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松鼠和麋鹿18
大活人直接被燒成灰還是不太現實，薩姆想起來身上還帶着一份索科維亞警局的死者身份信息就先去到城西的汽車旅館。借用電腦查詢了死者身份，發現格雷教授原先是個熱愛公益的人。
格雷教授不太喜歡抛頭露面，經常只在一些荒廢的地區完成他的公益。而他在上個月死前的時候最後一次去的地方是索科維亞的某個廢棄工廠。薩姆只好再去工廠檢查一趟，可是那大樓裏面幾乎沒有燈和光。
薩姆小心翼翼的探尋追查，這棟大樓的頂層在十層左右，十層樓的最末尾端有個房間。薩姆撬開門走進去，房間很大又很漂亮。裏面裝修的像是豪宅，但很難說這地方其實就是個廢棄工廠。
薩姆就是覺得格雷教授肯定在隐藏什麽。電視機下面有個下水管道通口，可是這裏沒有硫磺也沒有任何電磁反應。薩姆坐到沙發上用手摸了一把茶幾，灰塵不多。幾天前應該還有人來過。
可是大房子內明明沒有人。
他打開燈，在大房子內發現有個閣樓。薩姆打開門走進去，上了房間的二樓。二樓還有巫術鍋擺放在那，薩姆把手電筒照到牆面上。牆面上有些奇怪的巫術符號，像是個秘密社團。薩姆把桌上的木板往背面一翻，那東西很入眼。好像早幾年經常在哪看到過。
“修黎社。”薩姆念了木板上的名字。
……
木板上有很多族人的名字，薩姆見後面沒人就順手拿下木板走人。
他檢查完房間已經到了晚上，回到城西邊的汽車旅館繼續等了很久。在薩姆終于感覺到有些疲憊以後，迪恩才終于出現。可是他出現的時候身上全部被髒泥和污水打濕，且有股很重的死屍味。
他是去過墓地了吧。
迪恩被強行推去清洗，又是五分鐘過去後他才出來。
“查的怎麽樣了？”迪恩出來時問道，“鬼魂的屍骨埋在大樓不遠的公墓裏。我燒掉後去查了死人的身份。你猜下看，結果我發現了什麽？”
……
薩姆遲疑片刻，然後說道：“死的是修黎社人？”
聽上去像罪有應得。薩姆接着說：“格雷教授也是修黎社的人，我去酒吧查的時候找到一個巫術袋，但是施巫術的人肯定不是他。……迪恩，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麽羅威娜要去追殺一些對她毫無威脅的修黎社人。而且，她知道殺死修黎社人必須要用把他們的屍體燒了，她卻沒有那麽做，借助大樓裏面的鬼魂殺了修黎社人。假如沒有人去報警，被殺死的修黎社人會重新複活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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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話之後他有些停頓，除非當時報案的鄰居就是她。因為扔到警局收集線索後那些人的屍體就會被燒死。
看上去很精心的一次設計。
“我去找過，隔壁那棟樓大多數人家都搬空了。”
但迪恩也說不出來更多，只能等找到羅威娜以後才能問清楚。
“不過至少我們找到了死者到目前為止過半的是修黎社人。是不是只要我們找出所有修黎社人的名單，就能知道羅威娜的下個目标？”迪恩正準備走開，回來時覺得不太對又說，“三米，我們什麽時候落到連怪物被殺也要去急着救了？”
那還不是為了把衆神之父和羅威娜找回來。
薩姆同樣有這個想法，于是随後從床底下抽出一塊木板遞到迪恩手上。有大多數名字已經被很淺的指甲劃痕去掉，剩下木板上只有最後一個名字。按照行兇者不到兩三天殺一個人的時間，今晚可能是最後一天。
而今天只剩下最後三個半小時。
就很接近，可惜時間不夠。現在去找線索根本來不及阻止。
迪恩一邊思考，一邊注視着正把目光偏向外面的薩姆。他的眼神當中有點奇怪，迪恩沒明白他的意思，就只好問道：“你想做什麽？”
“地獄。”他先是簡單說了兩字，見迪恩沒明白過來只好又多說，“我記得被封印的應該只有天堂，但地獄還是地獄對吧？我們把地獄之王找過來幫忙。我記得他知道怎麽用巫術殺人。”
但能打賭，如果克勞利過來後發現回不去，他先肯定是拿溫徹斯特們下手。
“……薩姆，不行。”迪恩拒絕。
然後薩姆聳肩，說道：“除了克勞利，你那還有別的辦法嗎？”
兩人在這問題上争執好一會。
最後迪恩只好默認，帶上咒語和材料走出後門。薩姆準備施咒之前，迪恩在汽車旅館後面空曠的沙地上開始認真的拿着噴漆刻畫了規正的五角星。
感覺後方有人在敲打旅館破舊的鐵門，慌張的讓薩姆把目光往後面看去。确定過附近沒人後才念了咒語把火柴往巫術鍋裏一扔，一陣煙霧從薩姆的面前晃過去。薩姆擡頭看着落在封印裏的人，他好像早就見怪不怪了。
他不用看腳下的封印，就知道走不了。
“麋鹿，你倆能告訴這算什麽嗎？”克勞利不服地說道，“我還以為我們都站在同一線上，一起作戰。這就是你們對朋友的回報嗎？”
克勞利說完話，把目光轉悠向旁邊又問道：“這是哪裏？”
“另一個地球。”迪恩冷笑着說，“歡迎來到索科維亞。”
克勞利就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在心底，果然之後就聽溫徹斯特們把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說起來這個地方已經沒有辦法離開。克勞利被堵得一直沒說話，這兩兄弟竟然已經開始接管宇宙的事情了嗎？
“你現在有個辦法可以離開，就是幫我們找個人。”迪恩懇求着。
地獄之王聽他說完話還依然有些不耐煩，同時也知道地上的五星陣如果不被刮掉就沒法出去。他嘆氣只好說：“又是哪個想死的人惹到你們兩位獵人了？”
“羅威娜，知道怎麽找她嗎？”
……
“母親？”克勞利說完話停頓了會。看着兄弟兩人的眼神斜視過來，克勞利思考後回答說，“她确實還在這裏。母親一般喜歡在人多的場合下制造事故，你們可以去酒吧或者其他人多的公共場所轉轉。”
順便，克勞利提醒說：“找到她的話，把人帶過來交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