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玉,真的應該要好好藏着,燕靖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顧清風,他姓顧,顧臣的顧。這塊玉有一點來歷,只有4快,同一塊玉分割而成,分別賞賜給了護國有功的四位大臣,其中年輕有為、擁君即位有功的是當年的顧丞相——顧臣。

燕靖實在看不出顧清風哪裏想當年的顧臣,他當年也年小,沒有見過顧臣幾次,只是在後來聽連毅說過幾次,能讓先帝高看,當今皇帝冊封丞相,自然不是凡人,只可惜死在自己一手扶持上位的主子手裏,應該說什麽呢,說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燕靖想到他父皇有一些好笑,一個文臣怎麽就礙眼了呢?說到底是犯了他的忌諱了,跟自己一樣的忌諱,擁立太子确實是幹涉皇權了。

燕靖看着他胸前的玉走神的這一會,顧清風又不安分了,他又開始難受,陳東慶不知道給他下了多少藥,他知道如何緩解,可惜燕靖不讓他在上面,顧清風只好在他身下磨蹭,壓着被子磨蹭不夠,他一次次擡起了腰,要纏着他,嘴裏已經不知道應該哼哼什麽,頭亂搖,頭發都蹭亂了,燕靖幫他撥開頭發,顧清風睜眼看他:“王爺……”

聲音更像是呻吟,燕靖嗯了聲,一手墊他背下,一手把他腿架高了,緩緩的壓進去了,這一次終于合格了,顧清風沒怎麽疼,眼神軟了下,聲音也軟了,燕靖固定好了他的身體,開始大刀闊斧的劈入,顧清風很快就嚷嚷:“……慢點……慢點……”燕靖慢點,扶着他的腰輕搖,顧清風又開始打他:“快點……嗯……啊……不……慢點……”燕靖皺着眉看他,怎麽能要求這麽多,到底是慢呢,還是快呢?顧清風在他身下搖頭,是怎麽找都不行,燕靖幹脆不理他,把他亂打的手握在了枕頭前,順着他自己的感受開始強攻。

“唔……不……”顧清風是想要表達的更多一點內容的,只是都被頂成了單音節,快感如暴風雨,瘋了一般的襲遍全身,顧清風再也忍不住,手腕動不了,頭搖的跟風中的樹葉一樣,呻吟聲也在風雨聲裏飄搖:“放~放開我,我……快受不……了……啊……不……”

體內持續的收縮讓燕靖加快了抽動的頻率,顧清風擡高了腰顫抖着哼了聲,連續射了兩次,已經快要虛脫了,他癱軟在被子上,架在燕靖腰上的雙腿都是顫的,手指也戰栗似的蜷縮了幾下,便不動了,已經沒有絲毫力氣反抗了,眼皮似合非合,眼神迷離,原本蒼白的嘴唇此刻殷紅,燕靖緩緩的印了上去,顧清風微張,高潮戰栗性的餘韻讓他嘴角都是哆嗦的,燕靖吸允着他的舌尖,感受着他體內的餘熱與顫抖,顧清風百忙之中還能指揮他:“別動……就這樣……不……”

他說着不讓別人動,可是他自己動,小屁股跟嘴巴一樣,一吸一合的,燕靖被他這種持續的咬合磨的受不了,怎麽能不動,他終于忍不了了,沒有給顧清風休息的時間,燕靖緩緩撐起身來,急速的抽了出來,顧清風還沒有哼出聲來時,将他翻轉過來,壓在了他的背上上,開始了更加劇烈的抽插。

顧清風連哼都沒哼直接趴在了床上,燕靖在他後背細細密密的親,一個連一個,顧清風身體顫的厲害,腿都撐不住了,他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身體居然變得如此敏感,他只是輕輕的一碰就能讓他繳械投降,全身癱軟。

“嗯……”顧清風支離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枕頭裏溢出,燕靖掐着他的腰跟毛頭小子一樣沒命的撞,他的身體幾乎讓他撞散了架,這樣的速度他竟然是期盼的,身體深處像是有張怎麽也填不滿的口等着他的撞擊,撞一下舒服一下,體內最敏感的地方被他連續不斷的刺激着,強烈的快感讓他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痙攣。

“啊……嗯……輕點啊……輕點……我受不了……”顧清風的呻吟聲已經完全蓋不住了,悶在枕頭裏也蓋不住了,被銷魂蝕骨的快感沖擊的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不,早就沒理智了。

林景卓第一次恨自己這麽好的耳力,他又拽了片葉子揉了揉塞進去了,林景曜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哥,王爺呢!是不是沒走成!”

他說着就往屋裏跑,林景卓飛快的拉住了他:“不能進去。”

林景曜急的要命,林景卓還在,那燕靖就沒有走,這次走不了可怎麽辦啊!林景曜看着林景卓發火:“為什麽沒走成啊!王爺呢,我要見他!”

林景卓不知道怎麽跟他說,屋裏的顧清風替他回答了:“唔……不要……不……啊!”

燕靖聽着外面有人說話了,他一個緊張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死命的撞了下顧清風,顧清風終于被他這一撞名聲盡毀,聲音一瀉千裏,體內叫嚣着要出來的液體也一瀉千裏,那一聲極盡的纏綿,燕靖被他刺激着了,也顧不上外面有人要進來了,他摟着顧清風要趴下的腰,又快又狠的頂了幾下,在他不受控制的緊縮裏,将自己完全埋入了他的體內,将自己的精華射入了顧清風的體內。

“唔……”顧清風把臉埋進了枕頭裏,手指抓着被單,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這一陣陣滾燙的液體,如同岩漿一樣灼燒着他的內壁,也灼燒着他的神經,眼淚都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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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的兩個人暫時休戰,屋外的兩人也很僵硬,林景曜完全僵硬了:“顧清風……王爺跟顧清風……”這都什麽時候了,他們所有的人為他急成這樣,他……他竟然有心情在這裏……林景卓沒法跟他解釋,林景曜看着門縫咬了咬牙,掉頭就走了。林景卓嘆了口氣,這都是什麽事啊。

顧清風完全不知道外面怎麽了,他只是顧着自己的感受呻吟了幾聲,又沒有礙着誰,燕靖怕他悶死了,把他翻過來,顧清風一張臉緋紅,頭發都汗濕了,雙眼緊閉,眼角卻因劇烈的情欲刺激緩緩流出眼淚來,燕靖一點一點給他擦掉,顧清風順着他的力道哼了聲,嗓子喊啞了,鼻音卻濃濃的,帶着一點脆弱。

燕靖喊了他一聲:“顧清風,我是誰?”

顧清風還是哼哼,不知道他是誰,現在是誰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能讓他舒服了就行了,燕靖大概也清楚這個答案,雙手勒這他的腰想逼他說話,顧清風卻會錯了他的意,雙手勾着他的脖子擡高了腰,顫顫歪歪的,可是意思是很準确的:你再接着來。閉着眼睛卻魅惑至極,仰着細長的脖子,褪去了衣服,單薄的胸膛因着情欲泛着粉色的光暈,胸前的兩點卻加深了暈痕。

燕靖再也忍不住的低下了頭,輕輕的舔了下,顧清風催不及防的啊了聲,摟着他脖子的手掉了下來,纏在他腰間的腿也發抖,沒有力氣再勾他,燕靖雙手插他腋下把他抱了起來,讓他坐到了他懷裏,這樣一個契合的姿勢加深了兩人的動作,顧清風幾乎趴在了他懷裏,下巴抵在他肩頭,雙手松松誇誇的摟着他的脖子,随着他輕緩的動作,細細的哼哼,小奶貓一樣的叫,他已經忘記了這個人是誰,忘記這個人曾經踢他一腳,差點要了他的命。

他摟着他的脖子,親昵的在他耳畔呢喃,燕靖抱着他這一刻真的恨不得永遠他潛進身體裏。江山美人孰輕孰重好像再沒有清晰的界限。

顧清風最後是睡過去的,安總管要比林景曜淡定,也比林景卓好,他是個太監自然是沒有什麽反應的,林景卓鼻子出了血狼狽的跑了,他就替他站崗,燕靖走出房間的時候,安總管已經捧着床單,捧着衣服,捧着藥等在外面了:“王爺,林大人去吃飯了,王爺你是現在吃飯還是等一會?”

燕靖接過了他手中捧着的藥臉也有點紅,顧清風呻吟聲确實有點失了體統了,燕靖咳了聲:“我等一會吃,你……去準備一點清淡的飯菜。”安總管目不斜視的退下去了。

顧清風傷的有點重,燕靖手忙腳亂的給他簡單處理了下,處理完了他的屁股處理他身下的床單,床單被單他一手抱着顧清風一手嘩啦着鋪上了,動作不甚優美,堪稱粗魯,好在顧清風是昏睡,沒什麽反應,燕靖把他重新放下,顧清風身上到處是斑斑點點的吻痕咬痕,燕靖有些臉紅,給他蓋上薄被,光裸的脖子還露一點在外面,他又把薄被往上拉了拉,實在拉不動了,燕靖把他脖子上的玉拿了下來,想了想把他腰間挂的佩玉給他換上了。

燕靖拿着那塊玉看了好大一會,顧清風都沒有醒,安總管把晚飯準備好了,他還是沒有醒,燕靖黑着臉,這身體素質也太差了!靖王爺不太放心的趴下來看看他,還喘氣,鼻息呼呼的,是睡的特別舒服的聲音,燕靖站起來走兩步再過來看看,摸摸他的頭沒有發燒,可是還是不醒!靖王爺左右看了下沒人,便坐了下來,偷偷的把手放進他被子裏摸了摸他,還沒摸到屁股顧清風就哼了哼,靖王爺趕緊把手拿出來了,老臉刷的就紅了。靖王爺自此便開始轉圈,他如一個剛被開苞的大姑娘圍着自己的恩客轉,是既盼着他醒來又盼着他繼續睡,因為怕他醒來提上褲子就走人,而顧清風偏偏是這樣的人,他真的要提上褲子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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