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或許是青龍主餘怒未消,并沒有人解開他的鎖扣。即使有人來送飯,也只是胡亂喂了他幾口,并不肯盡心服侍。
也許是他那天晚上叫得太大聲,進門伺候的青衣弟子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船艙裏髒臭難聞,青衣弟子們便将海水倒進房裏,連同他的身體上的淫液一齊沖洗幹淨。
那天晚上青龍主的肆虐并沒有對他的下體造成傷口,只是甬穴口因為被摩擦得太多而紅腫起來,肩膀被烙傷的地方也已好了大半,努力扭過頭去看只看到半寸長的魚尾,花紋十分簡單,勉強看得出是一個記號。
船艙的寂靜并不能影響到他的心境,只是他漸漸覺察到自己身體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離青龍主半強迫半誘惑的奸淫過去已有三天,但他被刮掉的胡須沒再長出來,他急切地想照一照鏡子,想看到自己的下巴是否已如閹人一般光潔,可惜雙手被縛,只能坐在牆角,不能動彈半分。
早在吃下青龍丹,跟随青龍主一行人出海的路上,他就發現自己的胡須時常掉落,但他還以為是自己心情壓抑之故,也并不放在心上,卻沒想到竟然也是青龍珠的效力之一。
幸好下體處的毛發在脫落了些許後也只是變得柔軟而已,并沒有像他所擔心的那樣寸草不生。
可是看現在的樣子,只怕胡子這一輩子都長不出來了。不過他也不必擔心為了給師父守孝而違犯島規,受那蓮臺之刑。這也算是這青龍珠唯一的好處吧。
那天晚上被青龍主玩弄過後,他便發現自己的心緒已經混亂,就連想法也變得有些扭曲,只想着不去違犯島規,卻不去想這島規是有多麽不近常理。
船上航行不知歲月,他只清晰地記得,在船上他身上的毒又發作了兩次,第一次時他強忍着沒有開口說話,結果渾身痛楚難受,無法有片刻安寧,一直痛苦到第二次降臨,卻是像潮水洶湧,比第一次兇猛十倍百倍。
當他以為自己會難過得快要死去時,青龍主卻再次出現了。
年輕俊美的男子并沒有調笑的興致,面色冷冰冰地走了進來,看到他躺在角落處不肯說話的痛苦神情,冷笑了一聲,從袖中掏出一個翡翠玉勢。
那玉勢晶亮無比,栩栩如生,比起青龍主的巨物卻是小了很多,只如手指一般粗細。
「這玉勢放在我身邊已久,你既然不喜歡我抱你,那便湊合着用這個罷!至于效用如何,我也不知。能不能救你一命,就自求多福吧。」
中了龍珠之毒,只有用龍主身上的體液才能暫時緩解,這玉勢是青龍主時常把玩之物,便試試死馬當活馬醫。
張茗陽激怒了他,他原本想見死不救,但後來想想船上死人終究不祥。這條船是他時常乘坐的,他可不想為了除掉晦氣,再換一條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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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擡起張茗陽的一條腿,将玉勢的前端頂入他柔嫩的小穴裏。那小穴多日不曾進入,已再度收攏,青龍主只頂進去了半寸,便不能進入。
冰冷的硬物進入身體時,他掙紮了一下,發現無法掙脫,便不再反抗。
青龍主發現塞不進去,也沒興趣給他做潤滑,收回了手。
他的身體幾乎是立刻就能覺察到青龍主的遲疑,一句「我不要這個,我想要你的大肉棒」就要脫口而出,卻被他死死地咽了下去。
青龍主像是不願再碰張茗陽的那個地方,站直了身,淡淡地道?「你若是想要,就自己将這玉勢吸進去,若是不想要,就當我沒塞給你,自己吐出來吧。」
張茗陽只覺得羞愧無地,不敢與他目光對視。
兩人之間湧動着詭異的氣息,最終還是青龍主開了口?「像你這樣的老男人,身段再好也沒幾年了,我讓你享受這世間絕頂的歡愉,你卻當是我羞辱你,你還不知道真正的羞辱是什麽滋味吧?再過兩天,就到我青龍島了,到時我會讓你領教領教。」他說完之後,不再理會靠坐在地上的張茗陽,轉身往門外走去。
「青、青……青龍主……」他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口中發出。
本已走到門口的青龍主站定了腳步,卻沒轉過身來。
張茗陽心裏不知為何,湧起一股說不出的失望之意,他咬緊下唇,過了半晌,才擠出幾個字?「你……你走吧。」
這一次能克制自己,并不是因為意志力終于勝過了毒性,而只是沾染了青龍主氣息的翡翠玉勢在起作用,他能從下體傳來的冰冷緩解身體血脈橫流的難過之感。
可是心底最深處卻是忍不住在想,這一枚玉勢放在青龍主身邊已久,想必不知在多少人身上用過。
看起來晶亮瑩潤的翡翠物件,卻可能是被許多淫娃蕩婦夾在腿間已久的東西,這種感覺讓他只想快些把那玉勢排出體外,而理智卻告訴他,這玉勢乃是救命之物。
在他昏昏沉沉之間,身體已不再那麽難過,但他卻明顯地發現,整根玉勢都在自己無意識的情形下被自己的密穴吞了進去。身體的反應比他所想的更誠實。
事已至此,再要假意撇清都似乎變得十分可笑。為了活下去,所以再怎樣屈辱淫賤,都可以忍受麽?
這樣的自己,已于師父臨終前的期許漸去漸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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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天,船終于靠了岸。
他被人驅趕上甲板時,那翡翠玉勢還夾在體內,來不及取出,只能姿勢古怪地随着青衣弟子下船。
迎面吹來的海風微冷,在這深秋的午後,顯得更是蕭索。
附近并沒有看到青龍主和碧蛟等人,想必他們早已先行下船。一個青衣弟子看他發愣,便伸出劍鞘到他腳下,故意絆了他一下。
他站立不穩,登時腳下踉跄,險些跌倒在地。
其餘之人哈哈大笑,另有一個人道?「你看他傻愣愣地左顧右盼,是不是在等龍主?」
「只怕是了,他被龍主操弄一夜,只怕已對龍主茶不思飯不想了。想不到這男人騷起來可真帶勁,那天叫得我都硬了。」
「他那天叫什麽來着,哦,『奴家就是個賤人,快操死奴家了罷!』。」這學他說話的人聲音又尖又細,和他低沉醇厚的嗓音絕然不同,但他面頰脹得通紅,仿佛芒刺在背,只覺得在這些人目光之下,自己的腰都無法站直。
青衣弟子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身體上掃視着,那些毫不掩飾的欲火目光,讓他倏然一驚。
青衣弟子驅趕他往島上走去,他垂着手,下意識地遮掩自己的性器,自然走得比平時緩慢許多。
「快走!磨磨蹭蹭地想作甚?」
……也不知是誰,在他身後狠狠地一推,他再也站立不穩,跌在沙地上。
幾乎是同時,有兩、三只手往他赤裸矯健的身體摸去。
雖然他在船艙中多日,變得蓬頭垢面,面目也被散發遮住大半,也看不大清,但身材高大、比例完好,卻是人人都看在眼中,當下瞅到了空檔,便有人想占他便宜。
「你、你們……想幹、幹什麽?」不知是驚慌失措還是多天沒有說話,他一開口便結結巴巴。
「幹什麽?哈哈哈,來了龍宮島居然還問我們想幹什麽?」幾個青衣弟子哈哈大笑,已有人将他的身體按在地上,分開他的大腿。
他奮力抗拒着想要掙脫這些青衣弟子的壓制,但武功已失,體內的玉勢又讓他行動不方便,他的掙紮倒像是欲拒還迎,讓那幾個弟子哈哈大笑。
有個膽小怕事的小聲道?「這人不是龍主大人選中的賤奴麽?若是龍主大人怪罪了可怎麽辦?」
「龍主大人吃肉,給我們喝些湯還不行?再說了,龍主大人早就玩膩了,若是還有興趣,怎麽才賞了他賤奴的身分,下船的時候也沒有直接帶走?你要是不敢就去望風,別擾了大爺們的好事。」
短短幾句話說完,張茗陽的兩瓣臀部已被人分開,有人試探着頂了頂那還沒完全閉合的嬌穴,卻是将那翡翠玉勢頂得更進去了一段,幾乎頂到了他的小腹之處,但這沉重的玉勢摩擦到了體內敏感點,瞬間快感湧上,他忍不住微微顫栗,從口中逸出一聲呻吟。
這一聲讓這幾個男子更是興奮,但按着他的力氣卻是下意識地小了些。
張茗陽掙脫了其中一人的壓制,忍着體內玉勢的脹痛感,就地一滾,從另一個男子腰間拔出長劍,便要一躍而起。然而體內的硬物十分沉重,逼得他不能做太大的動作,只能跌坐在地上。但他長劍在手,瞬間增加了三分戰力,只需揮劍一轉,便逼得那幾個弟子紛紛後退。
「他手上沒力氣,大夥兒一起上!」請芴傳蕃青衣弟子平時就慣于驅趕貨物,當下便有人拿了天蠶絲網,将他罩住,迅速收攏網口。
那天蠶絲網柔韌至極,長劍斬之不斷。
張茗陽只怕立時就要被人輪番淩辱,當下長嘆一聲,正要倒轉劍柄,橫劍自刎。
「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事便要尋死覓活,豈不可笑?」
樹林間傳來一個清清冷冷的聲音,讓張茗陽停住了手,驀然想起師父臨死之前曾對他說過,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也不能讓岱宗派葬送在自己手裏,不由悚然而驚,冷汗涔涔。
若是被人所殺,那是無可奈何,但若是連自己都不願求生,卻是十分不該。更何況他在船上時他被青龍主所辱都忍下來,若是此時求死,豈不是前功盡棄?
他已是一個淫穢之人,又何必裝腔作勢?若是要自殺,早在懸崖下時,他就該飲劍自盡了。他有些自嘲的一笑,卻是魂不守舍,就連長劍被人打落奪走也不知道。
衆人聽到林子間有人,都是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有個弟子膽子極大,叫了起來?「哪個鼠輩敢壞了大爺們的好事?還不站出來!」請芴傳蕃這幾個弟子身分都在『六級』弟子以上,而說話的人藏頭露尾,沒有露出行蹤,想必身分比他們更低。
「大爺?你們都是什麽身分?在龍宮島也敢自稱大爺?」一個紫衣男子徐徐從林子間緩步而出。他臉上只用一塊半透明的紫紗遮住,只露出一雙眼睛。透過面紗,張茗陽依稀能看到他五官仿佛雕琢一般,但面龐卻已顯出不少老态,僅露出的眸光如寒水一般冷冽。雙眉細長,飛入鬓間,氣勢淩厲至極。
一看這男子露面,衆人都不由大驚失色,連忙俯首躬身,紛紛道?「不知血蛟大人大駕光臨,小人該死!」請芴傳蕃「本座不是青龍島的人,不想越界管束你們,可是你們既然這麽大膽子讓本座現身,本座也只好出手了。」那血蛟眼底有一絲說不出的嘲諷,「島上的規矩你們都是知道的,這賤奴還沒入島籍罷?」
衆人不敢回答,一個青衣弟子顫聲道?「正、正要帶他入籍。」
他的目光在張茗陽身上一掃,仍舊是十分冷淡,「只不過是一個賤奴而已,看你們饑渴的,跟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若是喜歡,大可把他交到奴房之後,再點他的牌子,總有一天會輪到你們,何必在這時違背規矩,多占這些便宜?刑堂就在青龍島,本座也不越俎代庖了,你們自行去領罪罷。」
那血蛟教訓完後,便要離開,一個青衣弟子大着膽子問他到青龍島何事,原來是升龍會即将開始,赤龍主常年不在島上,血蛟便代為行事。這次來此,卻是聽說青龍主回島,特來相商。
聽到賤奴每天都要給那麽多人發洩獸欲,張茗陽不由得臉色蒼白,但卻無力抵抗,被人連人帶網,拖着往一個山洞走去。
進到山洞,才發現裏面別有天地,竟是一個極大的囚牢,被分成十幾間大的石室,他還沒看仔細,便被推進了一間石室裏。
這間石室原本就已有不少人,都是渾身赤裸,手腕腳踝被釘着長長的鐐铐的年輕男子,看到牢門被打開時,這群人都吓得縮到了角落,當發現進來的青衣弟子并不是将他們當中的一人拖出去,而是帶來了一個新人,房間裏緊張氣息才緩解了少許。
張茗陽還沒來得及詢問這些賤奴,便有人進了石室,給他登名造冊。
那管事的神情漠然,問了他的姓名籍貫,他猶豫一下便回答了。他的來歷青龍主早就知道,也無從欺瞞。
那登記造冊的銅制護肩的青衫男子将他的名字記下,又對他道?「既然來了龍宮島,就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了,前兩天剛有一個賤奴叫做綠羅的死了,你便用這個名字罷,也不必另想了。」
這人倒省事得很,也不管晦氣不晦氣。張茗陽性格溫和,此時又是萬念俱灰,自然不會與他計較。
在龍宮島上,除了賤奴外,所有的弟子都各有住處,弟子們若有看中的賤奴,便可提前一個月在總管處點牌子,花上一些銀兩,到下個月時就按着時間讓賤奴接客。
賤奴白天被驅趕着做苦力,晚上便接待最底層的青衣弟子,境遇苦不堪言。
張茗陽來時,恰好是月末的最後幾天,名冊剛剛做好,卻還沒輪到他接客,每天晚上只見不少少年男子被人從房間裏強行拖出去,回來時确實像扔廢棄物一般仍在地上。他不由得心中忐忑。在這間牢籠裏每天死去的人不知凡幾,也不知他能撐過多久。
一個年約十三歲的少年叫做翠疊的,生得十分俊俏,膚色也是極好,據說他下船時本來被編到了珍珠部,但他一直哭,又拼死掙紮,運送的總管一怒之下便将他打成了賤奴之身。
他長得比一般的賤奴要好看許多,自然接客的次數也比別人多得多,沒過幾個月身體就虛弱得不行。本來想參加升龍會,脫離賤奴的身分,只怕升龍會還沒開始,他就要死在這裏了。
聽到旁邊的人細聲交談翠疊的事情,他沉寂的心又開始燃起一陣希望,忍不住問道?「升、升龍會是……是什麽?」
他許久不曾說話,這幾天都是白天搬運巨石,做些苦力,晚上縮在角落,此時一開口,才發現因為太久不說話,又一直下意識地克制自己,于是現在一開始就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一個二十多歲頗有幾分書生氣的男子嘆道?「傳言這升龍會乃是三年一度的盛會,就連賤奴也有機會參加。而那些所謂的蝦兵蟹将,只要才藝精湛的都可以升任位分,最多甚至能連升三級。『六級』弟子運氣好的,還能補到缺失的十二紫蛟裏,那顆真是數不盡的榮華富貴,其實對我們賤奴來說,只要不做賤奴就行,就算做一個普通的青衣弟子,被高階弟子淩辱,也不必要承受這麽多苦楚。若是運氣好,正好被往來的客商看上,賣了出去,便能回到中原了。
「我們都是新來的,這升龍大會我們都只是聽說過而已,卻都沒見過,見過又沒把握機會的都被折騰死了。這孩子就是忽然想通了,想去參加這升龍會,可惜身體被折騰得這麽慘,只怕是……熬不到那時了。」說完又是一陣嘆息。
張茗陽暗覺詫異,心知這叫做翠疊的少年來時心氣也是極高,但到了島上後,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好按着島規,勉強掙出一條生路。
他也不知該說什麽,只得安慰道?「或許他……他吉人天相,會有轉機。」
另一個男子苦笑道?「吉人天相,哈哈,如果真的有吉人天相,又怎麽會落到這個龍宮島上?」
張茗陽嘴唇動了一下,此時忽然聽到門外有人道?「綠羅,有人傳召你,你出來罷。」
小聲低語的幾個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将目光放到了張茗陽身上,那好心的男子道?「現在還沒到你接客的時間,竟然會有人能點名找你,還用的是『傳召』二字,只怕此人身分是在五階弟子以上,你最好把握機會,留在那人身邊,免受這賤奴之苦。切記切記。」
張茗陽聽他殷殷叮囑,對于要見自己的人心裏已有了底。
屈指一算,毒發的時間就在今日,青龍主大概是終于想起了他。他心裏湧現了一絲希望,在這壓抑到絕望的牢籠裏,終究有個消息能讓他透出一口長氣。
他還以為青龍主對他吃了青龍珠懷恨在心,一定要将他折磨至死,如今看來,青龍主仍然願意網開一面,他不由得對此人有些莫名的感激。
跟青龍主第一次見面時,他不知道此人出自于龍宮島,甚至還頗有好感,但後來他打傷自己的弟子,又屢次提出要帶走劍童,這才漸生嫌隙,後來自己也被他帶到龍宮島,兩人之間的關系更是壞得不能再壞。
然而此時青龍主找他,卻也未必是好事,只是總比待在這個地方好些。
門被打開,寒風灌了進來,房內渾身赤裸的賤奴們都在瑟瑟發抖,他只好起身往門外走去。
出了石室,出了山洞,便有青衣弟子趕他到溫泉中沐浴。
這龍宮島十分奇異,島上百花盛開,四季不敗,而這青龍島上更為鼎盛,就連溫泉也有,仿佛仙境一般,怪不得這幾尾淫龍會長駐此地。
賤奴沐浴十分簡單,幾個膀大腰圓的女人将他趕到池子裏,用鬃毛刷子将他身體從頭到尾刷了一遍,讓他結結實實地脫了層皮,連身體內部都洗得幹幹淨淨,那翡翠玉勢被一個侍女用手指取了出來,放到一個木盤裏。
那玉勢他原本想自己排出來後放到一個隐蔽地方,需要時再用,自然不必再求青龍主了,可是這幾天也漸漸發現,那玉勢像是熬久了的藥渣,已不能減弱他毒性發作的痛苦。
他開始結結巴巴地告訴那侍女自己取出就好,但那侍女卻恍若未聞,用手指在他敏感的甬穴處又挖又摳,他被幾個壯碩的女人壓在水池邊上,動彈不得。
從未如此靠近過女子的嬌軀,這次卻是被女人用手指戳得陽具勃起,精液橫流,他心中又是羞恥又是難過,這幾個女人卻始終面無表情,費了一盞茶時分,才将玉勢取出,此時他的前端再次高聳直立。
那幾個侍女卻像是沒看到一般,将他沖洗一遍後,再用青色絲絹将他勃起的前端仔細纏好,打上一個精致的結。
此時他後庭空虛,又泡過溫泉,更覺虛軟無力,上了岸後,有人扶住了他,用一塊青色長布将他身體連同鐐铐重重包裹起來,像一只青色的蠶繭,只露出頭部,随即将他擡進轎子裏,才算完畢。
青龍主的寝宮并不是在山勢平緩處建一座大殿,而是依山而建,山上風景秀美,亭臺樓閣隐在山野林泉之中,比之原有景物更具匠心。每代青龍主都是性格灑脫俊逸的人物,代代修繕下來,這青龍宮竟如洞天福地一般。
張茗陽坐在四周敞開的轎中,看着精雕細琢的建築,想到岱宗派那幾座破落不堪的茅屋,心裏也不知是什麽滋味。
邪魔外道氣焰洶洶,中原武林竟然毫無所覺,岱宗派乃是區區一個小門派,武功再高也是人微言輕,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