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們吃超級大餐。沒有你,讓你笑!”後一句指的是羅海銘。
羅海銘很無辜地攤了攤手,然後故意單手提着貝溥羽走出去,氣得華言在他身後直瞪眼。
貝溥羽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他在夢裏與許多人打交道。那些人或有求于他處處獻媚、或恨他怨他時時絆之、也有些想置他于死地,然而他還是活得好好的,沒有人能奈何他。
只是這越來越吵鬧的夢讓貝溥羽打心底感覺到恐懼,似乎再不從夢中醒來,他真的會被那些壞人害了去。
于是拼命睜開眼睛,驚出一身冷汗的貝溥羽在醒來之後便後悔了,誰能告訴他現在是什麽情況?
貝溥羽被一絲不挂地綁在一根電線杆上,周圍聚着一些看熱鬧的人,還有正拿着攝像機拍攝勁爆畫面的多家媒體。
“這人是誰呀?實在是太不知羞恥了!”“可不是嘛!據說是對同性戀在玩play,結果對方跑了!啧啧……”“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不知檢點了!惡心!”還有很多很多難聽的聲音傳進貝溥羽的耳朵裏。
貝溥羽開始還期望着誰能來替他解開繩子,後來慢慢地也就認命了。這是報應!和昨夜、今早發生的事情一樣,都是自己應得的報應!
突然,人群裏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記得這個人!他做過很多壞事但卻沒有受到懲罰!”
不多時便有另外兩個聲音附和道:“我也記得!好幾個少年都被他害死了!”“就是他!沒錯!”
一個人說出的話會有人懷疑,數個人說出的同樣的話則會被當真。
人群中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多,不知哪個激進的大媽喊了句:“同志們!上!打死他這個王八蛋!”衆人瞬間奮起,對着貝溥羽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其中不少男人都用力踹着貝溥羽下面那玩意兒,這東西以後好不好用就不一定了。
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夏誠和夏信受到了華言的通知,那邊已經準備好了給貝溥羽最後的一擊,于是他們大喊道:“快跑!警/察來了!”
瞬間,人群四散。連那些媒體都害怕惹上不必要的事端,快速拍了幾張照片後就趕忙離開了。
沒過十分鐘,網絡上鋪天蓋地全都是貝溥羽不着絲縷的囚禁/play的照片。如今網絡的發達程度可比幾年前強多了,然而網絡的普及程度高卻不代表網民的素質會随着提高。那時的口水可以淹死一個人,如今又好到了哪裏?
貝溥羽挨了不少打卻始終沒有昏過去,全身各處都是疼的,反倒讓他分辨不出究竟哪裏傷得最厲害。
Advertisement
感覺到似乎還有人沒有離開,貝溥羽抱着最後一絲希望擡頭,祈求道:“救我……”
然而這兩個字還沒完全吐出口,貝溥羽就像是見了鬼般地大吼大叫起來:“是你們!是你們!放我下來!你們到底是人是鬼?!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我!來呀!來呀!”
夏誠和夏信相視一笑,慢悠悠地走到貝溥羽的面前,拿出一把刀。
貝溥羽瞬間慫了,閉上眼睛等待着劇痛的降臨。然而沒想到,捆綁着身體的繩子被松開了。
“膽小鬼。”夏誠用刀把繩子割開,然後對貝溥羽說道,“昨夜你不是把我當做華言嗎?那好,從現在開始計時一個小時,若你能找到華言并将他帶到這裏來,我便饒了你;否則我保證你将來活着的每一天都會經歷比這兩日精彩百倍的事情。”
“你要華言做什麽?”
夏信說道:“沒了你供我們折磨,我們總要換個樂子。還是說,你願意代替華言陪我們繼續玩下去?”
“不!”貝溥羽搖頭,“我這就把華言給你們帶來!你們要說話算數,從此不得再找我的麻煩。”
“當然算數。”夏誠的眼裏帶着鄙視,口中說道,“現在下午十五點整,計時開始!”
作惡多端的貝溥羽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麽一天,顧不上**的身體和流血的傷口,只顧着往前跑,希望能夠在一個小時之內跑到寒家,找到華言。
明明之前還打算救華言出虎口,呵,貝溥羽嗤笑自己如今竟要靠華言來救自己一命了。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遭受了多少人的冷眼嘲諷,貝溥羽終于踏上了寒家大門外面的那條寬敞大道。之前貝溥羽試着找華言時,總會在這裏被寒家的保镖攔住。然而這次卻意外地沒有受到攔截,貝溥羽沒有多想,只是覺得萬幸至極。
可是當貝溥羽進入寒家也沒有遭到阻止時,他有些懷疑了。不過連日以來的經歷讓他的身體疲憊不堪、腦袋都是亂的、整顆心也慌得不行,所以他依舊沒有多想。
“言言!言言!”貝溥羽大喊。
正在會客廳舉着酒杯談笑風生的華言驟然一停,問道:“阿澤,我聽到了誰在喊我。你聽到了嗎?”
寒澤點頭,對面前的賓客表以歉意:“貝叔叔喜歡清靜,我早已囑咐傭人清場,沒想到……”
話還沒說完,會客廳的門就被推開了,光着身體滿是傷痕的貝溥羽看見華言如看到寶藏般,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言言!快跟我走!”貝溥羽抓住華言的手就想拉他離開,根本沒看屋子裏面還有誰。
華言被吓傻了,毫無抵抗之力。寒澤則看向對面的貴賓,等着對方的反應。
三十四、報應終來到(二)
三十四、報應終來到(二)
“混賬東西!”方才被寒澤稱呼為貝叔叔的男人站起來攔住貝溥羽,伸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你看看自己成什麽樣子!衣服呢!松開你的手!”
貝溥羽今天挨的打太多了,多到他根本沒從剛才的一記耳光中感覺到絲毫的疼痛,但是面前站着的人卻足夠讓他冷到骨子裏。
“二叔,你怎麽在這裏?”貝溥羽下意識地聽他二叔的話松開了鉗制着華言的手,怕極了的華言立即躲到寒澤的身後。
二叔貝守財抓起另一旁沒放東西的桌子上的桌布,把它扔給貝溥羽。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又覺得氣不過,上去又是一腳。他本來在和寒澤談生意,結果被貝溥羽這麽一攪和,這生意還談什麽談!
貝溥羽看向牆上的挂鐘,十五點五十分!離一個小時的約定時間只剩下十分鐘!完了!一切都完了!!在情緒激烈波動之下,貝溥羽的神經已經緊繃到極致。如果他是駱駝,那麽就剩下壓垮他的最後幾根稻草了。
“你不是被寒澤虐待嗎?”貝溥羽看着華言說道,“我帶你離開這裏!離開寒澤!”
“你在說什麽?”華言幸福地看着寒澤,“阿澤對我很好啊,哪裏虐待過我?”
“你小子又在胡說八道!”貝守財從沒覺得如此丢人,寒家這頓飯他是吃不下去了,“小寒吶,剛才我說的話就算了吧。你們若是一定要找個替死鬼,我看小羽就不錯,貝氏家族一定不會再找諸位的麻煩。我這就告辭了,小寒不必相送。”說完,人就急急忙忙地離開,連一秒鐘鐘都不願停留。
“二叔!二叔!我不想死!”貝溥羽想追着貝守財出去,卻被寒家的保镖攔下。
“是你對不對!”貝溥羽費力抱起一把木椅砸向寒澤,“這兩天的事情都是你在設計我!你見不得我打華言的主意!”
貝溥羽根本就沒有力氣了,木椅也只是落在他的腳邊,一絲一毫都沒被破壞。
“你還沒有猜到嗎?”華言走到貝溥羽的面前,壓下最後一根稻草,“想置你于死地的人是我呀。還記得華語嗎?那個死在你身下的少年!”
貝溥羽的表情如被雷擊到似的,半晌才喃喃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華言看了看貝溥羽身上的傷,說道:“還記得當年你帶給小語的傷害嗎?他哭着說不要,你卻趁着酒勁打他、辱他!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你的手中!而你卻只是因此做了幾個噩夢!不公平!”
貝溥羽徹底絕望了,雙腿一軟便跪在了地上。這麽多年過去了,他就知道早晚有一天那些報應會落到他的身上,只不過他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麽快。
趁着還有機會,貝溥羽對華言說道:“那個少年與你太像了!若我是殺人兇手,難道你不該負一半責任嗎?!”
聽到此話,華言倒吸一口氣,沒有反駁,只因貝溥羽的話狠狠地戳中了他的悔恨之處!若他當年對貝溥羽的拒絕沒有那麽狠,也許他也不會找別人來發洩情緒!
寒澤起身來到華言的身後,用手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對貝溥羽說道:“身為男人就這樣敢做不敢當嗎?還是說你下面那玩意兒被踹碎了之後你就從身體到內心全都太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