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Chon此時正身處于一個狹窄髒亂、燈光忽明忽暗的隧道裏，這樣的環境足以讓人的血脈噴張，他雙手持槍在這樣的隧道裏奔跑很久了。
突然，他停了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等着什麽東西跳出來，但是等了好一會，等到周圍都安靜了下來了也沒有任何其他動靜，于是，他放緩了腳步，半跑半走地繼續往隧道前方走，不一會兒就眼前一亮，在讓人眼花缭亂的僵屍大軍突然跳到面前來讓人猝不及防地開槍射擊之前走出了隧道，來到了一個寬廣的廣場上。
“真多！”
“學長你善後，我來負責觀察前面就好了。”Chon和在身旁的Ton學長說道，雖然并沒有看到學長本人，但是Chon也沒有太過在意Ton學長，因為他将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槍聲和剛被擊落下來的僵屍頭顱上。
和學長一起玩殺僵屍游戲是在吃完烤牛肉後，我和Ton學長兩人都沒有要回宿舍的意思，恰巧路過一家VR游戲體驗館，于是乎就把Ton學長拉進來了，因為覺得應該挺有趣的。
但不曾想，這突然冒出來的想法使得Chon和Ton在這個體驗館中玩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誰先被殺死誰就要請客吃晚餐。”
“沒問題，我肯定在學長之後才死，這破游戲已經把學長你這個菜鳥殺了好多回了，快瞄準頭，瞄準頭呀學長!”
“看來你也是很喜歡打游戲的人啊！”
“學長你能不能別和我聊天，我會分散注意力的。”Chon抱怨道，聲音壓得低低地，感覺像是随時都會有僵屍跳到面前來一樣，于是他下定決心不再把注意力放在Ton學長身上。
直到屏幕上出現“YOU DIED”（你已死亡）的提示詞，他才清醒過來。
“我終于知道為什麽會有人沉迷游戲了，因為就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從專門玩VR游戲的隧道出來後，Chon和身邊的高個子男生這麽說道，說真的，Chon是真的還想再繼續玩一兩個小時，但是在游戲中先被殺死的Ton學長卻說足夠了，“學長剛剛看到我擊殺那些僵屍了吧，直接爆頭哦！”
“你啊，下決心要花時間做某件事的時候看起來很有趣啊。”
“因為它還挺好玩的嘛。”聳聳肩，有點漫不經心的回答學長的話，然後加大步伐緊跟着學長的腳步一起出了這家VR游戲體驗館，偷偷調整腳步節奏，最後悄咪咪地走在了學長的旁邊。
“你想回宿舍了嗎，還是說還想繼續去別的地方玩。”
“回宿舍也行吧，快到傍晚了，待會很容易堵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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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想過要找一個對象嗎？Chon”突然，Ton學長眼睛看向別處，似乎毫不在意地問，我看着學長，心裏想：要找一個這樣的對象嗎？我也不知道啊，除了Ton學長，我從沒有對別人有過這樣的心思。
“沒想過。”
“沒有人喜歡你嗎？你也長得很好看啊，就是長得有點嬌俏，身材又小，看起來就有點像女生，試着找一個對象呗，這樣才不會讓人誤會，讓男生們來追你，實在不行你就多運動，把肌肉鍛煉出來吧。”
“我兩樣都不想要。我不想處對象，至于增肌，我圍着操場跑一圈都氣喘籲籲了。”Chon搖頭拒絕，這時恰好走到一家賣日常護膚品的店門口，獨特的店面裝修，再加上空氣中彌漫的一股香味似乎在邀請他們進店裏逛一逛，Chon也沒有想太多直接拉住Ton學長的衣袖讓他停下來。
“Ton學長，我的面霜忘記從家裏拿來了，我可以進去逛一逛嗎？”
“我剛剛就說了你像個女孩一樣，還要買護膚品。”
“平時也不怎麽擦的，但這不是快進入冬季了嗎，風太大了，我的皮膚也變得幹燥了，Ton學長你在外面等我也行，我買東西的時間不會很久，我有一直在用的牌子的。”Chon一邊笑一邊垂下眼，把因為天氣變冷和洗熱水澡導致的已經開始幹燥的皮膚展示給Ton學長看。
不至于像傳說中神蛇蛻皮一樣，但皮膚上的白色皮屑還是證明了Chon說的話。
“我也要一起去，我想知道這種護膚品店裏都賣些什麽，以至于讓那些女生們一進去就像消失一樣，明明不管是味道還是顏色都完全一樣。”
“不一樣的。”Chon走在前面，帶領Ton走進了店，随手拿了兩瓶Tender面霜想讓Ton學長試着聞一聞，“像這兩瓶就不一樣，學長你可以聞聞看，這一個聞起來比較清新，而另一個就比較甜一些，我很喜歡這個牌子，因為我媽媽一直在用，這瓶是比較甜的。”
“那你用的是哪一款的香味？”
“這一款。”Chon拿出兩瓶藍色包裝的面霜，準備要去付錢，但Ton打開瓶蓋準備聞味道的畫面使得他停了下來，“試着去感受一下，學長你覺得這個香味讓你感受到了什麽或者想到了什麽東西呢？”
“嗯...挑逗。”
暈倒！
“性感就夠了吧！”他把手舉起遮住嘴巴，以避免在Ton學長面前把嗆到的口水噴出來，他使用的這款面霜的香味是比較神秘、令人想要探索和着迷沉醉的，但怎麽能說是挑逗呢......
“但也挺香的。”
“那我先去付錢了，學長不需要買什麽東西嗎？”Chon咳嗽了一下以掩飾害羞，順勢問了身邊的高個子男生需不需要買什麽，當看到Ton學長搖頭，就随便走了走，同時心裏也在默默算錢。
等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比想象中還要再遲一些了，不幸在路上碰上堵車，晚餐就随便在宿舍樓下的小炒店應付了事，飯錢是Ton學長請的，因為他玩游戲輸了。後來仔細想想，今天Ton學長請客請了整整一天，從早餐的粥、午餐的烤牛肉到晚餐的羅勒炒蛋。
“待會7點鐘左右我要去練習籃球。”Ton學長一邊說一邊把白色的校服脫下來扔到籃子裏，身上的船錨刺青變得清晰可見，因為Ton學長轉過身面向我的同時給我遞了一杯白開水。
“是在學校裏面嗎？我可以一起去嗎~在宿舍也不知道要做什麽。”
“想去坐着看我練習而已嗎？”
“啊對啊...不可以嗎？”
“可以。但是你不會無聊嗎？我可能會一直訓練到晚上九點鐘或者十點鐘才結束...那這樣好了，如果你覺得無聊了就先自己開車回宿舍，然後訓練結束了我再讓我的朋友送我回去。”
“十點而已，我等你，我不會無聊的，因為我可以拿一本書去看。”
“那就随便你了，我先換衣服，待會一起出門。”Ton學長說完就朝着卧室走去，不一會兒就換好球服出來了，同時手裏還拿着襪子。而Chon自己只是把領帶和皮帶解下，把皮鞋換成了人字拖，手裏拿了一本書就準備好出門看Ton學長打籃球了。
...
高中和大學給Chon的感覺差別還是很大的，因為如果是他剛畢業的高中，在傍晚六七點的時候一定是大門緊閉，沒有任何聲音了。但是在大學裏還是十分地熱鬧，很多人出來散步、騎自行車或者跑步，還有情侶會出來找個地方坐在一起聊天約會。
“這是我的Chon學弟。”Ton學長把Chon介紹給那些轉過頭來好奇打量的籃球隊隊員。從踏進體育館開始，被四面八方的注視弄得渾身不自在的Chon已經害羞地躲到了Ton寬廣的背後。
“看過你發過來的說他可愛的照片了，看真人後發現是真的可愛！怪不得你會說即使現在還沒有比賽，他也已經被選出來成為今年最受歡迎的新人了。”
“誰說的？又是那群醫學生吧？每年都這樣，那他是不打算參加比賽了嗎？”
“你的學弟啊，唔咦，你就喜歡這樣天真單純的吧~”Ton學長的朋友哄笑起來，因為他們看到Ton學長轉過來看着Chon，同時還用雙手捧住Chon的臉，然後像捏小孩一樣揉來揉去。
“Chon學弟~是這樣嗎~”
“Ton學長！痛！”Chon抗議地叫了出來，同時抓住了捧着他臉的兩只強勁的手腕，擡起頭像是挑釁權威一般看着學長，但是他看到Ton學長看過來的視線明顯有變化，好像是要把人吸進眼眸深處，他擡起被深色的眉毛點綴的如黑寶石一樣的眼睛看着Chon，眼底暗流湧動，盡管只是一瞬間，Chon最終還是慫慫地閉上了眼睛。
“我不覺得你有多帥。”
“那如果說你的學弟不可愛你會反對嗎？”Ton學長的朋友走過來，在把手搭在Ton的肩膀上拉他去操場之前這麽說道，“先去訓練啦，之後有時間我們再慢慢聊哈Chon學弟~”
“好的。”Chon舉起雙手捏了捏剛剛被Ton學長蹂躏過的臉頰，看着那個高個子男生時而走路時而跑步地跟上朋友的腳步，然後一起往操場走去。
Chon順着那個身影朝操場看過去，他看到Ton學長習慣性地把身上穿的衣服脫了下來，就像他之前一直喜歡做的一樣，當籃球不斷被傳出去遠離地面時學長的神色也逐漸嚴肅起來，變得十分有攻擊性，Chon超級喜歡偷偷看Ton學長此時的樣子，于是他想了想，決定走到對面看臺去找一個可以坐着看Ton學長打籃球的好的角度。
腿長手長的人在籃球場上跑起來看起來好像挺省力氣的，似乎沒到十步就跑過半場了，看起來好像是占了那些要氣喘籲籲才能追上的其他球員的便宜一樣，Ton學長在籃球場有一種很可怕的魅力，之前那種親切、好人的形象似乎和順着頭發絲滴落的汗水一起消失不見了。
看着這養眼的場面看了很久，每次球在Ton學長手裏或者準備投球的時候都會偷偷為他加油，如果是在比較遠的距離投球Ton學長有時可以投進有時又沒有投進，但如果是近距離投籃，Ton學長可以說是沒有失誤過，另外，每次Ton學長要扣籃的時候都會無比帥氣地高高跳起，直到可以抓住籃筐的邊緣後才幹淨利落地扣籃。
Ton學長這樣子做了好幾次，但Chon僅有一次來得及拿起相機把這個畫面抓拍下來。
球場上不斷傳來籃球擊打地面的聲音，即使Chon的目光沒有集中在操場上的時候，籃球隊員們的聲音也陸陸續續地傳出來，此起彼伏。不過Chon此刻正忙着将剛剛拍的Ton學長的照片上傳到社交軟件上，但是還沒想好文案标題。
再次擡頭看操場的時候，正好撞上Ton學長直直地看過來的視線，四目相對之時，他看到Ton學長嘴角挂着笑，然後轉身幹淨利落地伸手接住從隊友那裏傳過來的球。Chon突然想起來Nhai學長說的話：“唔噫！這人太具有攻擊力了吧！”現在想想用這個形容詞來形容這種狀态下的Ton學長真的十分合适。
這麽一想，Chon拿出手機，在已經很久沒有更新狀态的社交軟件上編輯好了文案，然後就将手機随手放在一邊，本來想好了不再關注手機，直到手機屏幕亮起，消息提示Amb學姐發來的訊息。
【你喜歡Ton嗎？】
【你們在一起了嗎？】
【我們約個時間見一面可以嗎？Chon學弟。】
看到這幾條信息，Chon沉默了好一會，思考着要回答還是不回答比較好，但最後還是決定回複消息，斟酌好語氣之後用自認為最合适的回答回複了她。
【學姐想多了，對于他來說我只是Ton學長的一個學弟，不是什麽重要的人。】
【那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嗎，求你把Ton還給我】
看完這個信息，他熄滅了手機屏幕的光，同時還把聲音和震動提示都關閉了，心事重重地把手機放在一旁，眉頭擰在一起，他聽說Amb學姐才是那個抛棄Ton學長的人，沒想到她居然還會回來要求自己把Ton學長還給她。
絕不可能！
Chon使勁搖搖頭，把從心底裏慢慢浮起來地焦躁感壓下去，然後才再次将目光聚焦到籃球場上，這才發現訓練已經結束了，而Ton學長也正好在看着他。
“Chon！一起去買水吧，我餓了，陪我一起吧，待會請你吃甜品。”Ton學長的呼喚讓Chon暫時将Amb學姐的糟心事抛在腦後，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
Chon洗完澡，穿好睡衣從浴室走了出來，因為擦了自己最喜歡的面霜，所以此時Chon的心情很不錯，于是他擡起手臂不停地聞味道，直到Ton坐到床上擦頭發的時候嘲笑他的行為，他才停下來。
“你要吃下去嗎？我去拿把刀割下來給你。”
“因為它很香嘛，我喜歡這個味道。”
“你剛打開浴室門口的那一刻我就已經聞到了。你确定你只是用來擦，而不是用來洗澡了對吧？”
“是不是太濃了點，你會睡不着嗎？”把手臂放下後在房間裏走了一圈，然後坐在自己的床角，有點擔心Ton學長因為他擦的面霜太過濃郁而睡不着。
Chon忘記了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這個味道，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自己的身上或者是自己的卧室有太過濃郁的氣味，但Ton學長的回答讓Chon松了一口氣。
“我的腦袋還有我的枕頭都快睡着了，趕緊關燈，困死了！”
“這是我的位置，學長你睡過去一點...”使勁推了推睡在身邊的精壯的身軀，發現推不動之後Chon妥協地輕手輕腳躺了下來，躺好後立刻轉過身背對着Ton。
“你怎麽這麽喜歡背對着我睡覺，害羞嗎？”
“害羞什麽，我只是喜歡側着身子睡覺，Ton學長你又是怎麽知道我背對着你睡的，難道你轉過來面對着我睡覺了嗎？”
“嗯，某些晚上，但大部分時間我轉身過來睡的時候你都一直背對着我睡覺。你睡覺的時候一直很安分，睡的時候是什麽姿勢醒的時候就是什麽姿勢，一直都沒有動。”
“但是學長你就睡得不安分，早上醒來的時候不是把腳搭在我身上就是把手臂放在我身上，重的要死了！”
“我一開始就問你要不要分床睡了。”
“我這不是不想給你添麻煩嘛，睡吧，剛剛都說困死了到現在還不睡。”Chon轉身熄了燈，在昏暗中看着Ton學長的背影，然後轉過身平躺着醞釀睡意。
在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呼吸聲和空氣清新器的聲音中Chon的睡意也逐漸襲來，在睡意朦胧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似乎被Ton學長的氣息包裹起來了。Chon曾經疑惑過很多次，為什麽我們大多數人都聞不出自己身上的味道，但是卻能夠輕而易舉地識別身邊的人身上的味道并牢牢記住。
想來想去思緒越飄越遠，直到想到自己曾經在哪裏聽到過這麽一句話：“人們彼此相愛的原因是信息素。”Chon覺得這句話有一定的道理，因為此時此刻，他就無比沉浸在這股一直萦繞在鼻尖的清爽的香氣中無法自拔。
“我已經不難受了，當我看到Amb的時候我好像已經沒有什麽感覺了。”在一片寂靜的黑暗中，Ton學長突然冒出來這麽一句話，他也不确定Ton學長想要表達什麽意思，于是只能用簡短的問句回應他。
“嗯。那學長覺得這是好的還是不好的呢？”
“好的吧...你說，我要不要和別人開始一段新的感情呢？”
“這是學長自己的心意，我怎麽會知道呢？”Chon随口回答道，試圖平息自己不滿的小情緒。
“但是我已經搞不懂愛情到底是什麽了，我和Amb在一起太久了，久到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樣開啓一段新的戀情了，而且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去追求自己喜歡的人。”
“如果學長哪天遇到了自己愛的人，就會自然而然地知道該怎麽做了，現在也不用想太多，睡吧。”
“你之前有過對象嗎？看你說得頭頭是道好像很有道理，很懂得愛情似的。”
“沒有，但是我知道愛情是什麽。”Chon再次閉上了眼睛，疲勞感頓時淹沒了他，但是他卻一點困意都沒有，他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如此，經常失眠，久而久之他已經慢慢習慣了。
他喜歡Ton學長，而現在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和交往也讓他漸漸感覺到了愛，想要成為最後的主人就要先壓下自己的心思站在應該站的位置上，這個位置就是人們常說的暗戀。
“沒談過戀愛但是卻知道什麽是愛情...嗯...有點奇怪。”
“只是知道什麽是愛，但是還沒有能夠幸運地擁有愛情。”當他閉上眼睛後，呼吸聲逐漸變強且逐漸變得有規律起來，好像身邊的一切事物都平靜了下來，只有這股令人安心的清新香氣使得兩人慢慢淪陷在愛情的泥潭中無法自拔。
...
在半睡半醒睡意朦胧的時候，Chon感到有點不自在，好像有一股熱流在身體裏湧動，就好像是有什麽人在盯着自己熟睡的身軀，隐隐約約感受到自己的手臂被捏了幾下，濕熱的呼吸和細微的沙啞聲音在耳邊和頸間不安分地來回移動，Chon猛地睜開了眼睛，發現整個房間裏還是黑漆漆的一片。
但身體上的異常反應卻無比清晰，這是真的！
“呃啊....”當感受到捏自己的力道變重之後，Chon略微痛苦地呻吟了起來，但此時被捏得部位已經不是手臂了，而是漸漸下移，到了要的位置！
“這身材也太小了吧！”
“為什麽現在我越來越覺得你可愛了呢？”
“應該是因為你的面霜吧，香得讓人睡不着。”
這是Ton學長的聲音...然後似乎感受到學長的手最終停在了自己的臀部上...
“身體又很軟，皮膚又很滑...我抓一下下哦。”
當感受到溫暖的大手放在大腿上的時候，Chon的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下來，意識逐漸回流到身體中，直到所有感知都變得無比清晰。
Chon很确定這不是夢，Ton的手已經伸進睡褲裏..正在撫摸着他的大腿。
當意識到自己處于一個不安全的處境時，身體感知立刻拉響了警報，Chon睜開了水靈靈的大眼睛盯着在自己身體上方的人，這個舉動讓對方吓了一跳，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但是他的手仍然在腿上....
騷擾的證據被當場抓獲，證據确鑿...
“Ton學長在做什麽！”
“我...”
“學長抓着我的大腿做什麽！”聽到這，Ton把手從Chon的腿上拿了出來，神情好像是剛剛清醒過來的樣子，在黑暗中可以看到他的眼睛是昏暗的，神情也十分複雜。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單純地想抓一下，如果讓你受驚吓了對不起啊，我向你道歉...”
“...這是要做什麽。”
“就是我..我也沒想要對你做什麽。”
說完，Ton學長就起身站到了床尾邊上，似乎猶豫了一下，直到他聽到另一個呼吸聲逐漸平穩後Ton離開了房間。
只剩下對到底發生了什麽的困惑和對自己行為的驚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