我追逐他、膜拜他。我感覺到唾液滿溢出來,不受控制地順着唇角滑落,一路帶起陣陣麻癢,光是想象那淫靡的畫面就讓我頭腦一片暈眩。
也許是覺得差不多了,他的手指總算放開了我的舌頭。
手指退出去的同時,補上來的是另一條更濕滑柔軟的東西。他與我舌吻,霸道地橫掃我的整個口腔,我被他吻得神魂颠倒,連屁股裏什麽時候又被塞進兩根手指都不知道。
有了唾液的潤滑,加上腸液的幫助,後`穴很快擴張到了能容納三指的程度,之後他讓我向上擡臀,将炙熱的性`器抵在了入口。
“我沒有戴套。”
……那又怎樣?
昏沉的被下半身主導的頭腦根本不明白他這句話什麽意思,我只想要他填滿我,其他都不重要。
我動了動腰,自發地将岡薩雷斯的性`器吞進體內。他甚至都來不及阻止,我就不管不顧地一坐到底。
脹痛感瞬間席卷了我,我不自覺地痙攣着,後`穴緊緊箍着他的陰`莖,身前的性`器也軟了一些下來。
岡薩雷斯輕輕撫摸我的脊背,聲音中帶着一絲隐忍:“你太緊了,放松點。”
因為他撫摸我後背的動作,我反射性地顫了顫,嘴裏發出一絲呻吟,
“怎麽?”他的手一頓。
我連忙将額頭抵在他的頸窩處,就像怕被他看到慌亂的表情,哪怕黑暗已經掩蓋了一切。
“沒有,繼續!”我盡量放松自己去将對方粗大的性`器吞咽的更深。
岡薩雷斯沒有再說話,身體力行地挺動了起來。
這個體位十分考驗被插入那方的體力,只是抽`插了幾分鐘我就有些腰酸腿軟,岡薩雷斯不得不托着我的臀`部配合他的動作。
每一次他頂到我的前列腺,我都有種快要死過去的惶恐感。
“啊……那裏……啊……好舒服……”
我緊緊扣着他的肩膀,已經被快感沖擊得胡言亂語了。
小腹處的酸麻感越來越明顯,我緊緊咬着唇:“啊……我要……射了……”
但此時他卻突然停止了由下往上頂入的動作,将我即将到來的高`潮殘忍的扼殺。
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為什麽……要停?”我喘着氣,後`穴一收一放吸`吮着體內的巨物。
他湊到我耳邊,用着低沉磁性的嗓音反問我:“你想我繼續嗎?”
“當、當然。”
“繼續做什麽?”他說話間帶動氣流,吹拂着耳廓,讓人癢到了心裏。
我的耳朵發燙,他的聲音就像醇酒,光聽我就要醉了。
“繼續……”
“什麽?”他猛地用力向上頂了頂,頂得我大叫出聲。
“操我!繼續操我!”我豁出去一般說道。
随着我的話音落下,岡薩雷斯突然整個将我放倒在床上,然後擡起我的一條腿扛在肩膀上,腰部就像一臺大功率打樁機般高速抽`插了起來。
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我雙手摳住身下的床單,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嘶吼。
陰`莖早就在這強制的快感中達到了高`潮,雖然無法看到,但我感覺得到鈴口處不斷溢出的液體順着柱身最後落到腹部和毛發中。
被插射的高`潮可以持續很久,我一直沉浸在這種渾身放松的愉悅感中,直到體內被注入一股溫熱的液體,才發現岡薩雷斯也射了。
我抖了抖,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岡薩勒斯放下我的腿,并從我體內退出,随着他的離開,那些腸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也從穴`口緩慢流淌出來,讓人莫名的羞恥。
正當我懶散的一根手指也動不了的時候,房間裏突然想起了很輕的“啪”的一聲,随之而來的是有些刺眼的燈光。
我一瞬間整個人都僵硬了,光明驅散了黑暗,也讓一切無所遁形。
“做什麽?”我緊張地問。
他剛剛拿到床頭的卷紙,聞言奇怪地看向我:“你難道要含着我的精`液睡覺?”
我張了張嘴,發現不知道怎麽回他。
他撕了點紙巾,然後掰開我的腿擦拭起來,還不時将手指伸進去摳挖。我只能像具死屍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內心祈禱他能快點結束。
他突然摸了摸我腰側靠近最後一根肋骨的地方,一陣晦澀的疼痛立馬傳了過來,讓我本能地躲了下。那個地方我剛剛洗澡的時候看過,有一塊不小的烏青,但不嚴重。
“那裏不是你這樣身份的人涉足的地方,以後不要再去了。”岡薩雷斯低垂着眼眸這樣說道。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透過暖黃色的燈光看到他濃密的睫毛,但這并不妨礙我的假設——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本意應該是為了我的安全着想吧。
“你原諒我了嗎?”我小聲問他。
這才是我今晚最想問的問題,我去“豹貓”的目的。
他将髒紙巾丢到床下,接着伸長手去關燈:“我不明白你為什麽一定要我的原諒,那毫無意義。”
“啪”,黑暗重新降臨,我一直緊繃的那根神經也終于松懈下來。
“不,那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執拗地指出,“你的原諒對我很重要。”
他在我身邊躺下,緊緊挨着我。我能感覺到他的溫度,他的呼吸,他的心跳。
過了好一會兒,我以為他睡着了,卻聽見了他輕輕地嘆息聲。
“我原諒你了,阿爾瓦。”
我在黑暗中睜大雙眼,呼吸都有一瞬的暫停。
他叫我阿爾瓦?他第一次叫我阿爾瓦!
無形的壁壘好像在這剎那間蕩然無存,我覺得正在靠近那個将自己深深藏起來的、敏感的、又十分脆弱的靈魂。
仿佛一直無法馴服的野獸忽然低頭示好般的舔了我的手指,那一團柔軟簡直要融化我的心。
我久久無法入睡,因為內心的激動,也因為今晚經歷的一切。
我思考了很多,關于自己,關于岡薩雷斯,還有他的妹妹。我甚至想了很多非常奇怪的畫面,像是和岡薩雷斯一起去看他的妹妹,或者告訴他我的故事……
這一晚我睡得并不安穩,因為需要十分小心不讓自己背對着岡薩雷斯,這致使我總是睡睡醒醒,一直淺眠。所以大概六點晨光微露的時候,我就小心地穿上衣服起床了。
岡薩雷斯并沒有被我的動靜吵醒,睡得仍然很熟。我洗漱一番,大概六點半的時候,伯格開着車出現在了樓下。
他是個守時的人,我從不擔心他會遲到。
他為我帶來了上班要穿的正裝以及可口的早餐,我從他手裏接過這些,感動得簡直都想要親他一口了。
我讓他在樓下等我,告訴他我很快就下去,他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伯格走後,我将早餐放在餐桌上,然後拿着衣服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