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陸青原怒道,你怎麽有鑰匙?小容子呢?
再看那鎖,竟是從裏面鎖上了,心裏一涼,知道這人沒安好心。
心裏把小容子罵了個狗血淋頭。
此時下巴卻被捏住,一條火熱的舌頭鑽了進來。
陸大掌櫃苦不堪言,背上這人死死地壓着,褲裆裏那手開始往屁眼子鑽,脖子被他硬扳過去,親的喘不上氣,幾下子舌頭就被吮的發麻,口水順着嘴角往外流。
好容易那人親夠了,陸大掌櫃已是頭暈眼花,剛喘上幾口氣,滿屋子苦苦的藥渣味兒,熏得更暈。
只覺背後那人掐住自己的臉,舌頭在耳邊濡濕地舔着,輕輕地低聲笑道。
陸大掌櫃,你一會兒可小聲點叫,外面都是人哩。
陸青原知道這次逃不掉。
打不過這人,臉皮也沒他厚,若是跟這人鬧将起來,只怕盧家還護着這人。
那人掐住他臉的那只手松開,摸着脖子,伸進他領口,揪住胸前一只奶頭,不停地揉捏。
另一只手已經伸了一根手指鑽進他屁眼裏,大肆摳弄。
嘴唇湊到他耳邊,熱烘烘的,輕聲細語道。
都給你開過苞了,怎的還這麽緊。
陸青原忍着胸中怒火,啞聲問,我那香囊是不是在你手裏?
沈永年第二根手指也鑽了進去,在陸青原耳邊親昵道,不曾見過,情兒送的?什麽圖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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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原心裏一涼,眼淚快流出來。
心道這人不至于貪我一個香囊,怕是落在寺中,這過去好些日子,時有客人借宿寺中,怕是找不回來了。
身子一癱,任那人在屁股裏天翻地覆地攪合,兩根手指摳的肉洞裏嫩肉外翻,自己全身不自覺地亂顫。
都沒有丢了那香囊來的難受。
不知不覺間,眼淚已經流了出來。
沈永年見這人不反抗,趕緊使勁掏那人的小肉洞,預備一會兒恣意銷魂。
卻見陸大掌櫃眼角已經掉了淚,嘴角微微一笑,将手指抽了出來,跳下塌去,伸手在懷裏摸索。
陸青原趴在那裏,一動不動,只想着自己那白玉香囊,魂兒都飛到那寺裏。
絕望中想着得回去找找,說不定被和尚撿了,還能拿回來。
突然聞到一股幽香,在滿室藥渣味兒中異常熟悉,額前垂落一個溫潤的硬物,帶着身體的餘溫。
轉瞬間那東西就被抽走了,他回頭一看。
沈永年已經跳到一邊,揪着那玉香囊的帶子,将個白白圓圓的香囊甩來甩去,笑眯眯地小聲道。
我的情兒也送了我一個,你瞧瞧好看麽?
陸青原跳起來就要撲過去,嘴裏惡狠狠地叫道還我香囊來!
沈永年趕緊退了兩步,用氣聲道,陸大掌櫃,你再大聲點,我聽不見。
陸青原氣呼呼地站在那兒,不敢再吭聲,看着那人将那香囊來回甩着玩,害怕那帶子被他甩斷了。
沈永年心裏樂開了花兒,看這陸大掌櫃濕漉漉的眼睛盯着這香囊不放,左右轉動,好似逗貓一般,玩心頓起。
小聲戲谑道,你說說,你那香囊是哪個情兒送的?
卻見陸青原望着他,淚眼突然溫潤了起來,昏暗的屋子裏,晶瑩地帶着光,似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愫,望着自己。
沈永年心頭一緊,甩着香囊的手也停了。
外面其實一個人也沒有,東家中午給了銀錢,一衆人都跑去吃酒。
只有秋風吹過枯葉的沙沙聲。
陸青原想了許久,低頭小聲道,這是我爹娘留給我唯一的遺物,你還了我吧,別摔壞了。
只聽沈永年柔聲道,我不知道是竟是這樣重要的東西,還甩着玩兒。
陸青原趕緊望着他,看着那人難得認真的桃花眼中,竟有了一絲溫和。
沈永年随即換上笑眯眯的臉,繼而溫柔地說,把衣服脫光,不然我砸了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