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
什麽幫自己?
老鸨将納蘭瑾帶到一個房間外,“姑娘有什麽吩咐盡管說,奴家都會按您的吩咐做。”
納蘭瑾推門進去,此時納蘭博遠正與美嬌娘調、情中,連頭都不擡,繼續着自己的色爪,吼道“滾出去。”
“爺,不要這樣,有人。”那美人兒嬌滴滴的開口。
納蘭博遠這才整理了下淩亂的衣衫,擡起頭看了過來,“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這女子看着雖美,可是太冷,他喜歡的可是熱乎的美人兒,玩起來才舒坦,說着又不顧有人在場,去摸美人胸前的渾圓。
“美人,你先出去。”納蘭瑾開口了。
然而一開口,卻使手在忙乎的納蘭博遠愣住了,這是……“你是納蘭瑾。”
“總算還記得我。”
那位美人兒不知道怎麽回事,“爺。”
“上次從這裏跑出去,這次倒是自己跑來了,怎麽,難不成還想伺候哥哥我?”納蘭博遠放開抓着肥胸的手,走向納蘭瑾。
聽聞納蘭瑾已恢複了絕色容顏,呵呵,就算是聽聞也無所謂,這樣蒙着面紗,可是也很有神秘感,如今她可是再次被傳為秦祈國的第一美人,若是能玩了這第一美人,想想就爽。
複仇之納蘭博遠3
而且還是自己的妹妹,想想就刺激,這樣想着,納蘭博遠看着納蘭瑾的眼神也帶上了色彩,猥瑣。
納蘭瑾被他這麽一看給惡心到了,之前見納蘭博遠長的還不錯,若不是一直幫着納蘭敏,之前也不見他對納蘭瑾有什麽歪念頭,這才一會兒,便起了這種龌蹉的想法,真的是披着人皮的噙獸,甚至噙獸不如。
“你下去。”有了想玩納蘭瑾的想法,那位美人兒就不入他的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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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人自然是巴不得,反正錢拿到了,又不用被玩,這麽好的事,難得一回,于是不顧衣服沒整理好,就捂着胸跑了出去。
“聽說九妹恢複了絕色容顏,摘下讓哥哥瞧瞧,這美貌是否擔當的起秦祈國第一美、人的頭銜。”納蘭博遠說着就伸手要去摘納蘭瑾的面紗,顯然是忘了納蘭瑾有靈術一事。
咔嚓一聲,納蘭瑾小手直接将納蘭博遠的手給扭斷了,“我是來孝敬大哥的。”
納蘭博遠這才想起自己給忘了納蘭瑾不再是以前那個廢物了,她可是有木系和雷系的靈術者,而且很是無情,一心想報仇來着。
自己今天是給酒給喝迷糊了,竟忘了這麽大的事兒,表情痛的扭曲了,“納蘭瑾,放手。”
納蘭瑾再次用力,先前是斷了他的骨,這次是直接捏碎了他的骨,“出言侮辱我的下場可不止這樣。”
“啊。”納蘭博遠痛苦的尖叫了起來,他的手,若是斷了還可以接,可是碎了,他這手就等于廢了。
“納蘭瑾我要殺了你。”被廢了手惱怒不已的納蘭博遠,一個捏訣,冰劍在手,朝納蘭瑾刺去。
納蘭瑾冷笑,兩只手都對付不了我,何況是一只手,她不願與這個納蘭博遠過多的戰鬥,一招束縛,就将納蘭博遠捆綁住。
但納蘭博遠顯然在怒火中,爆發靈力,震碎了藤蔓的束縛,他已将自己的受傷的手冰凍了起來,冰拳就氣勢如虹的朝納蘭瑾揮去。
納蘭瑾一個腳尖點地,跳躍,躲過他的冰拳。
“冰之獸。”納蘭博遠出聲怒吼,話落,只見房內便出現了一只冰虎。
只聽嘩啦啦的聲音,一間好好的房間,就這麽被巨大的冰獸給弄塌了,老鸨在外招呼着客人,以免受驚擾,上面的主人都任由那姑娘去玩了,她這個做手下的,只能光看着心疼了。
先前還以為納蘭博遠的戰鬥力是聽聞的,那次的戰鬥,想必也是沒有拿出實力,可這次是被惱怒了,這才出了絕招,竟然還可以出冰獸。
冰獸,而非真的魔獸,不是與主人簽訂契約,而是冰系靈術所制造出來的,戰鬥力越高,所制造的冰獸就越大也越厲害,而這冰虎觀其形,就如此巨大,頂破了房屋,想必也是納蘭博遠也是不弱的。
不等納蘭瑾深想,冰虎就吼着朝納蘭瑾奔來,巨爪一抓,納蘭瑾快速的閃身,只聽嘩啦的一聲,牆壁被冰虎給抓破了。
“虎兒,撕碎她。”
複仇之納蘭博遠4
2、
牆壁被抓破,就傳來隔壁某男女的尖叫聲,及快速的将自己躲入被中,看着自己隔壁的戰鬥都紛紛吓了一跳,特別是看到那只巨大的冰虎,來不及穿衣服,裹着被子就逃了出去。
而樓下大廳的人,聽到聲音,也都驚訝的停下調戲懷中的美嬌娘,觀看這一場歷史戰鬥。
看着被踩踏的房子,老鸨那個心疼,真的很想轟人,要麽去野獸搏鬥場去打,可是她不敢,主人可是下了命令的,唉她又要損失好多銀子了。
“這不是納蘭大公子及剛才那個蒙面美人嗎?”
“也不知是什麽關系,竟這樣大打出手。”
“會不會是納蘭公子玩了人家,又不負責,美人兒找上門來了。”
有的人津津有味的讨論着納蘭瑾與納蘭博遠二人的關系,有的則是關注着這樣特別的戰鬥,他們忙于生意,這樣的戰鬥,是極少看見的。
而另外一層高樓,一個戴着面具的男子也透過窗口看了過來,但沒有一絲想要幫忙的想法。
“赤血出來。”獸就要與獸鬥,若是什麽都要她親自動手,要魔獸作甚。
話落,赤血翼龍從空而降,老鸨此刻的心更是要滴血了,這麽大的一只龍,可以毀掉她的整座美人窯了,而且還是帶火的,一會準備燒個幹淨。
“赤血,別毀大了這房子。”納蘭瑾吩咐道,畢竟人家老板可是幫了她,她可不能毀了人家的房,赤血翼龍的火是可以自身控制的。
“是,主人。”赤血翼龍回着話,就将身上的火收回,也收自己的翅膀。
“你竟然有赤血翼龍,你到底是誰。”納蘭博遠看着突然出現的赤血翼龍大吃一驚,納蘭瑾什麽時候有這等珍靈獸了,那不是暗夜會長的魔獸嗎,為何可以得她的召喚,難道?
“猜到了,何必問。”納蘭瑾手持匕首,目光淩厲的揮向納蘭博遠,而赤血翼龍和冰虎鬥在一塊。
“是暗夜會長。”
“沒想到竟然還能看見這珍靈獸。”
他們是聽過暗夜會長的傳聞,雖沒去萬獸之森親眼目睹珍靈獸被降服的場面,也沒見過珍靈獸的模樣,但早已傳遍了鳳神大陸,他們也就知道了赤血翼龍及胭脂血凰的模樣,對暗夜的無情會長更是好奇仰慕許久了,不曾想今日不僅看見珍靈獸,無情會長,還能看見她的戰鬥。
女人可以随時玩,但這樣的戰鬥可不是随時可見的,所以幾乎都顧不上美嬌娘,只看戰鬥了。
冰虎與赤血翼龍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可以說相差太大,三兩下就被赤血翼龍給拍成冰碎。
納蘭博遠一看不好,今日納蘭瑾來者不善,肯定是想報仇,而自己剛剛還有着玩玩她的想法,只怕是更加的惱怒了她,若是沒有這赤血翼龍,他還有勝的把握,可是他的冰獸根本就頂不上用。
現在他只能逃,所以在冰虎碎了之後納蘭博遠,拔腿就要逃。
“赤血,抓住他。”
複仇之納蘭博遠5
納蘭博遠怎麽快的過赤血翼龍的速度,還沒跑出多遠,就被抓到面前了。
“你想怎樣。”納蘭博遠即使被抓住為俘虜,可一直處在高、官富家的他,也高傲慣的他,不會輕易低頭的。
“你不是喜歡玩嗎?我就陪你玩,不是想要被伺候嗎,我找人伺候你,想玩刺激的?我給你刺激。”納蘭瑾冷聲說道。
在場的人可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對話,看來無情會長與納蘭公子的仇不是一般的深,有好戲看了。
“老鸨,帶我去見幕後老板吧。”納蘭瑾轉身對老鸨說道。
她今晚有她的目的,既然美人窯的幕後老板,肯這樣幫她,想必不會不見的吧。
老鸨先是面露猶豫,然後道“姑娘随我來。”
衆人見沒戲看了,又繼續喝酒調戲美嬌娘了,不過大部分的人都在讨論剛才的這一戰,還有猜測他們關系或者有什麽深仇大恨,但無疑暗夜傭兵公會的無情會長的名聲又翻了一倍。
赤血翼龍則在一旁看着納蘭博遠,“赤血,吸了他的靈力,抽掉他的冰系。”
納蘭博遠臉色一白,被吸幹靈力,還有抽掉冰系,這不就是被廢了嗎,不,他不要這樣,掙紮着吼道,“納蘭瑾,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大哥。”
話落,喝酒玩樂的人都紛紛驚訝了起來,暗夜的無情會長是傳聞中的廢物九小姐納蘭瑾?這怎麽可能,即使早已聽說納蘭瑾不再是廢物,可是卻不曾見識過。
納蘭瑾勾唇一笑,大哥?真是好笑的稱呼,她都嫌和他流着一樣的血感到恥辱,“大哥?納蘭博遠你失憶了嗎?前些日子你與納蘭敏将我從豐城擄劫到這裏,打算将我怎麽做?”
“那是誤會,誤會,九妹,大哥怎麽是這樣的人,都是三妹教唆我的,大哥是怎樣的人,你懂得。要不是三妹教唆,我是不會那樣對九妹的。”
納蘭博遠真的是怕了,被吸幹靈力,抽掉冰系,他以後就再也無法修、煉靈術了,就連一般的武術都是沒法練的,他不想做廢人,他還要做納蘭家族的家主。
納蘭瑾更是冷笑一聲,看,這就是人性,到了最後一刻,不管是誰都能出賣,還以為納蘭博遠有多寵愛納蘭敏來着,可是這個時候還不是将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自己寵愛的妹妹身上。
難怪覺得這女子看起來很是面熟,原來是那夜被納蘭公子何納蘭三小姐帶來,說是要賣給她的醜丫頭。
“那你的意思是放了你,找納蘭敏報仇?”納蘭瑾反問道。
下面的人都開始從戰鬥讨論到暗夜無情會長的身份,再到納蘭家內部争鬥,這場戲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九妹,只要放過大哥,我不會再幫着三妹了,就算你要找她報仇,大哥也一定站在你這邊。”納蘭博遠連忙說道,對不起了,敏兒,大哥不想成為廢人的,若她真的殺了你,等大哥做了家主,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複仇之納蘭博遠6
着将納蘭博遠的想法看的通徹,想的真是天真,她既然敢明目張膽的到這裏來抓人,就不怕被納蘭家族的人知道納蘭瑾冷笑,更不怕徐家的人日後報複。
“站我這邊?你有什麽資格。”
“我是你們的大哥,是納蘭家族最有希望的未來家主,九妹你要相信大哥。”現在他還有未來家主這個籌碼。
“納蘭家族的未來家主?大哥,難道你不知道爹早已有意将家主之位傳給我嗎?”以前她是廢材的時候,爹就有意将家主之位給她了,何況是現在她不再是廢材,而且家主的位置于她根本就不重要。
“那你想要什麽,大哥都可以答應你的。”納蘭博遠已經走投無路了,現在只能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不死,不被廢,他有的是時間報仇。
納蘭瑾突然想起一個好主意,“你·娘和納蘭敏殺了我娘,又時不時的派殺手來刺殺我,要不你去替我殺了她們兩個,我就放了你怎麽樣。”
呵,納蘭博遠,看你怎麽選擇,為了不成為廢材,留着一條命,回頭殺了徐靜文和納蘭敏,還是有一絲人性,寧願成為廢材,也不會答應這樣的條件。
“我……”納蘭博遠猶豫了,他根本就無路選擇,如果答應了她的條件,今日就算不成為廢材,那在場的人也都将今日所見所聞傳出去,那自己也等于廢了。
一個可以弑母殺妹的人,是天理不容的,可是不答應,他就要成為廢人了,他不想這樣的。
“有這麽難選擇嗎?高·官富家手足相殘是常見的事,要不我退一步,我們不弑母,殺妹怎樣?”納蘭瑾真覺得納蘭博遠是個人渣,徐靜文對他可是很疼愛的,而納蘭敏則是十分信任依賴他的,可是在這種時候,他竟然考慮可行性。
“九妹,我們換個條件好不好,大哥無法做出這樣天理不容的事。”權衡再三,納蘭博遠終是放棄了納蘭瑾給的選擇,敏兒就要成為皇後了,若是這個時候殺了她,到時候會被皇家追殺的,他也不惜亡命天涯。
“赤血,不必留情。”納蘭敏說着便随老鸨走,其實無論納蘭博遠答應與否,結果都是一樣的,即使他做了弑母殺妹的事,她同樣還是會找他報仇的,她從來就不是心軟之人。
“九妹,九妹,你不能這樣對大哥。”納蘭博遠掙紮着吼道。
赤血翼龍則是興奮不已,他是從修神淪落到修魔的,所以靈力對他來說是補品,而冰系?那是在體內的一個實體,只要被抽了出來,就無法再修、煉靈術了。
在場的人都聽聞過抽靈的,但還未曾見過是怎樣的抽,沒想到今日在美人窯可以看到一幕又一幕百年難遇的大戲。
赤血翼龍張着大嘴,噴出濁氣,“得罪主人,找死,你說我是先抽你的冰系,還是先吸你的靈力。”
“龍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複仇之納蘭博遠7
3.
面對赤血翼龍,面對那樣無情的納蘭瑾,納蘭博遠知道他今晚要栽在這裏了,可是他還是想賭一賭,或許求求這珍靈獸,或許會開恩呢。
似乎先吸幹靈力,再抽冰系比較痛苦,那就先吸靈力吧,赤血翼龍這般想着,就朝着納蘭博遠張開大嘴。
納蘭博遠只覺得渾身一個抽搐,然後自身的力量就被紛紛往外冒,那冒着寒氣的靈力,都快速的跑向赤血翼龍的嘴巴,他想喊不,可是喊不出來。
這個時候千陌伊帶着徐靜文到了美人窯,将她弄醒,讓她親眼看着她最得意的兒子,是怎麽被吸幹靈力,被抽掉冰系的。
徐靜文睜眼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大兒子一臉的痛苦,絲絲寒氣的靈力源源不斷的往外冒,掙紮着焦急的喊着,“遠兒,遠兒。”
娘,救我,快救我。納蘭博遠無聲的喊着。
徐靜文是被千陌伊給關在水球內的,無論她在裏面怎麽掙紮,是都掙脫不了的。
“那不是納蘭夫人嗎?”
“這都被抓來了。”
“啧啧,看那個碧綠發不就是納蘭瑾的丫環嗎?”
“我聽說去年豐城走火燒死了五姨娘一事另有蹊跷,今日納蘭瑾這樣做,是不是說徐靜文是兇手。”
話落驚起了一池靜水,對于納蘭肄業五姨娘,誰人不知,當年那是秦祈國的第一美人,可惜卻出現在美人窯上,而後被納蘭肄業贖回去後,更是被得寵,可是一年前在豐城卻突然走火,被燒為灰燼,無人沒有嘆息。
“那納蘭瑾今日是在報仇?”
衆人都在猜測,這其中的緣由,什麽都說的出來。
“遠兒,你堅持會,娘這就來救你。”徐靜文說着就在水球內橫沖亂撞,企圖用冰刃将其砍壞,但都無濟于事。
“這個水球,你是無論如何都破不了的。”千陌伊見徐靜文這般的瘋狂,好心的提醒一下,要是累壞了,一會兒主人還要怎麽玩。
“納蘭瑾,你出來。”徐靜文砍到疲憊,終是放棄了,這個水球她破不了,她要怎麽救遠兒。
納蘭瑾與面具男子站在窗外,看着這場好戲,“啧啧,今日才真正的見證了你的無情含義。”面具男子出聲說道。
他真的還未見過比眼前這個女子還要狠,還要無情的了,若是他,給仇人一個痛快,自己也爽快,可是她卻是将人從靈魂毀滅了的。
“若是不無情,怎對得起我的名字。”納蘭瑾冷笑,她可不是好人,特別是對不起她的人。
“你這般無情,倒是令在下望而卻步了。”
納蘭瑾将目光移回來,看了看面具男子,望而卻步?“那就停止向前。”
“找我何事?”面具男子轉移話題,她,他觸摸不到。
“今晚場子借我。”不是請求,而是要求,而她也相信他不會拒絕。
“好。”他也想看看,她還要做什麽,還會無情,狠到什麽地步,這讓他有些期待,以前的隐忍,他都覺得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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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意外的答案,呵,今晚将在這裏進行一場好戲了。
納蘭瑾走了出來,徐靜文看見她,就吼道,“瑾兒,放過遠兒吧,他是你大哥啊,你不能這樣對他。”
遠兒的靈力就要被吸附幹淨了,不能這樣子,她的遠兒不能做廢物的。
“放過他?你們怎麽沒想過放過我?”納蘭瑾挑眉問道,若是他們放過曾經的納蘭瑾,那她無情又怎麽會有機會重生,他們也就不會是如今這樣的場面了,所以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大娘自認待你不薄,縱使敏兒曾經對你說話刻薄了些,那夜不過是與你開了一個玩笑而已。”徐靜文定是不會承認自己曾做的壞事,就扮了起了一副可憐的樣子。
真是會演戲,納蘭敏那是刻薄,而他們将她擄劫到這裏來,就是玩笑,還真是天大的好笑,“那今夜,瑾兒不過是與大哥開個玩笑而已。”
既然你說是玩笑,那麽就玩笑好了,徐靜文,往常你加諸在我娘身上的痛楚,今夜我都一一的還給你。
被吸幹了體內靈力的納蘭博遠已虛脫的站不穩了,“不。”徐靜文絕望的喊着,一行清淚順着臉頰留了下來,她的遠兒怎麽成了這個模樣。
“徐靜文,你不會覺得這樣就完了吧,還早呢。”納蘭瑾說完又吩咐赤血翼龍,“赤血,抽冰系。”
“不要。”徐靜文連忙喊道,靈系被抽掉,那就是真正的廢材了,不可以這樣的。
赤血翼龍得到命令,幻化成人形,一把提起虛脫的納蘭博遠,他絕望祈求的看着他,放過我吧,求你放過我,我什麽都可以答應。
但再怎麽請求都是無用的,赤血翼龍本也不是善茬,冷笑一聲,大手在納蘭博遠的小腹處,透明的氣體似一只無形的手,伸進了他的腹部,慢慢的抽取他體內的冰系。
徐靜文在水球內絕望的看着,“不要,不要這樣,你這樣會廢了他的,瑾兒,大娘求求你,放過他吧。”
納蘭瑾看着已出來了一些的冰系,“不要?徐靜文你憑什麽求我,你應該求我娘。”
“瑾兒,你先讓他停手好不好,你要知道什麽,大娘都告訴你。”徐靜文連忙說道,不可以再這樣下去,遠兒不能有事。
納蘭瑾示意赤血翼龍停下,“好,去年豐城納蘭府走火怎麽回事?”
“我……”見赤血翼龍停下了手,徐靜文冷靜了下來,猶豫。
納蘭瑾見她猶豫,要示意赤血出手。
“那夜的火是我讓五姨娘身邊的丫環點的。”徐靜文吓得脫口而出,是她做錯了,本就應該先殺了她們娘倆,再放火毀屍滅跡,不該這樣就讓這個賤·人逃脫,才有了今日這般。
她死她辱都不要緊,可是遠兒還年輕,他還有美好的未來,不可以就這樣廢了。
“納蘭敏有沒有參與,我身上的毒也是你下的?”
“沒有,不關敏兒的事,你的毒與我無關。”她只是讓丫環給她們喝了點迷,藥,再點火燒死她們而已。
複仇之納蘭博遠9
“幸好納蘭瑾沒死,不然可就冤枉了。”
“這樣的女人要不得。”
場面上的開始有人小聲的議論起徐靜文來了,一個平時溫柔賢惠的人,突然被議論為毒婦了,她就是要她這樣承認,當着這樣衆多的人承認她所做的事。
“那毒是誰下的。”納蘭瑾繼續問道。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可是出了名的溫柔賢惠,可竟是裝出來的。”
“我不知道,不過三姨娘精通醫理。”
納蘭瑾見問的差不多了,就吩咐赤血翼龍,“繼續。”
“我都承認了,你還不放過遠兒,怎麽可以說話不算數。”徐靜文擡頭憤怒的質問。
納蘭瑾擡眉冷笑,“放過?我什麽時候說要放過他了,你只讓我停下,而我停下了。”
“納蘭瑾,你這個賤·人。”徐靜文抓狂了,自己竟然被擺了一道,捏訣再次用冰刃狂砍水球。
“啊。”納蘭博遠痛苦的叫着,抽靈系,這和抽掉自己的筋差不多,過程是十分痛苦的。
只見赤血一點點的将冰系從納蘭博遠體內抽了出來,而納蘭博遠的痛苦尖叫聲是越來越高昂,徐靜文在水球內絕望無能為力的看着自己的寶貝兒子被廢了。
她心中憤怒的看着納蘭瑾,似巴不得上前将她活生生的咬死,但納蘭瑾不為所動。
抽完冰系,納蘭博遠這次是真的昏死了過去,赤血将冰系捧到納蘭瑾面前,“主人,這就是納蘭博遠的冰系。”
是一塊冰晶六菱角的模樣,納蘭瑾接過,到徐靜文面前,“啧啧,這冰系眼看着就要突破四重瓶頸了,就這麽被廢了,好可惜啊。”
明明水是柔的,是透明的,可是無論徐靜文怎麽掙紮都出不來,“賤·人。”
“赤血,她的一并取了。”納蘭瑾冷冷的說着,一把将手中的冰系捏碎,有牙的狗,還是要先拔掉,不然一會兒打起來就不好玩了。
赤血領命上前,同納蘭博遠一樣,将徐靜文的冰系靈力都給抽走了。
“大家何不移步到野獸場觀戰呢。”納蘭瑾對着在場的人說道。
“好。”下面興奮的附和着吼。
野獸場,并不是野獸打架搏鬥的地方,而是人與人的博鬥,鬥的不是武術,靈術,而是床技,野獸場裏面不僅有男女玩,也有男男,女女這樣的玩法。
野獸場裏面有各種各樣的玩法,只要你玩得起,就随你玩,野獸場也不是随時都開的,這個都是看這老板的心情,而今日恰巧就是野獸場開場的日子,但他們卻進不得,所以當聽見納蘭瑾讓他們移步到野獸場的時候,他們是興奮的。
老鸨算是怕了納蘭瑾了,這樣的女子好狠,聽了納蘭瑾的吩咐,将兩個已成廢人的納蘭博遠和徐靜文給帶到野獸場,順便給納蘭博遠喂了美人窯的神藥合·歡散。
合·歡散服下之後,會欲·望膨脹,腦子很清醒,可是卻會讓人的行為不理智的,你越不想做什麽,你越做什麽。
複仇之納蘭博遠10
到了野獸場,這裏的人果真是野獸,那毫無章法的運動,毫不憐香惜玉的玩法,就連女人玩起男人,玩起女人來都一樣的瘋狂,不過相對于女人玩女人是比較少的。
納蘭瑾一人給喂了一半的養元丹,将這般好東西給他們吃真是浪費,可是沒有力氣,那就不好玩了。
恢複精神的徐靜文一看到下面的野獸場畫面,“你這是要做什麽?”
“你的好兒子說要玩玩刺激的,我這個做妹妹的就帶他來刺激刺激。”納蘭瑾面帶微笑,可聲音卻奇冷無比。
徐靜文不可置信的搖頭,看着下面的場面,她就猜到納蘭瑾将要做什麽了,怒吼,“你都已經廢了他,為什麽還要這樣做。”
為什麽還是不肯放過他,不肯放過遠兒,他都已經是廢人一個了。
“我要你們生不如死,現在是納蘭博遠,一會就是你,在納蘭敏的新婚夜,就是她了。”
“你這個魔鬼。”徐靜文覺得眼前的人簡直就是魔鬼,不,比魔鬼還要恐怖。
“一會好好欣賞。”納蘭瑾順便将一張紙遞到她面前看着,“這是休書,你徐靜文被休了。”
“不可能。”徐靜文搖着頭看着那張寫着休書的紙,老爺怎麽可能會休她,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這是假的,假的。
“白紙黑字,那可是我爹的筆記。”納蘭瑾笑着說道,這休書是前些日子找納蘭肄業要的,她早就有了今夜的計劃,所以休書是必須的。
而納蘭肄業的要求就是,要徐靜文自己承認罪名,此休書才可作效。
一會兒的戲,她徐靜文要參與,但會影響到爹的名譽,“徐靜文心毒如蠍,意圖殺害五姨娘倆母女,今日起,徐靜文被納蘭肄業逐出納蘭家族,不再是納蘭肄業的妻子,從此與納蘭家族毫無關系。”
“不是,不是這樣的,肄業不會休我的。”徐靜文尖叫着,她在納蘭家一直都是忙裏忙外的做好一任好妻子,賢惠的主母,老爺怎麽會休她,不會的。
納蘭瑾這麽做的原因,是想讓徐靜文與納蘭家無關,那接下來的事,就無損納蘭肄業的名聲了。
納蘭瑾的聲音清冽,在場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這樣的狠毒的女人,确實不該為□□,早就該休了的,有些人懼怕徐一達的勢力,并不敢多說什麽。
“徐靜文,好戲要開始了哦。”
納蘭博遠被扔到了野獸場裏面,裏面還有十來個赤·裸的男子,他們喜好斷袖,更喜歡殘ren的斷袖玩法。
看着被扔進來,他們今晚的玩物,長的還不錯,到了這裏面來,他們可不管是誰,也不管長什麽樣,只要能供他們盡情的玩就好。
納蘭博遠的神智是清醒的,當看着十幾個不同年齡赤·裸着身子的男人,便知道接下來迎接的自己是什麽,以往的野獸場開場的時候,他要麽看,要麽也參加進去,但玩的都是女人,可是今日他就要淪為被一群男人玩了,不要,這比死還要痛苦。
——不要說鞋子狠毒、bt好咩?
複仇之納蘭博遠11
納蘭博遠雖這樣想着,可是現在的他,連自盡的能力都沒有,不是做不到,而是他被合·歡散給控制了,他明明想躲開這些人,可是卻迎了上去。
“你們不能碰我,我可是納蘭博遠,納蘭家的大公子。”納蘭博遠分明一手就已經抱了大男人,對其上下其手了,卻說着好笑的話,
這就是思想與行為不一致,口心非最佳表現了吧。
“管你是誰,到了這裏,就好好的伺候大爺,不然有你好受的。”一個臉上有着猙獰的刀疤,身材魁梧的大個兒男人說着,上前一把撕碎了納蘭博遠的衣服。
他們雖然是一米九多的大男子漢,可是他們就喜歡這樣的白嫩男人在他身下承歡,不是說不喜歡女人,而是玩膩了女人,而是需要換換口味。
“翼龍,一會她看夠了好戲,也将她扔下去,一個納蘭博遠怎麽夠十幾個大漢玩呢。”納蘭瑾笑着吩咐着,即使一會兒的畫面很香豔,很刺激,但她不介意看的。
徐靜文臉色蒼白,她也要被扔下去?不要,她不要這樣啊。
“納蘭瑾,你不能這樣對我,不可以,我是你爹的妻子。”她是大夫人,是納蘭肄業的妻子,她要是下去了,納蘭肄業就會是戴了綠帽,就成了王八。
“爹的妻子?剛剛不是把休書給你了嗎?怎麽還會是爹的妻子,你們說是不是?”納蘭瑾笑着問在場歡呼的人。
“是,徐靜文不是納蘭肄業的妻子。”回答不一,但意思差不多。
到野獸場的人,他們如魔獸,如魔鬼,他們沒有人、性,只有欲·望,他們在野獸場已經好久沒看到母子同上陣了,真的是好興奮,好想自己就是場下那玩樂的人,哈哈,徐一達的女兒,徐一達的外孫,這下能看着他們的另一面,看着他們被淩·辱,多麽令人血脈沸騰的一幕啊。
“在場的人可是都知道休書的內容,而且爹那裏還有備份。”哼,她這麽做,要是不考慮着納蘭肄業,何必等休書,等到今天。
“啊。”場內傳來納蘭博遠既歡·愉又痛苦的呻·吟。
徐靜文閉眼不想看,可是納蘭瑾豈會讓她這樣躲過,“徐靜文,你的令兩位兒子是不是也該到這裏享受享受。”
徐靜文無奈的睜眼,看着下面淫·靡的場面,遠兒已經廢了,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程兒和路兒千萬不能有事,他們還小,經不起這般的折磨。
只見十幾個男人有的鞭打納蘭博遠,有的滴蠟,有的将自己怒挺的分身插·入他的口中,有的将分身直接挺入他的菊花,用力的挺動着,各種各樣的殘·忍玩法。(親們自行想象)
徐靜文看的淚流滿面,對納蘭瑾的恨意,更是占滿了整個腦袋,此刻她比以往恨納蘭瑾要多上十倍百倍,以後她一定要将那賤·人也拖來嘗嘗今日遠兒所受的痛苦。
場內的玩法越刺激,越火爆,觀衆們的歡呼就越高昂。
複仇之納蘭博遠12
納蘭瑾給了赤血一個眼神,赤血就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把提起軟坐在地的徐靜文給扔到場內,與納蘭博遠一起。
“嘿,來了個漂亮的老娘們。”
一個男人怎麽夠十幾個男人玩,現在又來了個女人,正好,男人女人一起上,而且聽老鸨的意思,這對男女的關系,還是母子,簡直是刺激啊,還未這樣玩過呢,看來今日有得爽了。
在徐靜文落地前,将她接住,現在可不能摔壞了,要壞也是被他們玩壞的,男人們銀笑着撕碎她的衣服,幾只大手都用力的揉捏着她胸前那又軟又白的渾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