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半期測驗，師生談話

唯一想着能夠讓榮耀社迅速發展，并且為此努力的卡爾，總算是成功的拉到了幾個委托，很簡單的委托，雖然不能讓榮耀社震驚一番，不過也是一個完美的開局，因為榮耀社非常完美的處理了這些委托，讓所有委托人都覺得值。榮耀社也能漸漸鋪開攤子了，然後還不等榮耀社再進一步發展，就迎來了一次半期測驗。

考試前，安德烈對哲的戰意達到了最高峰，态度更勝以往的對哲宣戰，發誓這一次一定要贏過哲，然後開始了非常稀有的複習工作，哪怕在榮耀社，也不是在和哲下棋，而是翻書中，看到哲沒什麽動靜，還搬了書到哲面前，對着哲太不怎麽友好的說什麽，別讓他勝之不武，趕緊用功之類的話。

半期測驗，是曙光中學很重要的一次考試，測驗着已經入學的學生們是否适應了學校的學習進度，評價一下學生的成績情況，對進步的學生進行鼓勵，對退步的學生進行鼓勵。曙光中學的班級是每半個學年就會換一次，半期測驗是在摸底，如果在後半期，退步的學生還沒有回到原來水準，那麽換班吧。

安德烈不擔心自己的成績會被踢出一班，他只想贏過哲而已，半期測驗開始的時候，安德烈對每道題都非常認真，十幾分鐘就可以交卷的人，真的是一直等到鈴聲響起才交卷，在期間認真檢查了自己的每一個答案。

考完之後，用我贏定了的表情，擡着下巴掃了一眼哲之後，收拾東西走人。最終的成績會在考試完後的第二天就發布，都是用電子設備進行閱卷，老師也多，不論是評卷還是排名都是很快的，不過學生們不知道的是，在排名的時候，老師們額外加了班，對兩個人的試卷進行了再一次的閱卷打分。

考試完後的第二天，也是成績公布的那一天，學生們的成績要在校公布，這是曙光中學半期測驗的傳統，在獲悉成績之後，老師會對學生們進行單獨的談話，談話結束自會後，學生們将會有一周，連帶兩個周末的假期。

安德烈到了教室，再看了眼對他微微點頭的哲之後，沒有理會的往自己的位置坐好，沒有去問一下哲這次的考試成績。坐好之後，打開自己的終端，對這次考試，安德烈非常有信心，但是因為有哲的存在，安德烈的心中難免忐忑。這種軟弱的情感，真的讓安德烈不爽，他立刻調整，打開了自己的成績查詢，上面滿分的成績，讓安德烈不由叫了一聲好。滿分，意味着他贏過哲了。

“哇，滿分。”這是不關心自己成績，湊到安德烈身邊的卡爾，發出的驚呼，一邊看，一邊調查自己的成績，很遺憾的是被扣了接近二十分。曙光中學的考試測驗，可以一點都不簡單，有送分的簡單題型，那是給普通班級準備的，這些作對了基本上滿足及格，真要考上高分，就要作對那些剩下的，非常難的題目，除了文科類的題目之外，理科都屬于要對全隊，要錯全錯的評分制度。

“哲，你的分數呢？”卡爾的滿分已經讓全班側目了，安德烈的滿分，在一班的同班眼中，已經是無可争議的第一，身為首席的班長，應該也不可能比這個分數更好了。

是的，哲還是班長，本來不打算繼續當班長的哲，沒想到竟然被卡爾給擅自題目，并且在班級選舉的時候，還是以多數票當選，自覺自己什麽都沒做的哲，完全不知道他的性格讓全班衆人覺得很可靠，并且習慣，才有了這次的當選。在民意不可謂的情況下，哲只能繼續當班長。

安德烈則是從副班長的位置上被踢下去了，雖然安德烈能力強，但是目中無人的高傲态度，可不怎麽受歡迎，在不記名的情況下，也不怕得罪的他，沒有投他的票。反而是熱情圓滑的卡爾，以多數票當選了副班長。和冷淡的哲正好互補搭檔。除了社團這一塊之後，兩人還擔負了班級和年級的一些事宜，加上席位者的關系，一些學校的事情，他們都要留意一下。看似很繁重，其實不然，要知道學校內很多席位者也同樣如此，卡爾和哲不會比他們任何一個差，這麽多事情攬在身上，也能夠處理完美。

聽到卡爾的問詢，哲擡起頭，神色上看不到失敗者的頹然，也沒有勝利者的喜悅，這讓覺得自己已經穩操勝券的安德烈，強烈不喜歡哲過分的沉穩，勝利都顯得沒有什麽味道了。

哲正要回答，班主任老師已經走進了教室，：“好了，各位同學，都回座位，我們今天早點開始，早點放學，讓你們早點回家放假。我看一下，很好，都到齊了。”

學生們回到位置上坐好，班主任老師再次開口：“大家都已經知道自己的成績了，但是排名還沒有揭露，是不是很關心？”班主任老師這麽說的時候，還有意的看了眼安德烈。作為榮耀社的指導老師，他也算和卡爾、安德烈以及哲混熟了，安德烈對哲強烈的勝負心，不可能不關注排名，再聰明的小孩，這個年紀也很容易被看穿不少東西，這是年齡和閱歷帶來的智慧。

“很可惜的是不行，你們現在查不到，等我和你們談話的時候，你們才能知道，是不是很緊張？”班主任老師歡樂的說道，欣賞着學生們從緊張期待到現在很想向他丢東西又不能郁悶的表情。當老師，和學生們愉快的玩耍，真是有趣。班主任老師，用他一班老師的特權，指示了這次成績排名應該要怎麽宣布。所以，在沒有老師們的許可授權前，學生們只能看到自己的成績，而看不到排名。

“好了，現在我點名談話，首先是首席，哲.奈瑞。”班主任老師首先把哲給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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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站起來，他沒有機會回答安德烈的問題了，在班主任老師叫了他之後，從座位上起來，跟在班主任老師身後，去了旁邊的談話室。

兩人面對面坐好，班主任老師含笑對哲祝賀道：“恭喜，這次的第一又是你。”

哲并不驚訝，因為他已經知道了，在卡爾念出安德烈的成績是滿分的時候，哲就是知道，這次的第一又是自己。為什麽，因為他的成績是滿分，但是比安德烈多了一個＋。

“你和安德烈的成績都是滿分，應該并列第一，但是曙光中學的席位制度，是不允許有并列的。因為你們的成績都是滿分，為了做出比較，我們可是加了個班。最終，你獲得了一個+。安德烈的卷子是無可挑剔的滿分，但是哲，你的更加優秀。”這是所有閱卷老師共同承認的。

班主任老師更發現了哲比安德烈優秀在哪一點。安德烈優秀，但是他的閱歷和思維限制了他的思考範圍，哲不一樣，從他的文科試卷當中，就能夠看出他那超越同年級小孩的寬泛思維，甚至連他都能夠感覺到其中的深度。并且被文字當中的沉重給震撼，那不是一個十二歲初中生能夠寫出的文字，他仿若看到了一個承受太多的身影，沉重中蘊含的是讓人贊賞的不屈。

身為班主任老師，他有這個權限，了解過哲的情況，雖然是有造成哲過分成熟的原因，可是文字上表現的太過了。但是哲沒有作弊的機會，那些文字是他本身寫出來的，簡簡單單，但是每個字都可以讓人細細品味。曙光中學的文科老師，對哲的文字內涵，非常贊賞，聲稱自己沒有資格教導哲什麽。比起哲，安德烈的文字非常漂亮，卻像是花哨的孔雀，內涵上遜色了許多。

在理科上，兩人同時展現的遠超課本上的學識水平，同樣的，哲比安德烈還要更加深刻一些，如果說安德烈達到了大學生入學水平，那麽哲就到了研究生的水平。班主任老師不知道的是，他錯估了一下哲的理科水平，他的知識累積是到了程度，可是理解上還是差了許多，試題是老師講解過的，也正好是哲懂了并且專研的內容。

對班主任老師的贊譽，哲依然沒有任何回應。似乎是在不好意思，班主任老師卻知道，哲覺得這是當然的事情，沒有什麽值得驕傲和不好意思的。如果說安德烈的驕傲是展現在外，那麽哲就有種內斂在骨子裏的沉穩驕傲。

“你的成績優秀，性格上有些悶，卻不是什麽大問題，你非常優秀。”哲這種學生真是一場省心，成績好，性格好，悶了點，也不什麽毛病，而且哲的這種悶，并不會讓人覺得陰郁，內斂可靠的性格，哪怕他很少說話，卻依然贏得了班上學生的信任，班長的選舉就是證據。

班主任老師囑咐了一下，假期的時間和上學時間，安注意事項，“就這些，你可以放學了，開始你的假期，祝你假期愉快。”屬于哲的談話就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