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沈永年冰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兩張嘴,你選吧。手卻一直摁着陸大掌櫃的腦袋。
那人掙紮間,倒是蹭的下`體有些舒服。
陸大掌櫃臉埋在男人陰毛裏,爬也爬不起來,看着這人白`皙的小腹和滿眼烏黑的毛,眼淚都流進那濃密的毛發中。
想着若是用屁眼子,只怕是要流血。
可又不想舔男人下面。
他磨磨唧唧糾結的老毛病又犯了……
沈永年等的煩了,伸手掰開陸大掌櫃的嘴,将那大鳥往裏塞。陸大掌櫃躲不開,嘴裏捅進來灼熱的硬物,頂着舌頭和上颚,一股子性器的膻騷味兒。他突然想起這人下午去了窯子,悶聲慘叫,惡心地直想吐,使勁掙紮起來,牙齒碰到了嘴裏的粗壯之物。
氣的沈永年拔出鳥頭,揪着陸大掌櫃的領子就把人拽起來,一口咬在陸大掌櫃脖子上。
陸大掌櫃連連求饒,只覺得脖子快被這人咬斷了。
松開嘴時,一個牙印冒着血,血珠子直往下掉,沈永年舔了舔,眼珠子一轉,一手揪着陸大掌櫃的領口,一手探到陸大掌櫃下`身,五指一抓,連鳥帶卵死死握住。吓的沈永年趕緊雙手去護,那人手中突然使力,嘴上惡狠狠地道,再咬着我,我就咬掉你一個卵。
沈永年雙手一松,陸青原跌坐在地上,看見面前直挺挺沖着自己的紫紅色大鳥,頂端已冒着淫水。
看着看着,終是淚如雨下,嘴裏嗫嚅着自己沒被別人這麽伺候過,不知道怎麽含。
一雙淚眼可憐兮兮地望着沈永年,生怕他再咬。
沈永年一雙桃花眼眯逢着,心裏一股火,氣自己不知道發什麽瘋,窯子裏大把活兒好的,自己非要跟這麽個老東西窩囊廢死扛着。
他心底有個小小的聲音說着答案,卻被他狠心捂死了,不想聽。
伸手攬過陸青原的腦袋,陰陰地哄道,張嘴,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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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青原被咬怕了,也不嫌髒了,縮在沈永年腿間,雙手抱着柱身,舔的很賣力。
但牙齒還是不時嗑到,每次都驚慌地看沈永年一眼,生怕他來咬自己的卵。
沈永年看着陸大掌櫃被撐的變形的嘴唇,嘴角的傷口微微滲了血,腮幫子鼓鼓的,眼角濕潤,看的他心裏癢癢的。
越看越順眼,心裏那股火全往下面蹿。
不由得挺了挺腰,陸青原含不住,直往後躲。沈永年便一只手抓着他的腦袋,一只手扶順了這人的脖子,把鳥深深地插了進去。
頂入陸大掌櫃的喉嚨。
陸青原已是喘不上氣,嗯嗯叫喚,淚流滿面,雙手直推沈永年的大腿根,想把這東西吐出來。
喉頭一陣蠕動,惡心地想吐,嘴角生疼,傷口開始流血。
沈永年只覺得那深處灼熱濕滑,鳥頭被不停蠕動的喉嚨擠壓的無比爽利。
他輕聲呻吟,雙手抱住陸青原的頭,前後淺淺晃動,閉上雙眼慢慢享受。
似交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