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看錯了
陳逸在蕭何的辦公室裏面坐着,他面前擺着一大堆的文件,新的工作室成立沒有多久,要處理的問題一大堆。
“碼碼碼”外面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紙張的動作,他有些煩躁的吼道“進來!”說完他繼續看着文件的資料。
“逸哥,有個叫姜尋的人找你。”
陳逸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江尋着兩個字是他第二次聽到,可是他記憶猶新。
那個人看似有着與江暖和蕭何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可是現在的情況,陳逸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關心過多的聯系。
“欸,你這個人怎麽能硬闖?!”
陳逸看到了進來的江尋,江尋的個子很高大,把要阻擋他的小女生寄到了一旁。
“逸哥,我攔不住他,他硬要進來的。”
江尋沒有管女孩子,直接走到了陳逸的旁邊。
陳逸有些惱的看了要江尋,還是朝旁邊的工作員擺手“你去忙。”
辦公室門再次被關上,江尋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了來的目的。“陳逸,蕭何不是去經商或者打算隐退,他是失蹤了,他去了哪裏?”
“呵,江尋,你天生就是尋找別人的線索?偷窺別人隐私的?如若是這樣,到也沒有辱沒你的名字!”
陳逸冷笑着,這個江尋明顯是知道什麽的,要不然他不會說蕭何是失蹤了。
盡管江尋有着和蕭何相似的眉眼,這不代表他可以把所有的事毫無隐瞞的和江尋說出來。
江尋有些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拿開墨鏡,俯視着陳逸。“陳逸,你應該知道蕭何現在有多危險?你這麽幫他隐瞞,不是為了他好,而是把他的命提前送給閻王!”
說到激動處,江尋直接揪起了陳逸的領子,滿臉怒火。
陳逸有些不自然,江尋說的話,他曾經想過,可是蕭何說了他不想安然茍且的度過。
蕭何都這麽說了,他陳逸能做什麽,他不想看着蕭何這麽痛苦的活着。
他有些惱怒的瞪回江尋,雙手搬着江尋的手。“你們不是有能耐查別人的秘密嗎,問我幹嘛?有本事自己查!”
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來,是工作室的人叫的保安,江尋惱怒的把陳逸推搡了一段距離,穿過欲過來阻撓他的保安,離開了工作室。
陳逸看着蕭何辦公桌上的照片,滿眼的陌生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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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有索村。
江暖把今天的上課地點改在了室外,她邊走邊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的左邊。
她的左邊是安安的兒子安好,江暖想安好也不會說話,安安的一家子都是啞的嗎,是遺傳的?
安安的丈夫呢?會不會已經去世了,因為她從來沒有聽安安提起過,可是想來,安安也從來沒有說過她有一個兒子。
“到了,暖,這裏日照不錯,我們就在這裏學習。”
江暖松開了安安緊握的手,頭轉向盲語老師。“好。”
她順着安安的手臂坐了下去,感覺軟軟的,草地上應該是放了一個棉質的小墊子。
墊子應該是安好放的,因為安安一直牽着她,沒有彎腰的動作,而盲語老師一直找她的後方,那只有安好了。
江暖這次沒有道謝,上次她的道謝引來了安安的僵硬,她只是朝着安好的方向點頭微笑。
教盲文的老師很溫和,小姑娘的手帶着江暖的手感受這盲文板上的凸點,江暖細心的感受。
安好就坐在她的傍邊,江暖看不到安好的,她總是莫名其妙的熟悉。
今天的江暖有些分神,教盲文的小姑娘估計覺得她是累了,出聲打斷了江暖的思維。
“暖,要不今天就到的,初學要花費大量的精力去感受,我們不着急慢慢來。”
江暖感覺到了盲文老師的起身,她沒有告知安安的情況下,她獨自站了起來。
由于貧血,她的腦袋有些暈,但不足以讓她昏倒,但是對安好的好奇,她還是假裝要跌倒的樣子,幾乎是瞬間,她被拉入了堅硬的懷裏。
江暖緊張極了,這和蕭何抱她的感覺像極了,她吞咽了下,努力的聞着懷裏的味道,可是安好身上傳來的是薰衣草的味道,不是那股冷香。
她不死心的順着安好的肩膀,摸到了安好的手,她不敢明目張膽的去摸安好的臉,所以選擇了手,
可是才觸碰到安好的手,她就放開了,那手不是蕭何的,蕭何的手光滑而修長,而安好的上面有着坑坑窪窪的疤痕。
“暖,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真的看不到,要不然跌倒都要選一個大帥哥!哈哈”
聽着小姑娘的調侃,江暖有些窘迫的推開了安好的身子,她怎麽能把任何人都聯系到蕭何。
蕭何都已經抛棄了她,她還在幻想什麽?為了趕走自己內心的想法,
江暖把手向前舒展開來。“哇,是麽?有多帥?”
“嗯怎麽說呢,對了特別像一個明星,像誰來着。”
江暖緊緊拉住了安安伸過來的手,心髒跳動的不像是她自己的。
盡管她才用自己的方式驗證過,安好不是蕭何,而且安安的兒子怎麽能是蕭何?
可是她的內心還是無比的期許着,她盡量平複了情緒問“誰?”
“像!”
盲文的小姑娘大大的叫了一聲“像!”然後就沒有了後文。
江暖耐心的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小姑娘後面的像誰。
江暖等不及的朝小姑娘聲音的方向走了一步,放開了安安的手,兩只手在身側緊緊的握着,又問“像誰?是不是像蕭何?”
當江暖自己喊出蕭何的名字的時候,她的捏緊的雙手松了開來,她低着頭,看不到任何東西,滿眼的黑暗裏似乎又傳來了蕭何的聲音“暖暖,等我一下,馬上就回來”
“哈哈,沒沒什麽,想來是我看錯了。”
這話毛病百出,人就在小姑娘面前怎麽會看錯,即使是看錯了小姑娘完全可以再次确認。
可是江暖的腦子只有三個字“我看錯了”,看錯了,那就代表不是那個人,不像那個人。
她擡起了頭,看着漆黑的眼前,她沒有去拉安安的手,而是雙手在身前晃動着,步履艱難的向前走,傍邊的人好像很配合的也沒有人去追過去。
江暖有些感激,他們知道她難受,所以把清淨的空間留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