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KO經理喬
老話說有一就有二,加班這種事,後來就這麽成了張先生的日常。冷面喬每次都能找到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壓榨,哦不,準确來說是折磨張先生。
張先生的職場生涯越來越苦逼的同時,蘇恒身上的煞氣也越來越濃重,隐隐有朝完全變态進化的趨勢,張先生自然不能放任事态如此發展,所以可憐的張先生在沉重的腦力勞動之外,不得不承擔起一周三次的高強度體力勞動。每每張先生嗯嗯啊啊時,他眯着一雙溢滿生理淚水的桃花眼,盡管大腦反應遲鈍疲于思考,卻總不忘感嘆,勞動法真好!說是感激涕零也不為過,至少它保證了張先生周末的早晨和晚上沒被盤剝,可以擠出來安撫瀕臨暴走的蘇恒。
就在這樣的水深火熱中,張先生迎來了國慶中秋的十天連假。張先生以為,總算可以喘口氣了,然而現實給了張先生會心一擊。
這個小長假蘇恒也期待了很久,甚至他整整計劃了一個半月,想好了類似沙灘play海景房play溫泉play等等各種玩法,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
臨放假,張先生被指派留守業務部。
一般法定節假日,但凡公司的重要部門都會安排一個人值班,以防出現什麽突發情況,這無可厚非,業務部也是這麽一個不能離人的部門。但值班通常都是部門內職工輪流排班,像張先生這樣,輪班變成一個人頂缸不說,業務部五個組,明明有三十多個業務員,最後值班卻愣是落到了不搭界張先生頭上,這下全公司都明白了,哦,大家心裏拖長了音,這個新來的跟單員得罪了經理,真是可憐哦。
辦公室裏,張先生感覺到了來自經理喬的森森惡意,這小鞋拓馬的都穿成裹腳布了,張先生心裏豎起中指,草了一聲。
張先生背後冒着濃重的黑煙,垂頭喪氣從經理辦公室出來,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一路不斷地有同事過來,滿臉同情的拍拍張先生肩膀,就差沒說句節哀了。
去拓馬的男人和男人的戰争,張先生非常憋屈,進而暴躁起來,勞資不戰了,等勞資回去弄清來龍去脈,用枕頭風吹死你丫的!
所以當張先生回家告知蘇恒假期泡湯,蘇恒一臉陰郁,目光森寒時,張先生先聲奪人,爆發了。他一把将蘇恒推到床上,抽出自個兒皮帶将蘇恒雙手捆在胸前,畢竟不太熟練,愣是捆了三次才嚴實。
“氣死我了,在公司被你姘頭欺負,回家還要被你欺負,日子沒法過了!”張先生喘了一聲,不得不說,缺乏鍛煉的弱雞張,單是完成撲倒和捆綁兩個動作就已經氣喘如牛了。
“姘頭?”蘇恒眯眼。
“你給我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張先生說着扒了蘇恒上衣,毫不客氣地低頭在蘇恒脖子上啃起來,留下了一連串觸目驚心的殷紅牙印。
“親愛的,我怎麽不知道我還有個姘頭?嘶,我對你可是一片赤忱,日月可鑒、蒼天可證啊。”蘇總雖然疼得直皺眉,但是難得張先生回家不是打電話or看資料or蒙頭打呼,倒也樂在其中。
“還敢忽悠我!要沒有我跟你姓。”張先生才不相信這鬼話。
你早該叫蘇張氏了,蘇恒心裏一哂,嘴上卻不做分辨,只道“親愛的,給我墊個枕頭。”張先生吃醋的蠢樣自然要墊高了脖子好好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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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後半句蘇恒決定還是不說的好。
張先生想起來這個老色鬼頸椎确實不太好,于是拖了個枕頭,準備給他墊上。一想不對呀,我他麽在嚴刑逼供啊,還管你脖子好不好?這貨不交代就算了,竟然還敢窮享受,于是怒火中燒的張先生,撈起枕頭朝蘇恒門面撲騰了幾下,扔掉枕頭猶不解氣,作勢伸手扯了扯蘇恒皮帶,“信不信我現在辦了你!”
蘇恒趁着張先生一時不查,擡手挺腰,就着被捆起來的雙手,将張先生套牢在雙臂中間的狹小範圍內。他親了親張先生因激動而顯得格外紅潤的臉頰,順勢在張先生敏阿勒感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可憐的張先生激動得尾椎一麻,直接撲倒在蘇恒身上。
蘇恒心中冷笑,都這樣了還好意思誇下海口說辦了我?
“好了親愛的,究竟怎麽了?究竟誰欺負你了?”蘇恒親昵地蹭了蹭張先生細嫩的脖頸,溫聲哄道。雖然蘇恒十分地想就着這個美妙的姿勢來一發,但是張先生難得的怒火,蘇恒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必須得關懷一二,順毛一二。
蘇恒語帶溫柔,低沉的嗓音帶起耳邊空氣輕微的震顫,細細的暖流噴在張先生耳廓上,張先生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壓下悸動,張先生惱羞成怒狠狠在蘇恒大腿上掐了一把,“誰特麽準你舔了!你他媽的不交待清楚,小心勞資讓你後面開出木棉花來!”說是這麽說,張先生畢竟還是沒那個膽。
反倒是蘇恒那不經意的一舔,讓張先生已然有些情動。
他趴在蘇恒身上,被蘇恒的氣息包裹,感受着對方的體溫,心中的那點怒氣沒一會就散幹淨了,只剩下久違的心安與溫暖。
這也情有可原,自從張先生上班以來,兩人幾乎沒了共處時間,兩人親近的機會也大為減少,勉強擠出一點時間交流感情,也跟打戰一樣,以完成任務為第一目标,自然少了點感覺。
媽的。張先生在心裏唾棄自己,他忍不住摸了一把蘇恒大腿,感覺到蘇恒同樣激動,忙抽回了不安分的爪子。
“親愛的,你想逼供好歹給點提示,思慕我的人那麽多,我怎麽知道你問的是哪一個?”蘇恒也有些把持不住,連忙求饒,指望交代完了可以盡情溫存一番。
張先生簡直氣笑了。
“我警告你,安分點,不許動。”
說着他便不再搭理蘇恒,就這麽趴在蘇恒身上壓着他自娛自樂起來,雖然滋味差點,但是他本意也不是為了尋歡作樂不是。
直到那股邪火發洩出來,張先生平複了下呼吸,才從蘇恒懷裏滑出來,順手撩起蘇恒襯衣下擺擦了擦手上痕跡,起身就要去衛生間,臨走前他看了眼蘇恒冒火的雙眼,又看了眼他挺立的某處,火上澆油地擡腳踩了一把,引得蘇恒下颌崩得更緊,“辦你這老男人我還真懶得下手,”張先生故意用腳掌又揉了幾下,“給你一點時間,好好冷靜冷靜,要是還是想不出頭緒,那我去廚房拿刀,免得你色令智昏。”
蘇恒心想,讓我色令智昏的是你吧?關我老二什麽事?
衛生間裏張先生那個怒啊,他一邊撓牆一邊懊惱,說好的嚴刑逼供呢,什麽都沒問出來就算了,老色鬼那人老珠黃的模樣竟然能令自己昏頭昏腦?這不科學!
所以張先生也沒注意浴室門什麽時候開了,霧氣蒸騰裏,他被蘇恒按在牆上,裏裏外外修理了一遍,這次蘇恒可沒客氣,真正讓張先生體會了一把什麽叫菊花殘,滿地傷。
一句話,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言哉!
至于經理喬,餮足的蘇恒表示,放在那兒讓內人呷呷醋争争風增加一點夫妻情趣還可以,但要是影響到家庭穩定夫妻和諧,那就必須要處理一下了。
經理喬何許人也?說起經理喬,就不得不說蘇恒他大姐蘇錦,以及蘇錦嫁的喬家了。喬家是京都老牌高門大戶,除了蘇錦嫁的嫡系,還有諸多旁系,諸多旁系裏,經理喬那一脈,與嫡系關系最為親近。換句話說,經理喬兄弟跟蘇恒姐夫,那是自小的交情,不可謂不鐵。
蘇恒跟經理喬能認識,自然源于這段姻親關系。不過蘇恒交道打得比較多的是經理喬的哥哥大喬,對于經理喬這號人物,蘇恒的印象僅限于跟在大喬身後的小跟班而已。年前這小子突然空降這邊,出于客套,蘇總也約了幾次飯,但這小喬什麽時候開始觊觎自己,蘇恒攤手,還真沒注意。沒辦法,魅力太大,清官難斷桃花債啊。
原本張先生去上班,蘇總看了下公司,又查了下頂頭上司,看在熟門熟人的份上,就沒多加幹涉,沒想到卻是着了這小子的道,現在蘇恒不讨回來,那還是蘇恒麽?
于是蘇總給京都的大喬去了個電話,滿是惋惜痛心疾首地慰問了大喬,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你可千萬穩住別氣壞了身體。
大喬一臉茫然地挂了電話,正琢磨着這是什麽鬼的時候,兩條彩信讓他瞳孔一縮,忍不住拍桌。那是兩張小喬的約炮照。
對于自己親弟弟那點隐晦的心思,大喬早就摸得門清,所以他一再旁敲側擊警告他,喬家跟蘇家不一樣,你跟蘇恒也不一樣,沒想到這個弟弟還是這麽沒腦子。
蘇家畢竟不在帝都,天高皇帝遠,所以蘇恒的荒唐事,對蘇家老大影響有限,再者蘇恒早已羽翼豐滿,蘇家老子如今也奈何不了他了。但喬家不一樣,大喬是旁支,想往上爬本就不容易,多少雙眼睛盯着他,就等着逮着錯處打壓他,如果這個弟弟再來拖一把後腿,這仕途還走是不走了!
所以不出意料,小長假過去不久,空降喬就被京城八百裏加急召喚回去了,并且大喬有旨,永世不得離京。這種不安分因素,還是壓在身邊把穩,大喬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順便給小喬許了門親事,當然這是後話。
雖然張先生的國慶假期,終究是泡湯了。但節後終于不用再面對經理喬那張怨婦臉,張先生還是很開心的。幾個月下來,張先生早已熟悉了新行當,并且每個月業績都很可觀,參照張先生的履歷,新任經理決定提拔下這個年輕人,苦盡甘來的張先生終于升職加薪,不用再做最底層的跟單員,轉戰去了客戶關系主管手下,當了個副官。
不得不說這是個看臉的世界,盡管張先生不承認,但他那張漂亮的臉蛋确實在各個方面都給他帶來了便利,尤其是在發展客戶這一塊。經理也算是物盡其用。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是服了jj了!跪服,不得不服,各種服!昨天手機更新,頁面刷新白寫了,我重新碼了一遍,今天被鎖,我手機修文,花了一個小時啊!修完提交又特麽頁面更新啊,萬裏關山我從頭越,就問你悲不悲怒不怒絕不絕啊!
我發誓,我再用手機版直接碼字,我就揮刀自宮,後面直接太監啊!
最後再吐槽一次,我真的已經沒有寫沒有寫沒有寫(重說三)什麽什麽描寫了,為毛老鎖我?因為我長得帥麽啊?帥是我的錯麽啊?所以看過的筒子,改前那版真的尺度大沒節操麽?我覺得地上明明全是節操啊!
好了,吐槽完畢,後面我再也不寫那啥了,我們讓張先生和蘇恒純潔的談戀愛吧……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