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3)
,也好解決你的事情啊。”
宇文清無力的把頭砸在枕頭堆裏,“小可,你可真聰明!”那個真字仿佛是從牙縫裏鑽出來的。
小可卻絲毫沒聽出來的樣子,笑呵呵的說:“那是。”
真是豬一樣的隊友啊,他好替小可的父親擔心,把整個王府交給這樣一位大腦容量太低的人真的可以嗎?也不知道劉毅有沒有調1教的潛力,這個時候開始訓練對方的處事能力會不會有成效,起碼到時候還能幫幫小可……(宇文清又開始神展了起來。)
司馬南鳴看小可站在那裏太礙眼,“你可以離開了。”
小可憤憤的瞪了對方一眼,然後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司馬南鳴把埋在枕頭裏的宇文清給挖出來,“我看還是去外面曬太陽吧,今天天氣不錯,你一個人待在房間裏也肯定無聊。”
宇文清想想這樣在床上趴着也難受,便答應了。
“我要先方便一下。”
“好,我抱你去。”
“這個……不用了吧?”
“這個別客氣。”說着把人抱到了屏風後面,讓他站在地上後,動手要解他的腰帶。
宇文清立刻攔住,“這個我來就好。”
見扶着自己的人一副等着自己解決的樣子,“還有,你背過身去。”
司馬南鳴感慨的說:“那太可惜了!”
“可惜你個大頭鬼!”宇文清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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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聽話的把頭轉過去,立刻迅速的解決,等終于把腰帶系好後,發現原來上個廁所也是那麽累人的事情,然後非常坦然的讓人把自己抱出去,他沒什麽力氣了。
把人放在搖椅上後,司馬南鳴坐在他身旁,看着他眯着眼睛一副貓兒樣子,忍不住拉住他的手,“清,我們在一起吧。”
宇文清看着這個男人,他正期待的看着自己,他一直都相信着對方想要跟自己相守的誠心,或許自己不應該在顧慮太多。
他轉過頭看向天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好吧,我答應你了。”
☆、75
75.劉慕威的煩惱
小可抱着手臂,看着不遠處涼亭裏在一起黏黏糊糊的兩個人,臉上都不知道該擺什麽表情。剛剛得知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驚訝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雖然以前兩人之間一直都很暧昧的樣子,可他從來都沒有料到司馬南鳴那家夥能那麽快贏的他家主子的芳心。
他轉頭看向同他一樣站在這裏等着随時上前伺候的小文,面無表情的說:“我總覺得這一切有些不太真實。”
小文不知道小可這幅模樣,說出這樣的話是什麽意思,所以他疑惑的問道:“小可,你所指的‘這一切’是什麽?”
小可擡了擡下巴,指了下涼亭裏的人,“你看那邊兩人就知道我什麽感受了。”
小文随着他的指示看過去,便看到:
司馬南鳴跟宇文清肩并肩的坐在一起,從這邊看仿佛他把人摟在懷裏一樣。
他看着手裏拿着棋子,全神貫注的看着棋盤有些躊躇不定的宇文清,看了下旁邊盤子裏放着的點心,他不太愛吃甜的,但這剛做出來的名為水晶玲珑的點心倒挺合他的口味的,最主要的是,這些還是宇文清親手做的。
拿起一片晶瑩的點心,喂到宇文清的嘴邊,看着他自然的咬了一口,然後很滿意的把剩下的一些丢進自己的空中。然後再喂對方一口茶,兩人便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吃的默契親密。
小文看的羨慕,“主子和司公子感覺好恩愛,好般配啊!”
“小文,你什麽眼神啊?!姓司的哪裏配的上我們主子。什麽般配,我倒覺得這跟咱們主子曾經說的一句話很像,‘這根本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宇文清如果聽到的話,便會想起自己說這句話的原因是看到一位極為漂亮的女人,卻被一個長得像豬似的男人攔在懷裏招搖過市的時候有感而發的,所以,在小可心裏,司馬南鳴其實是和豬劃‘=’?
小文見小可一臉憤憤然的樣子,他有些無法理解小可的心情,在他看來,主子能找一個出色的心上人,兩人相知相守,絕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在他看來,司馬南鳴确實是個很出色的人,唯一的缺點就是,背景未知。但這點在小文看來不算什麽大事,只要确定對方十分喜歡自己主子,即使對方是這個國家最高貴的帝君也沒什麽,反正只要對方是真心的就好。當然,在小文心裏也從來不會覺得叫司鳴的人會是那個坐在高高帝位上的男人。畢竟那個人可是出了名的不喜男色。
“小可,咱們主子都已經跟司公子相愛了,你就別這麽對待司公子了嘛,那樣會讓主子不好做的。”
小可沮喪的垮下肩膀,“這個我知道。唉,這真是件讓人覺得萬分無奈的事情呢!我怎麽有種明媚又哀傷感覺呢?”
“小可,不要老是學咱們主子的話,我聽不明白。”小文也覺得很無奈,這種無法交流的感覺是要鬧哪樣啊!
小可聽他這麽說,嘿嘿的笑了起來,“那什麽,我只是覺得主子有時候說的話真的蠻有意思的。”
“你為什麽覺得有意思啊,你聽得懂。”
“就是因為聽不懂才覺得有意思嘛,所以說像咱們主子這麽優秀出衆的人,肯定是值得更好的嘛!”
司馬南鳴拿着杯子眯着眼睛看向小可的方向,眼裏透着危險的光。
小可小動物般的直覺讓他瞬間脊背發涼,他摸摸脖子,“小文,你有沒有覺得突然有種很恐怖的感覺?”
小文茫然,看向小可的眼神帶着明顯的‘你又怎麽了?’的含義。
小文突然想到了什麽,然後跟小可咬耳朵說:“小可,會不會你說的話都被司公子聽到了?”
小可覺得可能性很大。
正這麽想時,便看到司馬南鳴從涼亭裏走了出來,然後看着他慢慢的逼到自己面前,瞬間覺得壓迫感倍增。
司馬南鳴用冷冷的眼神看着小可,“你很閑?”
小可強挺着,“是……是又怎麽樣?”
“既然那麽閑,就去刷馬桶吧。”司馬南鳴涼涼的說道。
小可立刻怒了,“憑什麽啊,我又不是你手下,你沒資格命令我!”
“真的不去?”
小可立刻拉着小文跑路,不敢在那裏就留,免得最後真的要去刷馬桶。
小文被小可幾乎是拖着走了,“小可,小可,你停下來一下。”
“我們得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會真正的安全。”小可緊張兮兮的說,他才不要去刷馬桶呢!
小文忍不住喊了起來,“小可,你害怕什麽,咱們宮裏就沒有馬桶的,這個你不知道啊!”
小可的腳步突然頓了下來,小文差一點因為慣性坐到地上去。
小可暴躁的跳腳,“那家夥騙我!”
…………
司馬南鳴回到涼亭,聽了個大概的宇文清用戲谑的眼神看向對方,“你又騙小可啊。”
“他自己蠢。”
這只是無傷大雅的玩笑,宇文清也沒為小可讨回公道的意思,笑吟吟的看向對方問:“我只是有些奇怪,像小可那樣的性格怎麽會聽你的?”
司馬南鳴腳下頓了一下,在宇文清身旁坐下後,說道:“他有把柄落在我的手裏。”
這下宇文清更加好奇了,“是設麽把柄啊?也分享一下。我還真想不出來什麽把柄能讓小可那樣的性格會怕你。”
司馬南鳴正想着要怎麽說呢,向北走了過來,“主子。”
司馬南鳴看了下對方手裏拿的帖子,“誰的?”
“是林公子邀宇文公子到他府上敘敘的請帖。”
司馬南鳴的‘不去’還沒說出口,便聽到宇文清問:“林公子已經安全的回去了嗎?”
他這些天窩在冷宮裏,又因剛和司馬南鳴心意相通,都快把這個人忘了,這請柬讓他想起自己回來的那日好像是聽到了劉慕威的那個仆人說他們家少爺還沒找到的樣子。
向北,“嗯,回了。公子你們回來後我就讓人打聽了,說林公子也回府了,而且也沒傳出受傷的消息,想來應該也沒什麽問題。”
宇文清點頭,沒有遇到危險就好。他看向司馬南鳴,“既然他下了帖子,咱們上他府上走走也好,畢竟朋友一場。”見司馬南鳴臉上露出明顯不樂意見劉慕威的樣子,繼續說道,“我這幾日總是在冷宮裏窩着,也想出去看看了,到時候我們順便去看看他可好?”
“嗯,順便。”司馬南鳴強調說。
宇文清笑着點頭,“是的。”
“那咱們先去街上逛逛,我帶你去看一些有意思的地方,然後再順便去那人家裏看看他。”
“好,聽你的。”
司馬南鳴點頭,“這自然好極。”
宇文清忍住翻白眼的沖動,這人最近經常這樣崩壞。
向北在一邊有些不忍直視的感覺,他們家主子在跟宇文侍者相戀後,整個人都覺得不對了,這哪裏還是他家那位殺伐果斷的帝君啊,這赤、、裸、、裸的就是一個吃醋的小男人。再看看人家宇文侍者的态度,跟哄孩子似的。向北突然覺得,原來這個世界也是可以下月亮的。(注:下月亮在修者大陸比喻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但是,他有件事情不得不提醒一下,“主子,宇文公子,林公子他在請柬上特意注明,只請公子一人,還特強調說主子你不能跟着去。”人家那麽明擺的想要追求宇文侍者,肯定不待見你這個情敵。
司馬南鳴怒,“他……”
宇文清立刻拉住他安撫,“別生氣,只是去看看人怎麽樣了而已。好吧?”
見宇文清确實想去的樣子,司馬南鳴妥協了,“我肯定要跟着。”
“這個是肯定的。”
司馬南鳴心裏順暢了。
向北則帶着一種飄忽的感覺退下了,他要去跟向南宣傳一下自己所看到的,太讓人覺的不敢相信了。
宇文清無奈的看着拉着自己還要去別的地方看看的司馬南鳴,他們早上出發,如今看着馬上都要日頭西斜了,他已經被對方帶着去了好些地方,吃了好些東西,看了好些有趣的事情,但這一天都快要過去了,再不去劉慕威府上,就沒什麽時間了。而且,人家下了帖子邀人,自己卻這麽晚才去已經夠失禮了。
“司鳴,咱們還是去劉府吧,沒多少時間了。”
司馬南鳴擡頭看了下天,勉為其難的說:“好吧,早去早回也好。”
見司馬南鳴終于願意說去劉府了,宇文清狠狠的松了一口氣,他真擔心司馬南鳴就這樣拉着自己在街上轉一圈然後再拉着自己回家。
宇文清也不是非要見劉慕威不可,只是對方畢竟是有過幾面之緣的朋友,而對方也下了帖子來,不去以後見面會很尴尬。
劉銘一大早便被他家少爺轟出來迎接宇文清的到來,結果他等過了午飯,這晚飯也差不多要到時間了,可人依然還沒來。就在他覺得宇文清今天不會來了的時候,便見到一匹馬往這裏奔馳,而馬上的兩個人還是他所熟悉的,其中一人還是他要等的人。
當劉銘看到馬背上的另外一人時,便明白自己為什麽要等那麽久了。在他看來誰也不會樂意讓自己的心上人去見自己的情敵的,在心裏嘆了口氣,總覺得他們家少爺老是挑戰一些高難度的事情。
劉銘見兩人進了,立刻帶着下人上前迎接。
宇文清剛下馬,便被人熱情的迎進了府裏,被領着帶去劉慕威那裏。而要攔着司馬南鳴不讓他進府的這件事情,劉銘覺得自己有心無力,所以只得懇請司馬南鳴別出現在他少爺面前就好。不知道就可以當做沒來過,劉銘這般安慰自己。
本來還擔心司馬南鳴進不來的宇文清一路上察覺到對方就在自己附近,便安心的跟着仆人一路穿過彎曲的小道,來到一處很幽靜的地方,然後便看到劉慕威獨自一人飲酒的樣子。
劉慕威整個人顯得很煩躁,一副很明顯的借酒澆愁的樣子。
他走到桌邊做了下來,“劉兄不會還沒注意到我的到來吧?”
“清弟!你可終于來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宇文清看他那副‘我很煩’的樣子,也不介意對面飄來的濃重酒氣了,“你怎麽了?”
宇文清看着面前的酒,沒打算喝下的興趣,這樣子也沒有品酒的心情,“你到底怎麽了?在煩心什麽?”
劉慕威看向宇文清,一臉煩躁,“我有個大麻煩,還有個弄不明白的問題。”
宇文清見他很需要傾訴的樣子,便順着他問道:“麻煩和問題指的是什麽,你說出來或許我可以幫你想辦法,而且即使不能,把事情發洩出來心裏也會好些。”
司馬南鳴站在兩人不遠處的大樹上,看着兩人一個問一個說。
劉慕威把一杯酒猛地灌進嘴裏,下了個決心。
“有個人一直纏着我,他是個大麻煩。而且,我……”
“什麽?”見對方一副難以啓齒的樣子。
“我……我和他做了夫妻該做的事情,這個我很煩惱。”
“你的煩惱是,不想負責?”宇文清怎麽聽怎麽覺得他好像和某個女人發生了、、關系,不想對人負責,然後一副很愁苦的樣子。至于對方為什麽會對自己說這種事情,宇文清覺得很正常。他可從來不認為對方是真的喜歡自己的,雖然他老是跟司鳴在自己面前找存在感。
在旁邊聽着的司馬南鳴覺得他家清真的笨笨的,這人一看就是被壓的料。
果然,劉慕威聽了宇文清的話,立刻聲音提高了好多,“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怎麽可能負責!”吃虧的是他好不好。
宇文清有些解,“那你的意思是?”
“他是個男人,還是個很麻煩的男人!而且,是他引誘我的!”劉慕威憤憤的說。
宇文清一聽對方說是男人,想到前幾天才發生的事情,臉熱了起來,想着劉慕威話裏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擦槍走火了?”
“什麽槍啊?”劉慕威又灌了一杯酒。
宇文清意識到自己又說些讓人不懂的話了,“這個你就不用管了,總而言之,你的意思是,你和他是一、、夜風、、流,你不想繼續下去,而對方想繼續下去,所以你很煩,對不對?”
“對,就是你說的那樣。”
宇文清皺眉,“這個世界的貞操觀念不是很強嗎?你們不成親能行嗎?”
“我覺得行。”
“如果你說這話的底氣如果再足一些就更有說服力了。”宇文清沒好氣的說。
“可是,我真不想跟那人在一起,我又不喜歡他。”
“你不喜歡他還能跟他……”宇文清停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且,人家都能引誘你了,說明你還是對人家有着潛意識裏的喜歡的。不然你以為誰都能引誘你的,你不會那麽沒節操吧?”
“怎麽會!”雖然不知道節操是什麽,但他也不是色、、狼,誰都能輕易的誘引。想到那個讓他咬牙切齒的男人,劉慕威自己都無法否認對方的出色。
就是這點更讓他無力,他沮喪的把頭放在石板上,“真是煩死了!”
宇文清看他這個樣子,也不像是為情所困,完全一副自己招惹了大麻煩的不耐煩感,“那,不如你去跟那人好好談談,告訴他那只是個誤會,沒有互相的喜歡,勉強也是沒幸福的。”
“那個人,他只愛聽自己愛聽的。”
“很霸道的人啊。”宇文清也不知道該怎麽解決這種事情。
劉慕威坐起身子來,“雖然不知道該怎麽解決,但說出來确實好了很多。來,陪我喝酒,這可是上好的白花酒,味道甘甜,很好喝的。”
宇文清見他好些了,聽他說酒不錯,也試着嘗了嘗,“嗯,酒氣很濃,卻有着一股清淡的花香,真不錯。”
“不錯吧,我花費了不少錢財才僅僅只買了十壇,你喜歡的話走的時候帶一壇。”
宇文清連忙擺手,“還是不要了。”
“你別跟我客氣。對了,我上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想跟你說件事了。”
宇文清輕泯了一口酒,齒頰留香的感覺讓他格外的喜歡,“什麽事啊?”
“我想,你的手藝那麽好,不如我們合開一家酒樓吧。”
宇文清擡起頭,“開酒樓?”他有那麽一瞬間的心動,但又覺得這個可不是輕輕松松說做酒做的,“我需要想想。”
劉慕威擺擺手,“你随便想,沒問題,到時候只要答應我就行了。”
宇文清被他逗笑了,“你好像有點醉了,還是別再喝了。”
“沒關系,沒關系,醉了睡一覺就好了,來,咱們繼續喝。”
劉慕威灌酒的行為讓樹上的司馬南鳴很不喜歡,便從樹上跳了下來,把把宇文清拉了起來。
“事情也說完了,咱們走吧。”
宇文清驚訝,“你竟然一直在偷聽啊!”
“我聽得光明正大。”
宇文清無語,被司馬南鳴拉着就走,想回頭跟劉慕威告別一下,卻發現對方已經醉了。也是,那麽一杯杯的猛灌,不醉才奇怪。
劉銘把二人送出門,才回去找他家少爺,他覺得他家少爺最近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方面不對勁他說不上來。還是時刻把人盯住了才好。
而在喝酒的劉慕威則在又灌下一杯酒的時候發現,“咦?清弟呢,怎麽人突然就沒了?”他擡頭看了下升起的月亮,“不會飛跑了吧?”
等劉銘找到他時,便是一副爛醉如泥的樣子了。
☆、76
76.偷酒
宇文清坐在馬上,跟身後的司馬南鳴交談。
“沒想到劉公子會遇到那種事情,雖然覺得沒有愛情的婚姻不太好,但感覺不負責任的行為更加不好些。而且,按照他的說法,另外一個公子肯定是喜歡他的,不然也不會纏着他了。”宇文清覺得即使是那個男人勾引劉慕威的,但如果他守得住,不占人家便宜,也沒那麽多事情了不是,所以說,還是劉慕威的不好。
司馬南鳴知道宇文清是誤會了,但他可不覺得自己有幫那個人解釋的職責,所以,他只是負責聽而已。
“雖然覺得不太好,但總歸是人家的事,我也不好說太多了。”他扭過臉對身後的人說,“不過,他請我喝的那個白花酒真的挺不錯,有着淡淡的清香,和淡淡的甜味,感覺真好喝。你知道哪裏有賣的嗎,我們也去買幾壇帶回去吧。”
司馬南鳴見他這樣子,便跟他解釋道:“那白花酒是用一種白花樹的花朵釀造而成的,只是這白花樹開花不易,三年才會開一次,每次整棵樹上也只有寥寥的幾朵,所以說特別的稀有。價錢上我們是不擔心,可卻沒處去買了。”
“這樣啊,确實,物以稀為貴嘛。”宇文清聽着覺得挺失望的,他也就陪着劉慕威和了兩小杯而已。最可惜的是,對方說要送自己一壇,可那家夥卻自己醉了,不知道他酒醒了還記不記得自己曾經許諾過自己什麽。
見宇文清很失望的樣子,司馬南鳴接着說道:“不過呢,你也別擔心了,別的地方沒有,有個地方一定有白花酒。”
宇文清立刻期待的看着對方,“哪裏?”
“皇宮啊,皇宮裏肯定有白花酒存放。你想喝的話,我今晚給你偷幾壇去。”說的好像在皇宮裏偷東西對他而言易如反掌似的,雖然事實上也确實是如此。
宇文清一聽是要用偷的連忙搖頭,“還是不要了,皇宮裏怎麽說也算守備森嚴,萬一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司馬南鳴聽他這麽說,便故意取笑道:“你話的意思是說,不要去,不是因為偷東西不好,而是因為怕有危險啊。”
宇文清聽他這麽說,便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起來,“我只是覺得皇宮裏的東西那麽多,我們拿那麽一點應該沒什麽影響吧。”
司馬南鳴見對方那副很心虛的樣子,便覺得可愛,立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喂,這是大街上啊,你注意點!”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不是大街上的話,我就能随便親你了。”
“你那是歪理。”
司馬南鳴故作思考了一番,“既然我親你是歪理,那麽,清,你來親我吧?”
宇文清扭頭看向前方,“我才不親你呢,怎麽看都是你占便宜!”
司馬南鳴低頭對他低聲說:“要不這樣好了,如果你親我一下的話,今晚去偷酒我帶你一起去,怎麽樣?”
宇文清立刻雙眼亮晶晶的看向他,“去偷酒?”
司馬南鳴點頭。
“帶着我去?”
司馬南鳴再次點頭,“不過前提你要親我一下。”
“那好,一言為定。到了隐蔽的地方再親。”
“這個我可以接受。”
兩人商量好了,便随着馬悠哉悠哉的往回去的方向走。
下馬進了如今已經修葺一新的院子,便有仆人迎了上來。
司馬南鳴把馬交給仆人,然後拉着宇文清的手進了他們的主卧室。之前的那個密道出口已經被他們堵住了,而讓人換到了他的房間裏。至于院子裏安排的下人都是向南的手下,全都是可以信賴的。所以,不會讓任何人随意窺視院子裏的主人。
兩人來到房間裏,走到床邊,按了下機關,床板便打開了,露出了密道入口。司馬南鳴拉着宇文清的手走了進去。
“司鳴,我們晚上什麽時候出發去偷酒啊?”偷東西這件事情在他看來真的很刺激,何況還是在皇宮裏偷東西,真是讓他想想都覺得激動。所以說即使是老實人,也有不老實的時候。
司馬南鳴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拉着他往前走。這并不影響宇文清繼續興致勃勃的說話:“司鳴,你知道皇宮藏酒的具體地方嗎?偷東西要事先踩點這個我還是知道的,如果我們不知道的話,皇宮又那麽大,我們找到明天早上都可能找不到地方呢。”
司馬南鳴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怎麽停下來了?”宇文清疑惑的問。
司馬南鳴回頭,這個時候他已經把自己臉上的僞裝除去了,露出了自己真面容。此時正一臉不懷好意的看着宇文清。
宇文清覺得ju花一緊,這眼神真危險,他警惕的問道:“你要幹嘛?”
“這是一個很隐蔽的地方。”
“這個我知道,這裏當然很隐蔽。”宇文清覺得好危險的感覺。
“所以……”
宇文清看着司馬南鳴的臉一點點的逼近自己,就在他忍不住想用手推開的時候,對方張口說道:“你可以在這裏親我了。”
聽完這句話,他突然放松下來,你mei的,還以為他要幹什麽呢!
司馬南鳴見他這麽松了一口氣的樣子,以及前面萬分緊張的樣子,然後笑的非常ai mei的說:“不然,你想到了什麽?難道你是想到了……”
“不是!”宇文清立刻矢口否認,然後迅速的整理了一下心情,“不是說要親你嗎?來,把頭低下來,讓我親一下。”
“你今天怎麽那麽爽、、快了?”雖然這麽說,他卻聽話的把頭低了下去。
“有什麽不爽快的,不就是親一下嘛。”他正要敷衍的在對方臉上沾一下的時候,卻被人按住了後腦勺給狠狠的吻了上來。
兩人彼此交換着氣息,直到宇文清覺得快要喘不過來氣的時候,才被放開。
看着對方紅潤的嘴唇,司馬南鳴很滿意。
宇文清憤憤的瞪了他一眼,“不是說親一下嘛?你真是太沒信譽了!”
“剛才那确實是一下,要不要我來給你演示一下什麽樣子是兩下的?”
“不用!”宇文清快速跑了,“司鳴那個家夥越來越會占便宜了!”
…………………………
夜,靜悄悄的,宇文清打開房門四處看了一下,确定沒有什麽人後,對身後的司馬南鳴招招手,“快出來,他們都睡了,咱們正好出動。”
然後,司馬南鳴正大光明的走了出來,和宇文清小心翼翼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清,咱們現在還在冷宮裏呢。”
宇文清壓低聲音說:“我知道,我是怕被他們知道我們去皇宮裏偷東西,他們也鬧着跟要組隊。”
司馬南鳴想想那些人确實也做的出來,然後兩人便匆匆出了冷宮。
宇文清在司馬南鳴的幫助下掩藏在屋頂上,然後小聲的跟司馬南鳴說:“我們待會兒去偷東西,肯定不能随便說話,所以,我們定個暗語吧。”他比了比手,“握着拳頭是行動,張開手掌是冷靜點,豎起食指是不許說話。怎麽樣,簡單吧。記住了沒?”
司馬南鳴見巡邏的隊伍走了過去,對他豎起食指,然後立刻抱着宇文清施展輕功飛了出去。宇文清立馬聽話的閉嘴了。
皇宮的酒窖在東邊,而冷宮的方向在西邊,所以距離還是不近的。司馬南鳴帶着宇文清施展輕功,兩人正走着,遠遠見到又有一隊人過來了,兩人立刻掩藏在黑暗之中,然後屏住呼吸。等他們把人給等走了後,正要出來時,又有幾個人出現了。
只見一位長相極為柔美的女人,身後跟着十多個宮女,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宇文清覺得好奇怪,這大晚上的出來散步這是要鬧哪樣啊?
等人走進了,宇文清發現,還是老熟人。雨妃,這身體的原主就是因為害的她沒了孩子才被打入冷宮的。
宇文清疑惑的看向司馬南鳴,想表達一下自己對這位貴妃大晚上出來瞎逛的不解。司馬南鳴很顯然理解的并不好,只是對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繼續看下去。
果然,沒一會兒一個宮女模樣的人慌慌張張的沖了出來,然後沖撞了雨妃。雨妃大怒,讓人把人給拿下,壓到她宮裏去審問。接着,這一群人,便壓着這麽一個宮女離開了。
宇文清滿眼的疑惑,有看沒有懂。他見人走遠了後,趴到司馬南鳴耳邊小聲問:“那個貴妃我認識,她是很受寵的雨妃,你知道她剛才是在幹什麽嗎?”
感受着耳邊傳來的熱氣,司馬南鳴的身體被刺激了一下,心裏暗暗想到這人真是會折磨人,待會兒偷了就一定要把人給灌醉,然後……
然後的內容還是暫時打住,這人還等着自己給解釋呢,他也學着宇文清的樣子,對着他的耳朵說道:“那是個男人。”‘這人身上的氣味真好聞。’
宇文清很是驚訝了一下,這是幹什麽的節奏,難道是要紅杏出牆了嗎?真想跟着去看看究竟,這八卦太有吸引力了。然後,他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司馬南鳴。
司馬南鳴無奈,只得在他耳邊說:“酒。”
宇文清再次趴到他耳邊,“酒以後可以再偷,好戲可不是每天都能碰到的。”
司馬南鳴只能答應了。
兩人立刻跟了過去,接過事情并沒有想象的那麽順利,走到半道上,雨妃和梁妃對上了。
“真是奇怪了,我們嬌弱的雨妃竟然也會在這樣晚的時間出來散步啊?”梁妃嘲諷的語調真是夠尖銳的,可惜她長得人比花嬌,卻依然讓人覺得很美,就像帶刺的玫瑰一般。
雨妃嬌笑一下,“比不上梁妃姐姐你提個健壯身形矯健,妹妹我身體孱弱,也正是這樣,帝君才會格外憐愛我一些。像姐姐這樣健康的身體最是讓人放心了。”
梁妃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高,比一般女子要高出一頭來,這在女孩子身上可真不是件好事。
這是梁妃的痛腳,可她面上倒是絲毫不顯,而是帶着笑容把雨妃打量了一下,“妹妹确實應該好好的照顧一下身體,着小産的女人,身子可不是虧得厲害?”說完一陣嬌笑。
雨妃氣的咬牙,便也不假裝什麽了,“你少的易,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真正的贏家。”然後冷着聲音對侍從說道,“我們走!”然後便氣惱的離開了。
梁妃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并用頗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眼那個被壓着離開的‘宮女’,“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你。”
兩個女人的鬥争,宇文清覺得沒意思,而司馬南鳴則看得若有所思,梁妃的城府伎倆,又怎麽會看不出那個宮女的問題,她卻絲毫不提,不知道又在計劃着什麽。
宇文清拉拉司馬南鳴的袖子,然後伸了拳頭給他看,表示我們快去雨妃那裏去看看。
司馬南鳴卻抱起他跟着梁妃的方向而去,宇文清對司馬南鳴瞪眼,表示:“你走錯方向了。”
司馬南鳴安撫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尾随着梁妃一直到了她的宮殿。
兩人藏匿在屋頂上,宇文清很想看看裏面的究竟,想把瓦片揭開,但顧慮到自己業務不熟練,很容易被發現,只能老實地等着司馬南鳴的下一步動作。司馬南鳴沒有讓他失望,在他剛想完,便開始揭開瓦片,宇文清則趁機把鬧到湊了過去。
雨妃進了自己的宮殿,在榻上坐下後,便揮手把宮裏的下人都走了。自己一個人拿着一杯茶慢慢的喝着。
宇文清看的很是奇怪,她大晚上的就這麽坐着喝茶。他覺得這兩位貴妃行為都不正常。
他覺得再這裏看人喝茶是件很浪費時間的事情,拉拉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