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25)

時的抱着孩子在村口逛逛,希望哪一次去的時候,正好能看到趕來的司馬南鳴。

在宇文清的感官中,他跟司馬南鳴才分別半年,前三個月他被人抓住,整天想着該怎麽想辦法逃跑,而且會想到司馬南鳴,是怕他太過擔心自己。後三個月則是在忙着照顧小念鳴,有時候會突然想起司馬南鳴,但思緒很快就被喜歡鬧的小念鳴給牽引開。雖然人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确實沒有那麽強烈的感覺,只不過是在他心裏,司馬南鳴一定會來找他的,兩人也終會相聚,差的只是時間而已。而且,相對于皇宮,他更喜歡外面自在的生活。

不過在得知司馬南鳴很快就能到來時,他的心也跟着急切起來,希望盡快看到他,讓他看看在慢慢長大的兒子。

向北這幾日每天都會跟着宇文清去村口走一遭,也漸漸的和小念鳴熟絡起來,想着法子的逗着小孩子玩。這一日跟往常一樣,宇文清在上午由向北陪着在村口轉了轉,依然沒有見到人後,便打算往回走。兩人正走着,小念鳴突然啊啊的叫了一聲。宇文清以為他看到了什麽有意思的事情,便往回看了一眼,正看到有人策馬往村子這邊趕來。宇文清聽到自己的心髒仿佛有預兆一般砰砰砰的跳個不停。直到那熟悉的身影清晰的闖入視線。

“公子,真的是主子他們!”向北立刻揮手,“主子,我們在這裏!”

一路不停趕路的司馬南鳴,看着自己思念已久的人兒,懷裏抱着兩人的孩子,正帶着往日那般的微笑站在那裏等着自己。他覺得身上的疲憊瞬間消失了,空了很久的心也被瞬間填滿,他跳下馬,下一刻閃到了宇文清的面前。

宇文清看着消瘦許多的人,心裏一陣酸楚,眼眶紅了起來。

宇文清看着他小心的伸出手掌,仿佛在試探着這一切是不是真實的,他清楚的看到他壓抑着的痛楚,聽到他抱着自己仿若嘆息般的說:“我找到你了。”終于眼淚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

司馬南鳴一直被愧疚,後悔,思念,擔憂所壓抑着,直到此刻真實的把人抱在懷裏,他才真正的感覺到了放松。他找回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他再也不允這種情況發生了。

闊別已久的戀人,終于相見,彼此相擁,多麽美好而感人的畫面,沒有人舍得去破壞他。除了被抱着擠在兩人之間的念鳴。

小念鳴覺得自己非常不舒服,自己的爸爸還沒發現自己的處境,便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來。

念鳴的哭聲,把兩人之間的溫馨給打散了。

宇文清連忙看向兒子,發現他被兩人擠到了,哭得好不委屈,立刻安慰道歉,“念鳴,對不起,爸爸沒注意。是不是疼了,爸爸給摸摸就不疼了。”說着摸了摸念鳴的小手,小身子,念鳴就乖乖的不哭了。

司馬南鳴看着哭得一臉淚水的小嬰兒,有種很微妙的感覺,這就是自己的兒子啊。

宇文清哄好念鳴,見司馬南鳴正看着孩子,笑着說:“要不要抱抱看。”

司馬南鳴正要伸手,念鳴轉過頭去不樂意被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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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清笑着拍了拍他的小屁屁,跟司馬南鳴解釋說,“可能還在生氣呢,過一會兒就好了。”

司馬南鳴自然不會跟個小嬰兒一般見識,更何況這還是自己兒子。他帶着宇文清坐上馬,往徐術家走去。

驚雷幾人跟在身後。

驚雨,“那是小主子吧,長得可真可愛!白白胖胖的,公子把他養的真好!”

向北,“那是,公子多厲害的人。小主子很可愛,笑起來更可愛。我比你先看到,哈哈哈……”

驚雨看向北那得意的樣子,感慨說,這厮可算恢複正常了!

司徒空聽說了消息正打算去看看情況,便見宇文清抱着孩子身後跟着一男人走了進來。兩人立刻注意到彼此,四目相視,火花四濺。

宇文清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之間的火藥味,見念鳴開始犯困,便跟司馬南鳴說要把他送回房間,讓他們先休息一下。然後快速的往後院趕去。

宇文清一走,四周空氣突然凝固了下來。

兩個帝國君主相遇,自然不會太過和諧友好。

司徒空笑的優雅,“司馬南鳴。”

司馬南鳴笑的冷然,“司徒空。”

司徒空笑,“真是聞名不如見面!”眼裏盡是嘲諷。

司馬南鳴冷,“真是見面不如聞名!”眼裏充滿冰冷。

兩人對峙而站,突然間兩方人顯得劍拔弩張。

在向北猜測下一刻會一言不合立刻開打的時候,宇文清的聲音傳來。

“司鳴,你們怎麽還在門口站着。”他有些奇怪他們在對看什麽。

兩方氣勢頓時消散,司馬南鳴向宇文清走去,今天是他跟宇文清相聚的日子,他不會跟司徒空動手的。那樣會把宇文清的目光吸引過去,任何會讓宇文清把目光投放到他人身上的可能司馬南鳴都不允許發生。

司徒空也不打算做什麽,坦白身份這種事他可沒打算做。

☆、134

134.完結

夜晚,微黃的燈光從宇文清的房間裏傳出來。

司馬南鳴穿着亵衣躺在床上,手撐着頭,眼中含笑,跟被圈在身子裏的小嬰兒大眼瞪小眼。

小孩子的注意力沒辦法堅持太多時間,跟司馬南鳴對看一會兒後,便自己自娛自樂去了。

他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着嬰兒的小臉,輕聲念道:“念鳴。”思念司馬南鳴。他很喜歡這個名字,孩子,他也喜歡,因為這是他跟宇文清的孩子。

小念鳴被人騷擾,又聽到自己的名字,便循聲看了過去,‘( ⊙ o ⊙)啊!又是這個人!’小念鳴繼續跟司馬南鳴對視。最終發出不知名的聲音後,移開了視線。

司馬南鳴拿起柔軟的小手帕手勁放到最輕,幫孩子擦去嘴邊的口水。然後學着宇文清的樣子輕輕的親了親小念鳴的臉,很柔軟。

司馬南鳴語中含笑的拉着念鳴的小手對他說:“怪不得你的父後那麽喜歡親你。”

小念鳴被親了一下不樂意了,在他的心裏覺得自己先親親別人,別人才能親自己呢。所以立馬委屈的癟嘴。

司馬南鳴被他突然變臉給弄得不知所措,眼看孩子就要哭了,卻不知道該怎麽哄,急的就差抓耳撓腮了。

本來想張嘴哇哇大哭的念鳴,見惹惱了自己的人臉色變得好奇怪,立刻咯咯笑了起來。

司馬南鳴看着又不知為何笑了起來的兒子,“真是孩子的臉啊,變得真快!”然後又笑着親了他一下。

本來笑着的念鳴不笑了,一雙晶亮的眼睛瞪着司馬南鳴。

司馬南鳴這次明白了,兒子這是不讓親的意思。看着小家夥,眼神很無奈。

宇文清從空間裏出來,一手擦着還濕着的頭發,見兩父子正神情對望呢。他湊過去,在念鳴的另一邊盤腿坐下,看着一見到他出現就啊啊叫的念鳴,跟司馬南鳴說:“你們倆相處的不錯啊。”

司馬南鳴接過毛巾,幫宇文清擦頭發,“沒有你想的那麽好,他不樂意讓我親,剛才差點哭了。”

宇文清想起緣由輕笑了起來,解釋說:“這小家夥一點虧都吃不得的,想要親他,要先被他親一下才行。”

司馬南鳴頗覺有趣,“真的?”

宇文清把躺着的念鳴抱起來,然後塞給司馬南鳴,然後在一旁笑着看他舉止僵硬的樣子。

司馬南鳴看着旁邊一副樂呵呵的看他笑話的宇文清,又看了看懷裏不停掙紮的兒子,心裏感慨,“也就你們父子倆能讓我這般無奈。”

宇文清見念鳴不舒服的快不樂意了,然後笑着上前指導司馬南鳴如何抱才能讓小家夥覺得舒服方便。

宇文清拍了拍司馬南鳴的背,“身體別那麽僵硬,放松……”

終于适應了的時候,司馬南鳴額頭都沁出汗來,最主要小家夥的身體太軟了,讓他絲毫不敢用力氣。

宇文清摸了摸司馬南鳴的額頭,幫他把汗抹去,“抱他比處理公務還費力吧?”

司馬南鳴眼含愧疚的看向宇文清,“你生他的時候,我也沒及時趕來,你一個人照顧着他,很辛苦吧。”

宇文清挨到他身旁,摟着他說:“沒有你想的那麽困難,念鳴很乖,不會太折騰我。晚上也不吵不鬧的乖乖睡覺,他很好帶的。”他擡頭看向司馬南鳴,“雖然他出生的時候,你沒在身邊,挺遺憾的,不過,以後的日子,我們一起看着他一點一點的長大。那件事只是意外,別總想着是你沒有保護好我。”

“也是我太過大意了,想想都不好意思,竟然讓人一杯水就給放倒了,不然,他們想抓住我,哪裏那麽容易。”

“清……”

宇文清不想再跟他說這個話題,“過去就過去了,現在我們一家人不好好的在一起了嗎。以後我們行事都謹慎一些就好。”然後他逗念鳴,“念鳴,來親親你父皇。”

念鳴一聽到爸爸的聲音立刻看了過去,對于親親兩個字他聽得懂,便動着身子想去親宇文清。

宇文清便接過他,自己先親了下司馬南鳴,然後跟念鳴說:“來,親親他,親親父皇。”

念鳴看懂了,然後上前糊了司馬南鳴一臉口水,雖然覺得這孩子不是親的,是啃的,聽着孩子的笑聲,看着微笑着向他看過來的宇文清,司馬南鳴覺得身為帝君的自己真的很幸運。有真心相守的愛人,又了延續血脈的孩子,相較于他求而不得的父皇,他要幸運太多太多。

念鳴跟他們玩鬧了一會兒後,便打着小哈欠表示自己困了,沒多久就睡着了。

雖然相聚的第一晚,兩人之間睡着一個孩子,司馬南鳴看着宇文清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拉着他的手,睡夢中極為安心。

第二天,宇文清第一個醒來,看着兩父子還在呼呼的睡着,他忍不住就那麽躺着,看着對于自己而言最重要的兩個人。在宇文清的人生計劃裏,從來沒有功成名就,大筆金錢,而是溫馨的家,可愛的孩子,如今他都擁有了,并且還有一個愛他至深的愛人。他覺得人生已經很圓滿了,即使要一直住在相對于不太喜歡的皇宮裏,他也可以接受,畢竟,世上沒有完美的人生。

視線從大的移向小的,看着念鳴閉着眼睛,小臉紅撲撲,睡的正熟的他,小手緊握着。他發現念鳴有一個習慣,睡着了,雙手一定握着拳頭不放,有時候宇文清會忍不住笑着猜測他睡夢中是不是在跟誰打架呢。突然他的視線定住了,念鳴細小的手腕上竟然帶着一個手環,昨天可都還沒有的,是司鳴給他戴上的?

想到一種可能,他看向自己的手腕,果然右手腕空空如也。

他伸出手輕輕的摸着念鳴手腕上的手環,念道:“這是因為血脈而産生的轉移嗎?為什麽是在今天呢?”他看向呼呼大睡的司馬南鳴,“難道是因為家人聚齊了?”他想不明白,這世界所遇到的稀奇古怪的事,總讓人想不清緣由來,還無人能詢問。

看着空間轉移到兒子身上,宇文清除了有些遺憾沒來得急對方卓、禦靈他們道別之外,就沒其他什麽感覺了。如今,空間對他只是錦上添花罷了。

宇文清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正看到司徒空靠着門框站着,兩人房間相鄰,宇文清笑着對他點下頭算是打招呼。

司徒空掃了一眼他的手腕,“你的手環少了一個。”

宇文清愣了一下,心道這人觀察力真是敏銳。然後對他笑笑,沒打算說什麽。

司徒空也沒覺得對方會解釋什麽,“你可以叫我司徒公子。”留下一句話後回了房間。

宇文清一陣莫名其妙,不過相處幾個月後被告知姓氏,這是要做朋友的意思?他笑着搖了搖頭,去廚房燒水。

司馬南鳴醒來,發現宇文清不在房間裏,心裏一慌,聽到孩子特有的聲音,便見念鳴就在自己身側躺着,跟一只白色小狐貍玩的高興。

面團發現司馬南鳴醒來時,立刻看了過去,一雙眼睛直直的盯着司馬南鳴,見他沒什麽動作,便繼續跟念鳴玩。

司馬南鳴對它眼中那一瞬間閃過的戒備跟警惕看的清楚,想到着又是一個極有靈性的獸。小狐貍讓他想起了本來跟着他們一起來尋找宇文清進了啓天後卻不見了的小黑,不知道它為何突然失蹤了。

門被打開,宇文清端着一盆水走了進來。

“醒了,來洗臉吧。”他說着拿了個毛巾浸濕,擰幹,然後來到床邊給念鳴擦臉。

司馬南鳴下床去洗了臉,宇文清則拿出奶瓶給念鳴吃nai。

“你發現了嗎?空間轉移到念鳴身上了。”宇文清讓他看念鳴手腕上的手環。

“剛才看到了,只是沒想到是那個空間。”司馬南鳴覺得這事情透着玄妙。

宇文清惆悵道:“可惜這個世界的修者寥寥無幾,也沒人能給我們解釋一些原因。”

司馬南鳴抱着他,安慰說,“別擔心,應該不是壞事。這畢竟是件天地至寶,念鳴得了,也算是個大造化。”

“希望如此吧。”

司馬南鳴,“我們的孩子注定了生而不凡。”最起碼他都要肩負着翔雲帝國。

宇文清嘆了口氣,看着懷裏的孩子,“雖然如此,我卻還是希望他能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

司馬南鳴笑了笑,“我們一直護着他便是。”

司馬南鳴跟司徒空遇到會怎麽樣?

躲在暗處的向北一邊咬着肉幹,一邊看着前面空地上對峙而站的兩人。

“帝君瞞着皇夫跟司徒空‘切磋’,小南不來看真是太可惜了!”

左邊的驚雨搶了他一片肉幹,“驚雷沒來肯定也覺得很可惜,不過我們都不見了,皇夫肯定懷疑。”

右邊的童焱也搶了向北一片咬在嘴裏,“你們說話小聲些,他們聽到了就慘了。”

向北怒,“你怎麽也吃我的肉幹,咱們可是敵對陣營的。”

童焱不以為然,“咱們現在同是偷看的人。”說着掏出一個紫金幣,笑嘻嘻的問,“要不要下注。”

驚雨,向北,怒視着他,“你膽子真是太大了!”兩人一人拿了一個紫金幣,“我壓我們帝君勝。”

童焱樂呵呵的收賭資,“我壓我們皇上,賠率一賠五。”他對自家主子可是很有信心的。

“等着賠錢吧。”向北狠狠的說。

這邊……

司馬南鳴冷着臉看向對面的人,“可是你讓人綁架了清?”

司徒空笑了笑,嚴重嘲諷,“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皇夫都能被人綁架了,你可真夠無能的。”

司馬南鳴一伸手,龍鳴劍就出現在手中,冷眼看着司徒空,“我自然不會放過任何傷害他的人!”

司徒空手掌一握,手中出現一支長槍,槍身為藍色,在陽光照射下閃着幽幽的藍光,看着極為詭異。

暗處的向北看得眼熱,“為什麽我就沒有一件神兵利器。”

電閃雷鳴間,兩人戰作一團。

宇文清看了看天色,已經傍晚十分了,司馬南鳴從早上離開,到現在還沒回來。不是說只是出去走走嗎?

“向南。”

一旁想瞧瞧走過的向南停下腳步,轉身,“公子。”

“你家主子去哪了?”

“山上。”

宇文清想了想說,“我去看看。”

驚雷突然出現,“公子,小主子醒了。”

宇文清只得轉身回房間。

向南,驚雷同時松了口氣,也有點擔心司馬南鳴如今怎麽樣了。

童焱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主子竟然被打的吐血了!雖然只是嘴角露出一點點,可這也已經讓他開始懷疑是不是在夢中了。他家主子是如何強悍的人,他在對方手裏可是一招都扛不住。他看着好像沒怎麽樣的司馬南鳴,眼裏滿是崇拜。

司徒空冷笑一聲,“你運氣倒是好!”

司馬南鳴冷然道:“羨慕也沒用!”

兩人都受了一定程度的傷,司馬南鳴也沒外表顯得那般輕松。雖然司徒空也是修者這點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外,而對方的修為之高卻讓他驚訝了。若不是他運氣好,宇文清幫他讨了修習功法,又加上空間的幫助,今日他肯定會敗得很慘。

司徒空冷着臉對偷看三人組的方向看去,“你們三個都給我出來。”

三人心驚膽戰的現身。

司馬南鳴,“去捕獵。”

如獲重負的飛快消失。

晚上吃着豐富的晚餐,宇文清對司馬南鳴說:“你們打了那麽多肉,加上那些侍衛一次也吃不完。記得讓他們拿些送給寄宿的人家。”

“好。”

時間不知不覺又過了三個多月,司馬南鳴跟司徒空兩人也打了半年多,不過為了避免被宇文清發現,他們每天只打半天,上午下午不定。

這天宇文清正抱着六個多月的念鳴玩,突然聽到念鳴喊了句,“罷啊……”

宇文清愣了一下,然後驚喜道:“寶貝,再叫一聲。”

念鳴,“哈啊……”

宇文清,“叫爸爸,叫爸爸……”

念鳴,“拔……”

宇文清,“爸爸。”

念鳴,“罷啊——罷啊——”

宇文清高興極了,“兒子真聰明,會說話了!”他想立刻跟司馬南鳴分享這份喜悅,想到對方又上山了,便往山上走去。

聽不到動靜的驚雨走了出來,“公子呢?”

驚雷也從房間裏出來,“會不會去前院了?”

兩人連忙往前院去,卻沒看到人。

“壞了。”“壞了!”

宇文清抱着念鳴站在樹幹上,此處能清楚的看到下面打得難解難分的人。因為同為修者的緣故,大都場面極為震撼。

不遠處的向南,向北跟蕭逸看着冷着臉站在樹上的宇文清,又看了看一雙眼睛極為感興趣的看着下面打架的念鳴。

向北很想對着下面喊,“公子來啦!”可惜他不敢。

宇文清看着下面雙方被震飛,神情狼狽,惡狠狠的看着對方的兩人,然後飛身下去。

怒視着的兩人看到來人,司馬南鳴愣了一下,立刻站起身來。司徒空則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衣裝,臉上帶着往日的微笑。

宇文清面帶微笑的看向兩人,“怎麽不打了?很精彩嘛?”他看向司馬南鳴,“一個金系單靈根。”又看向司徒空,“一個雷系單靈根。”

然後消了臉上的笑容,“天賦很不錯嘛。”

司徒空笑着擡頭看了下天,“啊,是吃飯的時間了,我先走了。”然後迅速離去。

宇文清微笑的看向剩下的司馬南鳴。

司馬南鳴向還站在不遠處看着的三人看了一眼,那三人很識時務的消失了。

司馬南鳴笑中帶着讨好,走到宇文清面前,“我來抱他吧。”

宇文清把孩子遞給他,“你跟他有仇?”

司馬南鳴不知該怎麽回答。

“別跟我說什麽切磋,我看的出來,一招招都夠狠辣的。”

司馬南鳴:……

宇文清,“算起來,你們打了三個多月了吧?”

司馬南鳴心虛的低頭。

宇文清咬牙,“還裝作去打獵了。怪不得晚上連亵衣都不敢脫,身上有不少傷吧!”

晚上,宇文清冷着臉讓司馬南鳴脫衣服,司馬南鳴不敢反抗,只得乖乖照做。

看着他滿身青青紫紫,還有一些傷口,宇文清的臉更冷了,男人争強好勝他理解,“你們打了那麽久都沒分出勝負嗎?”

司馬南鳴極為慚愧的說:“還沒有。”

“打了那麽長時間都是平手還有什麽必要打下去?!”他說着往司馬南鳴身上上藥,動作極為粗魯。然後聲音極為溫柔的問:“疼嗎?”

司馬南鳴硬挺着,搖頭,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兒子正好奇的看着自己,他有種想把臉埋到被子裏的想法。對于沒有能把司徒空狠狠的踩在腳下極為的不甘心!

念鳴親了司馬南鳴一下,“罷啊——”

司馬南鳴激動的坐起來,“他會說話了?”

宇文清見他那模樣,笑了起來,“嗯,本來去找你就想告訴你這點的。”

第二天,司徒空跟宇文清說:“我要告辭了。”

“今天就走?”宇文清感覺很突然。

司徒空看了看臉色不善的司馬南鳴,然後對宇文清笑着說:“明天。”

宇文清不知道該說什麽,幾個月的時間,讓他熟悉了彼此的生活,但這是注定了的離別,“為了分別,晚上慶祝一下吧。跟村子裏的人一起,搬個篝火晚會怎麽樣?”

“聽起來就覺得很熱鬧。”司徒空很滿意。

司馬南鳴攬着宇文清,跟司徒空冷冷的說:“話都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司徒空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晃悠悠的走了。

司徒空走後,司馬南鳴對宇文清說:“清,我們也離開吧。”

宇文清疑惑的看向他。

司馬南鳴,“我想在翔雲為念鳴辦周歲禮。”皇子的周歲禮是很重要的。

宇文清看着在床上爬的歡快的念鳴,點頭,是時候回去了。

預示着離別的狂歡,大家都喝的痛快。

司徒空端着酒杯,來到宇文清身邊,“喝一杯。”

宇文清接下了酒杯,一口喝盡,然後告訴他,“我們明天也要走了。”

司徒空神色認真的說:“你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宇文清笑了笑,“你這種說法本身就很奇怪。”

司徒空,“我說的很認真,跟你在一起不會覺得無趣。”

宇文清只是笑笑,不知道該說什麽,他不太懂得司徒空話中的意思。

司馬南鳴卻臉色變得極為不好。

司徒空自然不會理會司馬南鳴的臉色,帶上往日優雅的笑容,“我如果想你了,怎麽找你。”

宇文清覺得他是把自己當朋友了,也很高興,“你可以去翔雲找我。”然後拿出一個珠子,“捏碎他,我就知道你來了。”

司徒空笑着接過去。

司馬南鳴冰冷這眼神看向司徒空,仿佛在說:“不怕死,你就來吧。”

司徒空騎着馬摸着手裏的珠子,看了身後的院子一眼,揚鞭離去。

蕭逸童焱跟上。

因為喝了酒,宇文清他們都起晚了,等發現時,司徒空他們就已經離開了。

“又是一次的分別啊!”宇文清悵然若失的說。

司馬南鳴攬着宇文清,抱着自家兒子上了馬車。

向南四人守在馬車四周,其他侍衛跟随,馬獸拉着馬車緩緩的離開。

宇文清靠在司馬南鳴的懷裏,看着在厚厚的毯子上跟小狐貍玩耍的兒子,跟愛人相視而看,笑了。

他知道自己的生活雖然不能像‘王子和公主從此以後過着幸福的生活’那般總結,卻也知道,這個深愛着自己的男人,會竭盡所能的讓自己快樂,他們将一同看着自己的兒子長大,看着他擁有自己的生活,然後他們将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互相守着彼此,過完平淡卻幸福的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已經完結,一些番外我會開文寫,這樣親們開起來就不用花錢了,O(∩_∩)O

1、 ...

1.垂簾聽政?

理事殿內,司馬智一邊批閱奏章,一邊唉聲嘆氣。而五喜則如往常一般恭敬的站在一旁伺候着。

他見司馬智心裏煩悶,便上前建議道:“王爺若是倦了,可先休息一下,奴婢聽說上膳房又研究出來一種新鮮的吃食,王爺要不要試試?”

司馬智立刻把筆扔在桌案上,随手把折子扔一邊,“好啊,你趕緊讓人傳上來,讓本王嘗嘗看。”

五喜立刻給旁邊站着的內侍遞了個眼色,見那人去辦了,便繼續笑着跟司馬智說道:“王爺辛苦,奴婢去給您倒杯茶來。”

司馬智躺靠在椅背上,無精打采的揮揮手,讓他随意。

五喜立刻出了大殿,然後小聲的跟門口站着的內侍吩咐說:“快去請王妃來,王爺又不耐煩看奏折了。”

那小侍聽了飛快的去傳話。

吩咐完事情,五喜也忍不住嘆口氣,他伺候了幾代帝君了,還沒見過像王爺這般不耐煩理事的司馬家人呢。

慕容易得了消息哭笑不得,這都不知道是這個月的第幾回了。他家王爺性子燥,不愛理會文人們那些繁複的唠叨,卻不是真沒能力做事,這點他倒是清楚。

心裏知道他是想讓自己過去了,便也笑着随他的願。帶着兩個孩子去了理事殿。

司馬智見愛人孩子都來了,立刻精神了。上前把孩子挨個抱着舉高高親了一下,再把孩子他爹爹親一口,整個人變得神清氣爽。

慕容易讓随侍的人都退下,然後聽司馬智如往常一樣抱怨。

司馬智抱着小兒子坐在椅子上,便滿臉委屈的跟自家愛人訴苦,“南鳴那小子,說去尋宇文清,這一尋就尋了半年多,把爛攤子交給我,真是煩死我了!”

慕容易笑着陪兒子玩,也不應和他,朝政的事他雖然不清楚,但實際上沒什麽讓王爺為難的大事,司馬智就是不耐煩繼續幫着照管了。

司馬智見愛人不搭理自己,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南鳴什麽時候回來,再不回來我可就撂挑子了!”想了一下,司馬智對慕容易說,“你說南鳴那小子會不會故意不回來了,把翔雲這一攤子扔給我了?”

司馬智越想越覺得是這麽回事,立刻不幹了,憤憤的說:“好小子,敢設計我,說什麽把人接回來,找着人肯定不樂意回來了!不行,我也不幹了,阿易走,咱帶着兒子回封地!”

五喜在殿外聽得那個着急啊,王爺要是撂挑子,這國事該怎麽辦啊!

慕容易抱着大兒子,看着說風就是雨的愛人,聲音淡淡的說:“坐下。”

司馬智立刻老實的坐下。

司馬智嘴上依然企圖說服慕容易,“阿易,你不知道南鳴那小子非常奸詐的,他要是看我把朝政管理的那麽好,肯定會趁機把帝位賴給我。咱倆跟咱孩子都得禁在這皇宮裏,我也沒辦法帶你去游山玩水了,想想都覺得太悲慘了。所以,咱們還是快點逃吧,起碼得向他表明我誓死不從的決心。”

慕容易被他逗笑了,“王爺,您正經點。你每日上朝都懶懶散散的讓群臣有意見了,哪裏稱得上好啊。”

司馬智,“那是我故意的,我不能給南鳴任何賴上我的機會。”

慕容易扯了下嘴角,“王爺你可真睿智。”

司馬智得意洋洋的受了,“那是,為了你,為了兒子,我也不能替司鳴待在這皇宮中的。”

慕容易覺得好笑,這叔侄二人對于別人奢望萬分的帝位卻都棄之如敝屐,一個碰都不想碰,一個礙着責任硬擔着。哎,讓踏翼那些為了帝位鬥得你死我活的皇子們情何以堪。

慕容易出聲安慰道:“你別着急,帝君既然說了要你代理朝政,自然是要回來的。不是已經接着他們找到宇文的消息了。想來怕孩子太小,不好趕路,所以才耽擱了。你就安心的等他們回來吧。”

司馬智還是想要回領地,卻也明白說要回去也沒那麽容易的。

“我得想個辦法才行。”

不管司司馬智想什麽辦法,五喜見他不再提要走的事,便放心了,然後感慨:“還是王妃威武。”

司馬智所想的辦法着實讓整個朝野為之震驚——後宮中的皇夫竟然是假的!

這讓大臣們憤怒了。查!必須得查!緩過神來後,既然宮中的是位假的,那真的身在何處。又聽說帝君出巡是去找皇夫了,且已尋到,皇夫還平安的産下了小皇子。這下大臣們便都翹首以盼,等着兩人回來。

後宮中,司馬智對着慕容易得意一笑,“我這可是幫他把宇文清回來後的問題都給掃清了,突然帶個皇子回來也沒人有意見。當然,他要是不回來大臣們都不願意。”

慕容易,“那個假冒宇文的人,如今怎麽樣了?”

司馬智不在意的說:“死了,抓捕的時候見逃不掉便自殺了。沒想到這人還是個死士。我現在就期盼着南鳴他們能早些回來,我就帶着你跟兒子們回封地。我感覺,哪裏都沒咱們的封地自在。”

慕容易笑了笑,在他心裏家也是在封地的。

“我也挺想見宇文,如今他也有了孩子,不知道長什麽樣。”

所以等宇文清他們回來後,得到了極為盛大的迎接隊伍。

司馬智帶着暢快的笑容,領着百官,在城門外等着司馬南鳴他們。

司馬南鳴先下了馬車,百官跪拜之後,司馬智走上前來,笑的開懷,小聲說道:“你小子終于回來了,我可算是放心了。”

司馬南鳴見他如釋重負的樣子很不是滋味,早知道就該在推遲一些日子回來。

“宇文清跟你兒子都在車裏呢吧?”對于宇文清生的小皇子司馬智可是十分好奇的。

宇文清抱着孩子下了馬車,見是司馬智,便上前打招呼,“皇叔近來可好。”

司馬智哈哈大笑,“你們回來了,我就萬般的好。”然後見他懷中的胖娃娃好奇的看着自己。

“這就是你們信中的念鳴吧?”說着伸手想要抱抱。

宇文清把孩子遞給了他,念鳴倒是很給面子的讓抱了。

司馬智抱孩子的手法很娴熟,念鳴很熱情的糊了他一臉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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