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

有的将手伸進她那倒三角地帶,粗大的手指的挺了進去。

“啊。”徐靜文覺得十分羞愧,眼淚掉了下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自己在這樣被玩弄的情況下有了感覺,甚至希望男人們再用力點,深一點。

徐靜文本就保養的好,如今也不過才三十來歲,風姿猶存,年輕時也是一個美人兒,現在皮膚雖有些松弛,但卻不失別致的誘·惑,何況對于這些只有欲·望沒有人性的野·獸來說。

不用納蘭瑾吩咐,這些野獸将徐靜文和納蘭博遠推在一塊,一個抓着徐靜文的頭發,迫使她張開嘴巴,一個推動着納蘭博遠的身子,将其的分身插·入徐靜文的口中。

不用其他男人的強迫,納蘭博遠就動自己的分身,怎麽舒服怎麽動,他有理智,知道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母親,明知道不可以,卻覺得異常的舒服,刺激。

“你一個女孩子還能這樣笑着看這樣的畫面,也不知羞愧。”

納蘭瑾沒有回頭,依舊看着場內的表情,“我覺得痛快,不然等你報仇的時候,也試試這種感覺。”

是的,她不覺得狠,不覺得銀靡,她看的不是這些人與徐靜文和納蘭博遠的交·歡,她看到的是自己的仇恨被釋放,看到仇人痛苦,她才會覺得痛快,她那被束縛的靈魂才會被解放。

面具男子搖搖頭,他不會這樣做的,他的心不是沒有她狠,而是他還念那手足之情,雖然也不會痛快的讓他死,可卻也不會這般的折磨他。

“想做報仇,想做皇帝,心就要比誰都狠。”納蘭瑾不再去看場內的畫面。

納蘭瑾與面具男子喝酒聊天,耳邊還傳着納蘭博遠與徐靜文的歡·愉聲,此刻納蘭瑾的心是平靜的,前所未有的平靜。

赤血将兩個奄奄一息,被玩虐的遍體鱗傷的倆人帶到自己面前,讓人将他們給弄醒。

“感覺怎樣?現在是不是想死?”納蘭瑾笑着問,可眼眸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納蘭瑾,你真狠。”徐靜文虛弱的吼着,這賤·人就是魔鬼,恐怖的魔鬼。

納蘭瑾站起身,“不狠的話,死的可就是我了,徐靜文你想知道納蘭敏會是怎樣的下場嗎?”

“你不會得逞的,敏兒可是皇後。”徐靜文在吐了一口口水在納蘭瑾的鞋子上,恨恨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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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點兒

不是她狠、是別人不肯放過她1

“皇後?皇帝我都敢惹,何況一個皇後,再說了,現在秦楓讓不讓她做皇後,還另當別論呢。”納蘭瑾嘲笑着徐靜文天真的想法,若不是她看不上秦楓,不屑那皇後之位,哪還有納蘭敏的事兒。

“赤血,割了他們的舌頭,斷了他們的手腳,裝袋子裏,一天喂一餐,千萬別讓他們死了,過些日子還要欣賞納蘭敏上演的戲份。”

“是。”赤血面無表情的回答。

而納蘭博遠和徐靜文瞬間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割舌頭斷手腳,那就是連自盡都做不到了,不要,不要這樣活着,但他們再怎麽不願,都無法逃脫這樣的噩運。

徐靜文想搶先一步咬牙自盡,但赤血快一步的割了她的舌頭,血濺了出來,空氣瞬間溢滿了腥甜的血腥味,納蘭瑾只覺得體內的嗜血因子在叫嚣,在躁動。

手起刀落,随着她那無聲的嘶喊,徐靜文的腳已被割斷,納蘭瑾沒有躲過那血液的噴濺,于她,這鮮血雖肮髒,可是卻能夠洗滌她那仇恨的靈魂。

待斷了徐靜文的手腳後,納蘭瑾的一身黑衣,已布滿了斑斑點點的血漬,臉上的面紗更是血紅一片,伸出舌尖,淺嘗這鮮血的味道,這就是仇人的血液,母親,瑾兒,無情已為你們報了仇,安心的去吧。

看着徐靜文斷手斷腳的下場,納蘭博遠吓得蜷縮自己的身子,恨不得自己變成一只烏龜,将四肢藏起來,他不願死,可他也不願落得那般下場,緊閉嘴巴,不斷的搖頭求饒,求納蘭瑾放過他。

一身黑衣,被鮮血染紅的面紗,魅惑嗜殺的眸子,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死神站在他的面前,是死是活全由她決斷。

他真的好後悔,悔恨以前怎這般的得罪了這樣一個魔鬼的女人,若是知道會有這樣的下場,以前肯定不那樣疼愛敏兒,去欺淩納蘭瑾,可是再後悔都沒用。

不張嘴,無所謂,劃開嘴巴,割了舌頭,不給吶喊緩解的機會,麻利的斷了他的手腳,血噴四濺。

掏出止血散,敷在他們的傷口,她可不想他們流血過多而死。

赤血将兩個殘缺的廢人裝進麻袋,将頭綁在外面,讓倆人有空氣可呼吸,納蘭瑾又喂了他們養元丹,吊着他們的一口氣。

看,這就是傷她的下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下場。

饒是見過秦楓的手段,徐一達的狠毒,自己的無情,可是在看到這樣眼都不眨一下,就斷人手腳割人舌頭的納蘭瑾,面具男子還是覺得驚秫,好狠的女人。

“怎麽怕了?”面紗已被鮮血浸染,她不喜歡這樣呼吸困難,于是摘下面紗。

驚豔,早已聽聞她恢複了容貌,可是在這樣的場景下,她臉上的血漬卻似紅色花兒綻放着,魅惑清冷的眸子,真的猶如死神。

面具男子回神,“怎會,只是未見過女子像你這般狠的。”自遇見她,她給他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奇跡。

不是她狠、是別人不肯放過她2

“狠?場內的那些女子與我又相差多少。”

一句話就令面具男子語塞,是啊,下面的那些女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只是針對傷害自己的人,而她們純粹是為了自己的欲·望。

其實納蘭瑾哪裏狠了,哪裏無情了,先是徐靜文與納蘭敏縱火要将納蘭瑾母女倆燒死,再是納蘭博遠和納蘭敏将倆人擄劫到這美人窯欲打算辱之,而後還派人追殺,說到底都是她們狠在先,而納蘭瑾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們這般想方設法的要弄死納蘭瑾,如果今日她不這樣做,不狠一點,以後這樣的下場想必就是納蘭瑾了吧,所以真的談不上狠不狠。

如果他們沒有做那樣的事,納蘭瑾還會去這樣的折磨欺辱他們嗎,顯然不會,若不然真的是魔鬼了,看來以後千萬不要得罪這個女人,不然下場很慘。

“你這樣,你的名聲可是一臭千裏,你爹那裏怎麽辦,還有徐一達他會放過你嗎?”

他終是擔心她的,徐一達可不是善茬,納蘭瑾将徐靜文和納蘭博遠害成這樣,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而納蘭肄業,他就算再怎麽沖她,可也是無法原諒她這樣的行為吧。

“徐一達,就算他不找上門,我也會找上門的,而爹他……看來只能做個無緣的父女了。”納蘭瑾不是不知道這樣的下場,她也預料到結果了。

納蘭肄業不是無情的,即使他原諒她的行為,可他的內心會譴責,因為她報複的對象是他的兒女,不像旁人,這倆人于他們毫無任何關系,所以納蘭肄業無法面對是仇人又是女兒的納蘭瑾。

納蘭瑾甚至都沒有想過要回去看一下納蘭肄業,無需再見了,相信爹也不會見她的,也相信她納蘭瑾将被逐出納蘭家族,無所謂,反正她本來就不是納蘭瑾。

不過現在她還不會讓這樣的消·息傳出去,“在納蘭敏之前,是不會傳出去的。”

“千陌伊是嗎?”對于這樣的回答,面具男子竟絲毫沒有差異,畢竟這美人窯的人很多,要傳出去容易的很,說不定之前就傳出去了。

可是沒有,從頭到尾雖然有見到人出去,可是都沒見到有人回來,更加沒有看到徐一達的人過來,顯然是有人在外面候着。

面對納蘭瑾疑惑的目光,“我知道她是魔界水族的美人魚。”

納蘭瑾更是詫異了,他怎麽會知道,難道他是修神者?“你?”

“神亦或者魔,于我這裏沒有概念。”面具男子回道,他修的是神,可是他的性子卻不似乎修神,所以亦魔亦神。

有了答案,納蘭瑾就沒有什麽好詫異的了,人界也有人修神,修魔的,不過修的人相對比較少,或者是秦祈國這樣的小國比較少吧,但大部分都是修神的,因為于人類來說,魔是邪惡的代表,而神則是正義的代表。

“不過我倒是好奇,魔界水族的美人魚是怎麽成為你的丫環?”

複仇之納蘭敏1

他沒有認出小銀來?那死家夥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好歹還一起了那麽久,突然有點想念那家夥了。

“巧合吧。”那是巧合?還是人為?

沒有再與面具男子多說什麽,便去洗漱一番,洗掉身上那血腥味,納蘭家還有誰是要害她的人,徐靜文已解決,還有三個姨娘,那究竟會是誰,二姨娘和三姨娘早在母親進府之前就被休了,那就只剩四姨娘了,可是她們并未有過太多的交集,唯有的一次便是納蘭敏從四姨娘那裏要來的糕點,給她吃的。

那下毒的是納蘭敏,還是四姨娘?她的性子本就比徐靜文的心還要淡,也從不曾見她有過什麽争寵行為,在府內都是一聲不吭,即使失寵了,也是泰然處之。

不過看人真的不能看表面,就像徐靜文一樣,平日裏溫柔賢惠,大方體貼,可是結果……

千陌伊将那些人的記憶暫時塵封了下,等到一定的時候,他們就恢複今晚的記憶。

走出美人窯的時候,天已大亮,任陽光肆意的灑在自己的身上,試圖将自己冰冷的心烘的溫暖一些。

千陌伊看着這樣的小姐,是心疼的,小姐本就不是惡人,可卻生生的逼成了這般兇狠殘酷的惡魔一樣,她的人生就不再是平凡的了。

看着離開的納蘭瑾背影,面具男子深思,她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女人,為何明明感覺已了解,卻又再次陷入,看不清她的真正模樣。

先是一戰贏了北域冰城的人,建立了暗夜傭兵公會、死而複生,一夜成了擁有雙系靈術的強者、又是一夜恢複了絕色容顏,身邊還有魔界美人魚為丫環,她就像是一個無底的謎,揭開一個謎底又一個謎出來了。

原本觸手可及的人,此刻卻如此這般的遙遠,只怕是自己都無法與這樣的女子并肩吧,他似乎看到日後她站于這世界最頂端的樣子。

可即使如此,他還是無法按奈自己一個蠢蠢欲動的心,奇跡般一樣的女人,若是沒有她,自己還要隐ren到什麽時候。

納蘭瑾隐在暗處,靜靜的看着忙碌的納蘭肄業,他沒有做錯什麽,他對她不僅是愧疚,更多的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寵愛,只是兒女與妻子都有了仇恨,他左右為難,所以納蘭瑾或許怪他,可是卻不會恨他。

轉身離開,以後他們只能是有緣無分的父女。

自那夜之後,納蘭瑾就流連在外,沒有回納蘭府,沒有回皇宮,縱然秦楓派人尋找都沒有找到她。

直到納蘭敏大婚之日,納蘭瑾才出現在齊城,看着歡笑的百姓,張燈結彩到處一片喜氣洋洋,歡慶皇帝立後的一幕。

解決了納蘭敏,她才算真正的解脫了吧,隐在暗處,看着納蘭敏被八擡大轎的一路擡到着往皇宮方向去,而這路上無數□□一路保護着。

納蘭博遠、徐靜文、納蘭瑾一同消失不見,怎麽着都是毫無音訊的,所以徐一達想到的就是納蘭博遠和徐靜文倆人已遇害。

複仇之納蘭敏2

而納蘭瑾要麽同他們一起死了,要麽就是深受重傷躲了起來。

而今日重兵把守,不僅為了防止納蘭瑾突然出現,擄劫納蘭敏,也為了防止秦楓突然改口,畢竟之前秦楓可是有意另立皇後。

有重兵把守又如何,她有隐镯,這些魚她不過是虛設而已,将自己隐身。

納蘭敏現在想必肯定很得意吧,可是她不會讓她得意太久的,徐家也不會得意太久的。

“你們将這些發到茶水店,飯莊等地方,以盡快的速度而貼在最顯眼的速度,記得在納蘭敏進宮之前一切辦妥。”冰翼繃着一張小臉,雖然很萌,可卻是說不出的威嚴。

“是。”衆人回答着,便出動。

“你們去宮門口,能怎麽玩,就怎麽玩,只要夠亂就行。”陌離憂說道。

他們是暗夜公會的傭兵,今日接到命令,盡可能的去破壞納蘭敏的婚禮,當然,納蘭敏是要留給會長的。

于是暗夜傭兵公會的人,傾巢而出,就只為了搗亂。

“将軍,不好了。”徐一達正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外孫女,步入紅花轎子,這是她輝煌的時刻,可是旁邊卻來了一個不長眼的小厮,在鬼吼着。

“大好的日子,鬼吼什麽。”徐一達怒,一腳踹開小厮,若不是敏兒大喜,不想見血,他就解決了這麽沒眼色的小厮。

那小厮ren痛站起,“将軍出事了。”

“什麽事。”徐一達知道今兒是特殊日子,就怕會出事,更怕納蘭瑾會出現。

小厮附耳說了幾句,徐一達連吩咐一聲都來不及,就帶着一批人往方向去。

而正在金殿上坐等婚轎來的秦楓,熙和也上前在他耳邊說了幾句,秦楓大喜,“這事可千真萬确?”

“是真的,現在徐一達正往那些地方去,試圖阻止。”

“哈哈,好,好,真是太好了,冊封大典延時,先去看看。”秦楓大笑着站起,真是太好了,天助我也。

而一身紅色鳳袍在身的納蘭敏坐在大紅花轎內,嬌羞着,幸福着,期待着,雖然知道娘和大哥消失,可那賤·人也一起消失了,以後她就是皇後了,就是秦祈國最高貴的女人了。

就算娘和大哥出事,在地下知道自己安然的坐上皇後之位,想必也會安息的,大不了她再幫他們報仇就是了。

然而還未高興太久,耳邊就傳來皇上身邊帶刀侍衛熙和的聲音,“皇上有令,冊封大典,延時。”

納蘭敏一聽,延時?猛然掀開轎簾,“熙和,這是怎麽回事?”

“皇上有事,延時而已。”熙和不卑不亢的回道。

納蘭敏連忙往自己的外祖父那邊看去,可是卻見不到人,忙問丫環,“外祖父呢。”

“小姐,老爺有事走開了。”婢女恭敬的說道。

納蘭敏暗道不好,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那賤·人,“出了什麽事?”

“奴婢不知。”

納蘭敏黑着一張臉,不知道,不知道,吃白飯的家夥,呵斥道“沒用的家夥。”

——一天幾個小時的成果,你們幾分鐘就完了,好桑心。

複仇之納蘭敏3

但再怎麽生氣也沒用,現在兩方人都不在,而爹又在找娘和大哥,也無暇顧及到自己。

徐一達派一批人馬,去撕那些不利他的東西,而自己親自帶着一批人馬到了那流傳原始的地方。

聽客看見一大批兵馬來,有的連忙往外跑,跑不出去的都盡可能的縮一邊,以免被波及,他們只是喝茶或者吃飯,順便聽到這樣流言的。

而臺上講述的人,仿佛沒有看到官兵似的,依舊口若懸河的說着,“話說,徐一達,徐老将軍,年輕時在邊關打戰時,只是一名前尉,後來立了功,才有現在的英勇善戰,可大家還記得有個劉姓的老将軍嗎?”

話還沒說完,便被聽見轟隆一聲,雷電響起,冰翼一個跳躍躲過,從窗外跳了出去,“欲知後事,到皇宮門前聽。”

還沒能跑掉的百姓,聽到這裏都猜測了起來,只因劉将軍比是現在的徐一達還要厲害,而且絕對的忠君愛國,不像徐一達這樣,陽奉陰違的。

在一次戰役中,這不引人注意的前尉沒事,而劉将軍卻犧牲了,而後,一個叫徐一達的從前尉升到了将軍,再到了現在的鎮國将軍。

徐一達本是想看看着小子想說什麽,誰想他竟然提出當年的事,那年的事,只有他知道而已,即使今日有這樣的流言傳出來,他也要讓這些止于流言。

徐一達連忙追了出去,看這小子的身手不凡,想必這流言有預謀的。

冰翼勾唇一笑,嘿上鈎了,他不是徐一達的對手,而且他本來就沒打算與他開戰。

然而徐一達也是不會傻傻的追,見對方速度快,而且既然知道對方是有預謀的,就更不會傻傻的追了,在扔了幾道雷電,沒劈到對方也就作罷了。

如果是在預謀在今天的話,那麽想必唯一的目的就是敏兒了,徐一達停下追逐的腳步,往皇宮的方向跑。

而那邊秦楓也等不及心中的興奮,快速的出宮,聽到回報,悅天茶樓已經被徐一達搶先了一步,便轉移到另外一個地方,好來香飯莊去,而他只是想要來看看傳這些流言的是誰,順便問一下,有沒有證據,可是當他到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

納蘭瑾隐身走到轎子前,清冷的聲音響起,“三姐姐,徐靜文和納蘭博遠正在水深火熱中,你倒是還有心情嫁人,做妹妹的,真心的想要祝福你,可是他們兩個說是要你作陪呢。”

“納蘭瑾。”納蘭敏一聽到納蘭瑾的聲音,就不顧不能掀開紅蓋頭的禁忌,掀開轎簾,可是都沒看到人,可是左看右看都沒看到人。

“納蘭瑾,你在哪裏,把我娘和我哥怎麽了?”納蘭敏連忙問道。

納蘭瑾在納蘭敏耳邊吹了口冷冷的氣息,輕輕說道,“他們在美人窯銷魂呢,要帶你一起去快樂一下。”

納蘭敏只覺得毛骨悚然,為什麽納蘭瑾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而自己感到周圍一片冰涼,難道說納蘭瑾已經死了?

複仇之納蘭敏4

2.

那現在在她耳邊說話的是納蘭瑾的鬼魂?

納蘭瑾冷笑一聲,這麽經不起吓,哪有大白天出現的鬼啊,不過好像還真有,例如冥幽。

看歡喜的百姓們只覺得一個人自言自語的納蘭敏,都在讨論着,“聽說納蘭九小姐失蹤了,不知道是不是和新娘子有關。”

“噓,你們可別亂猜,她可是要成為皇後的。”一男子說道,不過随後又說,“不過我聽說,皇上屬意的九小姐,畢竟九小姐現在不僅是擁有雙系靈術的強者,還是秦祈國第一美人呢。”

“納蘭敏雖然在外名聲還不錯,不過我跟你說啊,她的心可毒了,對丫環們總是又打又罵的,打死人都不為過的。”

“啊,這麽狠,真是人面獸心。”衆人驚訝。

“你怎麽知道的?”有人問道。

“我有個親戚就是在納蘭府做工的,自然是知道了。”

“人面獸心的三姐姐,你可聽到了哦,現在大家都在猜測你謀害妹妹我呢。”納蘭瑾說完咯咯的笑,分明很悅耳的笑聲,可是聽在納蘭敏的耳朵裏,卻十分的刺耳,十分的恐怖,就猶如那來自地獄魔鬼的笑聲。

“納蘭瑾,你給我出來,出來,我知道你在這裏,你沒死的,出來。”被惹毛的納蘭的敏受不了這樣的耳邊細語,大聲叫着。

然而這樣的行為在百姓們的眼裏,只是覺得納蘭瑾鬼魂現了,幽魂來報仇了,而且是絕對死的很冤的那種,不然一般的鬼,怎麽可能在大白天出現。

“就不出去,跟我走吧,你·娘和你哥還在等着你呢。”納蘭瑾也不想耗時間了,雙手一提納蘭敏雙肩的衣服,就走。

于是衆人只見納蘭敏雙腳離地行走着,然而納蘭敏慌過之後,就讓自己鎮靜下來了,她雖然看不見納蘭瑾,可是現在卻是感受的到她的實體,也就是說不是鬼,而是人,只是看不見而已。

一個旋轉,往空氣踢去,納蘭瑾也不差,早就防禦着了,而她也知道自己雖然隐身,可是實體還是在的,只要感受的到她所在的方向,是可以打到她的。

“納蘭瑾,給我出來。”被放開的納蘭瑾,在那邊瘋狂的轟炸着火球,看熱鬧的百姓就遭殃了,再一次認為此人已瘋。

“納蘭敏沒用的,你看不見我的,只要我樂意,我現在就能殺了你,不過呢,你·娘和你哥在等着你一起去銷·魂。我怎麽好拂了他們臨死的心願呢。”

“賤·人,你殺了我娘和我哥。”納蘭敏一聽什麽臨死的心願,只覺得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漲,早就不顧現在是什麽場合,她是要幹嘛的。

“殺?還沒玩夠,怎麽能殺呢。”納蘭瑾一個束縛,四方八面瘋狂增長的藤蔓,如一張編織的大網,朝納蘭敏飛來。

納蘭敏快速的躲閃着,然她再快,也快不過密密麻麻的藤蔓,被縛住手腕,接着就是手腕,然後腰間,直到無法動蕩。

——一睡醒就要碼字,而不想碼字的鞋子桑不起。

複仇之納蘭敏5

納蘭敏看着将自己束縛住的藤蔓,散發靈力,燃燒那藤蔓,頓時一片火光閃起,而正往這邊趕的徐一達看到火光,暗道不好。

木懼火,沒一會兒就被燃燒殆盡,納蘭瑾再次滋長藤蔓,那鋪天蓋地而來的藤蔓,納蘭敏雖是天才,但生性太過高傲,不肯多加修·煉,因此雖為天才,但體內靈力不夠,這才燃燒了藤蔓,便靈力透支了。

面對納蘭瑾再次鋪天蓋地的藤蔓大網,她素手無策,待被縛住的時候,“賤·人,放開我。”

看着那邊趕來的徐一達,納蘭瑾勾唇一笑,“陌伊,剩下的看你了。”

千陌伊憑空出現,“是。”

納蘭瑾就這樣帶着納蘭敏,在徐一達眼前消失,而他卻未能看見納蘭瑾,但當看到這個碧綠發色的女人,就知道這次的人是誰。

“滾開。”一個水系的女人而已,徐一達絲毫不放在眼裏。

千陌伊手持水劍,淩空而立,這個世界雖然可以快速飛行,但卻不能淩空而立,除非修·煉到家,如徐一達這樣的人。

所以當千陌伊淩空而立擋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稍微的震驚了下,一個小小年紀的丫環,竟然又這等本事,但那又如何,再厲害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千陌伊不開一口,就那樣冷冷的看着他,絕不讓他前進。

徐一達擔心被擄劫的納蘭敏,出手也不含糊,一擊百電雷擊,瞬間如雨下,那黑雲在天空翻滾,似發怒的水浪,伴着雷電,絲絲雨水落下。

千陌伊懼雷,因此并不勉強去與那百電雷擊,一個快速退身,水是她美人魚的世界,指揮水劍,圍繞着徐一達旋轉一圈,一個巨大的水牆牢獄速成。

看着在裏面掙紮的徐一達,千陌伊勾唇一笑,快速離開,她的水牆對一般的高手或許還有用,但對徐一達這樣的高手來說,只需要一點時間而已,但這樣阻擋一時也就夠了。

徐一達在水球內很是憋屈,自從做了将軍之後,就沒這樣憋屈過,可是今日卻栽在了一個小女人手中,這讓他感覺到恥辱,然後他看着在眼前消失的女人,更是驚詫,這似乎……難道……

沖破水球之後,徐一達沒有上前去追,而是返身回府裏了,對于這一幕觀衆們很是驚訝,就連後面來的秦楓也是如此。

看着空空的花轎,亂成一團的皇宮,秦楓有些納悶,有些憋屈,他今日的婚禮,皇後沒了,宮裏還有各位來使,現在真的是頭腦疼的要爆炸了。

既然納蘭瑾沒死,出來了,而且徐一達現在有漏洞出現,那麽只要抓住機會,找到證據,那麽就有理由滅九族了,然後納蘭敏做不做皇後都無所謂,主要的是納蘭瑾這個女人。

納蘭瑾是雙系靈術,不僅自身漂亮的沒話說,還有珍靈獸,而身邊的丫環也是一厲害角色,因此于他來說,這都是極好,極有利的。

納蘭肄業是納蘭瑾的軟肋,那他就好拿捏了。

複仇之納蘭敏6

秦楓把心中算盤打得啪啪響,卻給忘了納蘭瑾的忠告,忘了她是個什麽樣的人,一個不按常理出牌,冷酷無情的如死神般的女人,能夠任他拿捏的?簡直是可笑。

天真又狂傲的人,下場是會死的很慘的。

納蘭瑾帶着納蘭敏一路到美人窯,那個面具男子似乎知道她今日會出現一樣,早已候着了。

将納蘭敏帶到關着徐靜文與納蘭博遠的房間內,将她扔在地上。

“擡頭看看你的好娘親和好大哥。”

今日有好戲上場,自然不能像平日那般讓倆個至關重要的觀衆精神不振,要死不活的樣子。

納蘭敏依言擡頭,瞳孔瞬間放大,掙紮着痛苦的喊,“娘,大哥。”

只見房梁上懸挂着兩個麻袋,而麻袋端口的頭,郝然就是自己的娘親和大哥,在他們消失這麽久以來她最多認為他們死了,可是誰曾想竟然是這般生不如死的折磨中。

徐靜文聽見聲音,睜開雙眼看了下來,瞬間淚流了下來,張開嘴巴,無聲的叫喊着,“敏兒,快跑,這個女人是魔鬼,跑啊。”

納蘭敏掙紮着要站起來,可是被藤蔓束縛住的她,讓她根本就無法動彈,只能是徒勞掙紮罷了。

納蘭瑾示意赤血将繩子放低一點,觀衆才能看清好戲。

而納蘭博遠則是毫無表情了,現在的他猶如一具沒有魂魄的走屍,自己都顧不來,還怎麽管那個丫頭,而且自己心中也是十分怨恨這個丫頭的,要不是她三番兩次的要自己對付納蘭瑾,自己現在怎麽會是這個模樣。

“你對他們做了什麽?”納蘭敏擡頭怨恨的看着納蘭瑾,恨不得上前一口撕碎她,将她拆骨煮了喂狗。

“想知道啊,一會兒試試。”納蘭瑾笑着望着她,一臉的天真單純魅惑模樣,絲毫看不見嗜血的光芒,然而她的骨子裏卻是一個嗜血的魔鬼。

納蘭瑾上前,撥開徐靜文眼前的頭發,讓她整張臉露出來,才幾日而已,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風華,別說風韻猶存了,現在來個五六十歲的女人都要比她好看多了。

“啧啧,往日高貴的徐靜文哪兒去了,你看看,你爹都沒能找到這兒來呢,還說勢力大,你說一會兒會找來嗎?看見這樣的你們,他會不會想殺了我,那是肯定,可是他殺不了我,只有我殺他的份。”

徐靜文無聲的嘶吼着,這個魔鬼,這個恐怖的魔鬼,為什麽老天還不收了她。

“魔鬼?啧啧,不錯的稱呼,想知道一會你那要成為皇後的寶貝女兒是什麽下場嗎?”納蘭瑾拿出手帕将自己的手擦了擦,碰這個女人真是髒了她的手。

“赤血,你是魔化的,是不是越憤怒,越怨恨的,你吸收後,于你越是有利?”

赤血點頭,“是。”并不是說所有至純的才是最有用的,于他們這些魔來說,越邪惡,好處就越大。

“送你一個毒蠍美人兒嘗嘗滋味吧。”納蘭瑾笑着說道。

複仇之納蘭敏7

赤血明白的納蘭瑾的意思,在場的人都明白,無非是吸收她的靈力,抽出火靈系,徐靜文閉眼淚緩緩的落下,千不該萬不該去惹了這樣一個惡魔的女人。

她的兒女都毀在了那個女人手上,可是自己卻要眼睜睜的看着,無能為力,連求死都不能,老天,你要報複就報複我吧,饒了敏兒吧。

但徐靜文是求錯人了,現在不放過納蘭敏的是納蘭瑾。

納蘭瑾可不想聽不見她那痛苦的喊聲,并未先割了她的舌頭,耳邊傳來納蘭敏痛苦如鬼嚎的尖叫,那撕心裂肺的叫聲,聲聲入耳,如一把把利劍刺在徐文靜的心中,即使看不見,她也知道那是有多大的痛楚,自己是經歷過的。

她的遠兒,敏兒都這樣被糟蹋了,只怕一會兒還沒完。

手中看着納蘭敏的鳳凰形火靈系,還真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呢,沒怎麽修·煉,形态都能夠到鳳凰型的,小小的火焰鳳凰在納蘭瑾手中跳舞,“啧啧,這就是你她的火靈系,不睜開眼看看嗎?”

徐徐靜文依言睜開雙眼,看着眼前偏偏起舞的小鳳凰,心中那個悔,那個痛的在滴血,這就是敏兒的火靈系,若是不縱容她,讓她好好修·煉,今日也不至于到這樣的地步。

如果是別人,或許會貪婪這樣的,但她是納蘭瑾,毫不猶豫的将翩舞着小鳳凰捏碎,仇人的東西,她不會要,她覺得髒。

“賤·人,你給我等着。”納蘭敏臉色蒼白,額冒冷汗,分明已經虛弱的很,分明已經成了一個廢人,可是口中卻還如此狂妄自大。

納蘭瑾燦然一笑,“好,我等着。”

帶着赤血走了出去,關門放狼,看着進來的赤裸着上身的幾個男人,納蘭敏虛弱的身子想要往外移,“你們想幹嘛。”

“還真是個漂亮的妞,還是不用花錢的。”

“嘿嘿,他們的人說了,免費玩,怎麽玩都行。”

“聽說還是雛兒。”

幾人銀笑着走向納蘭敏,那泛着銀光的眸子,似眼前的納蘭敏壓根就沒有穿衣服一般。

“好像還是今天的皇後來着。”

“皇後?哈哈,那狗皇帝的女人我更想玩。”

聽着他們的話,納蘭敏知道,這些人是極其兇惡的人,驚恐的縮着身子想要往後退,可惜沒後路,“你們別過來,我爹是納蘭肄業,皇上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納蘭相爺有你這種女兒應該感到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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