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陸大掌櫃第二日是被沈永年扶上馬車的。

秋風蕭瑟,落葉滿地。

陸青原額頭一個紅印,眼睛還紅腫着,面色慘白,緊閉着嘴唇,領子束得極高,顫顫巍巍地爬進車裏。

褲子換了新的,下`體還有些濕黏,馬車起行,震得有些疼痛。

陸大掌櫃半趴在車中,捂着屁股,才想起來那銀票卻是忘在了沈永年房裏,怕是拿不回來了。

此時那深處的髒東西,又有幾縷緩緩流了出來,濡濕了新換的褲子。

陸青原趕緊從包袱裏掏出昨夜裂開的褲子墊上,生怕髒了馬車,讓人看出來。

卻是恨得咬了牙。

……

昨夜沈永年借着觀音坐蓮的姿勢大操大幹,抓着陸大掌櫃的屁股抛起又狠狠落下。

陸青原跟夫人都沒玩過這姿勢,卻被沈永年玩了半宿,最後已是精神恍惚,神情萎靡,抓着沈永年的肩膀,孱弱地扶着。

全身不住地哆嗦,下`體脹痛,屁股已是爛了,大腿根撞得發麻。

雙腿無力,跪也跪不住,便宜了沈永年,一次操的比一次深。

最後洩進來的時候,陸青原已是趴在沈永年肩頭動不了,垂着胳膊,任那人的精水在體內亂噴。

那噴到深處的髒東西,怕是再也洗不幹淨了。

沈永年洩完也是有些困頓,背過身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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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原沒了力氣,攤在一旁有些昏沉,可想起清早便要趕路,自己不能從沈永年房裏出去讓學徒們看見。

只得哆哆嗦嗦爬起來,穿了衣褲,一手揉着腰,一手抓着被沈永年撕裂的褲裆,雙腿打晃,忍着疼痛,輕手輕腳出了房。

不敢看床上一眼。

房門輕輕關上,沈永年一雙桃花眼便睜開了。

起身看着一床的狼藉,嘴角淫笑起來。

淩亂的被褥間,陸青原的銀票還丢在裏面,沈永年拿過來折好放進裏衣,繼而從懷裏摸出一個香囊嗅了嗅。

小小圓圓的白玉香囊,镂雕出錯綜複雜的圓葉子,精致中不失風雅。

陸大掌櫃溜得急了些,香囊被人偷了也沒發覺。

沈永年赤身裸體躺在被褥上,一手枕在腦後,一手将那玉香囊垂在鼻尖,一邊嗅一邊慢悠悠地嘀咕,黑夜中好似帶了戲腔。

那聲音低低低吟道,老股嫩溝,勾了小爺我的魂兒……凡間清茶也恁是醉人……

那香囊裏的沉木香,混着床間淫靡的味道,盈滿了整個屋子。

……

馬車出了山道,山上傳來撞鐘的聲音。

陸青原掀起小簾子,回頭看去,只見滿山葉子黃中帶着淺紅,秋日的早晨霧氣缭繞。

隐隐約約能看見一條白色的窄小石階,通向那半山古寺。

他看的眼淚也流了出來。佛門清淨地,他卻與人做了那種事情。

山中寺廟,深夜寂靜無聲,他想到昨夜自己後來失了神志,一直小聲哀叫,必是被這幾個學徒聽了去。

他們今早若無其事,面上不說,背後還不指定怎麽編排自己。

想到這裏,匐在馬車裏哭了起來,卻是硬捂着嘴不出聲,憋得臉都紅了。

一行人默默地趕路,只有馬蹄子的噠噠聲,伴着車輪吱悠吱悠的聲音,在秋風中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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