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下

拜烨剛剛從水月洞裏出來就瞧見容玉來了,連忙過去攔住他。

“拜烨叔叔,看見我爹了嗎?不在房間裏,都好幾日沒看到了。”容玉本來是要去找菩清說話的,可一去就得知菩清不在,這無事的四處走動,就走到這來了。

“妖君出去辦事了,怎麽了?容玉,想他了。”拜烨笑道,菩清現在不能再出去,容玉這一去打攪走火入魔可就糟了。

容玉癟嘴,一個兩個都不帶他玩,唉!“沒事。對了,拜烨叔叔,什麽時候才能見到司徒爹爹啊?都這麽久了。”

“很快的。不要着急。”拜烨示意他往回走“不過,你這麽期待司徒,那三太子如何?他們兩人可是敵人。”

“他…”容玉有些為難,這兩個人都很重要,不能舍去一個。“反正我爹只認三太子。”

“哈哈!”

兩人談了一路,最後才分開,容玉趁沒睡意就跑到回川殿內,到了青爐前取出上面魂珠,捧着做到一邊的臺階上。

這魂珠大了些,裏面的東西奇怪了許多,容玉只當以為是司徒胤快出來了,還有些激動,臉上的笑意自然是燦爛的。

“司徒爹爹,我很快就會見到你了對嗎?不過,我現在不叫楚軒了喲!爹給我取了新的名字,叫容玉。”對司徒胤的思念不是一兩日,積攢了許多年在心裏都快成執念了,雖然對司徒胤的印象不深,但是他很喜歡司徒胤這個小爹爹。每次聽爺爺說起他都很想知道他長什麽樣子,幸好,家中留着他的畫像,這才多年記得他的容貌。

“我爹給你畫了一幅畫,一直挂在裏面,你一定很開心的對不對?”容玉淺笑,十分期待司徒胤的重生可問題又來了,拜烨說的很對,他回來了,拂蘇怎麽辦?

糾結的容玉臉色暗下去,将魂珠捧起注視,許久才說道“我舍不得司徒爹爹,也舍不得那個管事婆,可是,魚和熊掌二者不可得兼。唉!要是管事婆知道你要重生回到我們身邊,會不會發瘋?”

想想因為司徒胤重生拂蘇是有可能發瘋的,就算是菩清不記得從前的事情,難免他日出什麽意外,恍惚記起來了,那,像拂蘇擔心的那樣他會被毫不疑問的被抛棄。到時候,就算他求菩清也沒辦法留下他。

太多的煩惱讓容玉憂愁,坐在那看了許久,最後起身想要放回去,但他的雙眼忽然變得陰深,帶着奇異的青綠顏色,一股殺氣彌漫了這裏,魂珠從他手中落下滾至地上,一直滾着。

容玉像是中了魔似的雙目無神,帶着陰深的殺氣走出回川殿,這時刻妖君殿內很安靜,只有他一個人走在殿內,穿過長廊,朝着水月洞走去。

四處變得異常詭異,一股股潮濕的寒意席卷四處,撲朔着奇怪的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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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水月洞外,伸手打開洞門,直接走了進去。

菩清早就發現有人來了此地,但沒留意是何人,這會聽聞石門打開的聲音才睜開眼透過直瀉的池水看着外面。

随着容玉的進來,一層薄薄的狠氣也飄散了進來,哪裏能瞞過菩清的雙眼。

容玉目不斜視的走到蓮花池旁擡手伸入屏障內,從上瀉下的池水像是受了他控制一般停止流動,露出一身裹着淡紫色光暈的菩清。

對容玉的異樣,菩清自是看的出來,只是想看看受控制的容玉接下來會做什麽,是殺了他還是什麽?

還岸劍出現在容玉手中直對着菩清的心口,嘴唇泛着一層烏黑色,就連臉色也失去正常色變得跟死屍一般,莫說那正邪不辨的眼睛。

菩清淡漠的看了一眼對着自己的劍,只那麽一眼便讓整個洞府降溫許多下去,将容玉身上的惡氣壓的很低。

“就這種伎倆嗎?”菩清不屑,擡手時,一團淡青光團襲入容玉額間,收手時容玉的劍落入水裏,整個人顫抖了一下向下倒去。

幸及,菩清施法接住他,讓他盤坐于自己身前,被控制的池水再次向下傾洩,擋住裏面的一切。

、、、

堰犀将堰确哄的興奮不已,知曉他心裏挂念着拂蘇也說那人出海去了,過些日子才回來,擾的堰确一直心不在焉,将美人意/淫了許多遍,最後還是在堰犀身上洩了火氣。

眼見所剩時間不多,拂蘇也想出了一個法子。

按照約定趕赴和堰犀約定的地方見面,堰犀偷偷摸摸的取出一個盒子遞給他,神秘的看向四處。

“裏面是一把殺龍的匕首,我從龍宮刑房偷來的,一般兵器殺不了他,只能用這個。你好生保管着,我要先回去了。”

拂蘇看了一眼手裏的盒子,打開一見果真是一把奇特的匕首,竟是用龍的鱗甲做成,興許是打掃的人不認真讓刀刃處留着斑斑血跡。有了這東西,解決堰确更進一步了。

“我想到法子了。”

“嗯?什麽?”

、、、

“太子,就陪堰犀出去走走吧!”堰犀撒嬌的拉着堰确的手腕,沒用什麽力的往外面拉。

那堰确如今是不想踏出半步,可不想英年早逝,這堰犀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被吵的有些煩,道“你要出去就出去吧!本宮近日沒什麽心情。”

堰犀癟嘴,将他一推,委屈的說道“就知道太子心裏容不下堰犀了,你那顆待堰犀死心塌地的心跟着那小美人去了,哼!也罷!堰犀自個兒出去走走。”

堰确跟沒聽到似的,重新躺回榻上悠閑的懷念那人的模樣。

走了幾步的堰犀,回身變出一把劍,看了看劍嘴角揚起,走到桌前放下“這把劍壞了,堰犀也沒必要留着了。太子拿去送個給那美人吧!”

說完,見堰确沒反應就離去了。

時過不久,一陣狂風吹進來,将裏面的吹了個紗簾亂飛,擾了堰确,看去時被那一身吓得差點滾下榻。

“堰确,我來取你的狗命了。”

拂蘇拿着一把堰犀給他的劍朝堰确襲去,驚慌之餘,堰确抓起地上的一把劍迎去,這種關頭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就死。

而拂蘇這次死死守着大門這邊不讓他出去,打的滿宮狼藉。

“來人呀!快來人...”兩人修為差不多,堰确難免有些被恐懼奪取了些理智亂了方寸,次次被攻,也只能大喊救命。

這話不出多久,拂蘇便聽聞外面傳來的聲音,連忙弱了下去,故意讓自己處在下限。

堰确以為這人堅持不了多久,得意的加大了攻擊力度,一個腳踢去奪去拂蘇手中劍,迅速的趁他反應之際将劍刺到他的體內,狠毒的一刺到底。

蒙面的拂蘇吐出一口血,從面巾上落下,不信的看向堰确、

“就你這種小玩意,還想殺本宮。”堰确狠毒的說道。

音落,拂蘇倒地,在蟹兵蝦将趕到時化作一縷煙消失了。

“不識泰山的東西。”堰确咬牙切齒的說道,完全沒了剛才的落敗。

侍衛們詢問了些才離去,那堰确心落下一大半,想着終于把人給殺了,石頭也可以放下了。

、、、

堰犀梨花帶雨的泡進堰确殿內,一上去就什麽沒多說,哭着說他要死了他可怎麽啊?活像一個怨婦。

若是從前堰确一定是千般萬般甜言迷糊哄着,堰犀可是難尋的一個美人,只有他得到的,不在乎是假的。而如今,他遇到了更好的,自然對堰犀的好感無限下降。

“我還沒死呢?”

聞話的堰犀哽咽,擡起迷蒙的眼睛看向悠閑卻不耐煩的堰确,心裏惡心了一把,又故意的識趣。“堰犀就知道太子舍不得堰犀一個人。”

堰确眉頭一跳,臉上出現猥亵的笑意,斜睨腳邊嬌滴滴的美人,伸手擡起他的下颚,左右打量一番,那堰犀也任着他擺來擺去的看,還笑的妩媚。

“犀美人,那日那位美人呢?”

“他出海,在海邊一人像個凡人活着,怎的?太子想要見他了?”就知道這堰确一見拂蘇絕對掉入坑裏。

堰确點頭,眼睛亮的和太陽可以比拟。

堰犀離開他的手,眼睛轉了下,才道“太子你不是害怕離開龍宮就不安全了嗎?今日,你怎的要随堰犀探望蘇美人嗎?”

“哦!欲刺殺本宮的人已經被一件穿身化為一縷煙消失了,這龍宮也不必繼續留下去,還得看堰荒老龍的臉色。”

“那,堰犀帶你去見見蘇美人。”

、、、

拂蘇梳着那夜的裝扮坐在木屋外曬着太陽,慵懶的跟困了幾千年沒什麽精神,只有那雙鳳眼依舊灼灼有光。

想着快要得到伏魔八弦琴,內心是止不住的激動,這種激動來自何處,他明白。

“蘇美人。”大海風平浪靜,一望天海同色,哪種惬意被堰确打破,強制的插/入進來。

即便拂蘇不悅也得耐性的起身看去,恭迎道“小的見過五太子。”

瞧拂蘇行禮,堰确連忙的怕他傷着了上前扶起他,恨不得将整個人抱緊懷裏,好好的疼愛一番。

堰犀過來說道“蘇美人,太子對你甚是想念,焦急的要來看你。還不進屋準備點酒水什麽的款待一番,也不勞我們大院而來。”

“犀美人此話有理。”拂蘇符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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