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燕靖趕到相府後門的時候,太子殿下也在,護主的宋将軍正冷着一張臉在盤查相爺府的客人,看到燕靖回來臉上很精彩,都說不出話來了,只有姬情朝他笑笑:“我就說宋将軍是着急了,王爺他一會就回來的,你看這不是回來了。”
燕靖看了看太子,太子朝他笑笑:“四哥,你回來了。”燕靖點了點頭看向了宋将軍:“宋将軍,你不去保護太子殿下回宮,在這裏幹什麽?”
宋将軍臉色變換了好幾次終于跪地:“王爺,卑職沒有看好小殿下,小殿下跑丢了了,請王爺贖罪。”那個小孩子是春生戲班子的人,演孫悟空的那個,身手那叫一個利索,到了鬧市一轉眼就沒了影子。燕靖臉一下子冷了:“宋将軍!”宋将軍看着他握了好幾下手叩頭:“末将這就去找!”
燕靖揮了揮手:“不必勞煩宋将軍了,宋将軍護送太子殿下回宮吧。” 宋将軍僵硬的站着,不知道是遵從他的話還是不遵從,因為太子還在,他還沒有發話呢。燕靖也不再看他,看向了另外兩人。
姬情現在的身份已經明了,此刻也不再避諱的站到了太子身邊。燕靖看着她笑了笑:“七弟是太子,在宮外多有不便,早點回宮吧。朝兒貪玩跑丢了,我明日會向父皇請罪。”
太子看了他一會點了點頭:“好的,四哥。我自己回宮即可,我讓宋将軍護送四哥吧,順便幫四哥找一下朝兒。”太子殿下終于說了句有氣勢的話,宋将軍下意識的松了口氣,他今天一定不能再讓燕靖跑了。
燕靖也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那好,謝謝七弟。”太子上車走了,燕靖正要往相府走,姬情朝他走近,燕靖心裏着急卻不動聲色:“姬老板,可有看見顧大人?”姬情嘴角勾了下:“王爺果然癡情,如果王爺晚來一會怕是會後悔了。”燕靖冷冷的笑了下:“姬老板說笑了。”
燕靖從她這裏問不出什麽便沒有再看姬情,徑自踏入了相爺府。
燕靖找到顧清風時,顧清風正在撕李探的衣服,陳大小姐給他指了個房間,裏面的打鬧聲燕靖隔着門都能聽見,全是李探的慘叫聲:“大人!大人!我是男的啊!你別撕我衣服啊!我真的是男的啊!啊!”燕靖一腳踹開了門,果然看見顧清風騎在李探身上,已經把人家衣服撕的差不多了。
看着李探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燕靖磨了磨牙,伸手把顧清風提起來,李探連滾帶爬的站起來:“謝謝王爺。”燕靖不再管他,攔腰抱起了顧清風,在李探跟陳大小姐的目瞪口呆的視線裏走了。
燕靖抱着他上了馬:“我們回家。”顧清風還在嚷嚷:“李探!把李探也帶着!”沒了李探他會死的!陳東慶說這個合歡散沒人解他會死的!燕靖氣結,吩咐林景卓:“我們走。”沒有坐姬情給他準備的馬車,姬情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麻煩宋将軍護送王爺回府。”既然已經得罪了他,那就只能繼續得罪下去了。
顧清風鬧了一路,一個勁的折騰,幸虧是燕靖的馬,沒有受驚,燕靖把他抱的太緊,這讓他越發的難受,他抱着他蹭來蹭去都得不到徹底的緩解,這讓他氣的哼哼,口腳并用的撕他衣服,燕靖只是抱着他,牢牢的抱着,心底裏的恐懼一點一點的緩和,他開始看顧清風,被困住了手腳,顧清風眼神已經不甚清明,眉頭皺着,額頭上青筋暴漏,極為痛苦。燕靖在想要不要把他打暈的時候終于到了靖王行館。
林景卓看他抱着人徑自往卧室走,忍不住咳了聲:“王爺,要卑職喊大夫來嗎?”這一路他總算知道顧清風怎麽了,燕靖看了他一眼:“不用了,不用人進來。出去跟守在門外的宋将軍說:本王孩兒丢失,本王傷心欲絕,王府自今日起謝絕所有客人,擅入王府者斬立決!”聲音有點冷了,林景卓知道他心裏的憤怒不敢再勸,立在他卧室前,親自替他站崗。兩個人心裏都知道這一次回來是再也走不出去了。林景卓看了看天,罷了,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燕靖把顧清風放床上,先給他把手臂包紮了下,傷有兩處,傷的都挺重,燕靖罵了他一句:“自己的胳膊你都能紮的下去!”顧清風哼了聲,很不配合,踢踢打打,他恨死了這個家夥,不僅把李探弄沒了,還把他給挾持了。
顧清風腦子裏的那點清明随着手上的血止而止,腦子裏一片漿糊,看誰都一個樣子,他知道身邊這個人是燕靖,不是李探,不能壓,可是手卻不聽使喚了。他本能的去撲燕靖,燕靖比李探好,坐着不動,讓他撲。
燕靖看着他解他衣服于是坐着沒動,顧清風看他不反抗解的更急了,腰帶直接是撕下了的,夏天的衣服好撕,他很快就把燕靖的上衣扒了,燕靖身體平平的,他向他胸前抓了一會發現什麽也抓不起來便放棄了,他開始脫他褲子,燕靖臉有點紅了,抓住了他的手,顧清風急的哼哼,掙脫了他開始脫他自己的,只脫了褲子,看樣子是辦完事就提褲子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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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靖磨了磨牙,把他摁床上:“我來。”顧清風被他一壓舒服的哼了聲,沒有反抗,也沒有多少力氣了,他鬧騰的這一路已經差不多把回光返照的力氣都用完了。
燕靖有妃子,還是三位,他十四歲就大婚,如今30歲了,三個孩子,可是沒人知道為什麽燕靖的技術這麽差,顧清風老老實實的躺着,他都手忙腳亂,他的衣服沒脫完,外套還穿着,燕靖壓着他一只手怎麽也脫不下來 ,顧清風在他手下越發的難受了,開始手忙腳亂的幫他撕衣服,手無意識的劃過他的身體,燕靖眼睛更黑了,他的身體反映太過了,比他喝過鹿血湯還要厲害。顧清風絲毫不知道他這種手段叫調戲,他沒上過李探,所以不知道,顧清風是沒有憐香惜玉的心的,此刻下了藥就更沒有那個心調情了,他竭力的夾着燕靖的腰:“快點把褲子脫了!”
磨磨蹭蹭半天,連褲子都沒有脫下來!顧清風已經沖昏了頭腦,忘記了他此刻調戲的那個人是燕靖,如果他知道了,那殺了他也不會調戲他的。燕靖雖然知道他現在糊塗了,可是臉也是相當的黑,使勁把他壓下去了。
顧清風的衣服他自己脫的,下身脫的很光溜,很方便,他老是想撲他,燕靖把他翻過身去,還沒有脫完衣服就把他壓下去了,兩個人衣衫都沒有褪盡的時候來了第一次。
燕靖的技術差到可以用青澀來形容,他只是本能壓着顧清風,恨不得把他壓碎,力氣是夠了,可是無路可入,他掐着他的腰亂闖,怎麽也闖不進去,顧清風到了這裏就不配合了,死活都不配合,燕靖沒頭沒腦的闖了一會,最後福至心靈的進去了。
疼是必然的,顧清風口裏的慘叫聲在燕靖末入的那一刻喊了出來,他腦子不夠清明所以喊得毫無顧忌,門外的林景卓低着頭,有些哭笑,這個家夥叫的也太慘了點,他們家王爺的名聲啊。林景卓把附近的下人都支走了,屋裏的聲音卻越發的清晰了,林景卓摸摸頭,覺得虧欠了他們家王爺,他跟随燕靖多年,燕靖常年征戰在外,打仗的時候哪裏顧得上尋歡,他也就忘記了燕靖是有需求的了。哎,他們家王妃不在,身邊也沒有侍妾,王爺又不會對下人動手,上趟青樓還不能留宿,委屈他了。
林景卓心裏嘆了口氣,是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他大概是第一個知道燕靖的心思的,他們心中那個剛正不阿的王爺不喜歡女人,他喜歡男人。對于別人喜歡男人沒什麽,可是對燕靖來說,這些有失身份的事他都不能幹,所以這麽些年啊,他就自己過了這麽些年,這一次就當是他為了自己沖動一次吧。林景卓站在門口一動沒動,要替他站好崗。
屋裏的燕靖摟着顧清風的腰沒有想什麽,他回來找顧清風是他願意的,失了先機逃不掉了也是天意,怨不得人,就算讓他再選一次,他還是不能不管他,顧清風是他的人。他雖然沒有想過這麽快的把顧清風收到屋裏,可是也不能讓別人欺負了,他的人就是他的,一想到這個人差一點被別人欺負了,他心中的憤怒與害怕是無人能理解的。
燕靖态度強硬且毫無情趣,顧清風就吃盡了苦頭。他不是女人,那一處也不是這麽用的,撕裂般的疼痛讓他幾乎痛的暈過去,雙眼一黑,被藥逼的緋紅的臉一下子變的慘白,手指抓着床單一個勁的發抖,手臂上的疼痛也讓他難受,他本能的想逃,燕靖抱住了他的腰,一點點往裏壓,好不容易找對了地方,他有點心急,顧清風在他懷裏痛苦輾轉了一路,他也忍了一路,再也忍不下去了,顧清風痛苦的哼了聲:“疼……疼……”
燕靖抱着他嗯了聲:“等一會就不疼了。”顧清風頭埋進了枕頭裏,壓住了口裏一聲狗娘養的王八蛋,燕靖沒聽見他罵人,但是覺出他身體的僵硬了,把手探進他的小衫裏,拍了拍的他的腰,摸索摸索他的胸膛,想緩解一下他的痛苦,他的手應該是養尊處優的,只是拿劍的指肚間依舊粗糙,即便是柔和的磋磨,顧清風也難受,他是被下了藥,身體越發的難耐。
顧清風抓着他的手不肯讓他摸了,他這個姿勢很難受,跪在床上,兩個腿被他生生頂開了,這個姿勢就是無恥下流的顧清風也有些難堪,他想扭動着掙開時,燕靖已經借着他的動作緩緩壓進去了,無師自通的壓到了低,顧清風頭直接抵在了床上。
燕靖進去了便沒動,顧清風被他強硬的勒着,以一個配合的姿勢趴着,口裏痛苦的呻吟聲悉數悶到了枕頭裏,燕靖體諒他疼沒有動,他也疼的受不了了,裏面太緊了,像是要把他夾斷一樣,燕靖低頭在他背上親了下,額頭上的汗珠都滴了下來。
顧清風并沒有疼多久,他很快就難受起來,體內的藥是最難受的,把痛楚都掩蓋了,他開始再被單上挪蹭,分不清是痛苦還是難耐,一個勁的哼哼,燕靖順着他的哼聲開始動,裏面無疑是很舒服的,大概是出血了,濕潤緊致,深不可測,燕靖掐着他的腰開始他緩慢而無窮無止的探索,這種感覺他想過無數次,可是沒有實踐來的好,太好,好的讓他顧不上疼開始了探索。顧清風的悶哼聲讓這些緩慢的動作越發的不堪入目,兩個人層疊的衣服下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顧清風沒一會就被他頂的頭昏眼花,想跑又被掐着腰,着實難受,這一種罪他第一次受,完全不知道做什麽反應,他體內的藥也急着要發作,偏偏找不到出口,他本能覺得這種方法是不對的,他的下體随着燕靖的頂撞越來越難受,顧清風不由自主的就要去摸,握緊了那種即将要漲破的分身,終于吐出口氣,呻吟似的哼了聲。
這一聲帶着鼻音,委屈又茫然。伴随着這一聲,燕靖很快就覺出他的變化了,不再僵硬,身體軟和下來,手無意識的随着他的動作而動,屁股随着前面的跳躍越發的活躍,收縮自如的讓燕靖幾乎要把持不住,他很舒服,可是他卻把顧清風的手抓住了。
顧清風兩只手被他困在胸前,難受的無法形容,他真的是難受,冰火兩重天的難受,藥逼他,燕靖也逼他,他唯一想出來的那個途徑也被燕靖截斷了,他再也控制不住的開始掙紮,他一掙紮燕靖就不好控制,燕靖忍無可忍一個挺身抽了出來,顧清風還沒有緩過氣來就被他翻過身來,猛地一個挺身,直接插到了底,顧清風張了張口,一雙漂亮的眼睛瞪大了,水汽卻一下子湧了上來,燕靖低下頭在他額頭上吻了下:“別動,我就輕點。”顧清風一口氣終于緩過來,老老實實的躺着。
燕靖握着他的手腕開始緩進,看着他的表情一下一下緩慢而又深邃,顧清風擰着眉頭,雙手被壓住,他無從放抗,燕靖不想粗暴,可是他的動作總忍不住要急切,兩個人相連的地方一股溫熱的暖流緩緩流出,打濕了下面的床單,顧清風不用聞都知道那是血,還是他的血,顧清風痛的嘴唇失去了血色,眼淚滾滾而下,打濕了早已披散在床上的頭發。
燕靖低下頭吻住了他有些蒼白的嘴,顧清風痛的沒了精神,閉上了眼睛,任由他親,他太配合燕靖舌頭便長驅直入,緊緊的吸住了他的舌頭。顧清風有上李探的心,卻沒有來得及實施就被燕靖占了便宜,他不知道怎麽去配合他,甚至不知道張口,燕靖也不需要他懂,他自己動就可以了,他同時堵住他的上下兩張嘴,兩只手腕攥在他手裏,兩條長腿盤在他腰上,顧清風整個人被他牢牢的控制了,随着他的頂進而張口,随着舌尖的糾纏而恍然。
情欲來的就是這麽快,即便燕靖不是他的心上人,可是在他這瘋狂的掠奪中,居然感到了一絲奇異的快感,這種快感讓他無法說出口,他只是随着本能蜷縮了下,鼻音帶着一點顫音,痛苦而歡愉。
燕靖感覺到他身體突然間的顫動,那是他不經意之間觸碰到的某一點,燕靖掐着他手腕死死的頂了進去,顧清風五指開了又合,合了又開,喘不過氣的時候把臉側開了,口裏的呻吟讓燕靖肆無忌憚的頂,循着他一點讓他逃無可逃,致命的快感,如同翻湧的潮水般襲來,原本的疼痛感完全被他從來沒有感覺過的快感給淹沒,那快感太致命。顧清風身體如同過了電一般的顫抖起來,他開始劇烈的掙紮,手急切的想撫慰一下自己,後面的快感刺激了前面,他迫切的想要出來,卻被第一次艱難的卡在了門外,第一次宣洩是痛苦的,顧清風開始喊他:“讓我出來,讓我出來!”
燕靖握着他的手腕,把他兩條腿往前折了下,抵死的進攻,他不會松開他的手,如果讓他自己來,那要他幹什麽。顧清風痛苦的在他身下挪蹭,手腕掙紮的格外艱難,他頂進帶來的歡愉和發洩不出來的痛苦讓他冰火兩重天,他開始求饒:“放開我……放開我……松開手……”
燕靖告訴他:“喊我的名字。”顧清風很配合:“王爺……啊!”燕靖使勁頂了下,身體緊緊的壓了上來,沉重的身體讓顧清風有了恍惚的錯覺,他的下身緊緊貼着燕靖的腹部,滾燙的磨蹭着他,這讓他有了纾解的途徑,他拱起了腰開始迎合他,燕靖把他使勁抱緊了,加快了動作。
顧清風讓他頂的七葷八素,他在最快感的時候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未咬到底就被他使勁的一頂崔然的松開了口,從身體深處溢出了一聲,暖弱甜糯,細細長長,如同潑潑灑灑的糖汁,顧清風頭使勁歪到了一邊,腰猛的供起來,繃成了一張圓滿的弓,燕靖松開了他的手,使勁把他抱住了,顧清風雙手抓着床單,劇烈的顫了幾下,在他身下洩了出來。燕靖扶着他的腰慢慢把他放下來。顧清風還是委屈,委屈的難受,他環着他的脖子又咬了他一口,這一口下了狠勁,如同小狼崽子。
肩膀上傳來的疼痛讓燕靖身體一陣顫栗,痛苦與快感交彙在一起,燕靖低頭使勁吸了他一口,他口裏的血腥氣讓燕靖的沖刺帶了幾分血腥,攻城略地,抵死纏綿,外面重重包圍,生死未定,他卻在他體內得到了安慰,溫暖的,緊致的,挽留的,像是回到了家,像是有了家。
顧清風只剩下了哼哼,從鼻子裏的哼出來的,從嘴角裏溢出來的,輕聲細語,細細短短,如琴音,如短蕭,伴着他體內快感過後的餘韻,如同水波一層層擴散,厮磨咬合着燕靖進攻的利器,燕靖在他顫抖的身體裏加快了沖刺的速度,越是顫抖越是緊致,越是緊致越是痛快,他在快感來臨的時候死死的抱緊了他,在他體內達到了高潮。
滾燙液體悉數射進了他的體內,灼燒着他的腸壁,産生了岩漿一樣的效果,那種感覺太清晰,太難過,太難忍,顧清風身體細細的顫起來,眉頭擰在了一起,嘴角半張半開了,聲音沉溺。
燕靖輕輕地松開了他,顧清風卻不肯放開他,雙手抱着他的脖子,臉蛋貼向了他,嘴唇無意識的擦着他,小狗一樣的蹭他,如此的親昵,燕靖不由的愣了下,慢慢低下頭,掐着他的下巴,對準了他的嘴,細細的吻他,唇舌交纏。他循着自己的本能迎合着他舌頭的侵入,動作雖然生澀,卻讓人莫名的心動。
燕靖幾乎被他這個親昵而生澀的吻感動了,勒着他的手也慢慢的松開了,開始解他衣服,兩個人真的是夠急的,上衣都沒有脫幹淨,下體甚至還連着,他的身體還在輕輕的勾着他,不肯讓他走。燕靖安慰似的親了親他:“我不走,我解開衣服。”顧清風不樂意的哼了聲,手卻松開了,搭在了被單上。
燕靖緩慢的支起了上半身,解開了他的衣結,拉開了衣襟,顧清風配合的讓他脫了上衣,那一塊貼身的玉露了出來。玉有點大,兩個人糾纏的那一會已經翻過去了,燕靖親了親,隔着玉佩親了親他:“你個守財奴,哪有人帶這麽大的玉的,有什麽好藏的,我看看?”
顧清風下示意的抓着,燕靖很輕松就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