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李玄照了照銅鏡,嘴唇上的腫還未消失,上唇仍然留下一個牙印。

他敬重王祟義英武絕倫,若無慕容必謙相助,或許如今已改朝換代。

可是為了這些,自己也付出良多。慕容必謙是雙刃劍,傷手的下場,他是早就預料到的。可是,他并不後悔。

這種感慨或許王崇義會明白些許,他才想去和王崇義想見。沒想到王崇義竟然會忽然暴起傷人。

那種瘋狂地想要掠奪和占據所有的感覺傳遞到他身上,揮之不去,直到現在還感覺到對方的氣息籠罩在身上。

已經這麽明顯,他自然不會錯認王崇義的意思。沒想到王将軍心裏竟是這樣看他。

他自視并不十分俊美,從慕容必謙變得越來越嫌棄的表情也可以看出,甚至比之當年還不如。

早知如此,便不去見王崇義了。

倒不是因為受驚,而是因為留下嘴唇上這個明顯的痕跡,恐怕會引起慕容必謙的猜疑。

雖是後宮娘妃三千,但他在對待這人時十分慎重,從不帶着嫉妃們留下的痕跡去見他。

屈指算來,從上次離開露寒宮又有了一個月了。

可是他傷口愈合得越來越慢,特地拖了兩天,齒痕仍然存在,不由得暗暗心驚。

耳朵也讓太醫再次看過。太醫神色凝重,甚至還語意含糊地詢問他是不是淋了雨,導致膿血不斷,建議他往耳中塗抹治療外傷的藥汁。

他自然明白左耳的傷勢越來越嚴重,有人在他左邊說話,聲音略微小聲一些他就無法聽到了。

病症不能再拖延下去,他看着今日無事,就讓人備駕,前往露寒宮。

他到門外時,看到門虛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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欄杆旁放着桌案,香爐的輕煙袅袅,一個男子正在桌前繪着一幅仕女圖,圖上十餘個二八少女或是下棋或是釣魚,表情不一,但都容顏絕麗。

宮中的女子都十分莊重,慕容必謙畫的自然是龍宮島的情景。

慕容必謙像是根本沒看到他到來,腕間拖着長鏈,十分怡然自得地對着仕女圖欣賞不止。

李玄心下起了妒意,面上卻十分淡然:「想不到黃龍主今日居然有此雅興。」

「醜八怪太多,觸目所見,令本座眼疼不已。」他嘆了口氣,「前些日子托公公們去尋冰塊敷眼,卻聽說宮中冰窖冰都用完了。本座不自得其樂,還能怎樣?」

李玄移步到桌前,仔細看了看圖中美女,卻見美人的衣袍都空蕩蕩的,或是露出皓腕,或是露出大腿,偏偏神态天真,雖然不是春宮圖,但卻更引人遐思。

「皇上離本座這麽近,就不擔心本座核你為質?」慕容必謙語帶嘲諷。

他抱着畫意淫了大半個月,可惜都是水中花,鏡中月,更讓他痛苦不堪。如今皇帝竟然如約前來,令他十分詫異。

不過在不知對方後招時,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得好。

「和閣下相交,自當舍生忘死。朕吩咐過了,讓他們不必以朕的生死為念。朕若是遇到危險,亂箭齊射就是。想來黃龍主還記得硬弩的厲害,就不必朕提醒了。」

慕容必謙輕哼了一聲。

李玄溫言道:「朕聽說,龍宮島的龍主們縱欲太多,都是死得早的。黃龍主這些天在露寒官中修身養性,必然有所得吧。」

慕容必謙哈哈一笑:「哪有什麽所得,不過胡亂寫寫畫畫罷了。皇上難得與本座閑聊,此次前來,是有話要說?」

既然被他看出,李玄也不掩飾:「朕想知道,你下在朕身上的毒應該怎麽解?只要你給出解藥,朕即刻就放了你,從此你自可逍遙自在,做你的黃龍主,也不必再來皇宮,與朕相看兩相仄。」

慕容必謙輕笑了一聲:「本座又何嘗不想離開?可惜黃龍珠藥性綿延不絕,即使有暫時克制藥性之物,你也不會立時就放了我,以後複發時,自然也就暴露了。」

「黃龍珠是何毒物?」

「黃龍珠乃五色龍珠之一。不過五色龍珠是用于助興之物,并非是毒,本座可沒騙你。」慕容必謙笑道:「如今本座落于你手,若是真有可以一了百了的解藥,恐怕皇上就要殺了本座罷?」

李玄沉默不語。

以為猜出他的心意,慕容必謙有些得意:「五色龍珠的存在,就是讓龍主的姬妾不可仗着龍主的寵愛而對龍主有謀逆之心,你若殺了我,必定活不過三年。」

李玄面色陰沉地看了看他半晌:「無妨,朕不介意多養一個男寵在宮中。」

「縱是如此,皇上還是要小心些。」慕容必謙悠然道,「若是皇上愛上了本座,卻又不得本座喜歡的話,會突發惡疾,暴病身亡。畢竟,不得龍主喜歡的姬妾,也沒有活着的必要。」

「是麽?」他聲音輕輕淡淡的,仿佛在雲間。

他的惡疾已起,可見,他果然是……喜歡他的。

幸運的是,他沒有把白己的病況告訴這個人,否則必定要遭到他恥笑了。

慕容必謙看到他無動于衷的表情,心中竟有些按捺不住,忽然将他拉到自己懷中,忽然發現他唇瓣上那個不明顯的牙印,眸光一閃,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多天不見,你變了很多啊,嘴唇腫成這樣,又去和你那些妃子們親親熱熱了罷?」

「此事似乎與閣下無關。」與他親近時,盡管盡量屏氣凝神,仍然會情不自禁地喘息。

慕容必謙抓住他的衣襟,猛地拉開,露出面鮮活的肉體:「不對,你身上有藥昧,是治外傷的……」

李玄吃了一驚,他滴入耳中的藥汁不過數滴,怎地還會被他聞出來?

慕容必謙卻是輕易地想到了別的地方,冷笑道:「你該不會為了報複我,特意找了別的男人來」

慕容必謙最擅長的事恐怕就是脫別人的衣裳,李玄想阻止他,反而被他捉住了手,很快就被剝得精光。

感到下體被他手指冰冷的碰觸,竟然不經過潤滑就強行進入。

李玄扣緊他的手腕,厲聲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朕無禮?」

他後庭的幹澀表明了近期并沒有人進出過,慕容必謙的神色緩和了許多,笑吟吟地道:「有什麽敢不敢的,你身上還有哪裏我沒摸過?說起來,你也不能怪我誤會吧,這藥味別人不知,我還聞不出來?一聞就知道是用于止血愈合的,你身上的地方又無傷痕……」

「朕不慎被一個不長眼的宮女潑到了一身藥,換了衣裳,想必還留着味兒。」

「那可真是晦氣。」慕容必謙聽他解釋,雖然仍有些疑慮,但也暫時把這件事放下了,目光看到他漠然的面容,想到方才在被他用手指強行進入時那種驚怒的表情,不由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笑意。

「黃龍主既不情願,那朕也不強求。」李玄的手在發顫,勉強從他懷中起身就要離開。

他早知唇上的齒印瞞不過慕容必謙的,沒想到他只提了一提,更在乎的卻是他的身體有沒有被人用過。

「誰說本座不情願?」慕容必謙笑吟吟地道,「有不花錢的主動送上門,不嫖白不嫖。」

慕容必謙口無遮攔地淫言穢語,氣得李玄臉色發青,卻知道若是搭理他,他必定更是興奮,于是閉口不言。

慕容必謙知道李玄身上必然帶了香脂,随手往他脫下的衣裳摸了摸,不多時就摸出了一個方形小漆木盒,打開了,用手指挖了一些,抹在李玄的後庭處。

李玄手扶着書案,屈膝跪在案臺前,擡起臀部,任由慕容必謙用手指在自己甬穴處進進出出。

這張書案不過一尺多高,只作看書寫字之用,此時桌上的畫還沒收拾,被李玄有意無意地一手揉了個稀爛。

慕容必謙看得分明,也不點出來。這畫他看久了也就膩了,想打時再畫就是,現在有活色生香在眼前,也不必畫餅充饑。

兩人準也奈何不了誰,如今又互有需求,自然不會裝腔作勢。

他輕輕樓着李玄的腰,似乎比以前細窄了許多,心中十分愉悅。無魚蝦也可,此人雖然稱不上絕色,但仍然不是凡品。

這些年十二紫蛟慢慢湊齊了,然而有一部分是其他龍主強行塞進來,有的老有的醜,令他十分不滿。

早知會是這樣,還不如當年看着誰順眼,就全拎回島上,也省得這些年不痛快。

這人當初自己沒看上眼,如今卻給自己找了無數麻煩。

他慢慢進入他的身體,刻意地擠壓着他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看着他因無法承受而俯下身,雖然呼吸亂了,但卻沒有吭一聲。

慕容必謙心神蕩漾,忍不住湊到他耳邊,輕聲道:「玄兒,你明天會再來吧?我想你想得很,想每天都見到你。」

李玄只覺得左邊耳側被他溫熱的氣息輕觸着,耳邊嗡嗡作響,空氣鑽過空蕩蕩的鼓膜,一陣尖銳的疼痛,卻是完全聽不到他在說什麽。他掙了一下,想轉過身聽清他的話,卻被慕容必謙認為是抗拒。

從未有人拒絕過他,這人當真無情至極。他語氣登時變得森冷:「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今天就不射了。」

這句話他卻是剛好聽到,不由一驚。

慕容必謙施施然道:「你忘了我教你的養生功麽?要保持不射實在是輕而易舉。」

李玄不由得聲音發顫:「你要怎樣?」

「其實要我射很簡單。你多找幾個美人來陪我,在我陽精洩出時,讓人拿個瓶子接好,送去給你,不就省了許多麻煩?反正你後宮嫔妃這麽多,又何必自己親自來受我折磨?我看到你時,也倒胃口得很。」

慕容必謙雙手按着他的腰身,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插着。他感到李玄的體內變得越來越熱,幾乎想要将他的分身融化了一般,讓他興奮莫名,口中也無意識地說了許多嘲弄的話。

「你不肯答應,難道是喜歡被操的這種感覺?」慕容必謙笑吟吟,「上我這張床的人,我也不是每個都會射的,陪你這麽多年,對你也算仁至義盡了。現在你想要我射,豈能什麽也不做?至少也要打扮打扮。」

慕容必謙沉吟片刻,竟然一時想不出他有何要改進之處,于是随口道:「你膚色不夠白皙,至少也要臉上抹點粉嘛。」

李玄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耳畔更是轟鳴作響。

慕容必謙以前嫌過他身子瘦弱,要他練武,如今卻是嫌他皮膚不夠白——不管怎樣都不會令他滿意就是了。

「慕容損,你果然人如其名,損人如此刻薄。」

「我名字中的損字,并非挖苦人的意思,你身為天子,怎麽連這個也不懂?」

「你若是覺得過于舒坦,朕就讓人重新将回龍索絞緊。」他陰沉沉地道。

慕容必謙哼了一聲,他操弄得過于欣悅,競然忘了還是這人的階下囚。若是這人好言相求,說不定自己一軟就射了出來,沒想到他竟然威脅自己。

黃芪兩個月沒看到他回去,想必早把自己的消息告訴了其餘四龍,自己早晚有一天會逃脫這個鬼地方,可是這口氣始終咽不下去。

他狠狠撞擊了幾十下,肉刃不斷進出,感到身下的男人氣息越來越急促,先行到了高潮,不由心中冷笑。

縱是有雙修功法又能如何?在他的技巧下,幾乎沒有不臣服的。

他按着這人進進出出地捅了不知多少遍,感覺男人的身體漸漸軟倒下去,他扶住他腰部的手越來越沉,幾乎承載了這個人渾身的重量。

慕容必謙心生疑惑,停住了抽插的動作,慢慢拔了出來,懷中的肢體慢慢軟倒。

原來不知何時,男人已經暈厥過去。

才這麽點力道就暈了,看來真是不中用得很。老了就是老了,即使練雙修功法也是無用。

慕容必謙心中想着,有些掃興。

他有點想要李玄明天氣急敗壞地再來找他,所以克制自己的欲望,将他平放在地上。

昏迷不醒的皇帝眉心不自覺地緊蹙,面頰仍是潮紅,呼吸粗重,像是陷入一場夢魔。

只不過才昏倒,就陷入夢境了麽?

慕容必謙不由得一怔。他知道五色龍珠毒性極強,沒想到根本讓人無法安眠,連昏迷不醒的時候都會做夢。

李玄對于夢境已是十分熟悉,但凡夢境周遭之物必然會模糊許多,所以任由自己陷入夢境之中不可自拔。

他每次入睡時,宮侍都不能進入他寝宮一步,所以他也放心地呻吟喊叫,甚至不自覺地用手撫摸着自己胸前的凸起。

慕容必謙看得目瞪口呆。

李玄一副禁欲的模樣,他還以為他必定是個調教不出來的木頭,沒想到入了夢後會變得如此淫蕩,讓他忍不住想他夢中的自己究競是什麽樣子,難道相貌會比自己本人更為俊美,技巧也更為高超?

這麽一想,竟感到心中有些酸溜溜的,看來李玄有這個夢中人就夠了,根本不必自己來幫他解毒。

慕容必謙面色有些難看,此時李玄情欲更是難耐,輕喘着呻吟:「不……不要,必謙。我受不了了,你饒了我吧!」

聽他吐出自己的名字,嗓音說不出的溫存多情,哪裏像威嚴淩厲的皇帝?

慕容必謙不由得渾身輕顫,幾乎立即射了出來。

看到那白濁的體液從自己前端滲出,,慕容必謙不由得嘆了口氣。雙修功法要在情事前後都要守住一口真元,氣息一洩,就立時前功盡棄。

沒想到會因為他而走了神,也只好便宜了他。慕容必謙将自己前端的濁液接了,順手抹入李玄尚未合攏的後穴。

後穴像是有反應一般緩慢收縮着,吞咽他的液體。

慕容必謙雖然煉制了五顆龍珠,但卻不知龍珠的藥性,不由得怔住。

若是每次病發時他都這麽痛苦,那他這些年,究竟是怎麽過的?

此時李玄的夢境漸漸消停了,呼吸變得平緩了許多,雙目緊閉,面上帶着一層薄汗。

他看了許久,忍不住想用袖子給他擦去。手腕一動,登時響起金石之聲,想起被俘的折磨,又不由一陣惱恨,收回了手。

這人滿腦子都是江山社稷,委實無趣得很,又何必為他心軟?

他不顧躺倒在地上的李玄,往床上走去,想着這人要是醒來,必定會自行離開。可是閉上雙眼,卻怎麽也睡不着,翻來覆去的就是李玄困倦至極的睡顏。

他心中有些不快,幹是走了回來,幫他穿了衣裳,喚了門外的太監,送皇帝離開。

幫他穿衣裳只不過是不想他在別人面前丢臉,并非是不想別人看到他的身體。黃龍島上數不盡的美人,他要是獨占欲這麽強,哪裏占得過來?

太監們看到皇帝昏睡不醒,驚駭莫名。他無從解釋,只好說皇帝是忽然暈倒的,好好休息就沒事了,若是不信還可以去叫太醫看看。

他在宮中七年,自然知道太醫得不到準許,是不能查看皇帝身體的,那些庸醫診脈,最多只能診出皇帝縱欲過度。可是這一點,到底不宜宣揚出去,最多只會旁敲側擊地提醒皇帝幾句,到最後這件事也只會不了了之。

随後的幾天,皇帝都沒有再來找他。

此人極端自私,暫時緩解了黃龍珠的藥性,他便又不踏足此處。

想到他的絕情,慕容必謙更是恨之入骨。

當青龍主忽然到來時,他唯一的念頭就是從今往後,再也不到帝京來了,要李玄受盡黃龍珠的折磨。

外面的宮人已被青龍主點了穴道,青龍主來時一副悠然之态。

用利劍斬斷回龍索後,青龍主微笑道:「怎地你如此狼狽,難不成真是色迷心竅?我聽黃芪傳訊時,還以為自己聽錯。」

他摸了摸手腕,嘆了一口氣:「不必再提,我是陰溝裏翻船。」

「要報仇麽?」

「不去找他就是報仇了。」

「這是為何?難不成他對你魂牽夢萦,見不到你就會生不如死?」

見不到他,估計那人只會恨不得他早點死吧。

慕容必謙心中郁悶,臉上卻仍然帶着誠懇的笑意:「我相貌不俗,舉止風雅,愛慕我難道不是必然的事麽?」

青龍主反唇相譏:「那是因為那人沒遇到我。」

慕容必謙心知青龍主向來自視甚高,但他的劍術的确在四人之上,也不反駁,說道:「幸好來的是你,會随身帶利劍,要是遇到不着調的其他兩個空手而來,這回龍索還不知什麽時候才能斬斷。」

他說的其他兩個自然是玄龍主和赤龍主,新任的白龍主向來不管外事,恐怕他們都死光了,白龍主才可能會出島。

青龍主大為驚訝,他也不隐瞞,約略說了醉龍草和回龍索會對五龍有所克制。

青龍主竟然沒什麽好奇心,反而道:「嗯,要是大哥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

「怎麽?」

「島上有點事,要趕回去,」青龍主有些心不在焉,「我先告辭。」

黃龍主從未見過向來溫文爾雅的青龍主會如此急躁,心中訝異,還未來得及說話,青龍主就已翩然離開。

他将斬下的囚龍索拾起,準備帶回島上仔細研究,随後跟上青龍主腳步,與青龍主同船回去。

在船上,他問青龍主相同的問題,青龍主過了許久不答,反而問道:「大哥,你若是遇着一個人,明知他不是你心中所愛,卻偏偏放不下,總是想着他,你會怎麽辦?」

黃龍主劈頭問道:「那人很美?」

青龍主搖了搖頭:「相貌平平無奇。」

「那就是床擠高超了?」

青龍主含糊地應了一聲,不甚肯定。

「既然那樣遜色,你還要他何用?早些趕出島去罷了。」

青龍主沉默許久,才道:「若是帶他出來,必然會被兄弟們笑話,但我偏偏忍不住會想起他。」

黃龍主一聽他如此不争氣,就想把他踹進海裏,但這次欠了他人情,也只好暫時忍住。

會為絕色美人驚豔是人的本能,但是這些人放着養眼是不錯,卻大多是帶刺的玫瑰,要嬌寵着才行。還是解語花比較善解人意,讓人心情愉悅。

可是他時常會去光顧李玄哪裏,又是為何?這人心狠手辣,還是一個老男人。

他心裏忽然有些怪怪的。

這次回龍宮島又是好幾個月的時間,想這些也是無用了。

黃龍主到龍宮島時,島上的三位紫蛟帶着宮中弟子出來迎接。

三位紫蛟都是自己親手選出,言談舉止都是超凡出衆,看着三位絕色,黃龍主心中大感欣慰。

雖然紫蛟中有不少良莠不齊之輩,但至少沒在黃龍島上礙他的眼。

黃龍主想到自己在皇宮中受氣時發的宏願,當天晚上就讓十個弟子來服侍他。但當他們衣裳半解之時,黃龍主卻發現自己怎麽也沒胃口。

大約是他在宮裏清心寡欲慣了,一時不太适應。

他在心中安慰自己,于是先進了丹房。

這三個月他不在島上,丹藥又缺失了不少,于是忙了好一陣子,又快到了八月海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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