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松鼠和麋鹿4
戰士依然在控制倆人行動，牆面上與地上的隔板大概有幾十米的間距。她把隔板橫着攔在倆人中間，最後等到稍微有點安靜的時候才把隔板松開。随着隔板沉重的撞擊，四處起了不少灰塵。
身上盡管有些發麻，但迪恩還是逞強站起來。但一直不說又不太好。
“我确實搶過你們的東西，不過那是為了對付米迦勒和路西法準備的東西。”戰士心不在焉地說道，“相信我，我們的人發現真正的錯誤時大多數天使已經開戰。我真沒什麽時間放在你們身上。”
“考慮到這關于你們那個世界的存亡，我覺得你們肯定會管的。”戰士沒等溫徹斯特接話，于是強笑道，“說實話我覺得找你們過來希望也不算太大，但某人覺得可以用上你們試試。”
倆人有些面不改色，戰士覺得自己不讨喜随後就走了。走之前也好心給倆人留下個警告和一支備用槍，槍裏裝的是能殺死天使的子彈。天使們在天堂會有更強大的力量。碰上拉斐爾的人最好繞道走。
“這條路不那麽好走，小心點。”
……
按照戰士的說法，倆人從被困的小房子逃脫，出去後才發現這是個滿是雜草的荒僻地方。倆人往外走，發現前面是天堂衆多去處的分岔路。他們拿着戰士遞到自己手上的天使刀刃，在偌大的荒野地方開始把自己掩藏。
見到中間的大路上不時會有天使路過，樹叢背後倆人分散各自在樹後躲着。迪恩先蹿出去将手上的刀刃扔出去，大道上的天使擡手讓那刀刃滞留在空中。只聽到聲清脆的響聲，刀刃就落在地上。
樹後的人只好無奈走出來把雙手作勢一攤，他倒有些不在意，完全一副“打擾了”的模樣。接着他還想後退，但後面那位天使已經慢慢接近。關鍵時候迪恩把手指往樹後一按，這時在他的後面又出現了人影。
“嘿！”薩姆朝他喊道。
反應過來的時候似乎晚了，那天使的腳下開始被聖火圈包圍。他皺眉，看到自己腳下的火圈後又擡頭望着站在自己前後兩邊的人。發現二人的神情都很嚴肅。他只好嘆氣，彈指讓倆人落在一個幹淨的大殿裏。
周圍的景色從虛幻慢慢變得實。周圍的主色調是簡陋的白色，最頂頭處只有一個聖座椅子。椅子面上積灰，但前面依然沒見到有活人的影子。兩把刀相繼從袖子裏掉出來，一條長廊往裏走，聖座前稍微有點動靜。
在剛接近時，兩把刀刃被同時從手上甩出去。門內的人翹腿悠閑地坐在長椅上揮動着手。倆人剛跨進們，接着便被同時被扔到牆壁處，他接着放開手起來走到對面慢慢撿起地上的刀刃。
刀刃在他手上被無心玩弄，就好像他有點忘記現在重要的事情是什麽。二人被卡在牆上掙紮卻半天下不來，想說話喉嚨也被卡着出不了聲。稍微擡頭，可惜對面的人對他們有些不理不睬。
“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們。”他終于起身對二人說道，“傷人的武器，我先替你們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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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被另一個力量放下來的時候，才擡頭看着站在自己對面的那位大天使。大天使見到很久過去倆人神情才有點從緊張變得松緩下來，他就老實地把刀扔到旁邊的座位。
“加百列？”薩姆不可信地擡頭看着他，疑問道，“所以，那戰士是你的人？”
“巴爾薩澤讓你們留在那地方是有原因的。”加百列走上前回答道，“準确說拉斐爾肯幫天堂出兵是因為他想拿到一份戰功，結果你們倆小子卻給我去捅了他關押異世界的生物。”
拉斐爾的手下還真有那麽提到過。
“異世界？”二人異口同聲。
“天堂有個裂縫，準确說是一直存在的。不過那裂縫之前一直都在封印狀态下，最後維度是被路西法和米迦勒撬開的。”加百列沉默了會，草率解釋說道，“那基本能說是另外一個世界，有其他世界神靈或者主導者。”
裂縫有很多個，所以世界也有很多個。
“基本上是你們捅出來的亂子，卻最後交給獵人解決。”迪恩點頭笑說道，“為什麽突然要複活巴爾薩澤這就能說得通了。”
……
薩姆跟後上去踹了他一腳，站在旁邊的人才有點老實。
倆人這會沒說答應，但也沒說不答應。氣氛大概停止在三人面對面的時候。迪恩和薩姆似乎正在等待什麽人出來，可這遲來的人直到隔了有幾分鐘之後門內部大約才聽到走出來的動靜。
加百列習慣性想退後，可是現在事情還挺複雜的。但是鑒于這會事情還挺多的，恰克讓加百列先留在這。
“我很樂意解釋這件事情。”恰克攤手說。
那是恰克嗎？
印象中最後一次見到先知是上回去找米迦勒的時候。
如果他不是先知，那還有個問題。
迪恩正想從腰後取出一把槍，之後更有什麽東西像是把它堵住。那不是來自任何能量，是種很微妙的信任。
他離開很久了，像有幾個世紀那麽久。
什麽讓他回來的？天啓的時候他就不在意。
“這到底怎麽回事？”薩姆皺眉頭說道，“那封印如果不徹底清除，會有什麽後果？”
“另外一個世界的生靈只能在另外一個世界被殺死，我們要把它們扔回去。不然那些生靈會闖出天堂去地球。”恰克随後低頭解釋道，“天堂有一個隐蔽裂縫，那裂縫只能讓其他世界的生靈找過來。問題是上個裂縫基本被米迦勒和路西法毀掉，天使們暫時感應不到其他裂縫。”
“巴爾薩澤可以用咒語繞開裂縫，把你們直接送過去。”
……
“但恰克在另外的世界沒有力量，唯一的請求是你們得先同意。”加百列在後面接話說道。
迪恩就差答應，不過獵人們也不擅長和天使合作。還是算了。
加百列退後在格子抽屜中間取出一個方盒子，方盒子被完整的打開後裏面平放着一把匕首短刀。
“這是在你們那拿的惡魔刀，父親重置了它的能量。作為交換，它現在是屬于你們的。”加百列聳肩後把盒子遞到薩姆手上順便說道，“對了，不用客氣。這就是個考驗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