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

澈的手腕,安莫離壓低着聲音警告般開口,如果在平時,只要他的聲音略低上幾分,蘇冰澈保證會乖乖的一動都不敢動,可是今天,顯然要讓他失望了。

“解開。”擡起頭,眼睛直勾勾看着安莫離的眼睛,墨色的眸子裏迸發出堅定的光,大有安莫離不讓解他就會狠狠扯斷的意思。

眉心猛跳,安莫離氣又不是笑也不是的摸了摸鼻子,他太了解蘇冰澈的性子了,智商沒退化時倔,智商退化了之後幹脆變成了擰,認準了死理兒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一如他曾經的無視,也一如他現在的執着。

“阿澈乖,你先告訴我為什麽要解腰帶好不好?”難不成剛剛在樓下時有誰說了什麽?可他們能對阿澈說什麽?他可不相信安家人會主動教阿澈怎麽脫他的衣服。

“莫離身上有傷,好多好多傷口,阿澈幫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腦海裏讓人揪心的畫面雖然早已經散去了,可那一幕幕觸目驚心的場景仍舊深深刻在了蘇冰澈的心裏,至此一生都不敢或忘。

他不知道為什麽莫離要挨打,更不明白畫面裏的自己為什麽不護着莫離反倒站在一旁發呆,他只知道看到莫離被打時,自己的心像是被誰紮了一刀,那種痛苦比他發病時的痛苦還要難耐得多,好歹發病時忍一忍就過去了,可那種痛,他忍不下來。

“莫離,給我看看好不好?”低低央求着,邊說手指邊又摸上了腰帶的扣子。

“誰告訴你我身上有傷了?”再一次扣住蘇冰澈的手腕不讓他動,安莫離仔細觀察着蘇冰澈的眼睛,心中隐隐升起某種猜想,卻又不太敢肯定。

“我看到的,在這裏看到的。”怕安莫離不相信,蘇冰澈用手指指向自己的腦子,滿眼的急切,“莫離流了好多血,屁股上,後背上都是,莫離,給我看一下好不好?就看一下。”

“不行。”想也不想的拒絕,被脫個精光看來看去的像什麽樣子?阿澈再傻也是個成年男人,他可不習慣當着男人的面光着身子任人評看。

“不行也得行。”蘇冰澈的倔脾氣也上來了,安莫離有句話說的對,這貨傻了之後特別擰,掰都掰不回來。

繃着臉震開安莫離的手掌,手指靈活的解開腰帶扣子,雙手使力往下拉,下一瞬,安莫離的褲子直接被褪到了腿彎處。

“蘇冰澈!”低吼,打從蘇冰澈變成阿澈之後,這還是安莫離第一次直呼其大名,可見安莫離氣的有多狠。

想想也是,就眼前這場景,知道的自然明白蘇冰澈是在查看傷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強X吶,以安莫離的性子,哪裏受得了這個?

你吼你的,我扒我的,等安莫離的聲音落地,上身的衣服也‘嘶’的一聲碎成了布片,得,更像強X現場了。

只見那白玉一般的身體被兩片破碎的襯衫勉勉強強遮住了幾許春光,垂落在胳膊上的袖子向外翻,半遮半掩的擋住了誘人的三角小內內,再加上褪在腿彎處的牛仔褲,活色生香的畫面能讓人鼻血狂噴,別說是男人了,就是某些女人們看了也得狠狠咽一口唾沫。(比如說某喜,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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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冰澈也是個男人,還是個生理方面很強大的男人,更是個愛安莫離入骨的男人,最主要的一點是,這丫的神智不正常,根本分不清什麽是該做的,什麽是不該做的,于是順從本/能就成為了蘇冰澈的唯一選擇。

“好漂亮。”不由自主的贊嘆,寬厚溫熱的手掌流連在白晰光滑的身體上,越摸,蘇冰澈就越覺得有一股火在心頭熊熊燃起。

‘啪’的一聲拍開蘇冰澈做亂的爪子,安莫離彎腰快速提起褲子,至于衣服……都破成那樣了還怎麽穿?

該死的,如果不是自己的修為被封,何至于阿澈只是稍微使力自己都挪動不了了?他嚴重懷疑安朗壓根是故意想看自己出醜,不然為什麽阿澈的修為好好的,偏偏自己成了廢物一個?

“不要穿。”将安莫離剛提到腿根處的褲子再次扯下去,為了防止安莫離不聽話,蘇冰澈索性用靈氣化形,将安莫離的雙手牢牢綁在了身後,“這樣就好了。”很滿意自己的成果,蘇冰澈歪着頭笑,“莫離,剛剛那樣好舒服,我還想摸。”

安莫離……

其實蘇冰澈他好了吧?一定是吧是吧?不然怎麽會突然變成徹頭徹尾的色胚?

“趕快把我放開。”努力擺出威嚴的表情,安莫離是真的急了,上一回任人宰割還是在山洞裏,對方同樣是個‘智商有問題’的家夥,對于他們這種靠着直覺行事的混蛋,安莫離真心扛不住鳥。

只因為他們越是愛他,他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可能性就越大,想到上次好幾天下不了床的經歷,冷汗都出來了。

“阿澈,我冷。”不能來強的咱就示弱,安莫離一點也不覺得示弱有什麽好丢臉的,反正比失身強。

“莫離冷了?”擡起游走在身體上的手拭了下安莫離的額頭,蘇冰澈不高興的瞪眼睛,“莫離騙人,你都熱出汗了。”

安莫離……誰特麽說傻子沒有常識的?

“我真的冷,不信你看我都打冷顫了。”裝着抖了抖身體,安莫離一邊咬牙一邊很真誠的看着蘇冰澈,“阿澈給我穿件衣服好不好?再這麽下去我會生病的。”

“生病?”蘇冰澈有些擔心的反問。

“嗯嗯。”重重點頭,“阿澈也不想我生病吧?”

“當然不想,不過莫離不用怕,阿澈不會讓你冷的。”

什麽?安莫離還沒弄明白蘇冰澈話裏的意思,就看見這丫的竟然開始脫起了衣服。

等等,該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不是吧?!

幾下子脫光了衣服,蘇冰澈張開雙臂用力抱緊安莫離,“阿澈身上熱,莫離抱着阿澈就不會再冷了。”

安莫離……他想吐血,真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把安莫離打擊的內傷深重,蘇冰澈奇怪的眨巴眼睛,“莫離,我怎麽覺得自己好像更熱了?”

“你離我遠一點就不會熱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往外蹦,安莫離僵直着身體動都不敢動一下,抵在他小腹上的物什正隐隐跳動,不用看也知道尺寸絕對小不了。

“不行,那樣莫離會冷的。”堅決搖頭,過大的動作惹得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肌膚産生了磨擦,電流乍起,呻/吟聲脫口而出,“嗯~好舒服。”蘇冰澈是沒覺得怎麽樣,倒讓安莫離先紅了臉。

好吧,是他在自做自受,他活該被吃了豆腐還要杵在這裏聽別人的呻/吟聲,他特麽到底招誰惹誰了?

“莫離還冷不冷?有沒有感覺熱一點?”喜歡和安莫離緊緊相貼的感覺,蘇冰澈雙手環抱着安莫離的腰,盡量讓兩人之間毫無縫隙可尋,半眯起眼睛再動一動,唔~果然很舒服。

“熱,特別熱,阿澈快離我遠唔……”胸前一點被人捏在手指間玩弄,安莫離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神馬狀況?

“既然莫離不冷了,那我們繼續吧。”捏着櫻紅把玩了許久,又湊過嘴唇去吸,左邊吸一會,右邊吸一會,蘇冰澈覺得安莫離身上哪處地方都香香的甜甜的特別好吃,于是一路舔一路吸,慢慢來到腰間,看着礙事的內褲先是不喜的皺了下眉,緊接着伸手,一把将內褲扯了下來。

“蘇冰澈!”腿被褲子束縛着根本踢不了人,安莫離只好半側着身體用腰拱他,卻不想蘇冰澈會就勢翻轉身體,将他面朝門壓制着再也挪動不得。

“我喜歡這裏。”果然好色是男人的天性,蘇冰澈幾乎是第一眼就相中了兩片白白嫩嫩的小山丘,雙手捧着彈性實足的屁瓣張嘴就咬,不輕不重的力度咬不疼人卻能折磨得人心慌意亂。

“阿澈,你別嗯……”後面的話因為蘇冰澈突來的動作而斷在了喉嚨裏,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蘇冰澈會無師自通的用嘴巴去吸那兒,酥酥麻麻的快/感由一點而漫全身,讓安莫離差一點腿軟的坐到地上去。

說起來安莫離也有好些時候沒和伴侶們愛愛了,也難怪只是被蘇冰澈吸了幾下就潰不成軍,如今喊又不能喊,自救又沒能力,當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莫離,幫幫我。”下面硬的生痛,蘇冰澈把自己的物什放到安莫離被綁住的雙手中輕輕磨蹭,好看的眉皺得緊緊的,一張俊臉漲得通紅。

安莫離閉着眼睛不說話,幫什麽幫?幫着蘇冰澈壓倒自己?這活他可幹不來。

見求助無門,蘇冰澈又是委曲又是不甘的握着自己的物什抿緊了嘴唇,垂下的目光不經意間看到了讓自己瘋狂喜歡的地方,突然眼前一亮,他記得那裏有個洞?

莫離身上涼涼的,那洞裏是不是也涼涼的?如果把自己火熱的大家夥放進涼涼的洞裏,是不是就不會這麽難受了?

自以為找到了好辦法(其實也真的是個好辦法)的蘇冰澈十分高興,雙手分開兩片屁瓣就想把‘小蘇冰澈’送進去,可洞口太幹,他的東西又太大,這一送連個頭都沒送進去不說,還直接劃了出來。

好爽,強大的快/感堅定了蘇冰澈的決心,大手扶着物什繼續往裏送。

“阿澈你等等。”急喊着想躲開,安莫離後悔的腸子都快青了,早知道阿澈能找正地方,他剛剛就該跟阿澈‘動手’,最起碼用手總比用那裏輕松得多不是?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蘇冰澈哪裏能讓安莫離再躲開?大手死死控制着安莫離的腰,另一只扶着物什的手穩穩對準了洞口,挺腰撞了進去。

‘唔’火辣辣的痛使得安莫離陡然白了整張臉,額頭抵着門板,縛在背手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他就說,這幫個混蛋們莽撞起來個個都是禽獸,更為混蛋的是,受傷的永遠是他。

看不到安莫離的表情,蘇冰澈自然不知道自己粗魯的動作讓心上人吃足了苦頭,挺/動着腰身一下比一下狠的撞擊着安莫離的身體,蘇冰澈被人生裏第一次品嘗到的味道迷得連理智都快消失了。

‘啪啪’聲不斷響起,随着快/感的攀升因為疼痛而縮成一團的小安莫離也有了昂首挺胸的架式,也許是感覺到了安莫離的投入,蘇冰澈攬在安莫離腰間的大手猛然用力,抱着人一邊挺動一邊往床邊走去,繼而一起仰躺在了床鋪上。

由始至終兩人相連的地方都沒有分開過,此時蘇冰澈躺在下方,一下快一下慢的動着,而身在上方的安莫離則雙腿被分成了八字形,胸前兩點挺立,與下方挺直的物什遙遙相望,伴着蘇冰澈的挺動,身體像海浪中的船,不停的搖來晃去。

突然,蘇冰澈碰到了某一點,安莫離情不自禁的猛顫,挺動的動作陡然頓了一瞬,蘇冰澈開始又快又狠的往那一點上猛撞,直撞得安莫離拱身仰頭噴出了無數精華才肯罷休。

閉着眼睛好一會兒,等腦子裏閃爍的白光完全散去安莫離才再一次睜開眼睛,而這一睜,整個人都不好了。

誰能來告訴一下他,燕傾歌是什麽時候跑到房間裏來的?!

☆、96·回家

其實燕傾歌已經來了好一會兒了,之所以幹巴巴站在一旁不言也不動的原因只有一個,這丫的看傻了眼。

早在上輩子,燕傾歌就無數次的夢到過安莫離達到極樂之境時的樣子,或妩媚動人,或緋紅滿面,更甚者直接被‘欺負’到落下眼淚來,今兒突然讓他清清楚楚近距離的看到夢中美妙的場景,他怎能不傻?

他傻的連妒忌都忘了個一幹二淨,只顧着直勾勾盯着安莫離‘站立’的物什看,那淺粉色的小家夥尺度驚人卻長的精致可愛,讓人看了就想握在手心裏好好把玩一番。

舔了舔發幹的嘴唇,一點也不打算委曲自己的燕傾歌邁動着虛飄飄的兩條腿,像是踩在綿花上一般往安莫離的跟前走去,離得越近,安莫離臉上的表情就越是清晰,雙眉微皺間的風清,薄唇輕啓時的誘惑,每一處都能勾得人心火大動。

目光由臉一路下劃到性感的鎖骨,再由鎖骨移轉到兩點紅櫻,流連了好一會兒才又慢慢看向了‘哭泣’的物什。

突然,那物什猛的一跳,伴着耳邊長長的低吟聲,白色的液體飛濺而出,有些更是濺到了燕傾歌的衣服上。

傻呆呆看着多出兩點‘雪花’的衣服,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燕傾歌緩緩擡起手,竟然撚起了一點放在鼻端上輕輕聞了一下,繼而又伸出舌頭将手指上粘粘的東西全數舔進了嘴巴裏。

燈光下,一派儒雅翩然的男子盡乎癡迷的做着如此‘下流’的動作,反差間無形迸發出來的沖擊力,絕對能讓所有人血脈暴張鼻血橫流。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悠悠回神的安莫離睜開了眼睛,那心情,風中淩亂都不足以形容其萬一。

不理會安莫離瞠目結舌的表情,燕傾歌彎下腰,滿臉委曲的開口,“莫離不歡迎我嗎?是覺得我來的太晚?還是……”腰壓得再低一些,彼此的呼吸似乎也随着兩人的靠近而交融在了一處,“還是怪我來的不是時候?”

說起來,他來的還真不是時候,若早一點,壓倒莫離的男人自然不會是蘇冰澈,若晚一點,也不會看到這麽刺激人心的一幕,可來都來了,想讓他主動退出去,絕對不可能!

“莫離……”低啞着嗓子呢喃,一雙大手急切的握住了剛剛‘哭’過的物什揉來搓去,管他床上有幾人,他只想好好疼愛安莫離,讓這個幾次與他錯過的人實實在在成為他的一份子。

不是吧?難道傾歌他想三個人一起?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安莫離張嘴想說點什麽,卻……

‘唔’後面被蘇冰澈狠狠頂了一下,仰起頭,安莫離試圖躲開蘇冰澈的撞擊,沒想到卻把自己更深的送到了燕傾歌的手裏,拱起的腰情不自禁顫動,半軟不硬的物什受不了前後夾擊的攻勢,竟又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燕傾歌低低而笑,“莫離的身體很喜歡我呢,就不知道莫離的心,是不是也同樣很喜歡我?”手指微微用力,握着安莫離的物什猛的向下劃,下一瞬,安莫離被快/感沖擊的身體輕顫,連帶着埋在他身體裏的小蘇冰澈也爽的又漲大了一圈。

“莫離,好舒服,再來。”雙手扣着安莫離的腰,蘇冰澈仰看着燕傾歌,那聲‘再來’正是對着他說的。

燕傾歌又想笑了,面對心思單純的蘇冰澈,大概誰都尴尬不起來吧?“行,我們再來。”

直起身優雅的脫掉身上的衣服,燕傾歌示意蘇冰澈往床裏挪,等他抱着安莫離躺倒在床中央之後,才跪趴着低頭,緩緩吞下了安莫離高高昂起來的物什。

‘嘶~’長長的吸氣,安莫離反縛在身後的雙手張開又握緊,洞口随着吸氣聲一伸一縮的顫動,死咬着唇才沒有丢臉的呻/吟出聲。

“莫離,我……快不行了。”被‘咬’的直往天上飛,蘇冰澈陡的大力分開安莫離的雙腿,連着撞擊幾十下才噴發出來,股股白漿順着兩人相連的地方流出,不一會就弄濕了床單。

感覺到安莫離似乎要再次噴發出來,燕傾歌壞心的松開口,一把握住了紅通通的‘蘑菇頭’,“莫離別急,這一次你得和我一起來。”

推開仍在享受着快樂餘溫的蘇冰澈,燕傾歌将安莫離的雙腿壓成了M形,腫漲的物什對準濕滑的洞口,一個挺身用力撞了進去。

‘唔’‘啊’兩聲低吟同時響起,燕傾歌吻着安莫離的嘴唇,停頓了一秒鐘緊接着就開始瘋狂的撞擊,他等待這一天太久了,想溫柔也溫柔不起來。

壓着、側着、趴着,燕傾歌興致高昂的變幻了好幾個姿勢,直看得一旁的蘇冰澈眼睛冒火,低頭瞧一眼自家才吃個半飽的小兄弟,蘇冰澈很理所當然的又湊了過來,“莫離我還要。”

此時的安莫離正跨坐在燕傾歌的身上,上半身軟趴趴的依着燕傾歌的胸口,根本沒有力氣回答蘇冰澈的話。

好在蘇冰澈也不需要回答,人家跪在安莫離身後用手指頭直往小小的洞口裏探,傻子都知道這貨要幹嘛。

“蘇冰澈。”安莫離扭頭瞪起眼睛,你丫的敢!

“莫離……”蘇冰澈是不敢再動,可手指頭也沒有馬上收回來,只是拿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看着安莫離,眼睛裏的控訴意味相當濃。

可控訴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安莫離心軟,蘇冰澈急了,湊過去頻頻親吻安莫離的背,小狗狗讨好主人的樣子學了個十成十。

被蘇冰澈弄的好氣又好笑,安莫離動了動手腕,“給我解開。”兩個一起來不行,但他不介意用手幫蘇冰澈解決一次,就當作交換條件好了。

蘇冰澈眼前一亮,重重給了安莫離一個響亮的吻後,飛速收回了纏繞在安莫離手腕間的靈力。

總算自由了,轉動着手腕安莫離低聲警告,“阿澈,你以後不準再唔……”後面的話沒能說出來,安莫離只覺得下面漲的發痛,喘着粗氣回頭一看,牙根差點咬斷了,“蘇!冰!澈!”他怎麽敢不打聲招呼就進來?

“莫離,你好緊。”深吸氣,将闖進去一半的物什緩緩送進溫暖的洞內,直到全數沒入,蘇冰澈才喟嘆着出聲。

安莫離………都到了這種時候了,他還能說什麽?躺平任他去吧。

撞擊,喘息,啃咬,糾纏,兩個第一次品嘗到極美滋味的男人一刻也不想放開安莫離,極盡所能的把安莫離颠來倒去由裏到外吃了個幹幹淨淨,卻還是意猶未盡的罷不了手。

直到安莫離半暈半醒間與兩個男人同時手掌相貼,三個人的唇舌一起糾來纏去時,拯救安莫離的‘小天使’降臨了。

七彩之光會出現完全出乎安莫離的預料,他沒有想到三個人也能符合标準,若是早知道,他一早就把兩個混蛋料理了,哪裏還能讓他們嚣張這麽久?

帶着濃濃的不甘,安莫離徹底暈死了過去,可憐的是兩個幹勁實足的男人,連光都沒看到就和周公約會去了。

**************

“嘎嘎嘎嘎嘎……快讓我看看我家出息的晚輩,這麽快就玩上三人行了,爽嗎?喜歡嗎?”

熟悉的空間裏,刺耳的笑聲驚醒了昏睡的安莫離,坐起身左右四顧,好一會安莫離才眯着眼睛擡頭,“我在老家的一切你都看得到?”

呃……剛剛只顧着高興,竟然把安莫離‘可愛’的性子忘到腦後去了,據他所知,安莫離想活炖了他已經很久很久了,可不能給他機會下手。

“莫離真喜歡開玩笑,你在另一個時空裏我哪能看得到什麽?你還真當我無所不能啊?不過話說回來,連我都沒有想到你會是異時空的血脈,這回也算歪打正着,莫離就不用太感激我了。”

這人臉皮真厚,“是嗎?那你怎麽知道我剛剛玩了三人行?”唇角邊笑意淺淺,如果不看安莫離的眼睛,沒人相信這小子在生氣。

“這個……”摸鼻子,知道躲不過,安朗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下來,“那是因為你身上的封印太重,只憑着一個人的純陽真氣根本解不開。”

“麻煩說詳細點。”還是笑,唇邊的笑意越燦爛,安莫離眼眸中的冷意就越懾人。

抖一抖肩膀,安朗悄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還不是因為你是那個世界的人?那邊的世界等級太低(等級由靈氣來決定),你體內的靈氣若是太濃厚會引起空間震動,一旦發生意外你想回都回不來。”娘的,他找個傳承者容易嗎?如果安莫離被鎖死在了那邊的世界裏,自己哭都來不及。

“是嗎?這麽說起來,我還要感激你了?”

“不用不用,都是一家人,不需要客氣的。”你只要別再笑的這麽滲人就行。

“那怎麽行?有功就要賞,有過就要罰,一家人也不能不講道理不是?就像您‘好心’的設定了一個高難度的解封方法,我真的打從心底裏想‘好好的感激’您呢。”

冷風嗖嗖,安朗再次悄悄後退,他不就是見安莫離的伴侶們太順着他,有點小妒忌小不平,這才想了個無傷大雅的法子逗着安莫離玩嗎?不至于上鋼上線吧?

“怎麽說我也幫了你,你不能恩将仇報,還有你家腦子不好使的那位,經過這次融合再也不會犯病了,再加上你留在異時空的靈魂印跡,我們只等着有緣人像你一樣穿到這邊來就能解決傳承者的問題,你說,你欠了我多少恩情?我也不要求你哄着我順着我,但最起碼的尊重應該有吧?好歹我是你祖宗。”

可哪一家的祖宗也沒有你這麽不着調。

這話安莫離并沒有說出口,安朗說的對,這一趟的異世之行他幾乎解決了所有麻煩,剩下的就是帶着所有伴侶們一起歸隐,倒真欠了安朗天大的人情。

“行,你的情我記下了,現在能送我回去嗎?我想和這邊的家人交待一聲再走。”

“不行,你的封印已經解開了,連燕傾歌和蘇冰澈都離開了異時空,你自然更不能留下來。”見安莫離聽了話臉色不太好,安朗想了想才又開口勸慰道:“天道既然讓你離開異時空,就說明你和那邊的緣份并不深,不如我施個法術洗去他們的記憶,讓你們斷了這唯一的因果如何?”

身為修行者,可能閉一次關就要過去幾百年,哪怕不洗去安家人的記憶他們又能記得安莫離多久?他們畢竟不是修行者,最多也就百年的壽命而已,既然早晚要離別,倒不如讓大家少一點傷心為好。

安莫離沉默了許久,突然直直跪在了地上,豎起三根手指向天,“我以我的靈魂為祭,一祝父母身體康健,二祝弟弟無病無災,願他們此生歡樂祥和。”

“莫離?!”安朗沒有想到安莫離會以魂祭的方式報答父母的生育之恩,修行者都是逆天而行的存在,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折損半點都可能萬劫不複,特別是後面的祝福,安莫離等同于把父母兄弟的病痛災難都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從此他的父母兄弟的确會一生安康,可是安莫離自己卻……

罷了,好在安莫離不是普通人,就算遇上些災難也能化解得了,就只怕這些轉移過來的災難裏有兇劫,那樣即便安莫離是個修行者,也要付出些代價來。

完成了魂祭,安莫離又磕了三個頭才站起身,“走吧,送我回家。”有九哥他們在的地方,才是自己的家,至于父母……自己一個人記得足矣。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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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哪,正文完結了,我認為把所有伴侶都找回來,就是最圓滿的結局了,本文的宗旨不是報仇,修仙也不過是個載體罷了,談情說愛才是主流,所以燕傾歌的回歸就代表着收尾的最後一刻到來了。

至于其它沒有交待清楚的事情,我都會在番外裏一一寫出來。

比如說,可憐的幾次與安莫離擦肩而過的江梵天師兄,再比如說,被小虐了一下的渣男和渣父皇,再再比如說,龍行雲和沐千風之間的小暧昧,呵呵,看來番外不會低于三章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下一篇寫神馬??不如寫個變态如何?嘿嘿嘿嘿。

97、番外一 ...

天南國皇宮

又是一夜獨坐到天明,裴烨霖無精打彩的看着窗外細雨,恍惚中,他似乎又看見了讓自己沉淪至今也不願醒來的身影,少年眉目如畫,儒雅翩然,舉手投足間洩落的風采如斯的驚人。

癡癡的看着,久久,裴烨霖突然低低的笑起來,笑意裏幾多諷刺,幾多自嘲,映着眼眸中晦澀難懂的情緒,交織成了無邊的痛,時時刻刻撕扯着他的心。

他終是輸了,輸掉了愛情,也輸掉了親情,他親手逼得心中致愛魂斷它鄉,也親手将那人的替身推到了永遠也碰觸不到的地方,他果真是個徹頭徹尾失敗的男人,即使政績上再突出再卓越又能如何?不過只是行屍走肉般的活着罷了。

“父皇在笑什麽?”

清朗悅耳的聲音由門口處響起,裴烨霖愣愣回頭,眼眸在看到對方的身影時猛然縮緊,繼而又面無表情的重新看向了窗外。

“父皇還是不肯同我說話嗎?這可不像父皇的性格。”完全不在意裴烨霖的冷淡,裴景天優雅的邁動步子,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包裹着颀長的身姿,顧盼之間,霸氣天成。

裴烨霖冷笑着垂下目光,成王敗寇,他早就沒什麽好輸的了,哪裏還有資格談什麽性格?那東西是有地位的人才要得起的。

“忘了告訴父皇一件事,我昨天見到了寧致遠。”話到此故意頓住不說,果然下一瞬他就看見裴烨霖猛的擡起了頭,裴景天挑着眉峰邪笑,“到底還是寧致遠的魅力大,我只是稍稍提了一句,父皇就激動到讓人側目了呢。”

“你抓了他?”長時間不說話,裴烨霖的嗓子有些啞,泛着寒意的眼眸直直看着裴景天,似乎他敢說是,就會撲過去咬死他一般。

“我哪裏敢,人家寧致遠現在的身份可是修士,別說我還要仰仗着修士撐起天南國,就是不仰仗……”彎腰,臉慢慢湊到裴烨霖的跟前,“他畢竟是我的兄弟,我又怎麽舍得傷他?父皇說,是不是?”

“算你識相。”還好裴景天沒有對致遠出手,不過他說的也對,以致遠現在的身份,就是給裴景天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亂來。

“父皇不想知道我和寧致遠都談了些什麽嗎?”拿起茶壺為自己倒了杯茶水,裴景天悠然坐到一旁的椅子裏,頭也不擡的再次抛出了誘人的魚餌。

他喜歡看父皇着急無措的樣子,更喜歡看高高在上從不把他放在眼裏的父皇,想求他開口卻又猶豫不決時的表情,曾幾何時,他在父皇的眼裏連條狗都不如,父皇高興了讓他叫兩聲,不高興了連看都不屑看他一眼,就像他不是父皇的骨血一般。

如今他成了唯我獨尊的帝王,而曾經的帝王卻成了随他擺布也毫無還手之力的階下囚,他倒要好好看一看,父皇還怎麽高高在上維持他可笑的自尊。

“你想讓我求你?”到底是當過皇帝的人,裴景天的心思裴烨霖如何會不懂?似笑非笑的看向穩坐釣魚臺的年輕帝王,裴烨霖緩緩搖頭,“我不會求你,因為我知道寧致遠不會提起我,他恨我比你恨我更甚。”把親生兒子逼到這般地步,自己也算能人了。

“父皇倒很有自知之明,不過我很好奇,寧致遠為什麽會那麽恨你?你對他好到讓人妒忌,怎麽說也養不出個白眼狼吧?”就像他當上皇帝一樣,事先一點征兆都沒有,突然之間一個強大的修士跑到他面前說讓他明天就登基,連退位诏書都給準備好了,驚得他差點以為自己在做白日夢,直到了今天還有些暈乎乎的。

事後他想了很久,隐隐約約猜到了一些東西,比如說,父皇一定做下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情,惹怒了支持父皇的修士,所以才會被人家趕下了皇位換自己來統領國家。

再一個,這不可饒恕的事情一定牽扯到了寧致遠,所以寧致遠才會刻意跑來找他談話,話裏話外都透露着一個消息,想坐穩皇位就別打聽父皇為什麽下臺,另外還讓他抹去其天南國皇族的身份,就當天南國從來沒有過寧致遠這個人。

他說保下裴家皇族的地位算是全了他的生養之恩,從此寧致遠只是寧致遠,再不是什麽北疆王。

好吧,他承認他巴不得寧致遠永遠消失,既然正中下懷,他也不再矯情,當天下午就修改了皇家族譜,看着被摸得黑漆漆的地方,心裏這個美就甭提了。

裴景天的話裴烨霖一點回答的意思都沒有,他不怕裴景天從別人那裏打聽到什麽,早在被趕下臺之前,他就把所有知情人都滅了口,還是打着幫修士掩蓋醜事的借口滅掉的,除非死人複活,不然裴景天永遠都不會知道,寧致遠恨他是因為他差一點強/暴了他。

“呵呵……”輕幽幽的笑,恨吧,都來恨他吧,反正他也不在乎,能讓所有人都恨欲狂是他的榮幸。

想到此,裴烨霖擡起頭第一次認認真真打量着裴景天,這個兒子是長相與他最為相近的人,連性子也同樣的強勢,想得到就不拆手段去搶,得不到也要想盡辦法毀掉,一如他當初的崇拜讨好和如今的任意羞辱一般,都是極端的以自我為中心。

“父皇為什麽這麽看着我?”放下茶杯一臉莫明的皺起眉,他來此是給裴烨霖添堵的,可不是讓他看笑話的。

“沒什麽,裴景天,你以後不用再刻意跑來羞辱我了,對你,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不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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