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翌日，當葉雅婷又一次站在唐氏大樓前時，心中的感受與上一次截然不同。上一次，她懷着壯士斷腕的決心，在事業和感情之間做兩難抉擇，而可悲的是，當時的她甚至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要麽選事業，要麽什麽也沒有，而她只能自欺欺人的說：她選擇了事業。可是這一次，她的心情已經大不如前，經歷了一次情感的陣痛，竟然奇跡般的起死回生了，現在的她感情事業雙豐收，對未來有着極大的憧憬。
睬着輕快的腳步走進大樓，卻有了意想不到的收獲。
還是有很多員工對她指指點點的，這些她以前就習慣了，以前甚至還有一些大膽的女職員當着她的面，毫不避諱的大聲談論她的“以色求榮”，對于這種惡意的诽謗，她一向是耳不聽為淨的。可是今天有些奇怪，倒不是沒有人在她面前暗諷她，而是大家看她的眼光明顯的不同于以往，而且竟然有人當着大家的面向她打招呼耶！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就算是對她有好感的人，一般也只敢在私底下跟她說兩句話。這不，一位部門經理在大庭廣衆之下朝她走來，
“恭喜葉特助身體康複！”
“謝謝。王經理。我不在的時間裏，大家一定都為我留下的爛攤子忙壞了，辛苦大家了。”葉雅婷客氣的說着一些場面話，心中還是滿腹狐疑，希望能從這個人口中套點口風出來，幸好她沒有失望，這個人很健談。
“哪裏。有總裁和總經理在，絕對不會出什麽問題的。倒是葉特助，您認真工作的态度才是大家要向您學習的。”
“王經理說笑了，我有什麽值得學習的。”
“葉特助，您真謙虛。您工作忘我到昏倒住院的事跡，現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我一定要向您好好學習！”太谄媚了。
原來大家在談論的是這件事啊！不過被大家捧的這麽高，她還真的有些慚愧。天知道，雖然她工作一向認真，可是這次昏倒完全是因為感情因素。
“葉特助不僅工作能力強，而且還魅力十足，才能夠掠獲總裁的心。”越說越惡心了。
“這是什麽意思？”這下子葉雅婷真的懵了。不會吧，謠言傳的也太快了，自己這裏才剛剛有了點影子，別人那裏就傳出結果來了。
“葉特助，您再隐瞞就太不夠意思了，連總裁都承認了，您就不要再裝了。”
“是總裁說的？”什麽時候唐浩凡變成八卦中心了！
“是啊，總裁親口說你是他的女朋友，總裁以前可沒有承認過誰是他的女朋友，我看您和總裁的好事就要近了。我在這裏先恭喜您。”
“謝謝。我該上去了，再見。”
葉雅婷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機械的走進電梯，按鍵，上樓。浩凡竟然向大家承認我是他的女朋友，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他到底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這兩天一直萦繞在她心頭的問題在一次困擾着她。
Advertisement
出了電梯，她就直奔總裁辦公室。
“總裁，我有些事要問你？”
“小雅，你來了。快過來啊！”唐浩凡很高興見到他的小雅，本來他是想要去接她一起來上班的，可是小雅竟然拒絕了他，他只好一個人來上班。但是，一個早上，他什麽事都沒做，盡是想着小雅。等着等着就覺得不安起來，小雅怎麽這麽晚還沒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了？正在他胡思亂想時，小雅總算出現了，将他從不安中救贖出來。于是，他忍不住就拉過小雅的身子，唇準确的找到了她的唇，兩人立即展開了一個超火辣的早安吻。
一吻完畢，兩人都已氣喘籲籲。唐浩凡倒在辦公椅中，懷裏枕着葉雅婷。
好不容易順過氣來，葉雅婷連忙擡起頭來，說：“總裁，以後不要在公司裏這樣，被人看見了不好。”
“有什麽不好的。我是總裁，誰敢說我們。還有叫我浩凡。”唐浩凡很不以為然，讓他在上班時間看着小雅在他身邊轉來轉去，卻不能抱抱她親親她，那不是讓他活受罪嗎？再說，小雅的香吻可是他的動力來源，吻一吻，就可以讓他去除工作的疲憊，這種好福利他怎麽能夠不享受呢？
“可是……”還是不太好。
“有什麽不好的，男女朋友之間親熱是很正常的事。”
“對了，我有件事要問你？”經他這麽一提，葉雅婷才想起她原先進來的目的。
“什麽事？問吧。”
“我問你，你為什麽跟別人說我是你的女朋友？”
“你本來就是我的女朋友，怎麽，不能說嗎？”這有什麽不好說的，真不知道小雅哪來這麽多的顧慮。
“我什麽時候成了你的女朋友了？”她怎麽不知道。
“我們這樣還不算是男女朋友，那算什麽？”這下子，唐浩凡的臉色開始難看了。竟敢不承認是他的女朋友！難道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我以為我是你的女人。”她一向是這麽自我定位的，就算唐浩凡對她再好，她業從來沒有存着妄想。
“你當然是我的女人。”這句話讓葉雅婷的心不自覺的沉的下來，看來自己還是做不到無妄無求。但是下一句，“但是你也是我的女朋友。”又勾起了她一絲希望，
“那別的女人呢。”這是對她的特殊待遇，還是她和其他女人都一樣。
“沒有別的女人，再也沒有了。”都怪自己以前太花心了，所以小雅才會不相信他。“小雅，我以後只會有你一個女人，你願意做我唐浩凡的女朋友嗎？”
“願意！”她終于等到了嗎？雖然他還沒有對她說出那三個字，但她能夠感受到他對她的付出。現在這樣就已經夠了！真的夠了！
懷着前所未有的好心情，葉雅婷回到她的辦公室，想到剛剛唐浩凡對她訴說情話的那副樣子，她就不自禁的勾起唇角。
可是馬上她的笑容就垮了下來，這是她的辦公室嗎？沒錯啊！可是沒什麽它會變的這麽，這麽——空空蕩蕩，幹淨得辦公桌上連一張紙片也沒有，這也太誇張了吧！被清理的還真是徹底！
“雅婷姐，你來啦！我好高興見到你嘔！”
打斷小雲的感動，葉雅婷問道：“小雲，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還是不太敢相信的指着“她”的辦公室。
“這個啊，因為所有的文件都被搬到總裁的辦公室了，後來就索性找人好好的清理了一番。是不是很幹淨啊！”
是啊，是很幹淨！簡直是太幹淨了！幹淨得一點也不像一個辦公的地方。整理得也太“好好”了，“可是，我的工作呢？”她到底要做什麽？
“雅婷姐，你才剛來上班，總裁讓你好好休息，不要太勞累了。所以暫時不安排你工作，等過兩天再說。你就好好休息吧。”說完就揮揮手，say goodbye了。
留下葉雅婷在原地，想着：不會吧，在公司裏休息？那我幹嗎來上班啊！
一個上午，葉雅婷就在無所事事中度過，去找唐浩凡理論的結果是，被塞了幾本雜志回來，他還說，以前他在辦公室裏就是靠它們消磨時光的。可是，她翻來翻去，都快把書翻爛了，也沒發現有什麽好看的地方（當然，那兩本花花公主她是打死都不會翻的，就算要看，也是看花花公子嘛）。總之，結論就是她快無聊死了。她真的不敢想象，唐浩凡以前是怎麽過日子，反正讓她過這樣的生活，一天她都過不下去。難道她真的是名副其實的工作狂？
到了下午，她實在受不了了，一定要找些事做才行。不過這次她沒去找唐浩凡，而是到她的下屬譚香兒那裏去讨工作了。她做人竟然做到這個地步，要對着下屬，千懇萬求，才讨到一件小小的、下個月才需要用到的case。不過這對葉雅婷來說，已經很不錯的成績了。因為譚香兒基于前一次的經驗，本來什麽都不想給她做的，好在，在她好說歹說之下，總算拗到了這麽一份工作。二話不說，她馬上鑽到辦公室裏，認認真真的做起來。可是這麽點小點心，沒幾下工夫，就做完了。
葉雅婷開始想辦法，不然以後每天都過這種生活，她不發瘋才怪。最後，她認為一定要在唐浩凡身上下工夫才行，可是唐浩凡連聽都不聽她說，就給她打回票了。葉雅婷氣瘋了，決定再也不理他了。當然，這是不可能的，這只不過是她為了讓他屈服的一點小手段罷了。不過她還是當機立斷打電話約了朋友們，今天晚上一起出去。這樣一來，既可以達到她的目的，也可以聯絡一下她由于工作忙碌而有些疏遠的友情。
說到這裏，又有一件喜事，那就是她們“三人幫”又加入了一名成員，正式改名為“四人幫”。當然，此“四人幫”非彼“四人幫”，而是指她、小瑩、小雲和香兒，這美女？四人幫。果然如她所料，小雲和香兒相處之後，對她的印象有所改觀，再加上譚香兒也變的比以往更真誠，所以她們很快就熟了起來，不久大家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說實話，算起來，她這個元老級人物倒是很久沒有參加大家的活動了，所以，今天晚上就算是她對大家的補償吧。
四個女人選了一家自助式的火鍋城，決定今天要大吃特吃一頓，作為對葉雅婷出院的慶祝。四人中，楊潔瑩的年紀最大，頗有老大姐的架勢，可是太迷糊，太神經了一點，但卻是一個把友誼看得比什麽都重要得傻大姐型的人物；所以，理所當然的，第二“高齡”的葉雅婷順理成章的成為這一小團體的靈魂人物；而聰明的譚香兒則是出主意的軍師型人物；至于，小雲活潑開朗，應該算是開心果一個吧。可是，小雲的聒噪，有時候還真讓人不敢領教。整個晚餐下來，就聽她一個人在那裏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
“我真是搞不懂，總裁這麽英明的人怎麽會請你當秘書的？”譚香兒首先受不了的調侃道。
“那當然是因為我能力強喽！”小雲揚起下巴說道。
“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譚香兒輕嗤道。
“你……”小雲氣歸氣，可是也說不出什麽，因為她的的确确是在說大話。
“你當初到底是怎麽進公司的？不會是走後門的吧？”
“是啊！我不但是走後門進來的，而且我還有兩座大靠山，所以就連總裁也要敬我三分。”小雲不但不以走後門為恥，還得意洋洋的。其他三人只好替她羞愧一下下。
“別睜眼說瞎話了，不知道是誰，前兩天被總裁罵的狗血淋頭。”對于吐小雲的槽，譚香兒最在行了。別看她們現在已經成了朋友，可是鬥嘴的習慣一下子也改不掉，反正這是她們倆的樂趣，不改也沒關系。
“那，那只是我讓着他而已。”小雲仍在那裏死撐着，明知撐不了多久的，可她就是不想馬上認輸。
“是嗎？可我怎麽覺得你見到總裁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
“那，那是……反正他又不敢真對我怎麽樣！所以我根本不怕他！”說是這麽說，雖然事實上也是真的，但只要唐浩凡一兇起來，她還是會怕得直發抖。
“不怕不怕，老鼠不怕貓，真是新鮮事！”譚香兒還是不肯放過小雲。
這次，小雲嘴皮動了動，又動了動，就是說不出話來。以前和譚香兒對罵的時候，她從來不擔心辭窮，還能和她打成平手，可是現在要罵人不帶髒字，對她來說難度太高了點，再加上譚香兒的伶牙俐齒，每每她總是處于下風，然後就是，
“小雲，你說你有兩個靠山，是誰啊？是不是公司裏的人？”楊潔瑩站出來當和事老，給小雲臺階下。
“一個靠山就是唐媽媽。”這個時候，小雲總是很識相的找到臺階就下，不再跟譚香兒糾纏，省得被損的更厲害。
“唐媽媽？是誰啊？啊！不會是……”
“沒錯。就是總裁的媽啦！我告訴你們，其實我家和總裁家以前是鄰居，我跟總裁小時侯是一起長大的，不過後來他們家搬走了，但是我們還有聯絡。唐媽媽可疼我了，把我當親女兒一樣。所以，我畢業後，唐媽媽不放心我到外面去工作，就讓浩凡哥哥替我在公司裏安插一個職位。就這樣，我就成了總裁秘書。”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每天閑閑不做事，總裁也随你去，原來有母親大人幫你背書啊。”
“我哪有不做事！”小雲不服氣的抗議道。
“那還有一個靠山是誰啊？”生怕她們又吵起來，楊潔瑩連忙抓住空擋發問。
瞧着眼前上演的這出好戲，葉雅婷覺得很有趣。看的出來這已經是她們三人相處的一種模式，自己真的太久沒和她們在一起了，以至于竟然有一種觀衆的感覺。以後一定要多多約她們出來才行，她可不想失去這幾個好朋友。
“他啊……他啊……”小雲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沒說出來，臉倒是紅透了。
“是誰啊？說不出來？還是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當然有。他是人家的男朋友啦！”簡簡單但兩句話的激将法就讓小雲什麽都招了。不過話已經說出口，後悔也來不及了。
“喔！男朋友啊！呵呵呵！”好暧昧的笑聲。
“小雲，你有男朋友了！怎麽從來沒聽你說過？”傻大姐的驚呼聲。
“說吧，是哪位副總裁？”葉雅婷則毫不含糊的問道。
“雅婷姐，你好神啊！你怎麽知道他是公司的副總裁？”小雲崇拜的看着葉雅婷。沒辦法，自從第一眼被葉雅婷的美貌所震懾，至今一路走來，她對葉雅婷的崇拜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如果葉雅婷是個男人的話，她一定一腳踢開男朋友，投入她的懷抱。
“苯小雲，在公司裏除了四位副總裁和總經理大人，還有誰夠資格當你的靠山的。不過，已經打過照面的左政軍可以排除。那麽，其他三位裏面到底那一位是你的真命天子？”
“他是，他是齊衛天啦！他現在在非洲的分公司。”
“那你幹嗎不跟過去，不怕他變心嗎？”
“拜托，非洲那種地方，光聽名字就知道不适合我這種嬌嬌女生活，再說，他是去創業的，到時候肯定會忙得顧不上我，我去了不是活受罪嗎。而且，他才不會變心呢！他對我可是百分百的忠心，不管多忙，每天都會給我打電話，上次人家生日的時候，他還特地趕回來為我過生日呢。反正，他絕對不會看上其他女人的。”
“男人說變就變，不看牢一點可是不行的。你有一個這麽優質的男朋友怎麽能表現的這麽放心呢？”
“哎呀！他不是總裁那種花花公子，見一個愛一個，他很癡心的。”
小雲話一出口，才知道打錯比方了，她悄悄瞄了一眼雅婷姐，果然，雅婷姐的眉頭皺起來了，眼神也黯了下來。
“我，我是說，雖然總裁以前是花了點，但他現在已經改過來了，大家都看的出來，總裁愛死雅婷姐了，而且總裁已經親口承認雅婷姐是他的女朋友，這說明總裁已經認定雅婷姐了。”不知道亡羊補牢晚不晚。
“對呀！對呀！就連我這樣的大美女主動去勾引他，他都不甩我，所以說，他對你肯定是真心的。”譚香兒也站出來現聲說法。
“我也希望是這樣。這陣子，我過的很幸福。他每天每分每秒都在關心我，總是對我那麽溫柔，就像一個完美情人一樣。可是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還是只是一個短暫的夢，他會不會過一陣子又故态複萌，到那個時候，我又該怎麽自處呢？這些日子以來，我一邊享受着這種甜蜜的日子，一邊又被另一種患得患失的心情給困擾着。”葉雅婷将這些日子她心中的不安通通說出來，她需要朋友給她一些意見，不管是鼓勵，還是勸導，都可以。
楊潔瑩和譚香兒互看了一眼，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們也不知道唐浩凡心裏是怎麽想的，所以不敢說出任何保證來，免得萬一真有那個時候，葉雅婷會被傷的更重，連帶的她們也會有愧疚感；看葉雅婷這副為愛所困的樣子，就知道要勸她退出有多難了，再說，她們也不希望葉雅婷不戰而退，如果唐浩凡是真心的，那就太可惜了。
“其實，其實……”小雲話還沒說完，就被喝斷。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剛剛要不是她說錯話，也不會變成這樣。這種情況，聰明如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她這個少根筋的人能說出什麽好話來，還是不要說的好。
“你幹嗎不讓我說話？”小雲不服氣。
“我怕你又說出什麽連你自己都會後悔的話。”不把話說白了，她是不懂嗎？
“可是，我要說的事情很重要，我可是考慮再三才決定要說的。”
“你到底要說什麽？”譚香兒煩死了，不想再跟這個小笨蛋說話了。
“我要說的是，浩凡哥哥以前不是這樣的。”小雲也火大了，大聲的把他的話吼出來。剎時，四周一陣安靜，同時，六只探照燈往她身上照，弄的她心裏毛毛的，最後，她舔了舔幹燥的唇瓣，開始述說她所知道的故事，
“那個時候，我還在念書，浩凡哥哥交了一個女朋友，我曾經在浩凡哥哥家見過她幾面。她是一個美麗溫柔的女人，而且還會做家事，我記得她的菜燒的特別好吃。他們兩個感情很好，唐爸唐媽也很滿意她。不過後來她死了，然後浩凡哥哥就變成花花公子了。”
“有這種事！那總裁就是因為受不了愛人死去而自甘堕落喽。好浪漫啊！”
“那他要公司的女職員都留長頭發，不會也是因為他的前女友吧？”
“是啊，是啊！因為如雁姐姐就有一頭飄逸的長發。”
“她叫如雁嗎？小雲，你能不能再說的詳細些？”葉雅婷現在的心情很複雜，乍然得知，他曾經那麽深切的愛過一個女人，忍不住心疼起他的情傷，那個時候他的心一定很痛吧，她就曾嘗過這種痛，愛的越深，心就會越痛。他會為了那位如雁小姐而改變自己的性情，說明他對如雁的用晴之深。而她無法不嫉妒那位如雁，雖然她已經不在人世了，但她永遠活在唐浩凡的心中。那麽她呢，她在唐浩凡的心中到底處于什麽樣的地位。真是不可思議，她居然吃起一個死人的醋來了。
“如雁姐姐是浩凡哥哥在大學認識的，她是中文系的才女，所以整個人看起來很有古典氣質，但又不會太嬌氣柔弱。在浩凡哥哥剛開始創業的那段時間，因為太忙的關系，經常會忽視了如雁姐姐，但如雁姐姐不但不吵不鬧，還很體貼浩凡哥哥的辛苦，一邊幫忙照顧浩凡哥哥的生活起居，還經常抽空看望唐爸唐媽。總之，她是一個十分善解人意的女孩子。誰知道，就在浩凡哥哥的生意越做越大的時候，如雁姐姐卻突然昏倒了，到醫院一檢查，才知道是肝癌末期，如雁姐姐的身體本來就不好，所以她連化療都沒能撐過去，就死了。之後，浩凡哥哥一直很自責，認為是他疏忽了如雁姐姐的健康，才會造成如雁姐姐沒能及早接受治療而不幸去世。他還一度酗酒，不過，過了一陣子之後，浩凡哥哥就開始正常生活和工作了。我們大家都以為他已經振作起來了。沒想到，浩凡哥哥雖然其他一切正常，但就是不再談感情，只是不斷的玩弄女人，成了大家眼中的花花公子。唐爸和唐媽為此苦勸了浩凡哥哥好幾次，但都沒有用，最後連他們也放棄了。不過，現在好了，浩凡哥哥又有了雅婷姐，唐爸唐媽也可以放心了。”
“沒想到總裁還經歷過這麽悲慘的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