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陸大掌櫃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前面水花四濺,後面插着沈永年軟了的大鳥,精水直流,滴滴答答掉在床上。
陸大掌櫃尿了一灘,崩了自己兩腿的尿點子,沈永年騎在他身上,大腿上也濺上一些。
兩個人目瞪口呆,就着這姿勢,一動不動。
只聽着窗外的風聲,越來越大,從山林間呼嘯而過,聲音越發妖氣。
突然間,陸大掌櫃嚎啕大哭,身子軟了,向下癱去。沈永年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撈了起來,往後面拖。
陸青原一點力氣也沒了,仰在沈永年懷裏淚流滿面,止也止不住。
沈永年看着一床的狼藉,死撐着憋住笑,嘴角都繃的生疼,生怕這死要面子的大掌櫃撞死在床頭。
……
因着陸大掌櫃哭求,沈永年只好自己把熱水扛進來,抓着顫顫巍巍的陸大掌櫃給他洗幹淨,又把自己收拾利索。
陸大掌櫃趴在桌邊哭着要回家洗澡,沈永年只好又拖了澡盆進來,倒滿熱水,把陸大掌櫃扔進去。
那人倚在澡盆邊上,眼睛都哭腫了,眼淚還嘩嘩的,一句話不說,臉色慘白。
一副奶白瑩潤的身子在熱水裏攤着,烏黑長發垂在木桶外,有幾绺見了水,粘着纖長的脖子垂下來,在水中飄飄蕩蕩。
沈永年看的燒心,洗弄間不由得上下其手,揉揉屁股捏捏大腿,又把兩個奶頭掐的鮮紅。
陸大掌櫃好似沒了魂兒,任他玩弄。
洗的水都涼了,沈永年才玩過了瘾,把陸大掌櫃撈出來擦幹淨。
陸大掌櫃赤條條站在地上,呆呆地被沈永年那兩雙手隔着擦身布來回揉搓,不時被揉的晃來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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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永年突然扔了那半濕的布,死死抱住陸大掌櫃赤裸的雪白身子,狠狠地在他臉上親了幾口。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親夠了,在陸大掌櫃耳邊喘着粗氣。
卻聽陸大掌櫃突然小聲哭出來,抱住他的肩膀,期期艾艾道,你可別講出去。
沈永年憋笑憋得肚子都快疼了,柔聲道,只有咱倆知道。
陸大掌櫃又哭道,那你家下人呢?
沈永年立刻說,我封了這間房。
陸大掌櫃終于安了心,趴在沈永年肩膀上迷糊起來,手也垂了下去。
……
後來的事情陸大掌櫃又模糊了,隐約間記得是沈永年給他裹了被子,抱着去了另外的廂房,安置在床上。
沈永年看着床上的人,猶豫了一下要不要陪他睡。想了一會子,還是小聲說,睡吧。
轉身出去了。
門嗑嗒一聲合上,陸青原終于累的昏睡過去。
天已是要亮了,山中霧氣深重,滲着冰冷。
沈永年站在門外,他第一次覺得二十多年來,一個人睡覺有點冷。
他殺了太多人,防備心太高,無論厮混于煙花柳巷,還是自家宅院,最後都是一個人睡。
沈永年又站了一會子,轉身離開。
經過那間即将被封上的卧房,他終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臉得意地走了。
……
轎子下了山,晃晃悠悠地到了家,陸大掌櫃用絹子捂着臉沖進家,女兒撲上來也不理。
一頭鑽進自己房間把門栓放了,跳到床上趴着一動不動。
滿臉的牙印子。
他氣的手腳并用在被子上好一頓亂打,又趴着不動了。
……
小容子好三日沒見到自己師傅了,去師傅家裏找了兩次,都被攔了下來。
這日師傅總算露面了,衆人好奇地圍着,師傅只說是大病一場,現下已是無礙。
轉眼間師傅又不見了,小容子想找師傅說說話,找了一圈,在後院裏看見沈大醫師正在拍配藥房的門。
小容子湊上去,問師傅可是在裏面。
沈大醫師點頭稱是,說自己來給大掌櫃搗藥。
小容子忙說這種粗活平日裏都是學徒來做的,自己等在門外候着就好。
突然門裏傳來師傅的聲音,道小容子去櫃上待着,不許回來。
沈大醫師一雙桃花眼笑盈盈的,對小容子攤了攤手,無奈道,瞧,你師傅就喜歡我給他搗藥呢。
小容子只好轉身走了,又聽見身後砸門的聲音,回頭看看沈大醫師,覺得好生奇怪。
可他天性有些呆而善忘,回到櫃上就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