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松鼠和麋鹿5
天使們算是拿着他的惡魔刀和他們作交易的條件。迪恩不認為天使們值得幫忙，還是要拒絕。但緊随其後那方盒子就被薩姆接到手裏，并且一口答應。看根本來不及反駁，迪恩伸手重重在薩姆頭上敲擊。
他感覺到自己頭部十分不适應，于是在面對恰克的時候立刻賠禮道歉。他充滿敬意地後退，到出口時忽然帶着些憤怒轉頭看向迪恩。旁邊站着的人眼神裏有點不解和迷惑，他顯然是想為這個世界出份力的，但并不想通過天使。
他踩着門檻要走出去，薩姆從後面拽住迪恩的手臂試圖讓他冷靜下來。剛才他基本是和一個大天使鬧起來，再多待在裏面怕是迪恩連着上帝一起責罵。
“那你準備怎麽辦？”倆人正小聲交談。
“去找巴爾薩澤，我們要去其他的世界。”
倆人從長廊走出去，門外是條溪流。溪流一直沿着下游走，只要大概十分鐘就能找到他們在天堂的入口。順路下去，跌撞很久以後才趕到一間屋子。再次望過去，這回房子裏面只亮了一盞油燈。
除非是巴爾薩澤還沒回來。
沒顧着接近，木門已經發出“嘎吱”響聲。倆人接觸之前的事情在門外開始有些謹慎。薩姆給迪恩比了手勢，他就走到另外一邊的窗口。窗口那邊的鎖從裏面封閉的嚴嚴實實。扭不開，輕輕砸窗戶會發出動靜。
迪恩從窗戶口跳下來往回走。正門那邊薩姆要推門走進去，在他的手剛靠上門把手的時候大門忽然被人打開。靠在門邊上的人随着門被敞開差點撲到地上。幸好在拽着物體支撐才稍微有點平穩。
薩姆立刻從那人身邊躍過去，在漆黑的房子裏撞到沙發上。手電筒的微弱光照在薩姆身前的茶幾上照亮。之後只能感覺到兩把刀刃的碰撞與摩擦，纏鬥的倆人被同時撞出去，木門到頂部時發出沉悶撞擊。
裏面的人趕着走出去，卻在門口有些亮堂的地方停下來。
他的模樣有些詫異，像是發生的這些事情不在預料之中。過去大致一會後，他擡頭說：“迪恩？”
……
“卡斯！”
那是個穿風衣的天使，卡西迪奧。
“你們在這做什麽？”卡西迪奧不解地問道，“這是天堂，巴爾薩澤的地盤，你們為什麽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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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恩向他解釋起原因後，卡西迪奧随後才轉身走進房間裏。沙發上的人被他扶起來，穿風衣的天使目光還在往四周巡視。這是巴爾薩澤的地盤，但問題是怎麽不見他？卡西迪奧從天使電臺得知天堂發生的事情後就立刻回到這個地方。
看上去連溫徹斯特們都在，天堂肯定碰到什麽麻煩。
卡西迪奧站在房子中間，旁邊倆人拿着手電筒在房間照亮。這裏面的氛圍很沉靜，連點呼吸聲都聽不見。
“他不在。”過去一會後卡西迪奧才說，“個別天使們對你們的印象不好，我來之後碰到幾個拉斐爾的手下在找你們。你們先跟我回去。”
話說完後，卡西迪奧才伸出手指頭在倆人的額頭上輕輕按下去。在那之間三人都并沒有從天堂離開。天使的能力好像也跟着被限制，他在閉上眼睛的時候感覺到好像被另外一種東西堵住去路。
“怎麽回事？”薩姆看着他。
……
這三個傻子。
遲疑很久，背後突然有個高臺面上有些光亮。迪恩有發覺後迅速往後轉身，那光亮的來源是背後的墨影翅膀。他幾次拿起槍支想要攻擊，但不到出手最後還是慢慢放下去。槍支被迪恩放回到腰下的位置，中年之後慢慢從高臺走下來。
“巴爾薩澤。”
卡西迪奧聲音稍微有些低沉，和他面對的人模樣也有沉重。
“卡斯，我告訴過你別過來的。”巴爾薩澤搖頭有些惋惜的說，“現在天堂基本沒人能走出去，你本來有機會留在那個世界的。”
“你知道我不會一個人待在那。”
不過卡西迪奧來這也最多只能幫忙天堂對付異世界的生物而已，巴爾薩澤沒多準備一個材料打開另外世界的門。在他走下來施念咒語的時候，卡西迪奧順便多向巴爾薩澤打聽了天堂最近發生的事情。
梅塔特隆讓天堂的時間線錯亂，最後使天堂和其他世界接軌。
“父親重塑了我，給過我新的使命。”巴爾薩澤一邊研制一邊低頭說道，“老實說，我也不想管你們。但現在的天堂被其他世界弄得烏煙瘴氣，父親需要你們先過去。過去之後，你們要找到俄亥俄州的遺址。遺址基本是在你們獵殺怨鬼的那個地方會存在其中一個裂縫，最好去看看能不能搜尋什麽有價值的東西。比如石頭或者一株花草之類的。我也不勉強你們做什麽，能找到天堂的裂縫讓我們把異世界的生靈扔回去更好。”
……
“為什麽你能制造裂縫卻不能把那些怪物們送回去？”迪恩多提問一句。
“我是能這樣做，但這只是暫時性的。血鷹和骷髅騎士們下回依然能殺進天堂或者宇宙的任何地方。而且你怎麽指望那些東西會主動飛進裂縫？”巴爾薩澤停頓一會說道，“米迦勒和路西法被關起來的地方，可以說它本身就是一個完整的裂縫。如果我們能利用它，會把整個宇宙的裂縫全部複原的。”
巴爾薩澤沒做過多的解釋，他放下材料的同時，使溫徹斯特們後退。
“你會把他們送到哪去？”卡斯不太放心地問道。
他只是猶豫，後又說道：“不确定。我把你們扔到哪就是哪。”
然而很快巴爾薩澤将火柴往鍋裏一扔，玻璃窗簾的那塊位置突然起了陣大風。窗簾底下部位有個帶血的符咒，在倆人轉頭往背後看的時候好像已經遲了。一股沖擊力撞過來，将倆人甩到封印的符文上。
那兩個身影撞到符文上後就消失不見，玻璃碎片依然殘留在地上。
卡西迪奧跟過去，門裏門外都再也看不到倆人。
他去詢問下落，巴爾薩澤也只說了不知道。
研制下一個咒語需要時間，完成下一個咒語之前他倆要在那個地方待段時間了。
……
倆人被扔棄後，同時掉進一個冰天雪地戰亂後的地方，那裏很多碎石擋在路中間。戰亂的煙霧讓這地方變得很不尋常，迪恩用腳踹開旁邊的雜草，那個小堆裏面有一些廢棄的子彈。
這是個很奇怪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天使和惡魔正經歷永恒戰争。不光是天使和惡魔，這世界依然有不少活死人和其他奇怪的物種。地球大概是唯一沒有變成虛無的地方，不過就算那還安全，倆人也都被送到另外的世界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巴爾薩澤沒說怎麽把我們送回去吧？”迪恩小聲說，“遺址要怎麽去找？”
薩姆往前走，順帶站到迪恩的左側邊。
附近是怪物們的吼叫聲。
“哥，我們這是在哪。”薩姆擡手問道，“你說天使們都不用腦子念咒的嗎？”
天使們不帶腦子，巴爾薩澤也說過了。
“三米，你覺得我們現在在哪？”
“……別喊我三米。”
這地方像是虛空宇宙的某個角落。
作者有話要說：
已去往世界【SPN十三季】
5.9修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