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2)

“一對。它是被抱着的。”司馬南鳴指着那個小的。

宇文清看了一下,确實是,而且很明顯不是什麽家長跟孩子的關系,也正如司馬南鳴說的,怎麽看怎麽都是一對!

“那個,既然是一對,還是你留着吧。”宇文清臉熱的說道。

司馬南鳴把小只的從大只的懷裏拿出來還給宇文清,“這是你的,雖然看起來懷抱空了沒之前好看了。”

看着手裏的小只,宇文清沒法再把東西給他了,總不能做投、懷送、抱的事情吧。

這個時候兩把劍也親熱完了各自回到了主人的手裏。

宇文清立刻轉移話題指着面前那扇門說道:“那個應該通往給我們獎勵的地方吧。我們進去吧。”說着率先推門走了進去。

司馬南鳴悠閑的跟在他身後,臉上帶着明顯的笑意。

“成雙成對是個很不錯的詞吧?”

前面走着的宇文清聽到他這麽問,臉立刻燒了起來,‘同心門,成雙成對,這……之前的測試不就說明兩個人是……’

“是……是。。。吧?”他剛說完,四周突然黑了下來,“怎麽了?”感覺到自己被人瞬間護在了懷裏,宇文清疑惑的問。

“門消失了。”司馬南鳴的聲音帶着些許的不解。

宇文清連忙回頭看,确實,那裏黑黑的一片,根本看不到門的痕跡。

“這什麽意思,不是說我們過關了就要給我們獎勵嗎?那個誰是在騙我們嗎?”

“應該不是。”司鳴看着前面,“這裏應該是他放獎勵的地方。你看那裏……”

宇文清依言看了過去,那裏有一個閃着光的大圓圈,圓圈的中間放着一個小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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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閃閃發光的東西還是寶石嗎?那個小箱子裏放的應該是給我們的獎勵吧。”

“我們去看看吧。”

他們走到近處才發現,那種閃閃發光的東西不是寶石而是一種花。

“這花竟然能在夜裏發光,真漂亮。”宇文清想仔細看看,被司馬南鳴拉住了。

“我們先去看看那個箱子裏放了什麽。”

雖然像再仔細的看看這些花的樣子,“那好吧。”

兩人來到箱子前面,司馬南鳴上前把箱子打開,發現裏面放着兩本書,一本名為藥植,另一本封面上卻沒寫名字。宇文清一看是書,便失去了興趣,“你自己看吧,我去看看那些花,竟然能發光,太稀奇了。”說着走了。

司馬南鳴把那本沒有名字的書打開來,裏面一頁寫着和合功法,“這是功法的名字?”他繼續翻下去,看着裏面的內容,眼神閃過一絲驚訝,他回頭看了一眼在不遠處蹲着看花的宇文清,眼裏閃過興味的神色。把那本書收進戒指裏,等找時間梁人一起看,他翻開另外一本叫做藥植的書看了起來。

宇文清蹲在花前面,仔細的看着眼前的花朵。花瓣很像蓮花的花瓣,而每個花瓣都水平綻開,好像一個小平臺,而它的花蕊卻特別的長,最頂端還長着一個小小的球形,長長的花蕊經過花瓣往下垂落,整體看起來好像是一把帶着垂簾的小傘一般。而散發光芒的則是花的花瓣和花蕊,散發着淡金色的光芒。

宇文清用鼻子嗅了嗅,“這花的香味真好聞。”

而在一旁看書的司馬南鳴,看着書上所寫的植物,覺得異常的熟悉,他移開視線看了下不遠處閃閃發光的植物,“就是這個。這就是情絲!”

只見書上畫着的植物正是宇文清看着的樣子,閃閃發光的花瓣和花蕊。情絲,花香具有催、、情的作用,如果僅僅只是嗅到花香所受到的影響并不大,只是會讓人覺得心情較為亢、、奮一些,但倘若吸入花粉,卻是神仙都難以抵擋的春、、藥。

看完這些,司馬南鳴立刻想讓宇文清離花遠些,卻聽到,“啊,這些小球怎麽都炸開了,好香,這是花粉嗎?”

“糟糕!”司馬南鳴立刻來到宇文清身旁把他拉離那些危險的花,宇文清還不再狀況的問他怎麽了。

“這些花有問題。”話剛說完,便聽到接連不斷的細小噼啪聲,“糟糕,所有的花粉都釋放了。”

宇文清滿頭霧水的樣子,“那些花有什麽危險?”

司馬南鳴看着眼前的宇文清,他并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得到對方,他一直想的都是給對方一個隆重的加冠禮,讓對剛成為自己的皇後之後,再完完全全的得到對方,可如今……

“清,我想讓你知道,我是真的想與你相守一生的。”

宇文清聽了臉立刻紅了起來,“怎麽……怎麽突然說這個。”

司馬南鳴見對方一副很害羞的樣子,“那種花名為情絲,花粉具有強烈的催、、情作用,所以……”

司馬南鳴的話讓宇文清徹底的愣住了,他有點機械的看了下四周的花,所以說,他是中了春、、藥了,而且,是他們兩個都中了春、、藥了。現在逃還來的及嗎?

“你剛才已經吸入花粉了。”所以結果會怎樣,已經注定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司馬南鳴的話剛說完,宇文清就覺得自己整個人熱的厲害,仿佛要燒起來了。而且,身體變得好奇怪,“司鳴……”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帶着一種難以表達的難耐,立刻吓的閉上了嘴巴。

他擡頭看向司馬南鳴,發現對方的臉也泛着不正常的紅色。

“我們……我們真的?”

“沒人能忍得下來。”身體起了劇、烈的反應,而自己的心上人正在身邊,他又怎麽忍得下來。他慢慢的走到宇文清面前,灼熱的手撫上對方的臉頰,他感覺自己的心仿佛都要從胸腔裏跳了出來,他還從來沒有産生過這麽激烈的情緒過。

宇文清在對方的手掌碰觸到自己的臉頰時,便忍不住發出低聲的呻、、吟,顫、、抖的身體,讓他的聲音充滿這甜膩的誘、、惑。身體的感覺太過強烈了。

身體裏仿佛在燃燒,宇文清擡頭看着眼前用愛憐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男人,他妥協了,伸開手抱住了對方的脖子,印上了自己的吻。

☆、73

73.河蟹

天漸漸黑了下來,小可幾人等在大家約定好的集合地方,卻怎麽等也沒見到他們家主子的身影。

小可擔心的皺着眉頭,見司馬南鳴身邊的四大侍衛也從原來的不在意變得着急起來,他走到四人面前,“主子他們還沒回來,這眼看就要黑了,你們怎麽還不去找人呢!”

向南擡頭看了下天色,對驚雷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我們還是去找吧。”這還是小可第一次見到向南說那麽長的句子,看來事情真的有些意外了。

當然,兩人所認為的意外是完全不同的,向南擔憂的是司馬南鳴他們遇到什麽人的襲擊,而小可更擔心的是大山的危險。

向北見向南說要去尋找,就着急的想立刻就去,被向南一把拉住了,“等一下。”

驚雷看了下天色,“這天差不多一個時辰就該黑了,我們沿着之前主子離開的方向去找,之後再分開尋找。”

向北連忙點頭,“好。”接着便尋着路找人去了。

向南見向北走了,便對剩下的兩人道:“行動吧。”說完便施展功夫離開了。

小可見四人離開,回頭見劉慕威的下人劉銘看着也着急的不停的看天色,便氣沖沖的跑到那人身邊,“喂,你的主子還沒回來,你怎麽不去找啊!”

“還有,你主子好像是偷偷摸摸跟着我們主子離開的,他肯定知道我們主子去了哪裏!”

就是因為知道自家少爺跟着那兩人一起走了,他才沒那麽擔心,劉銘太了解自家少爺那讓人無語的性格了,簡單兩個字,就是——任性。行為全憑喜好來,不過他這次到希望對方真的堅持的跟下去了,不然要是一個人在大山裏遇到了危險,他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劉銘想想,還是不要全都依賴他人,他翻身上馬,“我這就下山找人來尋人。”說完便騎馬離開。

小可大聲喊,“那你多找點人來呀,這山太大了,人越多越好。”他覺得人多力量大,即使真的天黑了,他們也能拿着火把繼續尋找,一邊在心裏祈禱這自家主子千萬不要出事啊,一邊往劉毅身邊走去。

小文焦急的對小可說:“我們要不要也去找找,總不能在這裏等着。”

小可想了一下,“嗯,我也覺得咱們應該去找找,在這裏等着心裏也不安的厲害。阿毅,你覺得呢?”

劉毅想到這山上的猛獸,他心裏不太想讓他冒險,但主子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呢,還是去找找的好。所以他點頭同意了,“但有一點要記住,咱們幾個不能分開找,這山上太危險,你們兩個應付不來。”

小可,小文也有自知之明,“我們不會亂跑的,阿毅你放心吧。”

幾人剛商定,身旁的草叢抖動了起來,劉毅立刻把兩人護在身後,以為是什麽獸出來了,結果出來的确實條黑狗,而且是大家都認識的。

“小黑!”小可驚喜的跑過去,“你來了,真是太好了,你帶我們去找主子吧,你鼻子這麽靈,肯定能找到。”

劉毅也高興的走到小黑身邊,他跟小可想法一樣,小黑找人可比他們容易多了。

而正在着急的尋找這他們主子的衆人并不知道,他們的主子此刻卻在一個他們很難找到的地方抵死纏、、綿着。

密室裏的情絲花都合了起來,長長的花蕊也收到了花苞裏,開始散發出淡淡的水晶藍光,空中也飄蕩着一些星星點點的藍色光點,整個意境沒得無法用語言形容。而身處其中的兩人,卻沒有一個人能分出哪怕一點的心思去看看那些美景。

古銅色的身體和瑩白如玉的身體不分彼此的糾、、纏在一起,顯出誘人無比的情、、欲色彩。被壓在身下的人啜泣出聲,嗓音低啞妩、、媚。

“唔……不要了……司鳴,不要了……”宇文清不知道這種事情已經持續多久了,滅頂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卻又充滿恐懼,感覺自己仿佛快要死掉了一般。

由情、、欲操控着的身子,即使覺得累了,修長白皙的雙腿依然緊緊的盤在對方的腰上,纖細的腰肢随着對方的律、、動,不停的迎合着。

司馬南鳴低頭看着身、、下的人,潮、、紅的臉頰,眉、眼帶着濃濃的春、、意,時不時的從誘、人的唇間發出讓人無法自持的魅、惑呻、、吟,讓他根本停不下攻城略地的動作,當然,他的心裏也絲毫不想停下來。

身、下的人,是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人,是自己想要相守一生的人,是能夠讓自己的身心得到無限滿足的人,而此時此刻,自己正深深的擁有着他,此時此刻,他們正做着最親密無間的舉動,此時此刻,他們的身心彼此相連。

看着以往淡然自持的臉上因為自己而情、動不已,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呻、吟婉轉,他何曾見過對方這般冶、豔、風、情的樣子,激蕩的心仿佛下一刻都能從胸腔裏跳出來一般。他從來不知道這種身心相連的事情竟然能讓自己的情緒這般的劇烈。

想到這些,他身、下的動作更加激烈起來,也使得承受着狂風暴雨一般攻擊的宇文清無法自持的尖叫起來。

“唔……啊!……嗯……慢…慢點……司鳴!”宇文清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炸開了一般,聲音裏情不自禁的帶着哭腔。

“我……受…不了了!”

宇文清的話讓司馬南鳴的動作慢慢的緩了下來,他溫情的親吻着宇文清的臉頰,吻上對方的唇,彼此交換着氣息,讓激烈的情緒能夠得到暫時的緩解。

“喜歡嗎?”他的聲音裏帶着濃濃的笑意,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像如今這般開心過。

宇文清睜開迷蒙的雙眼,高、、潮的餘韻讓他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有些不知所以。

司馬南鳴看的喜歡,親了親對方的唇,“喜歡嗎?喜歡我這麽對你嗎?”

宇文清終于知道司馬南鳴話的意思了,對方的東西還留在自己的身體,那種感覺是如此的清晰,又聽到他這麽說,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司馬南鳴自然知道害羞的他不會給自己什麽答案的,而對方的反應也完全的取悅了自己,他低頭含住了對方透着粉色的小巧耳垂,輕輕舔、、舐着對方的脖子,在感覺到宇文清身、下起了反、應後,用手握住了對方的熱源中心,故意對着對方如今萬分敏、感的耳朵用蠱、惑的聲音低聲說道:“我們再來一次怎麽樣?”

宇文清其實在對方又開始在他身上開始點火時,身體裏便又湧起了一股熱潮,可他真的很累了,一點都不想動了,便用萬分委屈的眼神看向對方,希望對方能良心打發放過自己。

司馬南鳴差點被對方看得丢盔卸甲,當然這只是差點。

“不讓你出力,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好。”

宇文清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他沒想到司馬南鳴在這種事情方面,那麽的厚臉皮!什麽不要他出力,他都快累死了,他現在只想睡覺,睡覺!

司馬南鳴見他憤憤的樣子,輕笑起來,然後把人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這個動作讓宇文清突然驚叫出聲, “太深了!你……”

他來不及把話說完,便被對方帶着再次墜入欲、海浪波中。

話說外面小可他們跟着小黑尋着兩人的氣味,還真的找到了兩人掉入洞裏來的地方,可惜,幾人卻沒法像宇文清那樣正好踩到機關掉進來。

劉毅看着小黑就坐在那裏沒有絲毫要繼續找的意思,“這裏一目了然,主子他們也沒在這裏啊?”

小可也覺得很奇怪,“可是小黑不再動了,應該說明主子的蹤跡應該就到此為止了,那麽奇怪的是,這裏根本看不到人影了。難道他們在這裏遇到了什麽危險?難道主子他們被什麽東西吃掉了,所以氣息便在這裏消失了!”想到這種可能,小可的眼圈立刻紅了起來。

劉毅見他這樣,立刻安慰說:“不會的,肯定不會的,咱們主子不是還有司公子陪着呢嗎?他功夫那麽厲害,即使遇到了很兇猛的野獸,打不過也能帶着咱們主子逃跑不是,而且你看這裏,也沒有絲毫打鬥的痕跡啊,所以說,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樣。”

小文也跟着安慰說:“劉大哥說的對,小可你看這裏的草叢一點都沒顯示出打鬥的樣子,咱們主子肯定安安全全的在哪個地方呆着呢。”

小可聽他們這麽說,看了看四周也确實看不出猛獸來襲的樣,他來到小黑面前,“這裏根本沒有主子他們嘛,你還留在這裏幹嘛,快帶我們去找啊,主子他們現在都還沒有回來,肯定遇到了什麽問題了,我們應該盡快去救他們才行。”

小黑對小可翻了個白眼,這個人竟然不相信他,那個人的氣息明明就到這裏停止了嘛,可惜他不能言語,無法把自己的意思告訴他們。

小黑站起身來,又仔細的把這一片地嗅了一遍,還是跟之前的想法一樣,所以,小黑繼續蹲在那裏不動,雖然他疑惑于這裏怎麽沒人,但他相信,即使消失,也是從這裏消失的。

按照小黑的大腦來想問題的話,他覺得那個人肯定是進了那個特殊的地方裏去了,所以他們才找不到他,所以小黑得出的結論是,根本就不用着急!所以他悠哉的趴在地上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小黑這行為讓小可氣的無語。

衆人都沒有找到宇文清他們,就連劉銘的少爺也消失了蹤跡,大家着急的不行,卻只能一點點的開始搜尋。

第二天,司馬南鳴從沉睡中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便看到在自己懷中呼呼大睡的宇文清,這真是個讓人心情愉悅的早晨。

他親了親宇文清的臉頰,在對方低聲嘟哝一聲後,便停了動作,就那麽看着對方睡覺。

宇文清醒來的時候,便看到司馬南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見自己醒來了,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怎麽樣?身體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沒?”他以前臨幸他的妃子,從來也沒注意過她們身體會不會不舒服,所以對于宇文清的情況,他也不是很了解,便關心的問道。

宇文清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身上沒有一塊地方是不難受的,更嚴重的就是那個讓他無法啓齒的部位了,試着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肌肉都酸疼的厲害,所以他只能很沮喪的說,“我全身都難受。”

“那我幫你揉揉吧,揉揉應該會好些。”司馬南鳴現在能想到的只有這些,他準備等出去後,好好找個大夫問一下,行、房應該注意的各種問題

宇文清見他這麽說就要這麽做的時候,立刻開口,“那個……起碼要先幫我把衣服都穿上啊。”

司馬南鳴知道他是害羞,便一邊笑着說,“其實我覺得沒必要穿的,我之前可都看光了,而且還做了那麽……”手上幫他慢慢的穿衣服。

宇文清聽他說話馬上都快沒正行了,立刻大聲喊停,“stop!不許你再說這種話了!”

見對方快要惱羞成怒的樣子,司馬南鳴識趣的閉嘴不說了,幫宇文清穿好衣服,雖然這個過程中,讓他心情又激蕩了起來,但見對方身體現在确實不好,所以,他不得不忍住了。

把自己的衣服也穿好後,司馬南鳴便把人抱在懷裏輕輕揉着他的腰。而宇文清則一邊享受着司馬南鳴的服務,一邊啃着水果,他餓了,而他現在的身體卻只能吃流食。

司馬南鳴手上的動作輕柔,一邊跟宇文清低聲說話,兩人耳鬓厮磨的時候,密室裏突然發出轟隆的巨響。由情絲花圍成的圓的中間,有個圓形的石臺慢慢升了起來,而且有越升越高的趨勢。而這時他們頭頂上也出現了亮光。

宇文清驚喜,“這時要送我們出去?”

司馬南鳴擡頭看着露出陽光的缺口,點頭,“應該是。”他說着抱着宇文清躍上了石臺,然後兩人随着石臺慢慢的升高而越來越接近出口。

在外面正在焦急尋找的許多人,聽到轟隆巨響,都立刻趕了過來。正好看到兩人出現在空地上。

宇文清見來了好些人,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太不好解釋了,把頭埋在司馬南鳴的懷裏,立刻閉上眼睛假裝昏睡。司馬南鳴笑笑也不拆穿他。

向南四人見主子回來了,都放心了,立刻上前行禮。

小可他們也應了上來,看了看見宇文清的衣服好好的,也沒有受傷的樣子,雖然被抱着有些讓人疑惑,但都放下心來。在他們看來,如果他們主子真的受傷了,司馬南鳴肯定不是現在這樣悠閑的神情。

而緊跟而來的劉銘沒有見到自家少爺的影子,立刻着急的來到司馬南鳴面前,“司公子,我家少爺跟兩位一樣失去了蹤跡,不知道您有沒有見過我家少爺?”畢竟他家少爺是跟着司馬南鳴他們離開的。

司馬南鳴搖了搖頭,“沒有,他并沒有跟上我們。”想到劉慕威司馬南鳴心裏就怒,要不是他兩人也不會掉落在山洞裏。雖然有驚無險,而且還讓他得到了心上人,但這一點都不妨礙他繼續厭惡那個人。

“我們回去。”司馬南鳴吩咐道。

向北幾人跟上,小可看了看劉銘,覺得自己也沒多少幫忙的能力,所以便跟着也一起離開了。

而劉銘這個時候真的擔心起來,他家少爺雖然有些任性,雖然性格有的時候不太讨人喜歡,但絕對不會做故意讓人擔心的事情,那現在的情況說明,對方肯定是有麻煩了。可他們已經找了一整個晚上了,卻依然沒有找到人。這讓劉銘萬分焦躁起來。

正在劉銘思考着該怎麽找人的時候,有個人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見到劉銘立刻大聲喊道:“劉管家,公子已經回府了。”

“什麽!他已經回府了?!”

那人翻身下馬,“而且,公子看起來情況有些不太好。”

“我這就回去。”說着騎馬走了。

這邊宇文清裝睡卻真的睡了過去,在不知不覺間便回到了他在冷宮的房間裏。

司馬南鳴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然後去找驚雷交談了一番後,在驚雷整個人黑裏透着紅的狀态下,立刻吩咐小可他們燒了洗澡水送來,然後在對方迷迷糊糊的狀态下給人洗了澡,把自己留在對方身體裏的東西小心的弄了出來。

司馬南鳴給宇文清穿上新的裏衣,把人放在被窩裏,見他蹭蹭被子滿足的睡了後,吩咐小文熬着粥在鍋裏溫着,等宇文清醒來吃。他也在吃了些東西後,陪着宇文清一起睡了。

☆、74

74.事後

宇文清所不知道的是,在兩人離開那處密室後,一處他們所不知道的封閉石室裏,一面牆上顯示着兩人離開的畫面,而站在畫面前的白衣男子,驚為天人的俊美容顏上帶着淡淡的傷感,“雖然他們是有緣人,卻并非我的命定之人。天啓,你何時才能找到我……”

熟睡中的宇文清突然從夢中驚醒,而早早醒來的司馬南鳴見他這樣,立刻關心的問,“你怎麽了?做惡夢了?”

宇文清覺得心裏很悶,他搖了搖頭,“我在夢裏聽到了一聲嘆息聲,那聲音充滿着無奈和哀傷。我就醒了,感覺心裏很不舒服。”他說完,意識到司馬南鳴就睡在自己身邊,想到兩人之前在密室裏的種種,立刻把臉埋在了枕頭裏,作鴕鳥狀,聲音從枕頭裏發出來,悶悶的,“你怎麽還在這裏啊?”

司馬南鳴趴在他旁邊,笑着說:“我們住一個房間,我自然在這裏了。”

宇文清聽他這麽說,把後腦勺對着他,“那我收回讓你住進來的承諾!”

司馬南鳴知道他這是羞得,當然摻雜着有些不适應兩人關系的改變是肯定有的,所以,他伸開手臂攔着對方的肩膀,“清,你真會說笑,承諾就是承諾,怎麽能收回呢。”見他沒什麽反應,接着說道,“你看,我們現在也算是夫妻了,當然應該住在一個房間裏。”

宇文清聽他真沒說,小聲的咕哝道:“什麽夫妻啊,我還沒答應呢?”

司馬南鳴自然聽清楚了他在說什麽,低笑出聲。

聽着耳邊的笑聲,宇文清氣惱起來,扭過頭來憤憤的看向對方,“笑什麽笑,我說的不對嗎?我還沒答應作你的妻……不對,是丈夫!我還沒答應做你的丈夫呢,所以我們還不算夫妻!”

司馬南鳴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跟對方争論誰夫誰妻的問題,他面帶微笑的把人輕輕的抱在懷裏,,腦袋搭在宇文清的肩膀上,“清,你不會做始亂終棄的負心人吧?”

“我什麽時候始亂終棄了?你的腦袋別亂動,癢!”他試圖推開對方在自己脖子間摩擦的腦袋,憤憤的想,他又沒始亂哪來的終棄,再怎麽算吃虧的總是自己吧,雖然,過程其實挺享受的,卻也改變不了被壓的事實。當然,他也不介意被壓了,但不代表他被壓一次之後就是他的人了。總結一句就是,宇文清別扭了。

“清,你看咱們也把最親密的事情做了,你卻不讓我負責人,不是始亂終棄是什麽。而且……”他故意對着宇文清的耳朵吐氣,“在那種事情上,我們那麽契合,不做夫妻真是太不合理了。”

宇文清紅着臉把爪子伸向司馬南鳴的臉,“我看看你是不是哪個人假扮的!司鳴,咱能別說那些崩壞形象的話嗎?你還是做酷哥的好。”

司馬南鳴握住宇文清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揉捏着,“酷哥是什麽?”

“話少,表情少,向向南看齊就行。”

司馬南鳴想到向南那張臉,然後認真的對宇文清說道:“向南是我的手下。”

宇文清不明所以,“你想說什麽?”

司馬南鳴,“他沒我長得英俊。”

宇文清有點明白他什麽意思了,看他繼續說什麽。

司馬南鳴,“他心有所屬。”

宇文清忍不住想翻白眼,“所以呢,你得出了什麽結論了?”

司馬南鳴笑笑,“沒什麽。那麽明顯的事情,根本不用總結什麽結論。”

“哈哈哈……”宇文清被他逗笑了,突然肚子發出咕咕的聲音,他揉了揉肚子,“我餓了,你去給我找點吃的吧。”

司馬南鳴迅速在宇文清臉上親一下,“好。”

看着對方離開想到他之前說的那幾句話,“向南是我的下屬。”所以我地位比他高;“他長得沒我英俊。”所以我比他出色;“他已心有所屬。”你喜歡他也沒用。

宇文清臉上帶着愉悅的笑容,“這人真是的!”

司馬南鳴看着宇文清喝完一碗粥,并一臉滿足的把碗放下後:“你打算待在房間裏還是出去曬曬太陽?”

他想了一下,“我還是待在房間裏吧。”待在外面的話,小可他們肯定會立馬圍過來問東問西的,他是內傷,不好解釋!

司馬南鳴把托盤放在桌子上,“那也好,我留在這裏陪着你。”

宇文清靠牆坐着,對他擺擺手,“不用你陪,驚雷剛才不是來找你了嗎,你去忙你的吧。”

司馬南鳴想表示沒什麽重要的事情,只是見對方一臉我真不想讓你陪着的樣子,只得放下手裏拿起的書,“那好吧,我讓小文在門外守着,你有什麽事叫他幫你辦。”

宇文清連忙點頭,“好的,你放心吧。”

他看着司馬南鳴走出房間,并細心的把房門帶上,皺起了眉頭,“關系突然轉變,真不适應,我得好好想想。”

他慢悠悠的趴在床上,側臉放在枕頭上,看着裏面的牆壁發呆。

宇文清也明白,那件事發生了之後,兩人之間的關系從朋友變為戀人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他沒有堅持不戀愛的決定,而司馬南鳴肯定會抓住這個機會負責任。明白是一回事,但真的細細想起來,心裏還是覺得有些不對的地方。

在宇文清的心裏,無論是戀愛還是結婚都是一件需要非常慎重的事情,生活并不是只要互相喜歡了就能持續下去,人說相愛容易相守難。相守,需要考慮太多的因素了。

兩人的身份背景,生活習性都要考慮進去。而他最介懷的事情就是自己對對方知之甚少。他只是個普通人,普通的長相,普通的智商,如果對方的身份太過高貴,或者太過複雜的話,他不知道以他這種根本無法與人周旋的智商,能不能撐得下去。他最怕的還是,兩人很相愛,但事實卻只能讓兩人相愛而無法相守。雖然他覺得順其自然也行,但他怕的确是最後他要黯然神傷的離開。

“唉……”宇文清重重地嘆了口氣,“這種事情想起來還真是麻煩啊。”

“什麽事情麻煩啊?”

背後突然出現一個聲音,讓他吓了一跳,他立刻撐起身子回頭,“小可?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小可見他注意到自己了,立刻颠颠的搬了個凳子放在床邊,坐下,“我剛來啊,你都沒發現我。”

“這樣啊……”看來是自己想事情的時候沒注意到他進來吧。

宇文清繼續自己趴着的動作。

小可雙手托着下巴,一雙圓圓的眼睛滴溜溜的把宇文清從頭到腳掃描了一遍。

宇文清被他看得發毛,“小可…你在看什麽?”

“主子,我只是比較好奇你怎麽現在還在床上趴着啊。你到底受了什麽傷啊,也沒見什麽傷口啊?”

宇文清聽到他說這話,被憋得可以,他能說自己受的是內傷嗎?不能!

小可也不管宇文清吱不吱聲,繼續說道:“不過,你有沒有受傷其實我們也沒看到啦,姓司的那個家夥把你抱回來後根本不讓我們幫你洗澡更衣,他全一個人做完了,擺明了是為了占便宜嘛。主子,那人就是一個色胚,你以後可要防備他一些。”

“呵……呵呵……”宇文清一陣幹笑,把臉埋在枕頭裏,心裏吐槽,‘小可,你表衷心的時間太遲了,最大的便宜都被占了。’想到在密室裏的情形,其實自己也有主動過,想到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神啊,你能把我的這段記憶給清除嗎!’

小可見宇文清一直把腦袋壓在枕頭裏,湊過去,“主子,你怎麽了,沒事吧?你那樣不覺得悶嗎?”

宇文清擡頭,“不覺得。”

小可看着宇文清的臉,“哇,主子,你的臉好紅啊。”他說着就把手摸了上去,“好燙,主子你是不是發燒了,我這就去找姓司的過來。”

“喂,小可,不用……了。”話還沒說完,小可已經沒影了。

在客廳坐着的司馬南鳴很快趕了過來,見宇文清在床上趴着明顯沒什麽問題的樣子,知道是小可大驚小怪了。

宇文清注意到來人,對着小可無力道:“小可,他又不是大夫,你找他來幹什麽?”

小可笑嘻嘻的說道:“那是因為我發現主子你肯定有事瞞着我,而他能問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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