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11)
心。
宇文清見他沒有立刻撲了過來,果然心裏安心很多。
他躺在對方懷裏,然後教育對方說:“要有羞恥之心,白日宣、、淫是不對的,明白嗎?”
司馬南鳴輕柔的幫對方擦着頭發,聲音含笑的說:“嗯。你說的對。”
宇文清伸手拍拍對方的頭,“真是孺子可教啊。”他放心了。
司馬南鳴确定了對方頭發幹的差不多了,而宇文清也差不多有些昏昏欲睡了時。
把人放到床上,壓了上去。
宇文清立刻清醒了,“你好重,別壓着我啊。”
司馬南鳴用手指輕輕的摩擦着他粉嫩的嘴唇,眼眸晦暗的仿佛能把人陷入其中一般,宇文清被他這種眼神看的脊柱發麻。
“你……”
司馬南鳴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我想告訴你,白日宣、、淫雖然不對,但我真的很喜歡。”
宇文清被他的笑容弄得身體發熱,看着對方仿佛要把自己吃掉的眼神,臉紅不已。
司馬南鳴吻上宇文清的唇瓣,叩開雙唇間的縫隙,便一刻不停的開始攻城略地。激烈的舔舐過他嘴裏的任何地方,纏住對方柔軟的舌頭,讓他不得不跟自己糾纏在一起。
宇文清覺得大腦缺氧的厲害,整個人都仿佛要沸騰起來,舌尖發麻,對方撫、、摸過的地方好像火燒一般。他的神智慢慢變得模糊,開始任對方予取予求。
☆、93
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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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宇文清隐秘的揉着自己的腰,來到廚房。
小可見他進來了,立刻跑過去,一臉暧昧的神色說:“主子,你這個午覺睡的可真長啊。”
宇文清見他一臉猥瑣的笑容,想到司馬南鳴帶他回房間後就一直亂來的情況,臉立刻燒了起來,不自在的咳了咳,“小可,你這表情太超齡了,不适合你。還有,晚飯不吃了嗎?”
小可愣住了,表情誇張的說:“主子,你怎麽能這麽威脅我呢,太殘忍了啊!”
“好啦,好啦,別搞怪了,快進廚房來幫忙吧,唉,還是小文更有用些啊。”他說着拖着步子慢悠悠的進了廚房。
小可覺得自己心靈遭到了深深的打擊,垂着肩進了廚房,等他看到宇文清已經開始處理食材的時候,立刻精神振奮了起來,“今晚又能吃到主子做的菜了,真的好幸福啊。感覺上次吃到主子做的菜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他立刻挽着袖子過去幫忙。
宇文清一邊把肉菜給腌制上,一邊跟小可說:“我好想好些天都沒有去看小文了,你說我們要不要會冷宮看看啊?”
小可一邊摘着菜,一邊回應,“主子,你每次回冷宮我都有種不太安全的感覺,我想,我們不如把小文接過來住幾天怎麽樣?”
宇文清把調料放到魚肉裏,“他每天都要在那些監視的人面前逛一下,來這裏住能行嗎?”
“我想那些人應該沒有再監視了吧,大不了再找個人扮小文呗。”
宇文清想想也可行,“我跟司鳴說一下,看他怎麽說。”
“你跟他說了,他還能不去做嗎?”他算看明白了,司馬南鳴也是有弱點的啊。不過,他倒是也不敢拿對方身份的事情來要挾對方。不說會被怎麽報複,萬一把兩人弄散了就不好了。他可不能做那麽缺德的事情。
宇文清擦了擦手,“我比較想知道的是,冷宮裏安排的那個宇文清打算讓他什麽時候‘死掉’啊。那樣的話,小文也就能從冷宮裏出去了。”
小可,“我覺得司公子應該不會讓冷宮裏的那位死掉吧。”
“為什麽啊,之前不是說好了要讓宇文侍者死掉的嗎?小可,你怎麽會這麽想啊?”宇文清覺得奇怪。
“啊……哈哈……我瞎猜的啦。”小可幹笑,司馬南鳴怎麽可能會讓‘宇文侍者’死掉,那到時候封後封個已死的人嗎?
宇文清懷疑的看着小可,“小可,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啊?”
小可緊張,“哪……哪有啊。呵呵……像我這樣的人能有什麽事情能瞞你啊?”
宇文清見他這副虛心的樣子更奇怪了,眯着眼睛看對方,“你真沒什麽事情瞞我?”
“我……”小可覺得自己真是找死啊,為什麽要亂說啊,話說錯了真的後果好嚴重,現在讓他怎麽應付啊。小可覺得自己的智商很着急。
“清……”司馬南鳴的聲音傳了過來。
宇文清見擡頭,“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司馬南鳴看他在做菜,“我聽說你讓請來的廚師歇着了,要自己下廚,所以便過來看看了。”他說着走到宇文清的旁邊,一臉不認同的說道,“你可以指點那些廚師怎麽做,完全沒必要自己親自下廚的。”又不是做給他一個人吃的,沒必要這麽花心思,完全沒有必要。
他說着把手放在對方的腰上,“你确定,你的狀況很好?”
宇文清拉開他的手,低聲說:“我都來廚房了,有什麽不好的。”
小可在一旁裝着自己什麽都沒聽見。一直在扮背景的劉毅立刻把小可拉離開了。
司馬南鳴給了他一個贊賞的眼神,然後笑着跟宇文清說:“看你還那麽有精神,說明我努力的還不夠。”
宇文清白了他一眼,“你別在這裏待着占空了,你啊,等着吃就好。”
司馬南鳴拉住他的手,“我來的目的就是把你拉出廚房的,怎麽能這麽走了。”他看了看廚房還沒開始炒菜呢,“我們請廚師,也不能老搶人家的事情做不是。”
宇文清皺眉,“可是這些魚……”
“我記得你有教過他們做魚的,所以,放心吧。”說着硬拉着宇文清離開了。
“喂,你別這麽急嘛,也給我洗手的時間啊。”
司馬南鳴舉起宇文清的手聞了聞,“是有很重的魚腥味,不過沒關系,回房間也可以洗,你需要在房間裏休息一下,然後,只要負責美美的吃一頓就好了。其他的完全不用擔心,你也要給那些廚師一些信心不是。”
這邊小可眼睜睜的看着宇文清被拉走了,然後表情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劉毅,“阿毅,這頓飯又泡湯了嗎?”
劉毅安慰的揉了揉他的腦袋,“其實主子院子裏的廚師手藝其實很不錯的。”
“唉……”小可嘆氣,“運氣不好,沒碰到主子身體方便的時候。”他能說自己真的好厭煩司馬南鳴嗎?
晚飯,也沒讓他們怎麽失望,那些廚師牟足了勁做了一頓十分豐富的晚餐。
宇文清喝着魚湯,吃着清蒸魚,覺得很不錯,“看來還是術業有專攻啊,專業的就是比我這種業餘的要好些。”他只是給那些廚師一些菜單,他們就能做的這般的好,真是讓他很是意外了。不過,同時,他也慶幸的表示,以後如果想吃些什麽,自己也可以只負責等着吃就好了。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真是讓人很喜歡,只是,天氣別那麽冷就好,這樣的話,他跟司馬南鳴窩在一起的時間就會少點,腰也輕松些。
聽人說,冬季是最适合的造人時間,宇文清覺得司馬南鳴真的沒有錯失這個說法,每天都要折騰他一番才讓他睡覺。還好,這是個大家都習慣窩在屋裏的季節,不然,像他這樣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那些神色暧昧的眼神他都覺得自己頂不住。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覺得每天的時間都過的很快,不知不覺間天就黑了,而最直觀的是,慕容易的肚子越來越大了。
他們這些一直旁觀的人,感覺更是強烈。
這天,宇文清趴在慕容易的肚子上,聽着對方肚子裏寶寶的動靜,臉上帶着微笑,很高興的樣子,他聽了一會兒,坐直了身子,“感覺好神奇。感覺他一點點的變大。”
慕容易臉上帶着母性的光芒,“我的感覺更加直接些,每次他在我肚子裏動的時候都覺得好像能感受到他的喜怒哀樂一般。可以确定的是,這是個調皮的小家夥。”
宇文清認同他的說法,笑着說:“看他這麽在你肚子裏動個不停就知道了。”他其實很想摸摸慕容易的肚子的,不過他有些不太确定的記得,好像不能常摸孕婦的肚子,那樣對孩子不好,他也不敢随便摸了。
兩人在屋子裏聊天,在離他們不遠處坐着的司馬南鳴和司馬智也說着他們的事情。
司馬智滿臉帶笑的看着在跟宇文清說話的慕容易,他現在是愛人孩子都有了,滿足的不得了,除了慕容易因為懷孕受苦的時候他會發愁外,每天都樂呵呵的誰都阻擋不住他的快樂。
“我的黑甲軍已經到了。”
司馬南鳴點頭,“沒出現什麽異常吧?”
“軍隊倒是沒有,只是,我發現有人開始注意我了。”
司馬南鳴點頭,低聲說:“嗯,有人盯上你那是必然的。他們想要反的話,你這個清閑王爺也是個阻礙不是,更何況,在這個時候,你出現在帝都,自然更然人懷疑了。”
“我來帝都還不是你設計的,別以為你早早的就把我算計在內的事情我不知道啊,我現在只是懶得跟你計較罷了。”家庭幸福的男人心胸就是寬廣。
司馬南鳴不理會他臉上礙眼的笑容,只是多了個孩子而已,只要宇文清願意和他永遠在一起,不在意自己欺騙他的事情,即使一輩子沒孩子他也樂意。而且……他看着慕容易的肚子,即使他真的沒有後代,這裏不還是有個現成的繼承人嘛。反正都是姓司馬的。
“他們既然開始注意到你了,你就不要在出府了。我讓驚雨接管你的軍隊。”
“随便你,反正我也打算接下來的時間好好的守着易。”根據最近的天氣來看,冬季還需要一個多月才能過去,那個時候,慕容易的肚子已經七個多月了,男子生育雖說要十月,但七月就生子的大有人在。所以,他自然要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在他看來,沒什麽事情要比自己的老婆孩子最重要了。至于司馬南鳴要奪權的事情,呵呵,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兩天後,驚雷和驚雨回來了,因為他們任務的問題,兩人并不像向南向北那樣可以經常見到。在宇文清印象裏,自從冬季來臨之後,他見到驚雷驚雨的次數不多于二十次。而且,幾乎沒怎麽在府上住過。他都有些懷疑對方一直在忙些什麽呢,不過想到司馬南鳴承諾過等事情結束後就完全想自己講清楚,便只能住好奇心。
宇文清把茶倒好,問兩人,“你們還要出去嗎?”
驚雨點頭,“嗯,還有些事情要做呢,不過,時間也快了。”
“時間快了?”宇文清不解。
驚雨點頭,“嗯,我猜想不出兩個月吧。”
“驚雨,你跟我說實話,你們所做的事情是不是很危險?”宇文清擔憂的問。
驚雨笑着說:“宇文公子放心,主子什麽都安排好了,一切都很順利,不會有問題的。”
宇文清蹙眉,“總感覺你們在做的是件很大的事情,一般大事不都很危險嗎?你可不要騙我?”
驚雨,“我們主子計劃了好多年了,自然是萬無一失的。宇文公子你就放心吧,而且,我們幾個也跟着呢,一定會保證主子的安全的。”
“我想問一下,我能幫什麽忙嗎?”
驚雷憨厚的聲音傳出,“宇文公子,只要保護好自己,主子安心了,就是最好的幫助。”
宇文清想想也是,對方明顯不想要自己插手的樣子,自己也只能別被人抓了用來威脅司鳴就好。
☆、94
94.
夜晚,向南趴在梁妃寝宮的屋頂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有人走到那裏絕對看不出那裏竟然趴着一個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雖然還沒有發現,但向南極有耐心的等着,而且,看着下面這麽冷的天還挺着個肚子沒睡的梁妃,他相信,那個黑衣人今晚肯定會來的。
果然,沒讓他等太久,那個黑衣人出現在梁妃的宮殿裏。
看到突然出現的黑衣蒙面人,向南心道:“好功夫。”
向南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眼睛,通常高手對于別人的視線都很敏銳,一直看會被發現。
他看着梁妃高興的跑到那人身邊。
“你有好些時間沒來看我了,若不是這次收到你的信息,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
“怎麽會,你肚子裏可有我的孩子呢。”
向南在記憶力搜尋不到這個人,要麽是自己沒有見過他,要麽就是對方的聲音也是假的。
梁妃聽到男人的話,立刻撒嬌不滿的說:“只是為了孩子嗎?”
那男人捏了捏梁妃的臉,笑着說:“沒有你哪裏會有孩子。”
梁妃擡起嬌豔的臉,滿是帶笑的說:“你這麽說還算有良心。”
男人笑笑,沒有在說什麽。
梁妃幫男人脫下外袍,“今晚留下來嗎?”
男人摸着對方的肚子,故意戲笑着問:“留下來不會傷到他吧。”
梁妃風情萬種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哪裏去了,我們就不能單純的耳鬓厮磨一下嗎?”
“耳鬓厮磨可并不單純。”
梁妃掩嘴笑了起來,“你還真壞。”
向南看着打情罵俏的兩人,黑衣人沒有絲毫要摘下面巾的意思,心道:“真是謹慎小心。”連會老情人都要帶着面紗,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麽勾搭上梁妃的。
向南對梁妃的印象,一個自視甚高的女人,為了皇後的位置可以不擇手段,即使犧牲他們梁家的利益,可以說是一個極為自私自利的女人,也同樣的,這樣的女人也更危險,也更容易成功,前提是,她沒有阻礙到帝君的路。不然,一切的心裏都枉然啊。
看着在別人面前如今人比花嬌的梁妃,想想對帝君很真心的宇文清,他覺得還好帝君還有個宇文公子慰藉一下他受傷的心。雖然司馬南鳴不是個能為了女人傷心的人,但被戴綠帽子這種事情,即使不是真愛,但也會真的很痛恨。
有的時候向南會想一想,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帝君哪天為了帝君的威嚴會不會把他們給處理了。當然,他也只是無聊的時候會想一想,想想對策。如果将來的帝後是宇文清的話,他就不用擔心了,當然,這還需要一個前提,帝君一直一直的喜歡宇文清。所以,有的時候面無表情的人也是會發些未雨綢缪的愁。只是這種情緒因為他一直面無表情,而無法感染到別人罷了。
慌神只是一瞬間,向南看着梁妃嬌笑着把黑衣人拉到床上,放下床幔,兩人低聲的交談着什麽,因為聲音太低他聽不清楚。而不久後,便是些過于私密的事情了,向南想着聽牆角這種事情,沒有任何用處,便拿出一早弄暈的小貓獸,弄醒它,趁它有動靜的時候,便撤離了。
穿上的動作果然因為屋頂上的動靜而暫停了一下,在聽到貓叫後,被梁妃埋怨一下之後,又繼續了。
向南屬于他們自己的院落,脫去外衣,在火盆前除去身上的寒氣,走到床邊,見向北依舊睡的很死,笑着搖了搖頭。好在對方只是對自己這般沒有戒心,換個人的話,這人早醒了。他脫去衣服,拉開被窩迅速的鑽進去把被子蓋好,向北一個翻身躺倒了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溫暖舒适,愛人在懷,怪不得那麽多人喜歡安适的生活,他想,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可以帶着向北四處走走,沒有什麽任務在身,就他們兩個。離開帝君他們的責任感讓他們無法這麽做。
向南把懷裏的人抱緊,他現在就很滿足了。
第二日,司馬南鳴醒來,見宇文清還在睡着,便小心的下了床,洗漱後,便去了院子裏練劍。而等到宇文清迷迷糊糊的醒來時,司馬南鳴已經練完劍回來了。
他走到床邊親了親宇文清,“起床吧,今天天氣不錯,你可以在外面曬曬太陽。”
宇文清伸了個懶腰,“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你讓人準備了嗎?”
“嗯,已經讓人把搖椅給你放好了。你快起床吃早飯吧。”
“好。”
宇文清把衣服穿好,提上鞋子,洗漱完後,便開始享用自己的早餐,很簡單,也很合他的口味。清粥小菜,看起來就很适合早上吃。
飯後,宇文清用帕子擦了擦嘴,“昨天慕容說王爺要帶他出門,你知道他們去哪裏嗎?”
“你很在意?”司馬南鳴把水遞給他漱口。
“慕容的肚子都那麽大了,總感覺他還是待在家裏比較好。”畢竟都七個多月了,他每次看着都覺得膽戰心驚的。
司馬南鳴點頭,“他的肚子确實很大。”
“你還沒告訴我你知不知道他們去哪呢。”宇文清覺得對方在轉移話題。
“聽說是去祭神了。”
“祭神?”
“慕容易快生了,司馬智自然比較擔心,去祭拜一下神靈也是正常的。”
“可慕容為什麽不告訴我啊?”宇文清覺得祭神這種事情也是可以說的嘛。
“那是因為他也不知道去哪裏吧。”
宇文清突然看向他,一副我發現了什麽的樣子,“我感覺不對勁。”
司馬南鳴端起杯子,喝了口熱茶,“什麽不對勁。”
“慕容不知道的事情,你怎麽會比人家當事人都知道的清楚。”
“這個很簡單,因為這個主意是我建議的。”司馬南鳴放下杯子,把宇文清拉起來,“我們去外面曬太陽吧。”
“好吧,不過,你能告訴我去祭神還為什麽還要瞞着慕容嗎?”
“司馬智想給對方一個驚喜吧。”
宇文清不解,“拜神能有什麽驚喜啊。難道是……王爺打算趁機浪漫一下。”
“有可能。”而事實,當然不是這樣。
在宇文清跟司馬南鳴兩人悠悠哉哉的在搖椅上一邊喝茶聊天曬太陽,一邊旁若無人秀恩愛的時候,司馬智正艱難的抵擋着一群黑衣人的刺殺。更讓他怒的是,他們那些人的擊殺對象竟然是慕容易。司馬智氣的幾乎沒了理智,還好他帶了很多人過來,還好這是個局,還好應該被襲擊的慕容易并沒有來。
司馬智的人全都出來後,他下達了全部擊殺的命令,他站在外圈,眼神兇狠的看着那些黑衣人,“敢來招惹我,也要看看你們有沒有命回去。”
司馬南鳴正跟宇文清窩在一起曬太陽,他們兩人窩在一張特制的大號搖椅上,正親親密密的說話,向北過來了。
“主子,王爺回來了。”他停頓了一下,“王爺看起來很生氣。”
司馬南鳴點點頭,然後……然後就沒再表示什麽。
向北不知道自己是走呢,還是走呢。
宇文清疑惑,“王爺不是跟慕容一起出去祭神了嗎,怎麽會生氣的回來了?那慕容呢?”
向北覺得遇到向宇文清這樣的主子,才能體現他的價值,“聽說王爺遇到了襲擊。”
宇文清一驚,“什麽?!那慕容怎麽樣?”
向北見宇文清那麽緊張,立刻解釋道:“宇文公子,您別急,王妃沒什麽事,他今天沒跟着王爺一起去。”
“還好,還好。”他躺回到司馬南鳴的身邊,“奇怪了,慕容怎麽沒跟着一起去呢,他們兩個不會鬧矛盾了吧?”據說懷孕的人脾氣都很古怪,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忍受的。雖然,他沒見慕容脾氣有什麽變,也或許他們私底下不愉快也不一定。
向北覺得這已經超過自己能夠回答的範圍了,不是他不知道真相,而是真相不能說。
“宇文公子,我先告退了。”
“對了向北,今天向南在吧?”
“嗯,他今天沒什麽事情,公子有什麽吩咐他去做嗎?”
宇文清立刻搖頭,“我是想說,既然他今天不忙,你也沒什麽事情,你們倆就多在一起待會兒。”他其實是想說讓他們去約會來着,不過想到自己身邊這個正主沒說他們可以放假了,他也就沒建議。約會這種事情如果半途停止,那不是一般的惹人煩。
至于這邊氣的冒火的司馬智回到屋子裏,看着還在睡的香甜的慕容易,滿身的怒火都沒了。他坐到床前,小心的撫摸着對方凸起的肚子,“我一定不會讓你們有事的。”
他說完就這麽一直看着睡得安詳的慕容易,一邊想着事情。
他今天出門是一個局,他跟司馬南鳴一起設好的局,為了是想看一下,帝都裏的哪股勢力盯上了自己,并且敢明目張膽的擊殺自己。
司馬智本來以為不至于,畢竟他只是個閑散王爺,表面上沒兵沒權的,殺自己又有何必要,但事實是,他錯了。竟然真的有人要殺他,目标還着重于慕容易。
他本來以為那些人又是慕容易那個弟弟搞得鬼呢,但想想根本就不對,那個人哪裏會有那麽大的手段,讓一夥黑衣人藏在翔雲帝國的帝都。他如果真有那麽大的手段,哪裏還用得着動一些小動作來讓他的易受害。
他起身讓人保護好慕容易後,便去找司馬南鳴。
☆、95
95.慕容生了
司馬智來到宇文清他們的院子,剛進門,便看到那兩人擠在一張椅子上曬太陽,宇文清好像已經睡着了,他閉着眼睛躺在司馬南鳴的胸膛上,身上蓋着柔軟的毯子。
司馬南鳴在司馬智進來的時候便發現了,眼神示意對方動作輕些,然後手上輕柔的把宇文清抱了起來,示意他去書房等着。
對于這個從小到大都沒對自己表示過尊敬的侄子,連司馬智他自己都習慣了。而且自己對慕容易的态度,他也理解司馬南鳴這麽小心在意的行為。不過,他現在最想看的倒是,宇文清知道司馬南鳴的身份後會怎麽做。當然,他純碎是想看自家侄子的笑話。不過想到自己的事情,立刻便沒了看笑話的心情,他得把事情搞清楚,讓後讓那些不長眼的人看看得罪他司馬智的下場!
司馬南鳴小心的把宇文清放在床上,可能是離開了熟悉的身體,有些不習慣。剛被放下的他皺起了眉頭,嘴裏咕哝一句,不過倒是沒有醒過來。
司馬南鳴笑着親了下他的額頭,給他蓋好被子,見他睡得安穩後,便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司馬南鳴推開書房的門,便見到司馬智一臉不耐煩的坐在椅子上等着,見他進來了,便立刻站了起來。
“南鳴啊,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今天來刺殺我的人到底是誰,你布了那麽久了,那些人是哪個勢力的你肯定很清楚。”
司馬南鳴不慌不忙的走了進去,在自己常看書的地方坐了下來,對司馬智揮揮手,“稍安勿躁。”
“哼,事情要是發生在宇文清身上,你能不燥。”
司馬南鳴銳利的眼神射向司馬智。
司馬智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好像有些嚴重了,便聳聳肩,坐了下來,“好吧,我等你慢慢說。”
司馬南鳴把剛拿起來的書扔到桌子上,“是梁相的人。”
“是他?”司馬智皺起了眉頭,“我倒是奇怪了,他不來找你這個正主,謀劃着殺我做什麽?”
司馬南鳴漫不經心的說:“誰讓你有孩子了呢?”
司馬智的眉頭皺的更深,“你這話什麽意思,即使他真的想謀權篡位,我一個清閑的王爺能礙着他什麽事?”
“清閑王爺?”司馬南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是皇爺爺最寵愛的小兒子,是我父皇唯一的嫡親弟弟,你如果真的是個名副其實的清閑王爺,那還真是奇怪了。”
司馬智不以為意的笑笑,對于司馬南鳴能測到他的底,他一點都不奇怪,他一直都知道,他這個侄子,心計深沉的厲害,索性坦白的說道:“我手裏是有暗兵,不止是我自己培養的,還有我父皇給我的。”
“皇爺爺給你暗兵,這沒什麽奇怪的,他畢竟一直比較寵愛的是你這個小兒子。他放心不下我父皇也沒什麽不對,即使他是你的同胞哥哥,但皇家無父子,同胞又能算得了什麽呢。”
“你說的沒錯,那些軍隊就是你皇爺爺留給我以防萬一的。你父皇的那個性子你也是知道,多變的狠。”
司馬南鳴點頭認同,“我父皇确實很善變。”雖然不至于朝令夕改那麽嚴重,但翻臉比翻書快還是有的。
司馬智不打算在跟他在這個話題扯下去,繼續說起了自己來的目的,“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梁文秉那個老家夥是猜到了我暗中有勢力,才會對付我的?”
“很大可能是這樣的,你雖然平時一副無心國事安心做個賢王的樣子,但你的身份就表明了你絕對不可能有外表顯現的那麽簡單。而且,在帝都這個多事之秋的時候,你這個閑散王爺又出現了,怎麽能不讓人懷疑。”
“你這話是說,他們之所以主要攻擊易是為了讓我痛不欲生,也沒心思跟他們争帝位了?”
“你有勢力,名正言順,如今又有了孩子,當帝位唾手可得的時候,會不動心嗎?”
“狗屁!那帝位誰愛做誰做,多好的東西似的,我從來都沒稀罕過。這次要不是你的算計,我能帶着易來帝都趟這個渾水?”司馬智怒。
司馬南鳴見他氣的厲害,笑了笑,“他那麽渴望那個位置,自然認為誰都想去跟他搶。”
司馬智想了一下,“照你這種說法,雖然那梁妃懷孕了,他可以安穩的當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卻依然要篡位?”
司馬南鳴拿着杯子送到嘴邊,眼神沒有焦距的說:“唾手可得的東西,有誰會忍得住?”
司馬智見對方那樣子,心裏暗道:“哼,你小子還試探我?”
他站起身來,“既然知道是那個老家夥做的,我自然不能讓他好受了。”
“不急。”司馬南鳴沒什麽波動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我更喜歡看到他求而不得的絕望樣子。”
司馬智轉過身來頗有興味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讓他在成功前的那一瞬間看着所有希望破滅。”
“所有人。”那些算計他的和他算計着的所有人!
司馬智覺得權利真不是個好東西,事情完了,他就帶着老婆孩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真是太影響心情了。他覺得作為一個清閑王爺再适合他不過了。
宇文清醒來的時候,見房間裏沒人,便下床穿了外衣走出房門。擡頭看了下太陽,看來他睡的時間并不太長。
四下裏看了看也沒見司馬南鳴的影子,“那人去哪了?”想着對方沒在自己身邊肯定是有事要忙,也不打算去找他,想了想便招了個下人問道:“你知道王妃他們回來了嗎?”
宇文清其實也就這麽一問,想着那兩人既然出去二人世界了,肯定不會那麽早回來,卻不料那丫鬟卻說:“王爺和王妃都在呢,好像王妃今天并沒有出門。”
“沒有出門?”
“是啊,我剛才還聽王妃院子裏的姐姐說,王妃剛起來,喊餓呢。”
“這樣啊。”宇文清心裏有些疑惑既然慕容都沒出去,那個閑治王爺是跟誰出去的,他明明看到他們的背影了啊。他揮手讓那丫鬟走了,想想還是去看看慕容易,便擡腳走出了院子。
宇文清進了慕容易他們住的院子,立刻便有下人來行禮。
慕容易跟他一樣喜靜,整個院子裏靜悄悄的,下人們做事也都輕手輕腳的,當然,一般情況下沒什麽事情他們都盡量不會出現在王爺和王妃面前的,免得讓王爺覺得礙眼。
聽到從房間裏傳出來的嬉鬧聲,除了小可,也沒其他什麽人敢那麽肆無忌憚了。
丫鬟很激靈的去裏面通報了,他還沒走到門前小可便嬉笑的跑了出來,“主子,沒想到你也來了啊。”
宇文清拍了拍他的頭,“剛進院子就聽到你的聲音了,今天怎麽沒出去玩,那麽乖的來看你哥哥?”
小可笑嘻嘻的拉着他的胳膊進去,“我一直都很乖好不好。”其實他今天本來是要出門的,天氣那麽好出去玩多方便啊。不過想到自家哥哥肚子那麽大了想出去走走都不方便,今天還沒司馬智陪着,便想着自己留下來陪他說話。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哥哥竟然起那麽晚,都近中午了才醒來。也不知道孕夫是不是都這麽的嗜睡。
宇文清進了屋子,便看到慕容易躺在司馬智的懷裏,他本要起來,被司馬智阻止了。宇文清也連忙說,“慕容你躺着就好,如今肚子那麽大,你坐着都覺得辛苦吧?”
慕容易輕柔的笑笑,“還好。宇文你快坐吧。”
司馬智幫他揉着腿,一邊無奈的說:“你啊,就是喜歡逞強,肚子這麽大了,連睡覺都不安穩,怎麽可能還好。”
慕容易暗地裏擰了他一下,讓他多嘴。
宇文清看着慕容易好大的肚子,“慕容,你懷的是不是雙胎啊?”
慕容易跟司馬智聽到他的話都愣了。
慕容易愣愣的問:“宇文,你怎麽會這麽想啊?”
宇文清,“感覺你的肚子好大,不過,我也沒有見過其它的孕夫,也就這麽一說而已。”他忍不住呵呵,自己好像又說多了吧,自己又不是婦産科的。
“哥哥,你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