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
封禹發現小酒鬼不講理,不知從何開始,将自己規劃為所有物,還堂而皇之說出這等話來。
他仗着對方占開口便宜在先,俯身湊近,擡手捏捏小酒鬼柔軟滑嫩的臉頰。
“這會讓你親了我,等清醒過來肯定會後悔。”
祁司钰眯起泛着波瀾的鳳眸,傻乎乎問:“你在說什麽?親了我的人,我怎麽會後悔。這不會是你為了不讓我親想出來的新借口吧?不行,我不管,這會兒你必須讓我親。”
小酒鬼的強勢遠超出封禹預料,盯着抓緊自己衣襟的那雙手片刻,擡眸對上他飽含不滿的鳳眸。
封禹深刻感受到什麽叫骨子裏的縱容,抹不去,舍不掉。
他順從祁司钰的力道,兩人逐漸拉近距離。
祁司钰感受到他的放縱,微微仰頭貼上去。
雙唇相觸。
封禹想要點到為止,一觸便要按住祁司钰,将人給撥開,這也算是親了。
誰知小酒鬼的執着也體現于此,一手抓着衣襟,一手勾着自己的脖子。
落在他肩膀的手尚未用力,身體先行一步起來之際,被小酒鬼察覺到,手腳并用,宛如貓爬樹似的黏在他身上,一并帶了起來。
封禹後仰微微拉開些許距離,與他幾乎唇齒相依,話說得輕聲又暧昧:“你再這樣,我就不能保證明日你起來還是完好無損的。”
祁司钰眼尾泛紅,鳳眸含着水快要化了似的看着他,軟聲撒嬌:“那就弄壞我啊,封禹。”
再簡單不過的名字由他說出來,仿佛在糖罐裏蘸了一圈,甜膩而又齁人。
封禹從中聽出更多地是歡喜和央求。
此時的祁司钰沒說謊,他內心是希望封禹對他粗暴點,最好來場極致的雙修。
畢竟這是兩人歷劫前夕未能體會過的滋味。
封禹喉嚨發幹,暗自後悔沒能從他手裏将那酒壺給搶下來。
醉酒後得祁司钰當真不是他能抵抗住的,本意是灌醉後吐真言,好驗證些事情。
事情沒得到驗證,人先被撩得要瘋了。
祁司钰說完見封禹一動不動,急不可耐地湊近,張口含住封禹的唇,舔舐啃咬。
封禹‘嘶’了聲,小酒鬼沒輕沒重,咬了他一口。
偏偏罪魁禍首見他這樣,眯起眼眸笑得歡快,分明是故意的。
封禹無可奈何,攬着人躺上床,也不管這是幾月天,将厚重床幔放下,遮蓋住一床春光。
畫面是遮住了,聲音卻随着夜風輕輕飄落,輕到微不可聞。
“唔,封禹。”
封禹不理他。
祁司钰難受又軟着聲音更依賴的撒着嬌:“你理理我嘛,我好難受,封禹,他們說你們龍族有兩根,是真的嗎?”
封禹還是不理他。
祁司钰委屈了:“你不理我,我就要自己來看了。”
封禹再也忍無可忍地出聲:“別鬧,睡覺了。”
“我不,你讓我——”剩下的聲音戛然而止。
床幔被風吹動幾許,依稀聽見從唇齒相觸發出的細密摩擦聲,伴随着祁司钰受不住的哼唧宛如貓叫聲,夜漸漸劃過,天際的白随着黎明到來而亮起。
第二日,祁司钰沒能起得來。
倒不是沒睡好的緣故,單純是封禹給他喝的那酒後勁過大。
封禹看着床上睡的甘甜不省人事的祁司钰,輕輕嘆了口氣,這口氣說不好是慶幸還是惋惜,總之有些放松的味道在。
因人沒醒,封禹暫且沒有離開京都,打算等祁司钰醒了再看去哪。
誰知連連等了七日,祁司钰都沒有醒過來,更過分的是封禹不過處理天界公務的時間,回到床邊一看,好端端的紅衣少年又變成那只花裏胡哨的小鳳凰。
大概是人身承受不住酒帶來的負擔,化出原型來分擔。
封禹知曉這就有的睡了,幹脆帶祁司钰回到歷劫時候的小竹樓。
将昏睡的小鳳凰放在卧房的竹床上時,豆豆撲過來添熱鬧。
封禹眼疾手快拎住豆豆後脖頸,阻止對方試圖用舌頭瘋狂添小鳳凰的毛,低聲呵斥:“別弄他一身口水。”
豆豆用控訴的眼神回頭看他,滿是埋怨。
“你沒有狗權,他是我的。”封禹說着将豆豆放到地上。
豆豆氣不過,用爪子刨他腿。
封禹屹立不動:“他飲酒過多,暫時醒不過來,你多盯着他,我有事要回趟天界。”
豆豆叫了聲,算作答應。
封禹并不放心,在床前設下結界,又在小竹樓外布下法陣,一旦有人擅自闖入,他會立即知道。
封禹之所以要回天界,是他想查的事有了眉目。
事關當年真相,他不能放過。
方才到绛雲殿,正要出門見人,先一步撞上樂卿。
有些日子不見,樂卿神色并不好,整個人憔悴了不少,看見他滿臉的有話要說。
封禹本打算視而不見,終究還是被樂卿攔住了。
“怎麽?”封禹禮貌詢問。
相識多年,這還是樂卿初次見到他這副拒人千裏的冷淡模樣。
樂卿私以為自己作為他多年好友,哪裏會落得這個地步。
“我、我有事和你說。”
說出這件事來,封禹的世界會被颠覆。
樂卿也是思索良久才打算将真相說出來,當初為做這件事,他向天帝索要的好處并沒有被兌現。
封禹從人間歷劫歸來,娶得是祁司钰,而不是他樂卿。
天帝沒能遵守諾言,那也別怪他不仁不義。
讓他看着封禹和祁司钰相親相愛,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幹脆說出來,大家誰也別想好過了。
封禹審視他:“什麽?”
“能不能不要在這裏說?這件事非常重要,我若是在這說了,很可能還沒說完,先被抓走了。”樂卿說,後面這半句話是給封禹的暗示。
封禹聽懂了,神色一頓:“随我來。”
轉身便回绛雲殿。
绛雲殿的書房是封禹最為安心之處,這裏受他獨創陣法保護,旁人想要竊聽,得先破陣。
封禹将樂卿帶到書房,是聽出對方要說的事有多重要,他有預感,樂卿要說的是當年梵音魂飛魄散的真相。
私自探查至今,他想知道的不就是這個嗎?
如若樂卿主動袒露真相,還省得他到處追查,這自然是好的。
樂卿似乎對他書房持有懷疑态度,一進來東張西望。
封禹沒像往常一樣招待他,而是站着,等着樂卿的開口。
樂卿尤不放心:“殿下,這裏真的安全嗎?”
“嗯。”封禹冷淡,“有什麽就說,待會兒我還要回去陪司钰。”
這是個明晃晃的試探。
樂卿面容扭曲一瞬,話音透着恨意:“殿下當真愛上了他?”
封禹漫不經意掃他一眼,提及祁司钰,似乎讓他溫柔起來:“他很好,我很喜歡。”
“那梵音呢?”樂卿急切地問,“在殿下心裏,他又是什麽?”
封禹面露不虞,腔調偏冷:“他已經不在,難道我要為一個不存在的人苦等一輩子?你別忘記我是誰。”
“我就是因為記得你是誰,才會傻傻在你身邊苦等那麽多年,天真的以為你總有一天會看見我。不曾想你先是看見梵音,後又看見祁司钰,唯獨眼睛裏沒有我的存在。”樂卿激動道,往封禹面前走近一步,“不過,你喜歡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梵音也好,祁司钰也罷,他們都不能陪你長久,只有我,能與你相伴。”
封禹猛地擡手掐住樂卿的脖子,面色陰沉:“說清楚。”
樂卿措不及防,想要用靈力掙脫,卻陡然發現渾身綿軟無力,俨然被人抽空了靈力。
他倏然擡頭看着封禹,駭然:“你故意引我來此?”
“倒也不是。”封禹甩開他,這會兒他是真的沒有逃走力氣了,封禹能放任他在房內自由,“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他查到的消息裏,有很多地方不同,卻都有個共同的人在,那就是樂卿。
在梵音消失的這件事裏,樂卿顯然是個值得他好好拷問的突破口。
堂而皇之找上門去,樂卿肯定不會如實相告,他得等。
等到樂卿按捺不住來找他,想要說出當年真相。
封禹做好等待的準備,結果樂卿這麽快就送上門了。
當真是始料未及。
樂卿扶着桌子勉強站穩,看向封禹的眼神很是複雜:“你壓根就沒放過下過梵音,那祁司钰算什麽?”
封禹嗤笑,俊美臉龐滿是嘲諷:“你不妨擔心擔心你自己,如若今日不能給我個滿意答複,你也不必在天界繼續待着了。”
“你什麽意思?”樂卿心裏蹦蹦跳,恍然發現自己做了個天大的錯誤決定。
封禹雙手背在身後,居高臨下地瞥着他,無情冷酷:“你知道我想知道什麽,也知道我的手段,這就看你作何選擇。”
樂卿心裏拔涼拔涼的,苦苦謀劃多年,最後得來的是心上人舉劍相迎,當真諷刺。
樂卿悲涼一笑:“你真的很絕情,我真的好羨慕梵音。”
封禹皺眉,不耐煩聽他說這個。
樂卿眼裏劃過絲決絕,閉閉眼:“這麽想知道,那我告訴你好了,梵音是我殺的,是你父君讓我殺的!”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病嬌與替嫁的纏綿愛情[穿書]》
郁雲閣穿書後,成為替兄出嫁給南川太子的沖喜炮灰。
小說裏,炮灰不滿給太子沖喜,作天作地,還妄想聯手其他皇子殺了太子,可謂膽大包天。最後陰謀敗漏,不得好死。
郁雲閣清醒時,正坐在地上,斜對面榻上坐着個漂亮病态的男人。
他心生異樣:“你……”
“你不是要嫁給孤的那個人。說,你是不是旁人派來壞孤清譽的?”男人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地問。
郁雲閣驚訝,剛看完整部小說的他還記得內容。
新婚之夜,景玉危根本不在乎沖喜的人是誰,也沒在新房逗留。
那眼前逼問他的人是鬧哪樣?
景玉危自幼身子不好,到弱冠之年越發孱弱,經國師占蔔,需一命格富貴之人沖喜,方能長命百歲。
為活命,景玉危不得不妥協。
在洞房裏見到那人第一眼,他忽然看見生平所有事跡,從小到老。
那一瞬間他知道眼前人有多惡毒,于是,他将計就計,欲将與男妃聯手害他的人全部鏟除。
後來,他發現事情不對勁,男妃不是原配,想害他的人統統圍着他的男妃轉。
景玉危:?說好的權謀,只有我一個人在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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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請留下,烤全羊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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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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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怎麽看都像全球重金求線索的首富之子鄧臨。
-請問養的貓變成人後,現場裝失憶還來得及嗎?
-桑拂玉:謝邀,人在現場,被日的喵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