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愧,至于那狗皇帝?啧啧,我們才不怕呢,他也不敢到這美人窯潇灑啊,而且你們死了之後沒人知道。”

“哈哈,就是,別跟美人兒廢話了,這麽柔弱的漂亮姑娘,看的人實在心癢癢。”一人笑着,不顧其他人就上前去撕納蘭敏的衣服。

納蘭敏拼命的揪着自己的衣服,想要反抗,怎奈沒有了靈力,沒有了火靈系,她不過是一個廢人而已,拿什麽抵抗,可是難道真要被這幾個猥瑣的男人給玷污了什麽嗎,她不要這樣。

2、

複仇之納蘭敏8

如果真要這樣,還不如一死來的痛快,嘩啦一聲,火紅鳳袍被撕了個碎,露出裏面繡着一只金鳳凰的肚兜,男子大掌就覆蓋了下去。

其中一人見她有咬牙自盡的想法,就快速的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的威脅着,“想死?以為死了就能逃過嗎?你要麽現在好好的享受着,要麽一會死了,我們幾個奸、屍。”

納蘭敏的眼淚順着清秀的臉頰滑落了下來,難道連死都不肯放過她嗎?納蘭瑾你狠,果然如你所說的做了。

男子威脅完,憤恨的甩開了他,脫掉自己臭氣轟轟的鞋子,露出自己那臭氣十足的腳,伸到納蘭敏嘴邊,“給爺好好啃,別說不,爺有的是法子讓你生不如死,就像他們一樣。”

納蘭敏流着淚搖頭,讓她去舔那惡心的臭腳,她不要,可是要她像娘和大哥那樣被挂在上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也不願。

然而男人哪肯輪得到她心甘情願,他們今兒的意思就在那兒,你不願意也得願意,願意也得願意,生是折磨,死也是。

惡狠狠的将納蘭敏的頭壓低,其他幾個男人見狀,都哈哈大笑,能夠如此玩弄平時只敢看敢想不敢動的美人兒,那簡直是人生一大快事,他們有各種各樣的玩法。

徐靜文在上面看的是那個撕心裂肺,她的敏兒竟然被折磨成這樣,不要,不要這樣對她的敏兒,淚無聲的滑下,此刻她心中無比的恨,恨納蘭肄業,恨五姨娘,更恨那個小賤·人。

裏面不斷的傳出納蘭敏那種痛苦又歡愉的叫聲,而納蘭瑾依舊淡定的在外,看着遠處,不知是在想問題,還是在看風景。

不知道多久,或許很短,或許很長,但裏面已沒有傳來納蘭敏的的叫聲,只聽到男子的聲音,“這就被玩死了,比她老娘還玩不起。”

“死了也照樣玩。”令一男子邪笑着,他最喜歡這樣的玩法了,會動會叫,有溫度的女人玩起來有時候也是沒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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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如将玩玩溫暖着的屍體然後玩到冰涼,男人想着就動作,其他人雖沒玩過,但在美人窯不是沒看過,因此也個個摩拳擦掌了的想要玩。

納蘭敏只覺得自己異常痛苦,不願再活下去,然後覺得自己似乎睡了好長的一覺,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裏的她,被一群男人圍着,各種各樣的折磨,還在自己身上刮了一刀又一刀。

她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因為那不是夢,是真的,然後她覺得自己似乎醒了,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被什麽吸附着,然後上升到半空。

納蘭敏驚秫了,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麽長的與她如此之像,可是再看看,那不就是夢中的自己嗎?那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誰告訴她,這是怎麽回事。

“娘。”納蘭敏張嘴失聲喊道,上前就去撲徐靜文,可是她卻透明的穿過,她感覺到恐慌,感覺到害怕。

這是怎麽了,為什麽碰不到娘,聲淚俱下的喊着,“娘,娘,你告訴我怎麽回事好不好。”

複仇之納蘭敏9

然而無論她怎麽喊,怎麽去碰徐靜文,她都聽不見,都是碰不到的。

納蘭敏突然安靜了下來,看着那邊還在繼續着自己的動作的男人,她記得自己不堪淩辱,沒有活下去的想法,然後自己漸漸失去意識。

那麽現在她是死了吧,而地上躺着的是自己的屍體,納蘭瑾真的是狠,而這些男人真是禽·獸,自己都死了還不放過自己。

她恨,恨死了納蘭瑾,可是此刻她是靈魂,她碰不到什麽,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夠現身,要怎樣才能報仇。

她死的不甘心,死之前她是不堪淩·辱死去,可是現在她不甘心,憑什麽她死前要受那非人的折磨,而死後還這般的被淩·辱。

她要報仇,報仇,她要找納蘭瑾報仇,一定要。

幾個男人将納蘭敏的屍體玩夠了之後,屍體從溫暖到冰冷的過程,他們亢奮的玩弄着,這樣美麗的人兒,不多玩會,真是浪費,即使死了,可是他們現在也是玩的精疲力盡。

面具男子也只是一直靜默着,他在想其實納蘭瑾有多恨納蘭敏,還是納蘭敏有多恨納蘭瑾,曾經納蘭敏就這樣想過這般的對她,不過是技不如人,才沒有得逞。

而納蘭瑾今日不過是以她當日的想法,以牙還牙罷了。

男人玩的滿足走後,納蘭瑾走了進來,這裏一片狼藉,地上躺着納蘭敏肮髒的屍體,渾身上下唯有臉還算完好,再看那小腹處,啧啧,看着那已幹涸的血漬,就知道剛才那些有多麽的禽·獸了。

這都可是納蘭敏出的好主意,讓她這樣的折磨她自己,若不然自己報仇的話,最多不過是讓她痛苦的死去。

“徐靜文,這場戲還精彩吧,怎樣看的還滿意嗎?”納蘭瑾一腳踏過泥濘不堪的屍體,她從來就沒想過死之後,還會放過她。

徐靜文睜眼,恨恨的看着納蘭瑾,那憤怒的眼神,恨不得就将她淩遲。

納蘭瑾拿出鋒利的小匕首,輕輕一吹,一根細發飄過,便成了兩段,蹲了下來,“恨我嗎?恨吧,恨吧,反正你也拿我沒轍。”

納蘭敏見納蘭瑾進來,張牙舞爪的就撲向她,可是都是直接穿過,對她根本起不了實質上的傷害,然而她還是瘋狂的一次又一次的撲了過去,她希望出現奇跡,但老天都不眷顧她。

納蘭敏那兩個白嫩的渾圓,早已傷痕累累,血液都已凝固,納蘭瑾蹲了下來,“以為死了就逃過了嗎,還記得你說過的話,要将我奸·屍,鞭屍的,今天我都一一還給你,不過我會比你更狠。”

一刀對着納蘭敏的胸口下去,死了還沒多久,血液雖然已凝固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有些噴濺了出來,濺在她那白皙的臉,猶如那奈何橋邊綻開的曼陀羅,而她是降臨的死神,絲毫沒有生氣,唯有深沉的死氣。

納蘭瑾手腕輕轉,朝着傷口用力的探了下去,手中便拿着一顆血淋淋的沒有動率的心。

複仇之納蘭敏10

納蘭敏在一旁看着納蘭瑾動作,這女人竟然在自己死後挖自己的心,她不過是說了要鞭屍,她可沒說要挖心,這女人瘋了,瘋了,伸手想去搶過自己的心髒,但再一次穿過。

如今她是鬼魂,做什麽都是徒勞的,她恨,她怨。

挖心動作從頭到尾,納蘭瑾都沒有眨一下眼,表情那麽專注,似在進行一件神聖的使命,原來心還是紅的啊,她還以為是黑的呢。

将血淋淋的心捧到徐靜文面前,“徐靜文,看看,這就是你女兒的心,怎麽沒被你養成黑的。”

徐靜文無聲的憤怒着,為什麽還不放過,死後還淩辱着她,現在還挖心,為什麽要這樣,她可憐的敏兒,都是這賤·人,魔鬼。

然而徐靜文越憤怒,越是怨恨,納蘭瑾越是高興,這就是報複仇人的快·感,“餓了吧,來吃吃看。”

納蘭瑾說着從心髒挖下一塊肉,到徐靜文嘴邊,強行的喂了進去。

口中盡是自己女兒的肉,徐靜文一陣幹嘔,這魔鬼,魔鬼,竟然這般。

“呵呵,好吃嗎?”納蘭瑾輕笑着,好看的臉因笑卻顯得更加靓麗,魅惑,然而給面具男子的感覺卻是毛骨悚然。

他都怕了這樣的女人,太恐怖了,簡直是個惡魔,比惡魔還要惡魔,他以後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這個女人。

無論徐靜文吃或不吃,納蘭瑾都将納蘭敏的心,一口一口的喂了進去,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多麽的殘reb,狠毒。

“以後只給他們倆人喝水就夠了,直到死。”納蘭瑾冷聲吩咐着,離開了這個房間。

沒水喝,一個人最多也就活七天,但沒東西吃的,一個月都能夠堅持下去,她就是要将他們兩個活生生的餓死。

仇已經報了,呵,心都輕松了不少,去将自己清洗了下,面具男子倒是一直安靜的等着。

此刻是白天,因納蘭瑾的原因,今日并沒有開門,“洛王爺,此刻又沒人,帶着不累嗎?”

面具男子聽聞一笑,拿下自己的面具,郝然就是秦可洛,“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人的眼睛是不會變的。”早在看到人的時候,她就知道了,而且她記人很清楚,身形,眼神,甚至只看一個人的五官,她就能夠認出人來。

“接下來有什麽打算。”秦可洛問道,她先前一直想要的就是報仇,如今仇已報,似乎也該有個去向了吧。

“暗夜。”仇已報,她要将暗夜擴展,她的路注定是不凡的,她要站在這個世界最高的巅峰之處,秦祈國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

她納蘭瑾不要再壓迫,忍的日子,所以她必須站在巅峰,她要俯瞰世界,而不是仰望世界,無論老天給了她什麽命運,只要她不願,管他是天還是地,她都要順着自己的心來,于她,沒有天意只有順心。

秦可洛将她的野心一一看人眼中,這個女人注定是翺翔九天的鳳凰吧,秦祈國這樣的小地方困不住她的。

告知身份

“你還不想出手嗎?”

秦可洛沉默了,他也不懂,其實他并不喜歡皇帝那個位置,只是皇兄不肯放過他,他沒法像她哪有無情,冷酷的對待自己的同胞。

不是說她有錯,如果說皇兄也這樣對他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反擊,可是父皇臨終前的話,他們皇家,其餘都沒什麽大氣候了,如果秦楓做了皇帝,他就忍讓着,也不要讓自己敗落下去。

納蘭瑾一笑,各人有各人的志向,“現在沒想法的話,來暗夜吧。”

“給你做手下嗎?”秦可洛笑着問道。

“有何不可,我可是要将暗夜發展為鳳神大陸最大的傭兵公會。”

秦可洛哈哈大笑,不是笑她的天真,而是他相信她能夠做到,目前先不去想皇兄這個問題,跟随這個女人去游蕩一圈,讓皇兄明白,其實他不在乎皇位,不用随時想着怎麽解決他了。

“好。”

倆人就此分道揚镳,納蘭瑾終還是回了一趟納蘭府,不知為何,現在身在府中沒有了當初那種感覺,感覺蕭條沒落了些。

“瑾兒。”看着出現的納蘭瑾,納蘭肄業激動的喊道。

“我不是納蘭瑾。”

納蘭肄業一愣,瑾兒這是怎麽了,明明就是瑾兒,為什麽說不是,是因為擄劫了敏兒,怕自己責怪她,将她逐出家門,才這樣說的嗎?

納蘭瑾苦澀一笑,她想好了,她雖然和納蘭肄業有着血緣關系,可靈魂終不是納蘭瑾,而如今這樣,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她的身子是納蘭瑾,可靈魂不是。

“我是一名殺手,代號無情,而納蘭瑾早在去年那場火海死了,機緣巧合下,我在她的身上複活了。因為占了她的身體,也因為娘死前拼死救我,為了報答,我回來為她們報仇。”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說出來是好還是壞,或許都有吧,真·相就是相當于他再次看着自己的女兒死去,這是悲痛的,因為眼前的人是女兒又不是女兒。

而好的是報仇的不是瑾兒,而是別人,至少女兒在他心中還是那個模樣,可是那又如何。

“瑾兒。”納蘭肄業不知道該說什麽,鬼魂一事,他不是不相信,而是無法相信自己的女兒死了,因為前些日子,她才站在自己的面前,說着自己回來了。

可是現在才多久,卻又跟自己說不是真的納蘭瑾,身子活着,靈魂卻換了人。

不信嗎?他沒有理由不信的,爹是修神的,他也知道有冥幽鬼魂一事,而且當她鋒芒初露的時候,他就覺得她像變了個人一樣,即使仇恨改變了她,可是習性,脾氣,愛好什麽的都不可能變了。

他只是無法接受而已,他生平沒有做什麽大惡的事,可卻還是落的個如此下場。

“納蘭敏、納蘭博遠、徐靜文他們都死了。”

納蘭肄業愣住了,即使眼前只是有着瑾兒身體的人,他還是覺得很難受,他的兒女就這樣被她殺了,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做。

賠個皇後給他?1

“你走吧,只是能不能別再傷害府中的人。”最後只得無奈的趕人,卻又為剩下的人求饒着。

或許這就是天意吧,瑾兒死了,她活在她的身上,敏兒他們是自作孽,他無法原諒她,可是也狠不下心殺她,她不是瑾兒,卻是瑾兒。

早就料到的結果,就這樣好了,結束他們的關系,以後納蘭瑾就與納蘭家族無關了,“好。”

看了看背對着她不願再面對一次的人,轉身離開,終是沒将心中的話說出來,她是真心的把他當做爹一樣看,就像把納蘭瑾的娘當做自己的娘一樣。

許久,納蘭肄業才覺得自己臉上一片冰涼,突然覺得自己還剩下些什麽,這個家如今已經都快不成家了,家離破碎。

在身邊的幾個,天天想着怎麽争奪家主位置,幾個貼心的兒女又都在外,小月母女死了,徐靜文死了,博遠和敏兒也死了,這就是因果報應吧。

“小姐真的願意放過那下毒之人?”千陌伊問道。

納蘭瑾擡頭,陽光正好,很是刺眼,希望揮散心中的不快,“那人只是當年下了毒,就再也沒什麽動作了,誰知道是誰呢,等知道的時候再說吧。”

她喜歡殺人嗎?不喜歡的,記得前世剛被接入荒島訓練的時候,先是看見一個活人在自己面前死掉,再是自己傷了同伴,然後殺了對方,第一次殺人噩夢連連好幾天。

可是她不殺人可以嗎?很顯然不行,因為她不殺別人,死的就是自己,人都是自私的,不可能為了別人活着,犧牲自己。

“怎麽,不用去招呼那些來使嗎?”看着眼前等候自己的人,納蘭瑾開口取笑道。

是的,她不會悲傷,她不會痛苦,她不會懦弱,即使會,那也只是一個人的時候,她不會将自己的懦弱展現誰的面前。

“擄走了朕的皇後,不是應該賠朕一個?”秦楓只是讓熙和回皇宮去安撫那些來使,而自己來等人。

納蘭敏做不做皇後都已經無所謂了,而眼前這個女人必須做皇後。

納蘭瑾眉眼一擡,說不出的魅惑感,即使眼神中有的只是殺意與嘲笑,“賠?怎麽難道還想着把我賠給你?”

“你本就是朕的皇後,瑾德皇後。”

納蘭瑾笑,又是瑾德皇後這個稱呼,一點新意都沒有,沒用的人就只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擡出先皇旨意出來,拿過去的事說事兒。

“瑾德皇後早已被廢,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朕說廢就是廢,說封就是封。”秦楓無比狂傲的說着,既然她今日擄劫了納蘭敏,那麽是不是可以說其實她不願納蘭敏做皇後,既然如此,他就順水推舟。

他可以将這個女人廢掉,他也可以再次封這個女人為後,他是皇上,他就有這個權利。

“你當你什麽?”納蘭瑾冷下聲音,一個小國的皇帝,就如此狂傲,真把自己當根蔥了,他以為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也不想想他是否能夠做到。

賠個皇後給他?2

沒有人知道鳳神大陸究竟有多大,因為沒人走遍整個大陸,除非你是神,是魔,不然就算你擁有最好的魔獸,那都無法走遍這個世界。

而秦祈國在這周圍的各小國中算是大國了,但那又如何,在鳳神大陸不過是一個渺小的國家。

“朕是皇帝。”他是皇帝,他是擁有最大權利的皇帝,而納蘭瑾不過是一介平民,她是他的民,就得聽他的號令。

“皇帝?可笑。”納蘭瑾無比的諷刺,皇帝再大,也大不過魔皇,在魔皇面前,他不過是一只蝼蟻。

用不着子桑諾出馬,她都能夠解決他,只看她願意不願意。

秦楓有些憤怒,惱火,納蘭瑾越來越不将自己放在眼中了,是她擄劫了今日的皇後,不是想做他的皇後,還在這裏故作矜持。

“納蘭瑾,欲擒故縱也該有個度,如今正好,給了你臺階,你就下吧,別不知好歹,到時候什麽都沒有,想要做皇後位置的可是多了去。”

納蘭瑾諷刺一笑,真是自大自戀的人,“欲擒故縱?你值得我這樣去費心機嗎?”

千陌伊指尖泛着水珠,随時等着時機,打算與這個要與魔皇搶女人的人界皇帝,一個小小的皇帝真是不自量力,還想與魔皇搶女人。

小姐是要做魔後的,怎會稀罕你一個小小的皇後位置。

“納蘭瑾,別不識好歹。”秦楓怒了,這女人今天願意做皇後也得做,不願意也得願意。

納蘭瑾雙手環胸,挑眉說道,“我就不識好歹,你能拿我怎麽着。”

“今日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總之你都要願意,納蘭家上上下下百餘條人命,就在你的手裏。”早在納蘭瑾離開的時候,他就派人去包圍了。

理由很簡單,皇後失蹤了,總得給他一個皇後,要麽就是欺君,死。

“那你就去殺好了。”納蘭瑾本就對納蘭家的人沒有什麽好感,他們上下的命關她什麽事兒,就算死了,那些的家屬要恨也恨不到自己頭上。

而且他最多不過治納蘭肄業的罪,哪會真的對納蘭家族下殺手,除非他是覺得自己皇位坐夠了。

“你……”秦楓語塞,哪有這樣的女人,不管那些親人的命了嗎?

“覺得我無情?還有更無情,知道納蘭敏現在怎麽了嗎?”

“無非是被你囚禁,要麽就是死了。”秦楓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說起這個來。

“過會兒,你就知道她是怎麽死的了。”納蘭瑾說完這句話,就要帶着千陌伊離開,這人他要再敢無恥點兒,就別怪她不客氣。

秦楓突然很好奇納蘭敏是怎麽死的,可是眼前的女人,現在他不知道要拿她怎麽辦。

現在身在暗夜公會,他也沒帶什麽侍衛出來,他也不可能直接動手上前将人擄劫,這與流氓強搶民女有何區別。

難道她真的不願做皇後?那擄劫納蘭敏是為了什麽,“你與朕還有三月之約,你私自離開了半月,現在是否也該回去了。”

賠個皇後給他?3

納蘭瑾停下腳步,“三月之約這個游戲,是結束還是開始由我說了算。”說完就走了。

秦楓氣節,除了在徐一達面前這麽沒用過,他什麽時候遭過如此窩囊罪,而眼前還只是個女子,可是她狂,她傲,他卻拿她沒有辦法。

“下雪了。”納蘭瑾伸出手接住落下的雪花,冰涼入手,現在不過是秋季,竟這般早的下雪了。

她不喜歡雪,分明與血同樣的讀音,可卻是不一樣的含義,雪代表純潔美好,而血則是邪惡,雪是無味的,而血卻有着令人嘔吐的腥甜味,不過雪沒有絲毫的生機,而血卻是代表着生命。

或許是隔空取物吧,見下雪了,千陌伊手中多出一件紅色披風,披在納蘭瑾身上。

納蘭瑾裹緊了披風,收起自己的情緒,走進暗夜公會,這裏以後就是她的家了。

徐一達一路奔回府中的書房,在書架上找着東西,一旁的管家很是疑惑,這老爺怎麽了,小姐都被擄劫了,他不去找,不去救人,反而在一個破書房找東西。

但是他不敢這樣說,“老爺,你在找什麽?”

找什麽?找一本書而已,這個書房是以前的舊書房,藏着很多舊書,這裏原本不是他的鎮國将軍府,而是一個算命的小宅,後來就買了過來。

他記得搬進來的時候,這個書房藏着很多書,靜文小時候就喜歡在這裏看書,偶爾還會在他懷中撒嬌,讓他哄着讀書上的內容。

他只知道那是一本沒有封面的書本,那裏面畫着小人,他給靜文讀過的,今日看到納蘭瑾身邊那個丫環的突然消失,和巨大的水牆,他覺得熟悉,就想起了這樣的一本書。

只要找到了這本書,就能證明他心中的想法了,一個能改變他的書。

“老爺。”看着被翻得亂七八糟,而老爺卻還在忙這找東西,都沒有回答他,他只是需要幫老爺找就好了,可是他又不知道要找什麽東西。

“你出去吧。”徐一達直接轟人,那個東西不能讓別人看見,他要自己找。

“是。”管家回話,就撤了出去,既然不用幫忙,他也樂得清閑。

将書房找了個遍,找了半天,徐一達終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書,難怪他找不到,原來是書面被靜文給畫了人像。

他不記得裏面的內容,迫不及待的翻開看,開始的時候像是故事,但他還是看了下去,看完之後,徐一達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就是天意啊,他買了這座小宅,沒有毀去這些書的天意,看來真是天助我也。

書裏面講述的是略帶神話的,說了鳳神大陸,有着神界,魔界,人界還有個幾乎不為人知的冥幽,怕是人不信,裏面還講述了例子,及自己的經歷。

以前徐一達也是不信的,可是在看了千陌伊今日在他眼前消失的一幕,他就信了,沒有人能夠如幻影般的突然消失在眼前,唯有魔,神、還有那神秘區域冥幽。

魔皇只對小家夥有意1

只要他找到那個算命師傅,他就能改變自己,哈哈,真是太好了。

“找到敏兒了沒有。”走出房間,徐一達已經收好自己那興奮的情緒。

“還沒有。”管家恭敬的回道,老爺都沒有親自出動,還以為不緊張小姐了。

“那皇上那邊怎麽處理。”他先是去了茶樓,後來就回來了,因此還沒來得及問事情。

“皇上先是延時,後小姐被擄,派了人去找,但卻不見皇上人。”

“加派人手,務必找到敏兒。”

“是。”管家說着轉身就要走。

“等等。”徐一達喊道。

管家回身,“老爺還有什麽吩咐?”

“去找以前住這個宅子的主人。”

“是。”管家很是疑惑今天老爺的表現,平時很是在乎小姐的,現在卻讓他去找宅子以前的主人,也不知道老爺找他做什麽,主人的話,做下人的只要按着做就好了。

看着眼前出現的幾個露胳膊露腿,穿着薄薄的紗布的美人,走路還時不時的給自己幾個眼神,“你叫她們來做什麽?”

“魔皇,你不是要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嗎?如果沒有發洩,那寶貝是會壞的,壞了就不是男人了。這些美人可是宮裏最美的了,保準你晚上舒服。”

子桑諾半信半疑的看向莫子陽,很是不相信他的話,為什麽以前他都沒有這種所謂的需要,現在卻需要了。

“各位美人,今晚伺候好皇,讓皇舒服開心了,都重重有賞。”莫子陽說道,不知道幾個美人夠不夠魔皇的需求,畢竟是一個幾十萬年都沒有那個過的老男人,說不定魔皇特別的勇猛。

“是。”幾位美人嬌滴滴的回道,那聲音柔的都能滴出水來,聽的人耳中那個興奮,再看看個個美人的容顏,那都是閉月羞花之貌,世間難得一見的美女。

“皇,我先出去,你好好享受。”莫子陽說着給了一本冊子給子桑諾,便快速的消失了,留空間給魔皇和美人,當然其實他人是在門外的,他特別好奇皇是個怎麽勇猛,可別戰場猛,床戰弱,這樣會打擊到他的。

美人見沒有外人了,而且今晚是她們進宮以來第一次這麽零距離的接觸魔皇,因此今晚都是特別打扮了一番,就盼着晚上能夠得到皇的臨幸,飛上枝頭變鳳凰。

她們本是各族的公主亦或者是富家小姐,特別奉獻給皇的,怎奈她們來了這麽久都沒見過皇,只是聽說皇長的特別俊美,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本還以為魔皇幾十萬年了,會是個老頭子,就似自己的爹爹們,他們都是十幾萬歲了,雖然沒有人界那般的花白頭發,胡子,可胡子确實是長了出來。

所以今日一見皇,她們心中大喜,如此俊美的男人,如此權大的男人,簡直就天造地設的完美,即使皇沒有這般權勢,如此俊美的外貌,她們也會傾心的。

看着魔皇認真翻書的模樣,她們的心都撲了上去,恨不得現在整個身子就貼上去,在魔皇身下歡悅。

魔皇只對小家夥有意2

子桑諾翻開莫子陽給的書,是人界的小人書,書面上書寫着翻雲覆雨之術,認認真真的看着小人書。

裏面畫着赤裸的男女,各種動作,各種調情方法,魔皇大人很無恥的認真的翻看了下去,當看到那樣的畫面時,腦袋瓜裏面就出現了某人沐浴前脫衣場景,再是自己親吻某人紅唇的時候,接着便想起自己摸那小家夥胸前的小饅頭時。

他越看小人書,腦袋瓜越是想那個小家夥,特別是小家夥紅果果的樣子,真的是太誘人了,越想他的小腹就越漲,越難受。

“你們上來伺候本皇。”難受了就要發洩,不然寶貝壞了。

魔皇是很無恥,是很純情,可不代表很傻很天真,看着那樣的書,就明白了個怎麽回事,心中想的是以後小家夥紅果果的樣子只能在他面前展示。

美人們早就在一旁盯着魔皇了,只是沒有命令不敢上而已,現在有了命令,扭着自己的小蠻腰上前伺候魔皇,只要伺候好了,別說賞賜,說不定還能坐上妃子的位置,也有可能坐上魔後的位置,那可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位置啊。

“皇。”一個粉色薄紗的女子速度比較快,在子桑諾身邊坐了下來,小手就要摸上他那裸露出來的胸膛。

但是……

子桑諾眉頭一皺,手一揮,只聽那粉色女子啊的一聲,煙消雲散了,魂兒都不留一個。

其他美女都紛紛打住,不明白皇這是怎麽回事,到底還要不要上前伺候,雖然恐懼,但也同時慶幸着,剛不是自己快一步,若不然灰飛煙滅的下場就是自己了,而現在正好,少了一個對手。

而莫子陽則是認為這魔皇已經開始了,不得暗自佩服,這才開始,美人兒就叫的這般的愉悅痛苦。

子桑諾不喜歡別人碰他的身子,而且剛剛那女人身上的味道太臭,看着眼前惶恐猶豫要不要上前的女人,“你們怎麽打算伺候本皇?”

美人們這次都不争着上前了,默契的齊齊上陣,對着子桑諾媚笑,将自己身上的薄紗輕褪,上前就要扒子桑諾的衣服,“皇,奴家會伺候好您的。”

看着齊齊而上的美人,打算對自己下手的美人,子桑諾這下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手輕輕一揮,紫色氣息飄過,有的還沒來得及叫一聲,就灰飛煙滅了。

莫子陽正在門外佩服魔皇的厲害,一下子可以令幾個女子如此尖叫,看來他有空的時候得向魔皇讨教一下心得。

“莫子陽,給本皇滾進來。”然而還沒高興完,就傳來了裏面魔皇怒極的聲音。

難道皇完事了?還是這幾個美人兒不夠魔皇用呢,進去時想着魔皇憤怒的原因,一邊想着宮裏還有誰是最漂亮的,繼續給皇奉上。

原以為進來會是一片銀靡的景象,卻不曾想進來,只看見魔皇一個人陰沉着臉坐在那兒,手中還拿着他給的小人書。

然後空氣各種壓抑的氣息,魔皇這是要發飙了嗎?

魔皇只對小家夥有意3

“皇,是這幾個美人不夠美嗎,要不去給你換幾個?”莫子陽見情況不對,想撒腿跑人。

“這就是你說的發洩方法?”讓他去碰這幾只臭的要死的醜八怪?她們都沒有小家夥好看,也沒有小家夥香。

“男人都是這麽解決的,要不然就五指解決,仿效小人書最後一頁的內容。”

子桑諾翻開小人書最後一頁,俊臉更是黑了幾分,用五指解決……要是小家夥那柔嫩的五指給他解決,那他還是可以勉強接受的。

莫子陽左看右看的,想要知道那幾個美人是被魔皇給送到老遠去了,還是直接将人給滅了,啧啧,他真是越來越好奇那人界小姑娘了,究竟是長成哪樣,把魔皇大人給迷成這樣,連那樣我見猶憐的嬌滴滴美人兒都不要。

莫子陽在下面等待魔皇發話,啧啧,魔皇真會裝模作樣啊,看個黃黃的小人書都能看的這般認真,就好似大事一般。

其實吧,子桑諾是忘了眼前還有一個人,看着小人書,淨想着他那小家夥軟綿綿,滑溜溜,香噴噴的身子了。

想象着怎麽把小家夥像圖書這般壓在身下,任他蹂躏,看這小人書上的字,似乎會是很愉快的事兒。

子桑諾擡眼的時候,詫異的問道,“你怎麽還在這。”

魔皇大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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