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9)
我只是拿來用用罷了。”
“可是,主子你竟然能找到炕床的設計圖,也非常了不起了,我就從來沒在書裏找到過什麽有用的東西。”
他們三人在這邊聊天,而司馬南鳴跟司馬智兩人換好衣服後,便坐了下來商量事情。
“你的事情都算計好了?”司馬智。
“你如果不會說話的話可以少張嘴。”
“哈哈哈,我說的可是事實,你這種事都準備了那麽長時間,自然要做到算無遺漏了。”
司馬南鳴,“聽說之前慕容易之前遭到了刺殺?”
聽到司馬南鳴提到這事,司馬智的臉立刻沉了下來,“我倒是小看了他們了,本來以為讓他脫離那些事情,他便可以不受影響了,結果,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會這麽着急的要趕盡殺絕。”
“慕容王府的事?”
“還不是那點事,慕容可這種沒什麽能力的人卻占着繼承權,其他人自然不服氣的要拼一拼了。”
司馬南鳴不怎麽在意別人的問題,除了跟宇文清有什麽關系。
“我之所以能瞞他那麽些事情,也就是不想讓他沾染慕容家的那些事情,他就是太在意這個弟弟了。我當時要是告訴他慕容可的事情,他怎麽可能會安心的待在我身邊。”
“不過,”司馬智臉上露出狠歷的表情,“這件事肯定不能就這麽算了,等我騰出手來,我自然要一一的幫易讨回來。”
司馬南鳴把手裏的熱茶喝盡,起身,“不急,寒冬還長着呢,先把我的事情處理了。等事情都解決了,我也想帶着清出去走走。”
司馬智站起身,幸災樂禍的說:“這注意到是不錯,看你家的那位肯定也不會那麽放心慕容可吧。”
“慕容易不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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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88.梁妃有了
宇文清見慕容易一副想睡硬撐着的樣子,便讓小可說話聲音小些,并說道:“王妃你要是困的話就睡吧,這樣硬挺着很難受的。”
慕容易打了個哈欠,眼裏泛着淚花,點點頭,“那我先睡了。”說着便迷迷糊糊的鑽到了被窩裏,沒一會兒便睡着了。
小可見哥哥睡着了,也不方便說話,坐在暖和的被窩裏,四周都暖洋洋的,也開始犯困了。
“主子,我也睡了。”
宇文清見兩人都睡了,便翻了本書出來。
司馬南鳴跟司馬智進了屋裏,便見三人睡了兩個。
司馬智走到床邊,小聲的問宇文清:“他什麽時候睡的?”
宇文清小聲的回道:“剛剛睡着,睡的很快。”
司馬智點頭,看着慕容智睡的很熟,這麽冷的天,把人抱出來又怕被凍到,有些發愁。
宇文清看得出來他在擔心什麽,“你跟王妃今晚就住在這間房子裏就好,待會兒我讓劉毅抱着小可去他那裏。”
司馬智點頭,“這樣也好,那就盡快的把人叫過來吧,快把他抱走,太礙事了。”今天剛剛知道愛人懷孕了,他到現在心裏都在高興的冒泡泡,非常想兩人甜甜蜜蜜的湊到一起耳鬓厮磨,說些暖心的話,無論誰妨礙到他,都覺得萬分的礙事。
司馬南鳴懶得理不怎麽正常的司馬智,拿了個薄被子給宇文清,“清,我抱你回房間。”
宇文清囧,“不用了,這沒多少距離我自己走回去。”
“你猛地一受冷萬一病了就不好了。”說着不再給他什麽反駁的機會,便把人抱了起來,讓司馬智順手幫他把波被子放在宇文清身上。他們的院子離小可這裏還有不少的距離呢。
司馬智見兩人要走,“別忘了叫那個劉毅來抱人啊。”
宇文清見司馬南鳴沒搭理對方的意思,便替他小聲的回應道:“好的。”
出了客廳,一陣冷風便迎面而來,宇文清被凍得一個激靈,立刻把薄被子拉起來把自己蓋住。
司馬南鳴見他這樣,笑着說:“看,還是我有先見之明。所以,既然那麽怕冷,就不要硬撐着了。”
宇文清被子拉開一條縫,“我哪裏有硬撐啊,現在還不是被你抱着嗎?對了,你打算把閑治王爺安排在哪裏啊?”
司馬南鳴不在意的說道:“就讓他們住小可房間就好,讓小可去跟劉毅住,我想劉毅會很樂意的。你身為主子也是需要為自己的下人考慮一下的。”
“我當人為他們考慮了,只是小可跟劉毅他們,我覺得他們還是不要太早……的好。畢竟,小可的身份在那裏擺着呢,他跟劉毅真的能成嗎?我想着都沒什麽信心,劉毅現在還不知道小可的身份呢,如果知道了,還不知道會多痛苦呢。唉……”他發愁的嘆了口氣,又想到司馬南鳴的安排,“人家怎麽說都是堂堂王爺,讓他住小可的房間好嗎?”
“劉毅他們的事情你不用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至于司馬智他們,先讓他們住着,不喜歡再換,沒什麽好擔心的。”
“唉,随便你啦,反正我對這些事情也不懂。至于小可跟劉毅,我現在在想把劉毅嫁給小可的可能性有多高。”
司馬南鳴轉個彎,避開因為刮風在不停的掉落雪花的樹,“你就那麽在意他們兩人的事情啊?”
“那是當然了,在冷宮的時候小可跟我兩人相依為命,在我心裏他就是我的弟弟,我當然希望他能幸福了。而且,不看身份的話,劉毅還是是很适合小可的。能找一個真心待自己的人,是件非常幸運的事情了。”
司馬南鳴聽他這麽說,笑着問:“那你覺得自己幸運嗎?”
宇文清笑了起來,“你覺得呢?”見司馬南鳴臉上落了雪,他伸手幫對方擦去臉上的水,手放在他的臉上,認真的說道,“你對我很好,很好。”
司馬南鳴,“清,我希望你記得,我永遠都會這麽對你好的。”
宇文清聽他這麽說,笑着說:“這個嘛,就看你能堅持多久了。”
“很久。”
“很久是多久?”
“嗯,我想想啊。你覺得直到我們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為止,如何?”
“當然不如何了,按照你這種說法,哪天我成了神仙,離開了這個世界,你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
“雖然這是一種強詞奪理的假設,但想想還是挺有道理的,所以,我改成即使我成了靈魂,轉換了身份,我也依然會找到你,繼續對你好,如何?”
“這個說法倒是挺不錯的。”
“那麽你呢?”
“我想想啊,給你個名分怎麽樣?”
“這麽簡單啊?怎麽着也得說一些讓我感動的話吧?”
“連名分都願意給你了,你還想奢望什麽啊,哈哈哈,你真貪心。”
“我當然很貪心了,我原以為你會說永遠也不會離開我呢。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好吧,好吧,永遠都不離開你好吧?”
“很好,記得你說過的話。”
雪地上留下一串腳印,兩人走去獨屬于他們的院落。
…………………………
一場情事之後,司馬南鳴看着懷裏昏睡過去的宇文清,手掌撫摸着對方的肚子。
男子懷孕本為逆天之事,自然是極為不易的。即使服下誕子丹,大多數夫夫很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擁有自己的孩子,所以,能夠懷孕這件事在他看來那都是極大的幸運了。因此,雖然翔雲帝國允許男男成親,但依然是很少數的,即使有,也有好些為了傳宗接代最後還是會選擇再娶女人為妻,畢竟,這個世界并不要求一夫一妻制。
他對于宇文清的心事很清楚的,他也很清楚以宇文清的性格是無法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他已經做好了只擁有他一個人的心。即使,他們永遠都不會有孩子。
他知道,對于這種選擇,只要他還依舊坐在帝君的位置上,他和宇文清兩人都要承受着關于子嗣的壓力。但,即使如此,他依舊做好了堅持的準備。他只希望,宇文清不要放棄自己。
他在知道宇文清并沒有像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之後,便有着深深的危機感,他怕自己的身份曝光之後,宇文清會離開他,他擔心,即使宇文清願意做自己的皇後,而當兩人遇到關于子嗣的問題時候,他能不能堅持的跟自己在一起。最讓司馬南鳴沒有信心的是,如果宇文清選擇離開,他連強留下對方的能力都沒有。
他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盡所能的對宇文清好,用自己的愛牽絆着對方,希望即使将來宇文清知道了真相,能夠因為自己的真心而留下來。
他能依靠自己的智慧把一切計謀安排的滴水不漏,但對于宇文清,他除了能用真心感動對方外,其它的則無能為力了。
他摟緊懷裏的人,如果自己重回那個位置卻沒有這個人相陪,又有什麽意思呢。
…………………………
第二天,宇文清直到将近中午的時候才醒來,見身邊沒什麽人,硬挺着也不想起床。可惜,肚子餓的難受,想到昨晚的事情,宇文清就牙癢癢。他就知道,司馬智的那些話肯定會讓司鳴借着機會折騰他。到現在他都覺得自己的腰還跟快斷掉了似的,更不用說那什麽私密的地方了。
司馬南鳴沒讓他等多久,便端着吃的走了進來,見他醒了,看到他進來臉色也明顯的不好,想到自己昨晚确實做的有些過分了,便笑着到床邊哄人。
宇文清因為餓的厲害,也懶得理他,見他伏低做小的樣子,便大方的揮揮手原諒他了,“餓死了,有什麽好吃的?”
“我讓人頓了魚湯,你肯定喜歡喝。先洗漱一下?”
宇文清聞着飯香,強忍着饑餓感,在司馬南鳴的伺候下洗漱後,立刻開吃。
“現在是什麽時候了,其他人都吃了沒?”
司馬南鳴坐在他身邊,時不時的讓他吃慢些,“現在都中午了,小可他們都吃過了,說要來找你的,被我攔了。”
宇文清驚訝,“我睡了那麽久啊。”他說着想到什麽,瞪了司馬南鳴一眼,“他們現在肯定想到我為什麽睡那麽久了。”
“沒事的,冬天人貪睡很正常的。”當然,他這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司馬智在知道宇文清還沒醒來的時候,便對他擠眉弄眼的戲笑。其他人自然也明白的。
宇文清不知道這些事情,聽他這麽說,想想以前自己在冬天周末的時候都會睡到大中午的,也就覺得沒什麽了。
宇文清配着小菜吃了碗米飯,最後又喝了碗魚湯,很滿足的拍拍肚子,“好飽。對了,閑治王爺他們住的還習慣吧?”
“習慣。”習慣的不得了,司馬智那個不知道什麽叫客氣的人已經完完全全的把這裏當做他自己府上了,使喚起下人來沒有絲毫的不習慣。當然,他這身份也習慣了高高在上的感覺,自然沒什麽不習慣的。
更何況,即使司馬南鳴府上的人他用着不習慣不是還有他們慣用的下人跟着呢嗎?被伺候的不能再舒坦了。
宇文清滿意的點點頭,靠在司馬南鳴的身上,“他們習慣就好,怎麽說我們都是主人呢,好好招待客人可是我們的指責。”
“嗯,你不必擔心這些,司馬智那個人,自然不會讓他自己跟慕容易過的不舒服的。”
“他那麽疼愛慕容易,而且對方現在還懷孕了,肯定什麽都照顧的很周到吧,這樣我們倒是可以放心很多。其實,我每次只要一想到慕容易懷孕了,都下意識的想要離他遠一些,怕不小心碰到了他。總感覺懷孕的人都好脆弱的。”
司馬南鳴幫着他揉腰,“你不習慣,就讓小可陪着就好,咱們待在自己的院子裏不必理會他們。”
宇文清覺得不好,“那樣也太失禮了吧,即使不是客人,對方還是小可的哥哥跟哥夫呢,怎麽能這麽敷衍啊,起碼也要去見見他們。”
“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司馬智也沒把自己當客人看,他這人一直都很有主子的氣概。”
宇文清聽他這麽說,便能想到對方是多麽的理所當然的在他們府上頤指氣使的去指使這個指使那個,不過,想想對方怎麽說也是個王爺呢,有這習慣也不奇怪。
“那我們今天就窩在房間裏下棋吧,最近也沒什麽有趣的書看了。”宇文清喜歡看書,實際上是喜歡看小說,而且每次看起來都全神貫注的,根本不理會其它人。所以,實際上司馬南鳴并不喜歡見他看書,他更喜歡對方跟自己下棋,起碼不會連自己都不搭理。
“好,我去拿棋盤。”
兩人本是想要獨處,可惜,他們才把棋局展開來,司馬智抱着人便闖了進來,“這整天的下雪真是無聊的厲害,所以,來找你們一起聊天不會覺得打擾吧。”
司馬南鳴臉色冷冷的看着對方,司馬智一點都不在意。
宇文清則笑着招呼他們。
司馬智不客氣的把慕容易抱着放到床上,然後自己一屁、、股坐了下來。
慕容易對着宇文清歉意的說:“不好意思,他我行我素習慣了,請見諒。”慕容易已經對司馬智這種不顧及其他人的行為無奈了,想想當初他都能做出把自己強逼着去成親的事,他再做出其他什麽事情來,都不會覺得有什麽好奇怪的了。
司馬智對着慕容易嘿嘿的笑了起來,笑裏帶着讨好,免得自己伴侶真生自己氣,那就不好了。
司馬南鳴正想着該怎麽盡快把這兩人趕走時,驚雨過來敲門。
司馬南鳴見識他便與宇文清說了一下,就出去了。
驚雨跟着司馬南鳴進了書房,待司馬南鳴坐下後報告說:“宮裏傳出消息,說梁妃查出有了身孕。”驚雨盡可能的低着頭,不去看司馬南鳴臉上的表情。
事實上,司馬南鳴很冷靜,這種事情,他早有所料,“幾個月?”
“說是四個多月了。”
司馬南鳴冷笑了一聲,“還真是不能小瞧了那個女人,什麽事情都計算的很周到。”四個多月,那個時候自己這個正主還沒消失呢吧,所以,即使将來他又奪回了帝位,對方也能一口咬定她懷的是自己的孩子,做事還真是小心。
驚雨對于這件事不敢妄加評論,聽司馬南鳴這麽說也只是低頭聽着。
司馬南鳴說完,話音冰冷的說道:“她肚子裏的孩子自然是不能留的。”
“是現在解決還是……”
“不急。”他說着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我更想看他們在機關算盡,就差一步就能成功時卻發現一切都竹籃打水的時候,臉上那種絕望的神色。”
☆、89
89.
宇文清見司馬南鳴有事出去了,招待這對夫夫的事情自然要由他來做了。于是,他下床穿了鞋子,微笑着對慕容易說:“你們在這裏先坐着,我去給你拿些酸果子過來。”
慕容易一聽到酸果子,立刻點頭,“謝謝你啊,一聽到你說酸果子我就特別想吃。”
宇文清笑着說:“懷孕的人口味大多都是這樣吧。”說着便出了卧室去了外間。
見宇文清出去了,慕容易跟司馬智說:“宇文公子真是個性格很好的人啊。”
司馬智點頭,“南鳴那小子的運氣倒是跟我一樣的好啊。”
“你啊,誇別人的時候就不用捎帶着自己了嘛。不過,你說的南鳴是?”
司馬智嘿嘿的笑了起來,洩自己侄子的底,還真不太好啊,“我有空講給你聽啊。”
慕容易用懷疑的眼神看着對方,司馬智立刻表示等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他肯定會說的。
宇文清出了房間,見也沒什麽人在,便拿了盤子,避過身去,偷偷的從空間裏拿了些新鮮的果子出來。便回了裏面。
司馬智見他進來了,立刻拿了放在一邊的小桌子擺在床上,那小桌子一般都是在宇文清懶得下床吃飯的時候用的,不過用在床上确實很合适。
宇文清把盤子放到桌子上,并且把順便取的一壺空間潭水也放了上去,他之前想着小可曾經說過他哥哥因為受傷的緣故身體不太好,現在又懷孕了,給他喝點潭水應該有利于他的身體健康。不過,這樣的天氣,潭水拿出來自然是涼的不能喝了,他只能出去讓人做些點心并泡壺茶水給他們。
小可吃完午飯後,聽說自己的哥哥去了宇文清這裏,便跟劉毅說:“阿毅,咱們也去找主子吧。”
劉毅點頭,“好啊。不過,小可,你千萬不要再跟司公子和那個王爺較勁了啊。”
小可不以為然,“怕什麽啊,跟他們作對多有意思。”
“可是,他們的身份畢竟很不一般,而且,一個是你的哥夫,一個又是我們主子的心上人,我覺得還是不要跟他們對着幹的好。”劉毅勸說道,那兩位可都是說句話就能要了別人命的人。
小可見他這麽在意,也知道是在為自己擔心,“好吧,好吧,我盡量不去惹他們好了。就當是看在我哥哥和主子的面子上。”
劉毅見他聽自己的話不去得罪那兩個人了,立刻笑了起來,“嘿嘿,我就知道小可一直都這麽善解人意。”
小可昂頭,“那是。對了,咱們帶着麻将去吧,今天雖然沒再下雪,可冷得厲害,倒時候大家肯定都是坐在炕上除了聊天沒什麽事情可做,還不如我們大家一起打麻将呢。”
“打麻将啊,王爺跟你哥哥他們會玩嗎?”
“不會玩我們可以教他們嘛。這可是最好的打發時間的方法了。”他說着去把那副麻将提了出來,劉毅接了過去,“我來拿着吧,小可,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叫上向北他們啊?”
小可想了一下,“叫上他們也好,我們路過他們院子的時候喊他們一起去。”
向北他們跟小可劉毅一起來到了宇文清他們的院落,按照以往的習慣,沒什麽事情,向北他們也不會來這個院落的,因為他們太清楚自家帝君想要跟宇文清兩人世界的心情了,所以,自然不會主動過來招人煩。相比之下,自然不如他們窩在自己房間裏來的舒服。
四人進了屋子,聽到裏間傳來的說話聲。小可便一馬當先的沖了進去。
他看到自己的哥哥窩在司馬智的懷裏一邊啃着果子,一邊跟宇文清有說有笑的。
“哥哥,你們再聊什麽呢,說的那麽開心。”他說着也拿了一個果子咬了一口,臉立刻扭曲了起來,“啊,太酸了!”
慕容易呵呵的笑了起來,“可可,你還是這麽貪吃。”
司馬智言簡意赅的說:“活該。”
宇文清給他倒了杯水:“這果子很酸,也只有你哥哥能吃的下去,你快漱漱口吧。”
小可立刻漱口,“感覺牙齒都要酸倒了。”
向北見他這個樣子,慶幸自己動作慢了一步,他剛進來的時候見慕容易吃的那麽高興,還以為是什麽非常好吃的果子呢。
見自己躲過了一劫,他立刻開始對小可幸災樂禍的說:“小可,你就是太着急了,怎麽都應該先問問再吃嘛,真是個貪吃鬼。”
“嘁,咱倆誰都別說誰,以為我不知道你啊?”小可對着向北翻白眼。
向北對他扮鬼臉道:“那我好歹要比你聰明些,看看,我都沒有被酸到。”
“這有什麽好神氣的嗎?你真好笑。”
“沒你好笑。”
宇文清見這兩人馬上就要發展為非常幼稚的鬥嘴行為,立刻打斷了他們,“向北,你們今天怎麽有興趣來我們這裏啊?”
向北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他其實一直都挺有興趣來這個院子的,畢竟,這裏有好多好吃的。可惜,他如果敢來的話,還不知道會被大冷天的派什麽任務呢。
向南提他回答說:“小可邀請的。”
這話說的還真容易引人誤會啊,說的好像如果不是小可邀請的話他們都不來見他似的。只是宇文清不是一個喜歡把事情想複雜的人,聽他這麽說,便知道是小可拉着他們一起來玩的。便說道:“那你們快來床上坐下,這裏比較暖和。”
因為宇文清怕冷的習慣,他們做了很多的被子,兩人拿了一條棉被,脫了鞋子,坐到床上,兩人圍着一條棉被坐了下來。他們沒做一會兒,來送吃的下人便來了。
熱氣騰騰的糕點以及泡好的熱茶,讓他們看着很有食欲。
宇文清為慕容易倒了一杯熱茶,在裏面加了些潭水,讓茶水溫熱,正适合喝。
慕容易接過宇文清遞給他的茶,“真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宇文清笑着說:“別那麽客氣,你嘗嘗看這種茶你喜歡嗎?”
慕容易喝了一口,然後覺得身體裏好像劃過一股暖流一般,特別的舒服,“感覺真好。這茶真好喝。”
宇文清見他這樣,便知道是潭水的效果,“喜歡的話,多喝一些。”
慕容易點頭。
司馬智見他喝茶都一副很滿足的樣子,便覺得來這裏的決定還真是正确。起碼,有小可跟慕容易兩人在,慕容易也不會覺得無聊。他拿起一塊看起來晶瑩剔透的小巧點心喂到對方嘴邊,“易,來嘗嘗這種點心,看你喜歡嗎?”
慕容易咬了一口,“好吃,酸酸甜甜的。”
而這邊,小可跟向北兩人已經什麽都不顧的開始搶了起來,還好兩人還顧及着不會波及到其他人。
兩人劃分好各自的點心和零食後,便說定不許賴皮的再搶了以後,才開始安分的吃東西,讓宇文清在一旁看的無語,畢竟,拿來的吃的又不少,兩人真不至于這樣。不過想到搶着吃熱鬧,他們喜歡就随他們去了。
小可把一塊小點心放進嘴裏後,立刻想到自己的來意,“我們來玩麻将吧,這樣的日子玩麻将最适合不過了。”
正在吃東西的慕容易看向他,“可可,你說的麻将是什麽啊?”
劉毅收拾了桌上的東西放到一邊,把麻将放在了桌子上。
小可,“哥哥,麻将是一種游戲,非常好玩,你很快就能學會的。”
在座的除了宇文清外,已經明白規則的很感興趣,還不懂得怎麽玩的也很好奇,所以,宇文清要跟着一起壘長城的命運是擺脫不掉了,其實,他更想交慕容易下圍棋的,在他看來,人家那氣質也只有圍棋适合了,玩麻将?真是太讓人不敢相信了。
宇文清,“既然要玩,自然要用籌碼的,不如就用花生米代替吧。”花生是他們最近發現的,發現人是向北,對方在耍劍的時候,威力過猛,掃到一片植物,連土都帶了起來,他正好路過看到了,也順便發現了花生這種吃的。不過,這裏的花生粒要小一些,只有黃豆大小,味道倒是很相似的。
幾人同意了,向北負責去拿籌碼過來給大家分。
司馬南鳴回來的時候,便看到他們坐在床上打麻将的樣子。
他看着笑了笑,“還真是熱鬧啊。”
宇文清見他回來了,立刻對他招手,“司鳴,你快過來。”
司馬南鳴走過去,跟他坐一起,然後跟司馬智他們幾個一樣當參謀。
宇文清,“司鳴,你來替我打怎麽樣?”
見宇文清不太想玩了的樣子,司馬南鳴便負責接手,“好。”
宇文清立刻讓位,然後坐在一邊看牌,他覺得在這個位置上最不用費腦子了。
司馬南鳴的腦子好用是衆所周知的事情,所以,當他接手玩牌的時候,小可他們便緊張了起來,這種緊張倒是更多的是興奮,一較高低,能贏了司馬南鳴對他們而言太激勵人了。
小可仔細的算計着手裏的牌,他可是做夢都想贏司馬南鳴以證明自己的智商比對方還要好的。
至于在旁邊給慕容易支招,對于麻将暫時還有些不太了解的司馬智頓時有了很大的興趣,‘南鳴這小子從小腦子就一副九曲十八彎的樣子,還真沒贏過他呢,這游戲倒是有意思。’
宇文清在一邊看他們打麻将,看着看着自己便睡着了,至于後面的戰火如何的激烈他是不得而知,只是知道最後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大家都離開了,而司馬南鳴的籌碼有一堆之後,便知道結果還是那些人被司馬南鳴給虐了。
☆、90
90.
皇宮裏,雨妃殿內。
一陣噼裏啪啦的摔東西的巨響,殿裏的宮女小侍全都跪趴在地上,盡量的縮着身子,免得雨妃的怒火燒到自己的身上來。
雨妃把桌子上的擺件全都甩在了地上,眼裏看到什麽都胡亂摔一通,憤怒讓她的臉猙獰着,精心束好的頭發也松散開來,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嬌弱美豔。
一個身材高大的宮女,見她火氣大的厲害,即使是她平時貼心的侍女此刻都不敢上前去安撫她。迫不得已,他上前溫聲勸說道:“娘娘息怒,氣傷了身子多不值得啊。”
雨妃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怒氣猛升,一巴掌摔在那人的臉上,“要不是你這個廢物,我現在何必如此生氣。”
那人長得極為英俊,臉上被打出了一個明顯的掌印,那人在雨妃扇了一巴掌後,低着頭,沒人能看到他臉上的表情。過了片刻,他擡起頭來,臉上堆着笑容,他揮揮手讓那些下人們都下去,然後依舊溫聲細語的說道:“娘娘何必如此生氣,即使梁妃她比娘娘您先懷上龍胎也沒什麽,畢竟,能不能保得住誰知道呢。”
雨妃聽他這麽一說,心裏的火氣瞬間消了很多,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是啊,懷孕了又能怎麽樣呢,生不生的下來還不一定呢。”她說着神色變得猙獰,“她之前害的我失去了孩子,我又怎麽會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呢,不然,那就太不公平了。”想到梁妃失去孩子那種絕望的表情,立刻讓她報複性的心裏得到了無限的滿足,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人在一旁用莫名的神色看着她,等雨妃笑完看向他時,他臉上又換成了跟以往一樣溫情的神色。
雨妃歉意的走到那人面前,纖纖玉手撫摸着她打出來的掌印,“王勉,對不起,我不該朝你發火的。我一聽到梁妃那個賤人竟然懷孕了,就一下子氣蒙了,你會原諒我吧?”
王勉看着小鳥依人的窩在懷裏,滿眼歉意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回了一個深情的笑容,“怎麽會,我知道你從來都是一個善良的女人,之所以會變成之前的樣子,都是梁妃逼的。”
雨妃立刻感動的眼含淚水,“王勉,謝謝你這麽理解我!”她把臉靠在對方堅實的胸膛上,“這個皇宮讓我覺得好孤寂,好寒冷,沒有絲毫的人情。帝君對我的喜歡也不是真心的,不然,我失去了孩子,他對梁妃卻處罰的那麽輕。有時候想想,我真的覺得在這皇宮裏苦的厲害。還好父親把你送進宮來陪着我。”她擡起頭看向王勉,“你是真心喜歡我的吧?沒有虛情假意,沒有陰謀詭計?”
王勉執起她的手,“我自然是真心的,不然也不會這個樣子待在皇宮裏陪着你了。”
雨妃心裏滿意,看着對方說:“王勉,我想要個孩子,我們的孩子會成為皇子。當然,這不止是為了我在宮裏的地位,也是為了我的父親,我想你明白的。”
王勉看着她,“嗯,我明白,我一直都理解的。我知道,很多事情你都是迫不得已的,你要為你的家族着想,為你父親着想。”
“王勉……”雨妃覺得,能有這麽一個人深情的愛着自己,理解自己,真是一件太幸福的神情了。
王勉吻在雨妃的唇上,“我們去房間裏吧?”
雨妃羞澀的點點頭。
異常持續很久的纏綿之後,王勉對趴在他身上享受着gao、、chao餘韻的雨妃說:“我認識一個神醫,據說他有一個藥方,女人吃了會讓她很容易懷孕。”
聽到他這麽說,雨妃擡起頭看着他,“你說的是真的?”
王勉點頭,“嗯,很多人都這麽說。而且還聽說,他那藥方不止可以讓女子易懷孕,還會讓她的容顏變得極為豔麗。不過,我雖聽人這麽說過,卻并未親眼見過。所以,雖然聽着覺得很神奇,但還是要謹慎些比較好。”
雨妃聽他這麽說,本來心裏還有些的懷疑也去了,在她看來,如果王勉極力的讓她吃那個所謂的神醫開的藥,必定有什麽詭計。但他卻說沒親眼見過,也是道聽途說,卻讓她覺得更加容易相信些。
雨妃想了一下,“既然不知道對方的藥效果如何,不如找個人試試看。”
王勉想了一下,“這個方法倒是不錯,不過,該找誰呢?”
“別人我也不相信,就讓蘭兒試試那藥吧。”蘭兒是她的心腹宮女,如果蘭兒吃下藥後有了效果,她肯定也可以吃了。
王勉有些遲疑,“可蘭兒還沒配人家呢,她怎麽懷孕?”
“你覺得蘭兒長得怎麽樣?”雨妃嬉笑着問王勉。
王勉吓了一跳,“這怎麽可以呢,我對她……”
雨妃笑着說:“王勉,我知道你愛的人是我,你就當幫幫我可好。”
王勉猶豫,“雨兒,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好,蘭兒姑娘她,我做不來。”
雨妃知道他對自己情深,心裏得意,臉上卻顯得非常感動,“王勉,你對我真好。”
王勉抱着她的玉、、體,在她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