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10)

的地方臉上一片冰冷。

“王勉,你還是幫我一次吧,在宮裏我能信任的就只有你了。”

王勉不語,沉默了一段時間後,才在雨妃的央求下勉強答應了。

…………………………

宇文清擡頭看了下天空,今天的天氣分外的不錯。

太陽照得暖洋洋的,他走出房間,來到院子裏,見沒什麽人,想想自己都在屋子裏窩了好些天了,還是出去走走的好。想着,便擡腳去了小可他們的院子。

猶豫司馬南鳴的緣故,小可他們的院子離的挺遠的,他一邊慢悠悠的走着,一邊看着路上的景色,可惜,如今是寒冬,沒什麽景致可看,即使是前兩天下的雪,此刻也都被打掃的一幹二淨了。

他一邊想着早上的事情,一邊時不時的回應一下跟自己行禮的下人們。然後,一個拐彎後,眼前出現一棵開得燦爛的花樹。讓他有種柳暗花明的感覺。

他走到花樹前,停下腳步,“我竟然不知道這裏還有棵花樹。”

花樹有兩米多高的樣子,枝杈極多,開滿着粉色的小花朵,而最讓宇文清喜歡的是花香。清淡幽深,不會太明顯,卻也讓人無法忽視。

宇文清湊近了聞了聞,“真香,待會兒帶一支給小可。不過,我之前怎麽就沒發現這麽一棵花樹種在這裏呢?”宇文清想了想,他去小可的院子不多,僅有的幾次也被司馬南鳴給抱着,想來,就因為這個沒有注意到吧。

“宇文公子,你怎麽站在這裏啊?”向北迎面而來,“咦,主子沒跟您一起?”這情況真是太讓他覺得稀奇了。

宇文清笑了笑,“閑治王爺早上來找他,兩人在書房裏說了些話後便一起出門了。”

“出門了?”向北想了一下,“也是,小南也不見了,肯定是跟着主子一起出門了。對了,宇文公子,你只是準備去找小可嗎?”

“是啊,你從他哪裏回來的?”

向北點頭,“嗯,他們正在院子裏忙着呢,慕容王妃也在那裏。我也沒什麽事情,跟您一起去吧。”

Advertisement

“好啊。”

兩人一起走,“小可他們正在忙什麽?”

“就是您昨天給他們的圖紙啊。”

“是那個啊,他們那麽快就開始做啦。”小可他們所做的東西,還要從昨天說起。因為冬天太過漫長,窩在一起也總會想着做些什麽事情來打發時間。所以,宇文清想到他們附近有一條大河,最近天冷,開始結冰了,便想着等冰結的厚實了便去河上玩。便想着要是能弄個可以在冰上拉着走的雪橇就好了,小可聽着覺得有趣,就讓他給畫了雪橇的圖紙。

宇文清畫的非常的簡單,就跟一張椅子加上兩根有弧度的底部一般。其實,在他心裏弄塊大木板也能讓動物拉着在河上玩,只是沒雪橇坐着舒服罷了。

“他們做的怎麽樣了?”

“感覺差不多要完成了吧,不過看着很簡陋的樣子。”

“那個沒關系,就是去河上玩玩而已。我們快去看看。”

向北點頭,“嗯,我得讓劉毅也幫我做一個才行。”免得到時候自己跟向南沒得玩。

兩人來到小可的院子裏,小可跟劉毅正湊在一起做雪橇,而慕容易也在一旁一邊咬着吃的,一邊看他們在做什麽。

慕容易自從昨天開始覺得不會覺得惡心想吐之後,便開始變得特別能吃,吃起來幾乎沒怎麽停過,尤其是零食更是不間斷的。還好這個世界的零食也是很健康的,沒什麽防腐劑添加劑等等對身體,對孩子不好的東西。

見宇文清來了,小可立刻站起來,“主子你快來看看做的像不像啊?”

宇文清看着幾乎完工的雪橇,其實就是一個能坐下兩個人的座椅底部沒有腿,卻加了兩條長長的帶有弧度的木板的東西。不過看着卻很不錯了。

“看樣子很不錯啊,不知道外面的河上冰結的結不結實?”

向北立刻說:“我去河邊看看。”說着一閃不見了。

“速度真快。”小可羨慕的說道。

宇文清故意打擊他說:“別看了,你肯定沒辦法練到他那種程度的。”

“有什麽了不起的,我以後招侍衛都招比他厲害的!”

“……你真有志氣。”

小可嘿嘿的笑了起來,“那是。”

慕容易看着覺得好笑,他走到宇文清身旁,“王爺好像跟司公子一起出去了,你知道他們去做什麽了嗎?”

宇文清搖頭,“他沒告訴我。不過,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吧,到時候你問一下王爺?”

慕容易,“還是不了,他既然不說肯定也是不方便告訴我的,那我還是別問的好。”

宇文清發現自己跟慕容易的處理方式還真是挺像的。

“不會覺得他故意隐瞞你什麽嗎?”宇文清好奇的問。

慕容易笑笑,“我知道他肯定有事情瞞着我的,不過我也清楚他之所以瞞着我也是為了我好,所以也就不生他氣了。”

“這樣啊,那,萬一他隐瞞你的事情對于你來說很重要呢?”

慕容易對他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那肯定是要好好的折騰他一下了,畢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是?”

宇文清覺得這個方法挺不錯的,不影響感情,還懲罰了對方,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司馬南鳴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華燈初上的時間了,兩人回來後便立刻分開各找各的愛人去了。

在宇文清覺得自己快要睡着了的時候,見司馬南鳴推門走了進來,“你可終于回來了。”

司馬南鳴除去外衫,來到宇文清身邊,“你困了?”

宇文清打了個哈欠,“嗯,最近生活很規律,到這個時候就想睡覺。你怎麽回來那麽晚啊?”

司馬南鳴在他身邊坐下,“和司馬智一起去審問了一個人。”

宇文清靠在司馬南鳴的身上,迷迷糊糊的問:“什麽人啊?”

“之前幫慕容易診治的大夫。”

“嗯。”宇文清回應的聲音很小,然後沒了聲音。

司馬南鳴看了下,見人睡着了,笑了下,小心的把人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宇文清呼呼大睡,司馬南鳴則去了書房。

見向南在那裏等着他呢,“那個跟梁妃在一起的黑衣人,他的身份有了眉目沒?”

向南搖頭,“還不知道對方的具體身份,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隐藏在我們幾個人的身邊。不過,我有主意到一點,他好像跟別的國家有聯系,至于是哪個國家,暫時還沒查到。”

司馬南鳴點頭,若有所思。

“那人做事非常的謹慎,一直都沒在呢麽露出破綻。而且,我發現,自從梁妃懷孕後,他就沒有再去過梁妃那裏。”

“嗯,你繼續讓人盯着梁妃。雨妃那邊也要派人盯着了,畢竟,他們那些人也已經開始有了動作了。”

“是。”

“張誠思那邊現在什麽情況?”

“傳來消息說,張誠思并不打算造反,他只是想和梁相争些好處罷了。”

“梁相豈會讓他如意,畢竟,他可是想要做帝君的,又豈會給自己留下一個隐患,時刻擔心着是否像他自己一樣反了他。”

“驚雷驚雨他們那邊,你給他們傳遞消息,讓他們不能把任何機密的事情透露給手下。特別是驚雷。”

向南有些意外的看向司馬南鳴,“帝君的意思是……”

“我想了下,那人最可能隐藏在驚雷的隊伍裏。”

向南想問為什麽不是向北的隊伍,但想了一下後,他便清楚了。

驚雨跟自己都是很小心的人,手下有一絲的不對都會有所察覺,而驚雨的疑心更是很重,所以,想在他們兩人手下隐匿是很危險的。至于為什麽不是心思單純的向北,那是因為,向北所領的隊伍最主要的事情是負責保護,而且,一切事宜幾乎是向南幫着管理的。

最主要的是,驚雷是負責軍隊的,他帶着司馬南鳴所有的兵。為數衆多,易于躲藏,而且驚雷的性格更容易相信自己的手下。

“我會去查那些人的。”

這家事情由他來做是最适合的,因為驚雨在遇到驚雷的事情的時候,總會有些不太理智,因為暴躁很容易出現纰漏。

“你告訴向北,以後他只要專心的負責保護清就好。”

“是。”對于這點,向南是感謝司馬南鳴的。保護宇文清,向北相對要安全很多。

☆、91

91.烤魚吧

第二天,大家吃完早飯後,宇文清說:“既然雪橇都做好了,不如我們今天就去冰上玩吧。我還想鑿冰捉魚呢。”

小可立刻表示支持,“好啊,好啊,我們一起去,我們還可以在河邊烤魚吃。”

“你就知道吃。”向北表示鄙視,然後笑着對宇文清說,“宇文公子,要我幫你準備漁網嗎?”

宇文清點頭,“嗯,不需要多大,要做成網兜。你們知道嗎?只要把冰鑿開,那些魚就會主動的跳上來。”

慕容易也覺得很稀奇,“真會這樣嗎?魚能離開水嗎?”這裏的人并不習慣吃魚,很多人都不知道該怎麽吃,所以,也不會有什麽人大冬天的去砸冰面捉魚吃的,他們也就不知道這種現象了。

宇文清笑笑,“今天試了不就知道了。不過,慕容你一定要小心,冰上面很滑的。王爺一定要注意好慕容的情況。”

司馬智點頭,“這個是肯定的,我一定牢牢的盯着他。什麽危險的事情都不會讓他做的。”

慕容易皺眉,“什麽事情都不能做,那還玩什麽啊?”冬天這麽長,他也會無聊啊。

宇文清建議說:“你可以跟王爺一起坐雪橇啊,既有意思又安全。反正是,捉魚的事情你是不能做的。”

“那好吧。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這樣了。想想這個小家夥還有半年多才能出來,就有些着急。”

宇文清笑了起來,“慕容,你可不是這種會着急的性格啊。而且,孩子在肚子裏的這段時間,也是你們最親密的時間了。要多跟他交流,跟他說話,他也是能聽到的。”

慕容易聽他這麽說,覺得很驚訝,“你說的是真的,他都能聽到我們在說什麽?”

宇文清遲疑了一下,點頭,“他在大些,應該能聽到吧。不過,這個時候他還聽不懂的,但卻能表達一些情緒了。會在你肚子裏動來動去的。”

“好神奇。”慕容易摸着肚子說。

司馬智也把手放在了上面,“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動。”

宇文清想了下,“四個多月了,差不多該有胎動了吧,其實這個我也不太懂,要問大夫比較清楚些。”

慕容易笑着說:“你已經知道很多了,我連這些都不知道呢。”他以前也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嫁給一個男人,所以,自然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有生孩子的這種情況。

宇文清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可不是特意去了解的,而是在資訊發達的現代,很多東西都會蹦出來給你看,即使不是特別去找的,也會有些印象的。況且,他公司裏的一些女同事,有懷孕的,大家就會習慣的說一些關于孩子的問題,他聽着也就知道不少了。

司馬南鳴還以為他知道那麽多,是因為心裏也想要孩子了呢,難道是在暗示自己不夠努力嗎?這個誤會真是大了。

幾人帶着東西出門,司馬南鳴和宇文清落在最後。

宇文清小聲的跟司馬南鳴說:“你幫我看着些啊,我把小黑放出來,它都好些天沒出來跑跑了,也不知道這次怎麽那麽有耐心。”原來自從下雪之後,宇文清便找到小黑讓它住進了空間裏。這些天他有時盡空間的時候也沒見小黑跑來見自己,也不知道它跑哪裏去玩了。

實際上,空間的範圍很小,可它就是沒見到小黑的身影,讓他很是奇怪了一下,但想着空間裏是很安全的,它肯定在哪個角落裏窩着呢,便就沒去找它。

宇文清進了空間,“小黑,你在哪裏,快點出來,今天帶你出去玩啊。”

等了一下,沒動靜。

“小黑,你快點出來,別躲着了,如果再不出來,我就不帶你出去了。”

還是沒動靜。

“我真的要走了哦,你确定你還不出來嗎?”他裝着要走的樣子,然後果然聽到身後出現了聲音。

宇文清轉過身去,看到小黑往自己這裏跑了過來,只是……

看着變得有幾乎有自己高的小黑,“你的身高什麽時候過一米七了,太誇張了有沒有。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麽帶你出去啊!”

小黑的身高體型真是太壯觀了,出去一定會把人給吓着,這個還是一個正常的狗的樣子嗎?宇文清發愁,

本來很高興的想要給宇文清來個熱情的一撲,被阻攔了,就有些心情不好的它,聽到對方竟然還嫌棄自己的身高,它長得這麽英明神武的,為什麽不能帶出去見人啊。一條狗能長成自己這個樣子,該是件多麽驕傲的事情啊!

宇文清無法體會小黑的驕傲心情,還是依然打擊這對方,“唉,你真是太讓我沒辦法了。”

最後宇文清還是把小黑帶了出去。

司馬南鳴看着歡快的搖着尾巴的小黑,“它吃什麽了?”變的那麽高大。

“誰知道呢,我現在發愁怎麽把它帶過去,不會吓到人吧?”

“肯定會吓到人的,不過,你可以先給他們一個心理準備。小可他們也是見過小黑的。”

“可它一個多月身高就增了那麽些,比人家老虎都威猛了,平常人能接受嗎?要是吓到慕容就不好了,他懷着孩子呢。”

“那不讓它跟着了?”司馬南鳴建議道。

小黑幽怨的小眼神看向宇文清。

宇文清不忍,“那它也太可憐了,我們不應該歧視它。”

“那就是帶着它了。”

宇文清摸着小黑的頭,“待會兒你要溫和些,別亂發脾氣,也別太熱情了,他們低擋不住你的一撲的。”

小黑覺得宇文清這些話都是很沒有必要的,那些凡人它才沒什麽熱情搭理呢。

宇文清有那麽一點忐忑的帶着小黑去了河邊。

然後,看到,司馬智推着慕容易在冰上亂跑,可能覺得有趣,慕容易笑出了聲。

小可這邊更是誇張,不停的讓劉毅推快點,玩一會兒後,換他推劉毅。

而向北則在冰上滑來滑去玩的高興。

慕容易他們發現宇文清他們來了,立刻笑着揮手,“你們也過來玩啊,很有意思的。”

然後,他們看到了宇文清身邊的那個龐然大物,大家都愣了。

向北驚叫:“好大的動物!”

小可有些不确定的問:“那是……”

“看着像小黑,可是……”劉毅。

小可長大了嘴巴,“大太多了吧。肯定不是小黑,我現在奇怪的是……它真的如我所見的那樣,是條狗嗎?”

劉毅, “我也不敢确定。”

慕容易,“天啊,那是什麽竟然那麽高?”

司馬智,“應該是條狗……吧。”

宇文清見大家果然愣住了,然後笑着介紹說:“它是小黑。”

“不可能!”小可大喊,“下黑怎麽會那麽高!”比他還高讓他情何以堪!

宇文清,“小可,雖然很打擊人,但它就是小黑,它就是這麽神奇的長高了……那麽多。”

“老天,太神奇了。”劉毅驚呼。

慕容易疑惑的問:“可可,這麽說,它真的是一條狗了?”

小可很不情願的點頭,一條比他身高還要高的狗。

“那它怎麽長的這麽高大呢,比猛虎還要高大。”

小可對自己哥哥說:“它一個多月前,還只有這麽高。”說着比比自己的腰,“而現在……”他停下來要比比腦袋的舉動,“所以,我懷疑它吃了什麽東西突然長的那麽高了。我也想吃點。”

宇文清讓小黑趴下來,然後坐到它身上,“小黑,你确定能帶着我跑嗎?”

小黑點頭,然後飛快的跑了出去。

宇文清後悔了,這麽快的速度,吹過的風高跟刀子似的割人,“小黑,你慢點,風太大了!”

小黑撒了歡似的跑了一陣子才停下來,宇文清已經被吹得七葷八素了,他艱難的從小黑身上下來,“小黑,我差點被你害死了。”

司馬南鳴立刻跑了過去,“怎麽樣,凍着了吧。”

宇文清抽抽鼻子,“好冷。”

司馬南鳴幫他帶上手套,用手護着他的臉,“暖和些了嗎?”

“嗯,好多了。小黑這小子太坑人了。”

司馬南鳴見他好些了,然後走到小黑面前,小黑動物的直覺讓他一連後退了好幾步,警惕的看着他。

司馬南鳴對它招手,“過來。”

小黑最後屈服了。

司馬南鳴帶着它,來到慕容易身邊,司馬智立刻把慕容易護在身後。

“你打算幹什麽?”

司馬南鳴看了看小黑,“它既然那麽有力氣,用來拉車最好不過了。”說着把連着雪橇的繩子套到小黑的脖子上,“你最好乖乖的,不然……”他伸着手在小黑頸部摸了摸。

小黑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不遠處的宇文清看到了,好奇的走了過來,“司鳴,下黑怎麽了,怎麽毛都豎起來了?”

小黑想要告狀,“汪……汪……”太可惜了,語言不通。

司馬南鳴看向一臉沮喪的小黑,“興奮的。”

宇文清看了下小黑的樣子,很是懷疑這個說法。

司馬南鳴拉着他,“我們去捉魚吧。”

“好啊,我去拿工具,看看我們今天能捉到多少。晚上給你們做全魚宴。”

小黑看着走開了的宇文清,認命的開始拉車。司馬智連忙的坐到車上,“能讓這麽大的狗幫着拉車,當然不能錯過了。”

慕容易白了他一眼。

向北則跑到小黑的面前确認了一番,“你真的是小黑啊?樣子變化可真大。”

小黑給了他個白眼,然後滿喲喲的拉車。

司馬南鳴跟宇文清,兩人拿着鑿冰的工具。

“司鳴,咱們選在哪裏?”

“這個我也不知道,随便選個地方吧。”

“我們去河中間吧。不過,我擔心我們把冰都弄破了,我們自己也掉進去就慘了。”

“沒事,有我呢。”

“那好吧,最多衣服濕掉。”說完提着工具便往河中間跑。

兩人來到河中間,宇文清試了試冰的厚度,“看樣子很安全,我們開始吧。”

“清,你站在旁邊看着,我來鑿。”

“我也想試試。”

“我先鑿開,你再弄怎麽樣?”

“那好吧。”他力氣有限,還是做些清閑的吧。

司馬南鳴看了下,然後開始小心的破冰。

他們在這方面都沒什麽經驗,最怕的是一破一大片,連他們腳下的都碎了,那也就離掉進水裏不遠了。

宇文清蹲在冰上,雙手捂着帽子把耳朵掩起來,看着司馬南鳴一點點的把冰破開,直到有水出現了。

“換我來。”他立刻要去試試。

司馬南鳴按照之前說好的,把工具給了他。

“小心些。”

“好。”宇文清不太習慣這種工具,一根前段尖銳的鐵棒。用手一下下的鑿冰,沒多久便出汗了。

司馬南鳴蹲在旁邊,“這個要鑿多大?”

宇文清,“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鑿半米的樣子吧。”說着還比了比長度。

司馬南鳴幫他擦去額頭的汗,“累了嗎?要不要我來?”

宇文清把工具遞給他,“你來吧,我手臂都酸了。”

司馬南鳴熟練了,很快就把冰鑿好了,然後兩人開始在一旁等魚上來。

啪嗒,一條魚飛了出來,摔在了冰面上,好像摔暈了的樣子。

宇文清見有魚,立刻高興的跑過去要撿。

“小心滑。”司馬南鳴話音還沒落,宇文清就腳下打滑的後仰着要倒下去了。還好司馬南鳴及時的接住了他。

“小心啊。”司馬南鳴囑咐說。

宇文清不好意思的笑笑,“知道了。我去把魚撿過來。”不過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他去撿了。

小可把那條大魚拿起來,“魚真的會自己跳出來啊。”

慕容易他們也過來看魚飛的情景,然後大家開始撿魚。

宇文清往破冰口那裏看了看,已經擠了好多魚了,他立刻拿了網兜去撈,可惜業務不熟,第一次沒怎麽撈上來,試了幾次才好些。

把比較小的魚重新放進水裏,他們收獲了好多的魚。

劉毅、向北他們兩人搬了量大籮筐。

小可湊了過去,“這個我們可以吃好久了。”

宇文清揀出幾條魚出來,“嗯,晚上用水把它們都凍成冰坨放着,什麽時候想吃,什麽時候解凍。能放好些天。”

“主子你真聰明。”

“這麽誇我也是要幫忙的。”說着讓他也提着魚去處理。

小可跟上,“我可沒有要偷懶的意思啊。”

劉毅跟向北他們也去幫忙,慕容易看着很不好意思,他好像除了吃都沒做什麽事情。

司馬智見他這樣,連忙說,“你去他們才要擔心呢,你負責吃就行。”

“感覺自己好沒用。”

“懷孕的人不需要很有用,只要健健康康的就行。”

他們處理好魚後,便一起在河邊升了火,體驗了一下大冬天的在河邊吹着冷風烤魚的感覺。吃的出了一頭汗都感覺挺不錯的,就是吃之前的等待太難耐了些。

☆、92

92.

宇文清把只吃了一半的烤魚遞給坐在他旁邊的司馬南鳴,“司鳴,你還能吃下嗎?”

“給我吃吧。”司馬南鳴接了過去,并拿出手帕,“把額頭的汗擦掉,別着涼了。”

宇文清接了過去,擦了擦額頭,看着其他幾人還都在吃着,然後笑着問:“我烤的魚好吃嗎?”

司馬南鳴把魚刺扔掉,笑着跟宇文清說:“想知道我怎麽評價,你就靠近些。”

宇文清便蹭蹭的挨着他坐,“怎麽樣,這次有進步吧?”

司馬南鳴戲谑的說道:“怎麽?你想要誇獎啊?那要先賄賂我一下。”

宇文清斜了嘴角,一臉不滿的說:“都把魚給你吃了,還需要什麽賄賂啊。你的意思是想說我做的不好吃了。”

司馬南鳴見他這樣,便故意逗他說:“想要聽評價自然要賄賂了。而且啊……”

“而且什麽?”宇文清好奇的問。

司馬南鳴湊到他臉前小聲的說:“想聽的話就親我一下。”

“沒得你!”宇文清說着看了下其他人,見他們不是湊在一起親親密密的吃東西,就是在那裏吃的心無旁骛,根本沒什麽人關注他們,便放心了。

他在司馬南鳴腰上捏了一下,“在別人面前,你要克制一點。”

司馬南鳴不在意的把手裏的魚頭扔給在他們不遠處正在猛吃的小黑,然後笑呵呵的跟宇文清低語:“克制什麽,我的要求都是很合理的,有付出當然要有回報了。”

“哼,說出來誰信啊。雖然翔雲不是一個非常保守的國家,也沒見誰在大街上就能親在一起的。所以,你覺得你這種要求很合理啊?”宇文清偷偷的從空間裏拿了個小番茄遞給他,“偷偷的吃,被發現了不好解釋。”說着迅速的塞進他嘴裏去,然後自己也迅速的把一個遞進嘴裏。

司馬南鳴被他偷偷摸摸的樣子給逗笑了,小聲的說:“我感覺吃獨食的感覺好極了。”

宇文清看了看其他人沒有注意的樣子,小聲的說:“雖然這麽做不太好,但我也覺得心裏很愉悅。看來我們倆都不是什麽好人。”

司馬南鳴見他那種偷偷摸摸的還帶點小得意的樣子,忍不住親了他一口,“你這樣子看的我情不自禁。”

宇文清連忙捂臉,“都說克制了,你怎麽還這樣啊。被他們看到了,肯定就該一起笑我了,你可以裝面癱臉,我怎麽辦!”

司馬南鳴笑着摟着他,“放心,他們不敢的。而且,你看看他們,哪裏有什麽心情注意我們。”

慕容易跟司馬智正你一口我一口互相親密的喂食,劉毅一副心思都放在怎麽讓小可吃好上,完全不會分點注意力給他們,至于小可,則一邊歡呼着好吃,一邊時不時的給劉毅塞點,還算有點良心。而離他們最近的向北,呵呵,他這個時候在非常專心的吃着,嘴裏還時不時的喃喃自語。仔細聽的話,“小南不在真是太可惜了,我要不要給他留點?”

宇文清見大家都沒看他,便放心了,然後起身,也把司馬南鳴拉了起來。

“我們去冰上散步吧,順便……”他低聲在司馬南鳴耳邊說,“還可以偷吃果子。”

司馬南鳴自然樂意跟他單獨相處,然後拉着他的手,我在手心裏,“我幫你暖手,走吧。”

天氣很冷,宇文清都要把披風的帽子戴上,而每次呼吸都會呼出一股白霧。

一眼望去,十分寬闊的冰面,“如果有溜冰鞋子就好了,這樣我們還能在這裏滑冰。很有意思的,雖然剛開始學的時候會摔得很慘。”

“溜冰鞋?我們自己能做嗎?”聽他好像很想玩的樣子,司馬南鳴便問。

宇文清搖頭,“好像不行。”

“也是那個世界的東西?”

宇文清點頭,“嗯。可惜現在聯系不上方卓,不然跟他交易換兩雙,我也能教你溜冰了。不過,你會輕功,肯定不怕摔。”他心裏挺想看對方摔得四腳朝天的樣子的。

他想到什麽,然後跟司馬南鳴說:“你站在這裏。”

司馬南鳴疑惑的看着他。

“聽我說的,就這麽站着。”他說着走到對方的身後,猛地一推對方。

結果,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的是,滑出去的竟然是他。

“啊…………”差點跌倒的他看着還在遠處紋絲不動的司馬南鳴,見他笑着轉過身來,“你怎麽能用功夫呢!”

“我沒有啊。”

宇文清明顯不信。

“那肯定是因為你太瘦了,力氣小,推不動我。要不試試我來推你。”他說着滑到宇文清旁邊,在對方站穩了并且沒有防備的時候,一下把他給推了出去。

宇文清滑出了好遠,尖叫着穩定身子,“你偷襲啊!”等慢慢的停了下來,宇文清覺得很有意思,便跟司馬南鳴揮手,“你快過來,繼續推我。”然後,司馬南鳴很聽話的過去。

小可看着在冰上一個推,一個滑玩的開心的兩人,很不屑的說:“哼,幼稚。”

向北抱着手臂看着兩個玩的開心的人,“很幼稚。”

小可說完就去找劉毅讓他負責推自己。而向北則:‘……能別這麽善變嗎?’

宇文清玩累了,蹲在地上不願起來,司馬南鳴見他出汗了,在這裏吹冷風很容易病的,便說:“我們回去吧,去洗個熱水澡,雖然是冬天,也可以睡個午覺,怎麽樣?”

宇文清聽着就覺得很舒服,一陣點頭,“這個主意不錯。”然後很期待的看着對方。

司馬南鳴見他這樣,故意說:“那你快站起來,我們走吧。”

宇文清,“你怎麽就這麽的不善解人呢。”

司馬南鳴,“這話可是你說的啊。”說着上前也把他抱起來。

宇文清立刻阻攔,“我拒絕公主抱。”說着不好意思的說,“你背我呗。”

司馬南鳴一副‘拿你沒辦法的樣子’,蹲下來,讓他趴上去。

宇文清立刻笑着起來趴到他背上,被司馬南鳴背起來的時候,“司鳴,你真好。”

“知道我好就行。”

“嗯,我很有良心的。”說着他自己笑了起來。然後還塞了個果子到對方嘴裏,“這是獎勵。”

司馬南鳴,“我更喜歡別的獎勵。”

宇文清聽他這麽說,紅着臉趴到他耳邊小聲的說:“這個可以有。”

司馬南鳴立刻激動了,腳下的步子突然變得飛快。

“喂,你這個時候激動什麽,這是大變天呢!”宇文清小聲的提醒。

“不,太陽已經下山了。”

“你不能這麽睜着眼睛說瞎話啊。”

兩人回到院子裏,吩咐仆人送來了熱水。宇文清趕走要和他共浴的司馬南鳴,然後惬意的把身體浸在熱水之中,只覺得毛孔都舒展開來,舒服的呻、、吟出聲。

而司馬南鳴這個時候則趁機把床鋪上厚厚的被子,放上新的床單,然後拿出待會兒要用到的東西。便坐在床上拿出他偷偷藏起來的書溫習着,想着待會兒該則麽享用自己的大餐。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曾要下口的食物的宇文清,依然在歡快的泡着澡,想着人生能這麽的舒坦,真是滿足極了。

宇文清頭發披散着,亵衣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裏面羊脂玉般白皙的皮膚,被熱水蒸騰過的臉色顯得越發的紅潤,眼角微翹,嘴角微揚,顯示着他此刻心情的愉悅。他一邊擦着頭發,一邊走到床邊。見司馬南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你不睡午覺看我幹嘛?”

司馬南鳴喉結滑動,雖然見過許多次宇文清出浴的情景,他依然還是會被深深的吸引,口幹舌燥,身體也變得興奮異常。

宇文清見他眼裏仿佛要噴發出火焰一般,想到之前說的話,立刻鑽到被窩裏,“啊,好困,我睡着了。”

司馬南鳴忍着膨脹的欲、、望,笑着把人從被窩裏拉了出來,溫聲的說:“你的頭發還濕着,怎麽能就這麽睡了呢?”捕捉獵物首先要消除對方的戒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