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12)

雙胎,真是太厲害了。”小可激動的好像已經是真的了似的。

司馬智倒是興奮的厲害,“易,你肚子裏可能有兩個。真是太高興了!”

慕容易笑着拍了他一下,“這又不确定,你高興的太早了吧。”

司馬智哈哈的笑,“不早,不早,一個也是老天爺賞的。”嘴上這麽說,心裏倒是想着下次要請大夫好好探探。

自從出了那次大夫居心不良的事件後,司馬智就有些不太敢把事情都交給大夫做了,所以,一般即使平常的定例把脈,他每次都要請幾個不同的大夫一起來,如果結論一致他才放心。每次想着自己差點就失去了這個孩子,他就認為做的小心,小心再小心都不為過。

宇文清想到如果是雙胎的話,生的時候不就更加危險了嗎,當然這話他是不會說的,太不吉利了。而且,這男人到底該怎麽生孩子啊。不會是從那裏吧……想到那情景他都忍不住打顫。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宇文清每天都被伺候的異常舒服,即使是司馬南鳴有時候晚上過分激動了些,第二天有點腰酸腿疼的,因為接下來會享受到對方無微不至的照顧,各種貼心,想想也就覺得沒什麽了,畢竟,自己那個過程自己也有享受到不是。

這天晚上,宇文清脫得只剩中衣打算睡覺時,一個丫鬟急匆匆的跑過來敲門,宇文清看向司馬南鳴,“這像是發生什麽事了。”一般沒什麽大事,這個時間是沒什麽人敢拍他們的門的。

司馬南鳴不悅的皺起眉頭,去開了門:“什麽事?”

丫鬟見司馬南鳴臉色冰冷,吓得腿打顫,好在她還記得自己要說的事情:“王……王爺讓我告訴你們,王妃要生了。”

宇文清聽了,拿着外衫便走了過來,激動的問:“你是說慕容要生了?”

司馬南鳴則皺起眉頭,“這才七個多月。”

“生七星子很正常啊。”他記得老家有個說法,什麽七活八不活的。七月生也正常。

“我們去看看吧。”宇文清覺得好友要生了,怎麽也要去看看,不然心裏難安。卻不料,被司馬南鳴給制止了。

司馬南鳴讓丫鬟回去了,然後攔着宇文清:“清,你別去了,生孩子的場面并不好看。”

宇文清疑惑,“我又不進産房,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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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好,我們還是在房間裏等着吧。現在天也冷,還不知道要生到什麽時候呢。”生孩子沒什麽好看的,即使不進産房,孕夫痛苦的叫聲也會給他留下不好的記憶。

“在房間裏等着不更焦急嗎?”宇文清有些想不明白司馬南鳴的想法。

司馬南鳴摟着他到床上,“我知道你是擔心慕容易,但我們再這裏等着也一樣。難道你是想去聽慕容易聲嘶力竭的慘叫嗎?”

宇文清見他固執的不讓自己去,知道自己也去不成了,心裏擔憂,“不知道慕容現在怎麽樣了。”他看向司馬南鳴,“你知道孩子是怎麽生的嗎?是剖腹還是……直接生?”

“剖腹。”

宇文清想想剖腹還好些,起碼可以用麻藥。但他不知道的是,剖腹也是要看時機的,這個世界的醫學雖然有的地方挺逆天的(比如生子藥),但大部分的還是很落後的。

等到後半夜的時候,才有丫鬟跑過來報消息,說父子平安,而且還生了兩個小公子。

宇文清立刻有種謝天謝地的感覺。

“我說對了,真的是雙胎。”他高興的看着司馬南鳴,“司鳴,我得好好想想該給他們送什麽禮物。”

☆、96

96.不适宜的禮物

宇文清興奮的樣子,讓司馬南鳴看的直搖頭,“如今這麽晚了,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好去看望他們。”

“我們不去看看,好像很失禮吧。”怎麽說都要去表示一下祝賀啊。

“沒關系,明天去也是一樣的。”他根本沒有任何去看望司馬智那張得瑟的臉的想法。他都能想象到對方見到自己會露出則樣一副表情來炫耀他得了兩個兒子,他當了父親!

宇文清無法了解到司馬南鳴多麽負責的情感活動,見他這麽說,想想可能跟自己那個世界的習俗不同吧,便躺到床上,枕着手背說:“你說我們明天送他們什麽來表示祝賀呢,準備禮物這種事情我還真不擅長啊。”

司馬南鳴躺倒他身邊,把人摟緊懷裏,“這個你不必擔心,我會安排人準備好的。而且,孩子一個月後才會進行洗禮,這麽長時間,夠你想的。”

“洗禮?”宇文清對這種習俗可是不清楚的。

“孩子出生一個月後需要舉行洗禮,表示他正是的來到這個世界上了,要祈求神的保佑,讓他平安長大,親友則送上祝福和給新生兒的禮物。這個你不知道嗎?”

宇文清呵呵,他真不知道,倒是知道有滿月這個說法,應該類似吧。

“別想了,睡吧,都這麽晚了。”

宇文清連忙閉上眼睛,“嗯,我明天還要早起去看孩子呢。”

第二天一早,宇文清強忍着睡意起床了,司馬南鳴勸他多睡會兒也沒用。

見宇文清這麽積極,自己也不好表現的太不在意,司馬南鳴便也跟着一起起床了。

他們一起來到司馬智他們的院子裏,這個時候小院裏充滿了喜慶的顏色,大家臉上都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他們進了屋裏,被告知慕容易還沒有醒來,司馬智也在裏面陪着,所以,他們想見的人暫時是見不到了。

宇文清問丫鬟,“那孩子呢,我聽說是兩個孩子。”

丫鬟小河說:“嗯,王妃生的是雙胎,在旁邊房間裏睡着呢,小可少爺也在那裏。”

“我們也去看孩子吧。”宇文清聽了雙眼發亮。

司馬南鳴點頭,“好,不過我們先除去這一身的寒氣才好。”

宇文清便耐着心思的烤了會兒火,讓衣服也暖和起來後,立刻拉着司馬南鳴進了孩子的房間。

開門的時候,他的動作就特別的輕柔,推開門,見小可跟劉毅兩個人都站在床邊伸着腦袋看着,旁邊跟着照顧孩子的老嬷嬷。

劉毅見他們二人來了,立刻上前行禮。

小可見是宇文清他們,想要分享關于新生兒的喜悅,意識到孩子還睡着,立刻禁了聲,跑到他身邊極小聲的說:“主子,是兩個,真的是兩個啊!你說的真是太準了!”

宇文清也把聲音放的極輕,“我也去看看孩子。”

他們走到床邊,看到床上放着的兩個笑笑的孩子,看着覺得真的好小。

他玩着身子小心的伸着手指去碰了碰對方的小手,那麽小,顯得那麽脆弱的樣子,讓他都不敢去碰。

“主子,他們好小是吧?”小可壓低了聲音的說,“就是長得太醜了,皺巴巴的,沒有我哥哥好看。不過他們是我的小侄子,我是不會嫌棄他們的。”

宇文清笑了起來,“新生的孩子都這樣,等長開了都白白嫩嫩的非常可愛。”

“那真是太好了,我哥哥那麽好看,如果他們沒繼承到就太可惜了。”

宇文清笑笑,繼續看着床上的兩個新生兒,血脈的延伸啊,感覺生命真的好神奇。

感覺到手被人握住,他回頭對司馬南鳴輕柔的笑了笑。

“我們也會有的。”司馬南鳴很肯定的說。

宇文清捏了他一下,還有那麽些人在呢,說什麽胡話呢!

司馬南鳴看着床上的兩個孩子,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不過,有點點的嫉妒是肯定的。

幾人看完孩子,便輕悄悄的出去了。宇文清本來有些不放心孩子,聽到司馬南鳴小聲告訴他,這間房間裏不止有兩個功夫不錯的婢女,還有幾個隐身在暗處的侍衛,他放心了。然後覺得這安排好誇張,他不放心的是那些人能不能照顧好孩子,但顯然司馬智跟他擔心的方向很不同。

“不知道慕容什麽時候能醒?”宇文清看着還緊閉着的房門。

小可答道:“主子,大夫說哥哥下午才能醒來呢,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下午再來看他。”

宇文清點頭,“也好。”他說着對跟在他們身邊的侍女吩咐道,“等你家王妃醒了,記得通知我們。”

“是。”侍女恭謹的回道。

宇文清見事情就這樣了,便對小可說:“你們要不要去我們院子裏玩?”

小可看了下司馬南鳴,然後很識時務的搖頭,“主子,不要了,你們院子裏也沒什麽好玩的。而且,我也想回去補補覺,昨晚等着哥哥生,一直到後半夜才睡。”

“小可,你昨晚在這裏陪着呢?”

小可點頭,想到昨晚的事,小可心有餘悸,“生孩子好可怕,我哥哥慘叫的聲音讓人聽着好心疼。司馬智還在一邊發瘋。”

宇文清能想象的出來老婆在産房身孩子,等在外面的丈夫那種焦慮的心情。更何況,照司馬智那種疼愛慕容易的樣子,聽到對方那麽痛苦,不發瘋才怪。

司馬南鳴覺得昨晚沒讓宇文清來十分的明智,聽完了不敢生孩子的大有人在。心理陰影這種東西,給人的影響是很大的。

司馬南鳴跟小可他們分開後,拉着宇文清的手回他們的院子。

“司鳴,你有沒有想好該送給孩子什麽禮物?”

“還沒,不過送孩子的禮物就那麽些,不是寓意平安的寶石,就是寓意長壽的紫金手環。”

“手環?”

“每個新生兒都要戴手環,我想你那只應該也是小的時候帶上去的吧。”

宇文清看了看帶着空間的那個手環,“你能看出來是什麽材質的嗎?”

司馬南鳴搖頭,他之前就看過了,也沒覺得有見過這種材質的東西,“這東西那麽神奇,也不知道是哪位修士做出來的。”

“是啊,誰知道呢。別說這個了,你說我也送那兩個孩子手環怎麽樣?”

“你想送什麽都行。”

“我覺得你是在敷衍我。”

“不,我是在敷衍司馬智。”

…………………………

宇文清回到院子裏,想到那連個小小軟軟的孩子,“慕容是男人,那他們吃什麽啊?”他想到這一點,突然知道自己該送什麽了。

他跑到司馬南鳴身邊,親了對方一下,“我要進空間了,你先自己待着吧。”然後還沒等司馬南鳴反應過來,便自己進了空間。

司馬南鳴眼睜睜的看着對方在自己面前消失,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宇文清之所以不帶司馬南鳴一起,是因為有些話要跟方卓單獨說,司馬南鳴跟着不方便。

進入空間後,宇文清才想到方卓也不知道在不在。他跑到茅屋裏,見方卓的名字閃着呢,立刻點開了。

“我之前還在擔心你在不在呢。”

方卓沒有像往常那樣活力四射的跟他打招呼,而是笑容很輕的說:“我正好有空,便想着找你了。”

宇文清見他這樣,擔心的問:“你怎麽了?跟他說清楚了?”

方卓搖頭,“我還沒說。”

宇文清有些意外,“你還在旅游?你那邊已經過了多少時間了?”他記得上次跟方卓談到這事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

方卓,“半年多了吧。不說這個了,看你急着找我的樣子,什麽事啊?”

宇文清見方卓不想說,便跟着轉移了話題,想到兩個孩子,他臉上忍不住漾起了笑容,“我朋友生了一對雙胞胎,我想讓你幫我買些奶粉。”

方卓聽到有孩子降生,也覺得很高興,“雙胞胎啊,她真幸運。一般還是喂母乳比較好吧,她是奶水不夠嗎?”

宇文清表情囧了一下,“我朋友是男人。”

“?”

宇文清組織了一下語言,“生孩子的是男人。”

方卓:( ⊙ o ⊙)!

“是你表述錯了,還是我聽錯了,你那裏不是古代嗎?!”方卓表示難以置信。

宇文清,“是古代,只是,這裏有種可以讓男人生子的藥。”

“太神奇了,太逆天了!”方卓臉上表情都震驚的無以倫比,人都生動了許多。

宇文清等着他吃驚完。

方卓平複下來後,笑嘻嘻的問:“既然你們那裏有那種藥,那麽你……”

宇文清,“我們還是讨論奶粉的事吧。”

方卓一臉被我說中了的表情,“奶粉你要多少?”

“兩個孩子,起碼要吃到三歲的時候吧。”

“這真不是個小數目,不過,我會辦的妥妥的。”

見事情搞定了,宇文清去拿了個翡翠雕刻,“這個動物叫穹,傳說是守護獸,給你報平安。”翡翠有手心大小,雕刻的動物也栩栩如生。

方卓接了,“這動物看着挺威猛的,謝謝。”他放到了上衣口袋裏,“我随身放着,讓它保護我。你等着啊,我這就去買奶粉。”

見方卓走了,宇文清嘆了口氣,方卓的樣子好像他們散了一樣。他記得之前那個男人是很寵着方卓的,不知道怎麽會變成這樣。

把奶粉都放好後,宇文清跟方卓又聊了很多,最後,他忍不住對方卓說道:“你如果……如果很傷心的話,還是打個電話徹底的了結吧。都說長痛不如短痛的。”

方卓笑了笑,只是笑的比哭還難看,“他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我……很懦弱,不敢去聽他說結束的話。”

宇文清見他這樣,也不再說什麽,他想,如果換作自己,自己也不能那麽坦然的面對跟司鳴結束吧。

“你……方卓,你要照顧好自己。”

方卓吸了口氣,笑笑,“你放心吧,我會的。”

宇文清出了空間,心情就很低落,見司馬南鳴在房間裏等着他,便過去讓對方抱着。

“怎麽了?遇到什麽事讓你這麽低落?”

宇文清摟着司馬南鳴的脖子,“方卓跟他心上人分手了。他心上人好像不再喜歡方卓了。”

“所以呢?”

宇文清坐起來看着他,“他們以前也是很好的,跟我們現在一樣。”

司馬南鳴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認真的說:“我們跟他們肯定不一樣。”

“唉,誰知道呢,男人總是喜新厭舊的厲害。”

司馬南鳴笑了起來,“這麽多愁善感的樣子可真不像你啊。”

宇文清,“那我應該是什麽樣子?”

“起碼很自信啊。”

“我當然很自信了。”他抵着對方的額頭,“你要敢說不和我在一起了,我肯定是先把你揍一頓,然後潇灑的把你給甩了,去找個新的。”

司馬南鳴親了他一下,“我不會給你那個機會的。”說着轉移話題道,“你進空間不是打算準備禮物的嗎?都準備了什麽?”

宇文清聽他這麽問,拿了一罐奶粉和一個奶瓶出來,“看,這都是給嬰兒用的,奶粉,跟奶瓶。慕容是男人,沒辦法喂孩子的,我送他這個最合适了。”

司馬南鳴看着對方手裏的東西,“我覺得你還是收起來的好。”

“為什麽?”

“你怎麽解釋這些東西?從哪裏來的?用什麽做的?”

宇文清皺眉,“我們能不解釋嗎?我以前拿出來稀奇古怪的東西你們不是也沒讓我解釋嗎?”

“你覺得呢?”

宇文清失望的垮下肩膀,他看着奶粉跟奶瓶,“看來它們是不合時宜的禮物了。”

他掙紮,“那慕容怎麽喂孩子啊,小孩子吃不好影響很身體的。”

“這個世界還有奶娘這種人的存在。”

宇文清把頭搭在司馬南鳴的肩膀上,“我忘了你們都是些萬惡的有錢人。”

司馬南鳴拍拍他的被以示安慰,“我們不是得了很多寶石嗎,可以送給他們一人一塊。”

“你真懂得合理利用東西。”宇文清叢他身上起來,“我還是再想想吧。”實在不行也只能送寶石了。

☆、97

97.司馬智的炫耀

宇文清走出房門,擡頭看天,“今天真是個好天氣。”無風,暖洋洋的。

站在他旁邊的司馬南鳴點頭,“我騎馬帶你出去走走吧。”

宇文清,“還是先去看看慕容他們吧。”說着湊到司馬南鳴身邊小聲的說,“慕容剖腹生子,肯定很辛苦,我想着要不要在他的膳食裏加一些空間水,讓他身體恢複快些。”他只要一想到慕容易為了生孩子,肚子上被花開一道長長的口子,就忍不住心裏打顫。而且,這個世界的醫術還很落後,傷口感染的幾率也很大,從司馬智不止一次的感慨還好是冬季生就可見一斑。

司馬南鳴知道宇文清是真心把慕容易看做朋友,兩人也都是溫和的性子,相處起來也融洽。而對方怎麽說也是自己小叔叔的伴侶,幫忙,他自然不會介意。

“你做的隐蔽些,也別放太多,恢複的太快也會造人懷疑的。”宇文清的空間是天地至寶,被人知道了,難免不會有人打壞主意。

宇文清點頭,“這個分寸我還是知道的。”

司馬南鳴無奈的笑笑,分寸是知道,就是心腸太軟,其實最保險的還是不要使用的好。但他心裏也明白,照着宇文清的性子,明明可以幫人卻袖手旁觀,那人還是他的朋友,自己心裏的坎都難過。索性任他去了,自己小心的把人護好就是。而且,他也愛對方這種心善,自私的人,他見的太多了。

宇文清見司馬南鳴沒有阻止的意思,“那,要不我們帶些吃的過去。”

“不必那麽麻煩,你若想要給他潭水喝,不如直接帶茶水過去就好。”

宇文清見他這般不讓自己給別人做吃的的樣子,笑着說:“剖腹産的孕夫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茶也不能喝的。我還是給他煲些補血養身的湯好了。”

“煲湯很費時間不是,你把方子給他們院子裏的廚房送去,你帶着些白開水去。”他可不想宇文清守着鍋竈給別人炖湯。

宇文清聳聳肩,真是拿這人沒辦法,“好吧。正好我這裏也有些紅糖,給他泡糖水喝總行吧。”

司馬南鳴沒什麽意見了,“那我們走吧。”

結果,兩人去看慕容易,就帶了些紅糖。

進了他們院子,便有人來招呼他們。

宇文清見是司馬智的管家,便說:“勞煩管家吩咐人去燒些熱水過來,我們帶了些東西過來,需要泡給王妃喝。”

管家笑着應是,“宇文公子,司公子,你們請。王妃今天精神不錯。”

聽管家這麽說,宇文清放心很多,昨日來看孩子,他沒看到慕容易,也不知道是什麽狀況,到真有些擔心。畢竟,生孩子從來都是一個危險的活。

宇文清拉着有些不太樂意進去的司馬南鳴進了房間。

他們進了客廳也沒看到什麽人。

管家引着二人來帶司馬智他們的卧房,“小可少爺也在裏面。”他說着敲了敲房門。

來開門的正是小可,“我就知道來人是主子你。”

宇文清見到他便笑了,“你來的倒是早。”

小可讓開身子,讓他們進去,一邊說:“昨天都沒見到哥哥,所以今早便早早起來跑來了。”

宇文清笑笑,便擡腳走了進去,便看到坐在床上抱着孩子的慕容易。見對方臉色紅潤,精神果然不錯。

慕容易見來人是宇文清他們,便笑着招呼說:“宇文,你快過來看看孩子”

宇文清确實挺想看看孩子的,見床的一邊司馬智占着呢,便走到另一邊,湊過去看了看。

孩子很小,看着很脆弱,在慕容易懷裏正睡得香甜,即使有人說話都沒打擾到他。

宇文清看着孩子紅彤彤的小臉,小手還握着拳頭,低聲說:“他睡的真好。”

慕容易一臉慈愛的看着孩子,“嗯,昨晚上鬧了一夜呢,不知道為什麽一個勁的哭,奶媽他們沒辦法了送來給我們。我們一抱他們倒是不哭了。放在身邊,也沒有再鬧。”

宇文清,“看來,他們雖然小,也知道誰是最親的人。”

慕容易笑着點頭,“感覺很神奇。沒想到我這麽快就有孩子了。”

宇文清見他自語的樣子也沒說什麽。

司馬南鳴一進來,便看到司馬智一臉白癡相的抱着孩子笑,他在心裏鄙視了一番後,便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司馬南鳴在大家心裏便是個清冷的性格,他這樣,也沒讓人覺得有什麽不妥的地方,而丫鬟在輕手輕腳的上茶後,便也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司馬智見司馬南鳴在一邊一副什麽事情都不關心的樣子,小心的把孩子放到床上,嘿嘿的走到司馬南鳴身旁坐下。

“怎麽不去看看我的兒子?哎呀,不是我說,我兒子長得就是好看,英明神武像我,俊美不凡像易。真是想想老天就待我不薄啊。”

司馬南鳴知道司馬南鳴是個不炫耀會死的人,懶得理他。

司馬智怎麽會放過他,有了兒子,還一下子有了兩個兒子,這是件多麽榮耀的事情,他怎麽可能不拿來刺激司馬南鳴。

他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了下去,“舒服!這人有了高興的是,就是喝着白水都覺得爽快不已!”說完見司馬南鳴臉上依舊沒什麽波動的樣子,便一臉得意的說,“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心裏羨慕我!”

司馬南鳴見他這樣有種想要翻白眼的沖動。

司馬智見他眼神嫌棄,也不以為意,“嘿嘿,老子一下得了兩個兒子,我就不信你心裏不羨慕。而且……”他嘿嘿的湊到司馬南鳴身邊擠眉弄眼的說,“該承認你沒我行了吧。”

是個男人就不會喜歡別人說自己不行,他真想把手裏這杯熱茶澆到這張讓自己嫌惡的臉上。

“等哪天你生孩子的時候,我再承認你比我行。”

“嘁。我兒子都有了,你不承認都不行,有本事你也讓宇文清給你生一個。生一個也沒我的多!”想起自己兩個兒子又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來。

司馬南鳴緊了緊手裏的杯子,放了下來,“我看你最近生疏了,我陪你去練練。”

司馬智,“嘿嘿,被我說中痛腳了吧。”他說着站了起來,“我也正好想去活動活動筋骨呢。”

慕容易見他們說着說着變成了要出去切磋,忍不住搖頭,有些歉意的對宇文清說道:“他就跟個孩子似的,真是拿他沒辦法。宇文,你別太在意,他說話都不過腦子的。”

宇文清笑笑,搖頭說:“沒事。”他理解,司馬智現在的樣子就是一個傻爸爸,有了兒子恨不得想跟全世界炫耀的樣子。

“你身體還好吧?”

慕容易見宇文清沒在意,也就放心了,男子懷孕非常不易,好些一輩子都沒有孩子,他擔心宇文清聽了心裏介懷,畢竟,沒誰不想要孩子的。

“雖然傷口還有些疼,但也沒什麽大礙,感覺精神也很不錯。”

“生孩子是很傷身體的,你要小心修養。”

小可占了司馬智的位置,湊到自家哥哥面前,“哥哥,你這樣抱着他,肯定辛苦吧,他現在都睡着了,不如放到床上來吧。”

宇文清看着慕容易抱着的這個寶寶,“他們兩個誰大誰小?”

慕容易小心的把孩子放到床上,“抱着藍色襁褓的是哥哥,紅色襁褓的這個是弟弟。”

三人正說着話,丫鬟把新煮好的白開水拿了進來。

宇文清下床,“我給你帶了些紅糖來,益氣補血,祛風散寒,對身體很好。”

他說着,讓丫鬟出去,自己來沖紅糖水,并趁機加了點潭水進去。然後端給慕容易喝。

慕容易看着好像藥的糖水,不過也沒什麽藥味,“謝謝。”他說完喝了起來。

小可看的好奇,也想嘗嘗什麽味道,不過想到是給生産的哥哥和的,便也忍住了。

宇文清見他嘴饞的樣子,“我帶了不少,你也沖點嘗嘗,不過,你別泡的太濃就是。”

小可見自己也可以喝,便高興的下去自己沖糖水。

慕容易感覺糖水到體內後,身體暖暖的很舒服,“這糖水很甜,喝了也舒服。”

“嗯,這個是補血的,不過也不能喝的時間太長,你每天喝一些,喝7到10天就別喝了。”紅糖這種東西喝多了也易上火,“對了,我每天讓人給你們送些山泉水來,配着一起煮效果更好。”

慕容易,“好。謝謝。”

“不必客氣,你這段時間要好好養身體,如果感覺身體合适了,還是多出去走走鍛煉一下更好些。當然,現在還不行。”

“好,聽你的。不然,按着王爺的說法,要我躺倒傷口愈合才許我下床的。”

三人小聲的說些話,宇文清則會問一些慕容易想吃些什麽,他來幫着做。

慕容易想了下,說:“也沒什麽特別想吃的東西,不過倒是感覺挺饞的。”

宇文清笑着說:“我想你現在需要高營養,多喝湯比較好。中午給你煮雞湯吧。”

“聽你的。”

小可聽到宇文清說要下廚,非常高興,“主子你要下廚,會不會還做些其他的。”

宇文清感覺奇怪,“府裏的廚師手藝都挺好的,好些菜做的都比我做的好吃,你怎麽還那麽想吃我做的。”

“雖然他們做的也挺好吃的,但感覺還是主子你做的最好吃。”

宇文清笑,“你這完全就是心理作用。”

幾人正說着話,去外面切磋的兩人回來了。

宇文清見兩人面色正常,他還擔心會有什麽鼻青臉腫的狀況出現,這下便放心多了。

待司馬南鳴他們走後,慕容易看向司馬智關心的問:“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有事的是那小子。”

慕容易,“你的事我還能不清楚,別硬撐着了,快讓人拿些藥來給你吧。”

“什麽事都騙不了你,那小子手真黑,每次都照我肉疼的地方打。”

慕容易笑罵道:“活該,讓你那麽說人家。你自己得了兒子高興就是,也別宇文面前說那些話。畢竟,男子生子太過不易。”

司馬智也知道自己做事有些過了,即使刺激鳴小子也不該在宇文清面前說,惹人傷心了就不好了,想着,他谄媚的讨好道:“我再也不當着宇文清的面炫耀了好吧。”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個強悍的優越感,怎麽能不子啊司馬南鳴身上好好的用呢。

慕容易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你注意分寸就好。就怕你沒什麽分寸了。”

“怎麽會,放心,放心。”

☆、98

98.給小黑洗澡

向南走進書房,見司馬南鳴正等着,便關了房門上前行禮。

司馬南鳴揮手免了,“有什麽消息?”

“宮裏傳出消息,雨妃病重。”

司馬南鳴,“嗯。張誠思有什麽舉動?”

“他派了親信的禦醫去看,卻束手無策。”

司馬南鳴點頭,沒在說什麽。

向南想了下問:“要把是梁妃做的這件事告知張誠思嗎?”

司馬南鳴,“不必。”

向南點頭稱是,心裏明白雨妃必死無疑了。

司馬南鳴,“張誠思的軍、、隊有動靜嗎?”

向南,“他有寄信給自己的部下,不過到現在還沒看出來有什麽異樣。”

司馬南鳴站起身來,“還有別的事嗎?”

向南搖頭,“沒有。”

“你下去吧。”

向南出了房間,小心的把房門關上。

司馬南鳴來到窗前,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麽。

宇文清在院子裏看書,因為是小說,看的正入神的時候,聽到,“宇文公子,廚房讓我來問,公子午飯想吃什麽。”

宇文清聽了下來,見是平時在身邊伺候的丫鬟,他擡頭看了下天,“那麽快就中午了。你告訴他們我想吃辣的,至于什麽菜色他們看着辦就好。”

丫鬟的了吩咐,便去廚房了。

宇文清站起身來,伸展了下身體,“也不知道司鳴在做什麽呢。”他想着便擡腳去了書房。

兩人的生活很規律,最近也不怎麽出門,即使出去走走也是一起的,而在府裏的時候,除了一起窩着外,便只有對方去書房的時候兩人才會分開。最近天氣好,他比較喜歡在外面一邊曬着太陽,一邊看書。而司馬南鳴則趁着這個時間處理一些事情。

宇文清敲了敲門後,推門走了進去,他見司馬南鳴正坐在書案前不知道在寫些什麽,“就知道你在這裏,已經中午了,你的事情辦好了嗎?”他說着指了指對方正在寫的東西。

司馬南鳴放下筆,起身,“沒什麽緊要的。”

宇文清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走到書架前,拿出一本書,從中找出自己要的東西。

司馬南鳴見他從書裏拿出一張紙來,好奇的走過去。

宇文清把紙遞給他,“這個是我想要送給那兩個寶寶的禮物,名字叫長命鎖。是方卓他們那裏流行的,說是驅邪避兇,鎖住生命,讓孩子健康成長。”

司馬南鳴看着紙上的畫,“樣子倒是挺好看的,寓意也不錯。”

“那我們就送它了。”宇文清最後決定送長命鎖也是想了不少時間的,畢竟,他們老家也沒有送這種東西的習慣。想到他老家的事情,貌似孩子滿月大家都是給錢的,非常省事。當然,親近的也會買些東西送過去,有給孕婦的,有給孩子的。但即使是送孩子禮物,也差不多都是些銀飾,戴在腳腕上的,或者是手腕上的,送長命鎖的他倒是沒見過。

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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