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深夜練車
自從岳小川留宿小馬的馬廄後,便沒再接到過楚天長的單獨“指導”邀請,一時頗有些落寞。
我和那老外的關系,就像他的發色,是24k純金友誼。岳小川想這樣告訴楚天長,又覺得會暴露潛藏的愛意,惹人煩。
還好,他收工後并非無事可做。自從幫助老前輩解決腸胃問題,他們就從點頭之交變為普通朋友。在片場,他會特意留心對方的身體狀況,送水遞板凳,比場務還上心。
有一天,老前輩輕拍着他的肩,說:“晚上來找我。”
岳小川先是一愣,片刻後開竅:看來大師要傳我武功。入夜後,他便揣好筆本,登門讨教表演技巧,樂此不疲。即使在葬身魚腹殺青後,也自掏住宿費留在組裏幫忙,白天給老前輩做助理,夜裏當學生。
更深層的原因是,他想待在楚天長身邊。哪怕只是遠遠地,聽對方喊聲action。
“您講臺詞的時候,就像自帶擴音效果,每個字都特別清楚。很多人都做不到這點,不配字幕或者不配音的話,都聽不清臺詞。”這一夜,岳小川又在虛心請教。
老前輩便講,用胸腔發聲方能聲若洪鐘,以及氣息和吐字技巧。還當場朗誦蘇東坡的《江城子》,震得岳小川耳膜發脹。
“你挺好學的,哪個學校畢業的?我問過你沒有?年紀大了記性不好。”
岳小川羞愧一笑,“沒讀大學。”其實,他早就講過,自己是武行出身,高中畢業就出來闖蕩。
“現在很多年輕演員,基本功不過關,背臺詞還沒我快呢。”
“明天全組殺青,”岳小川舉起手機,“您用微信嗎?加個好友吧。”
老前輩熟練操作着軟件,“你掃我還是我掃你。”
剛互道晚安,尚未走回房間,岳小川收到一則消息。
內容精煉,透着濃厚的哲學氣息:來找我。
來自于沉默多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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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導演,我早就殺青了,還需要指導嗎?
楚天長回:這部殺青了,不是還有下一部嗎?
岳小川那點揶揄他人的氣焰,登時就熄滅了。沒辦法,誰叫人家是導演呢。他洗了個澡,心下微微忐忑而竊喜。
敲開門後,入目盡是漆黑。空調沒有運轉,但冷氣尚未消散。
“楚老師?”
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賊巢穴。岳小川邁進去,借着走廊的燈光摸上開關,毫無反應。
“楚老師,”他又輕聲呼喚,“你把房卡拔了?”
懵懂之際,房門在身後砰地關閉,一個散發着溫度的生物陡然逼近,将岳小川抱了個滿懷!
他下意識運用反擒拿的基本常識,下蹲的同時雙臂外撐,掙開對方臂膀後順勢一個肘擊,直取最薄弱的肋骨。
身後之人吃痛地冷嘶一聲,沒了動靜。
岳小川掏出手機一瞧,楚天長正垂頭靠在牆邊,表情痛苦地捂住左肋。
“楚老師,你怎麽樣?”
“不,太,好。”
楚天長從緊咬的牙關間擠出三個字,被扶至床邊,肋骨的劇痛令他額角滲出一層冷汗。他把房卡塞進岳小川手裏,在光明重返人間,空調重新啓動後,才緩過這口氣來。
“險些被你怼死,我都沒用力抓你,你倒動真格的。”
岳小川連聲道歉,“這回想玩什麽角色扮演?癡漢和被尾随的清純小男生?你提前說,我就配合你了嘛,我還以為你是歹人。”
在楚老師獨家表演課上,除了風塵中人,他還扮過被馬匪擄走的地主家少爺;深夜值班的清純男護士;落入蟲族之手的星艦指揮官……
楚天長自然是馬匪、病人和蟲子。
“這些天在忙什麽?”
岳小川後退數步,來了段著名的獨白,選自《茶花女》。
“這樣說,無論他怎麽做,一個堕落的生靈是永遠不得翻身的啊!上帝也許還肯原諒他,但是社會對他是毫不容情的!……”
随後狡黠一笑:“怎麽樣,我有進步嗎?”
“如果有肉眼可見的進步,那你之前該多差。”
真說不清,這算是誇贊,還是揶揄。
岳小川又要朗誦現代詩,楚天長猛地擡手,勾住線條優美的窄腰,二人如華爾茲般轉了一圈,摔在床上。
岳小川咯咯笑着,環上他的後頸,“楚先生,我還沒去體檢呢。”
“我給你檢,”楚天長壓低聲音,緩緩湊近,直到兩人的鼻尖親密接觸,“你每天在我身邊晃來晃去,不就是欠收拾嗎?”
“鹿茸片泡酒,喝上火了吧?”岳小川慢慢撩起他的t恤,用指尖沿着他脊柱的肌膚跳舞,而後熱情如火地主動吻上去,差點把t恤從他健碩的肩上撕開。
“等等,”楚天長将二人的衣物疊好,動作迅速而熟練,如男裝店營業員,“不是我控制不住強迫症,而是衣服亂堆的話,會有不規則的褶子。”
“……不用解釋,我習慣了。”
岳小川又要朗誦現代詩,楚天長猛地擡手,勾住線條優美的窄腰,二人如華爾茲般轉了一圈,摔在床上。
岳小川咯咯笑着,環上他的後頸,“楚先生,我還沒去體檢呢。”
“我給你檢,”楚天長壓低聲音,緩緩湊近,直到兩人的鼻尖親密接觸,“你每天在我身邊晃來晃去,不就是欠收拾嗎?”
“鹿茸片泡酒,喝上火了吧?”岳小川慢慢撩起他的T恤,用指尖沿着他脊柱的肌膚跳舞,而後熱情如火地主動吻上去,差點把T恤從他健碩的肩上撕開。
“等等,”楚天長将二人的衣物疊好,動作迅速而熟練,如男裝店營業員,“不是我控制不住強迫症,而是衣服亂堆的話,會有不規則的褶子。”
“……不用解釋,我習慣了。”
兩個柔軟的舌尖慢悠悠磨蹭着,吻由淺入深,彼此的呼吸漸漸急促。岳小川的腳趾先是在楚天長小腿肚上撩撥,又曲起長腿一路攀爬,惡意地劃過腰肌,同時挺起腰部,用下身磨蹭着他的胯間。
“這麽主動?”楚天長松開被吻至豔紅的唇瓣,輕笑道。
“其實,我精力還挺旺盛的。至于持久度嘛,大概練一練就好。我覺得,我也能做1……”
岳小川的手又往楚天長尾骨處摸,被粗暴揮開:“跟我在一起,你就別想在上面了。”
“就一次怎麽樣?”
楚天長不知想到什麽,忽然笑了,抱住岳小川在床上翻滾半周,“行,讓你在上面,自己動吧。”
岳小川只好慵懶地輕擺纖腰,跨坐在楚天長大腿上,用手套弄起那根早已勃發的巨物。他總是忍不住想去含住它,又覺得每次都是自己主動口交,太過卑微。
楚天長将一只手臂墊在腦後,好整以暇地觀察他,同時将安全套夾在指間遞過去。
“其實,”岳小川輕啓貝齒,将它銜在兩瓣紅唇間撕開,“我不介意你射在裏面。”
“不健康,可能會尿路感染。”
“哦。”岳小川垂下頭,幫手裏滾燙硬挺的小楚穿好衣服,将大量潤滑劑塗在上面,艱難坐了下去。
随着穴口一點點吞沒碩大肉刃,脹痛和快意的電流一齊順着脊髓攀升。他難耐地昂起頭,宛如瀕死的天鵝,纖細漂亮的背肌間現出一道迷人的背溝線。
“嗯……”細碎缱绻的呻吟溢出唇邊。
岳小川的動作有些生疏,因為很少用騎乘,楚天長喜歡占據主動。
“慢慢動,不着急……別把我坐廢了。”楚天長輕輕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來到粉嘟嘟濕噠噠的肉棒前端,握住後用指腹刮蹭龜頭,享受着在高熱內壁中融化的快感。
在岳小川的身子落下時,楚天長也配合地向上挺腰,圓潤的臀肉和胯骨碰撞出清脆的拍打聲。
和有情人做快樂事,總是能很快攀上高潮。岳小川渾身發紅,雙唇無意識地微張,舌尖都伸出來了,在起伏中用後穴狠狠壓榨體內硬挺的器官。
随着一陣死命的絞緊和推擠,他放聲呻吟,馬上又捂住嘴,射在楚天長胸腹部。
岳小川的确精力旺盛,馬克沁重機槍似的,有一點還遠遠濺在楚天長下巴上。
“啪——”楚天長惱怒地拍打他的屁股,卻鬼使神差,伸出舌尖把那點白液掃進口中,澀澀的。
武行體力都好,岳小川不知疲憊,還在他身上快樂起伏。表情開心極了,樂颠颠地像在游樂場玩旋轉木馬。
楚天長胡亂擦淨上身,怕岳小川下一波直接射在自己臉上,猛地起身将他壓住,換了姿勢。
“你不累嗎?”
“這麽快樂的事,怎麽會累呢。”岳小川順從地纏上對方的腰,在大肆撻伐中快活地喘息,又不得不壓抑音量。
楚天長用力頂上他體內的弱點,每次抽離,後穴都像挽留般收緊,粘稠的水聲充斥着整個房間。
想到竟然舔食了男人的體液,楚天長一陣懊惱,覺得吃虧,便狠狠吻住岳小川。舌尖輕易撬開貝齒,纏了上去,在令人窒息的深吻中互相交換、品嘗彼此。
“啊啊……用力點,幹死我吧……對就是那……”岳小川臉上,是某種近乎于癡迷的神情,仿佛在參與獻祭。他的心智似乎被肉欲侵蝕,随着操幹扭動起舞。
楚天長把他翻過來,伏在他背上,輕輕啃咬頸後的肌膚,指揮腰間肌肉用力挺進曼妙的穴道。像要把他釘死在床板上,狠命戳刺敏感的內壁深處,
射出前,楚天長忽然直起身,扯下套子,播種似的将灼熱液體灑在細瘦卻充滿力量感的背部。
“嗯……”岳小川扭動着呻吟,似乎連被射在背上也有快感。
雪膚點綴着片片白濁,有種叫人沉迷的淫靡之美。
回到j城,楚天長開始跟進後期制作。等他忙完時,岳小川已堪堪通過科目一,正緊鑼密鼓地練習科目二。
深夜,寂寥無人的地下停車場,岳小川用楚天長的車練習倒車入庫,只聽得一陣“倒倒倒”的指令,随後是“咣”一聲巨響。
奧迪q5圓潤飽滿的後保險杠與牆激吻,凹了。
“岳小川!”楚天長大步上前,頭紮進駕駛室瞪着眼睛,“你想什麽呢?不看倒車影像嗎?”
“考試的時候沒有倒車影像。”岳小川心虛地摩挲着方向盤,低聲嘀咕。
“我不是一直在喊嗎?”
“對啊,你一直喊倒。”
“我說的是到了到了到了!”
“這種時候‘了’要讀得和‘到’一樣重才行,你把重音全放在‘到’上……”
查驗過奧迪的傷情,岳小川抱着楚天長的手臂不住道歉,後者則輕嘆口氣:“下月開始,我用家裏人的身份證參加搖號,等中簽了這車送你開,早就想把它換了。”
岳小川受寵若驚,雙頰火燙起來。停車場燈光慘白,令他如玉肌膚上的紅暈更矚目。
“你挺夠意思,但我不需要。坐地鐵多方便啊,現在停車費太貴了。”
“我給你車補油補,怎麽樣?”楚天長如惡魔般低語着,用物質誘惑他,
“楚老師,”岳小川突然有點嚴肅,“你要是真把我當朋友,就別這樣。哥們兒之間,是不會送車的。”
“我說說而已,”楚天長笑了,又繞到車後去摸那個坑,“沒準兒八百年之後才搖到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