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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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直着直着就彎了
作者:羊小毛
文案
這是一篇圍繞着一家名為C&B的酒吧發生的故事。
以短篇為主,寫了六對直男或非直男的“愛恨情仇”,有天然彎和被掰彎。
第一對是腹黑攻明若和與腹黑受柳月深的磨磨唧唧就是不在一起急死你的愛情(?)故事,小受同學還有點傲嬌O(∩_∩)O
第二對是忠犬癡情攻宋秦和愛錢二貨吃貨受花不語娘娘的誰當年沒遇見過個渣男的年下上位愛情故事(?)
第三對是陽光俊朗高智商攻連景和娃娃臉可愛受于清的竹馬竹馬生活!!兩小無猜的題材,雖然寫的有些些,真的是只有一些些慘;-)
第四對是冷漠攻白風維和美豔誘受柳灏深的就是不愛你炮.友(?)生涯,小攻挺渣的,小受現在覺得挺賤的......O(∩_∩)O~
第五對是腹黑奸商攻葉落風和天然呆受淩慕星的奸商奴役□□的溫馨(?)故事,嗯,嚴格說起來這也算是個渣攻,嘿嘿嘿!
第六對是溫柔老實攻葉落恒和暴躁傲嬌受白風淺的你追我,你來追我,追到我就和你嘿嘿嘿......咳咳!很正經的故事(認真臉)。
內容标簽:強強 年下 甜文 都市情緣
搜索關鍵字:主角:明若和,柳月深,宋秦,花不語,連景,于清,白風維,柳灏深,葉落風,淩慕星,葉落恒,白風維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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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依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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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一家特殊的夜店。
明若和坐在燈火闌珊的沙發上,看一眼面容白皙,唇瓣紅潤的服務生,勻稱的劍眉微擰,善于察顏閱色的服務生放下酒杯後立即端着托盤離去。
花不語倚着吧臺,看着第三位服務生被退回來,不禁有些好奇,這到底是一位什麽樣的人物,眼界如此高。
想到此,花不語汗顏。
我怎麽這麽像老鸨呢?
花不語回身倒在沙發上,及肩的銀發泛起微微光芒。
突然眼前冒出一張臉将他吓一跳。
“呦呦!月深回來了,麗江好玩嗎?”他挪動身子讓出一個位置,半躺着喊:“風淺!伏特加準備好,花爺我要灌醉月深!”
看着眼前的兩罐啤酒,花不語皺眉,眨眨眼睛看着那個有着張揚紅發的美人,滿臉寫着給我伏特加!
“花娘娘,月深還未成年呢!”白風淺一屁股坐在他們之間,差點壓到花不語的腳。
他伸手攬着柳月深的肩膀,說:“月深,別理他,他就是想喝酒。”
白風淺——C&B裏脾氣最暴躁的一位,木有之一。出言不遜頂撞上司客人是家常便飯。但是他本人卻長着一張俊美小白臉。
柳月深拉開罐子,呷了一口,狹長的桃花眼上挑,說:“我昨天剛成年!”
“咦?月深生日?啊啊!我們去慶祝吧,不醉不歸!”花不語興奮地伸手抱住他們。
“花不語!!你就是想灌醉月深!”白風淺怒。
“花爺,那人真奇怪,都來C&B了,卻只是一個人在那裏喝酒,布華調的酒真有這麽好喝嗎?”淩慕星捧着托盤走到花不語後邊疑惑極了。
“哎呀!連慕星都不要嗎?”花不語比淩慕星還要疑惑,淩慕星可是他C&B的四少之一啊!
“風淺,去試試!”
“哼!大爺沒興趣!”白風淺扭頭,捧着托盤離開。
“......月深,去看看那是什麽樣的家夥,回來給我報告一下下。”
柳月深打着哈欠,雙手插在褲兜裏,頂着有些淩亂的黑發過去,結果半路冒出一堆大叔!
“哎呀!月深回來了!走走,我們喝幾杯去!”三五個衣冠楚楚的中年大叔攔在他面前,伸手就搭他的肩。
他不着痕跡地閃過,轉身靠着一旁的沙發,手指撩撥額前劉海,“方先生,未成年是不能喝酒的吧。”
“這樣吧,下次我去方先生家裏找你吧,現在有事。”柳月深淺笑,往酒吧西南角落走去,并不理會身後的人。
下次?等到了下次再說吧。
明若和擡眼看着坐在對面的人,黑發桃花眼,紅唇輕挑,眸中帶笑。
他也不說話,疊起長腿同樣笑着看他。
眼前這個少年,穿紫色襯衫,黑色長褲,加長靴,黑發下的肌膚幹淨得幾乎透明,笑容帶着玩弄。
“喝兩杯嗎?”柳月深端起高腳杯,晃了晃說。
“你不是未成年嗎?”他伸出酒杯,做了個碰杯的動作,一口飲盡杯中的酒。
“誰說的?”
“呵......”他笑,“你是這裏的服務生?”
“誰說的?”柳月深挑眉。
“放假?”
“請假。”他起身,習慣性的輕撩劉海,“C&B的酒很好喝吧。”
“我在等人。”他也起身。
“等我?”
“對!”
“......沒興趣。我先走了。”柳月深擺擺手。
怪大叔!
柳月深就讀K大建築系二年級,他家很有錢,有錢到他受不了而離家出走,被花不語知道後念了足足兩個月!
他之所以會選擇建築純粹是玩玩,結果玩成了天才!以致建築系的老教授們見了他就笑得合不攏嘴!
“月深!在想什麽?”
柳月深回神,低頭繼續吃飯,“沒,有事嗎?”
“也沒什麽事,就是你能不能做我的模特?”林碧凡問,但是她不抱多大希望。
“不要!”
果然是這樣!
她抽抽嘴角,這回絕得也太快了吧!“為什麽?理由!理由!”
柳月深擡頭,睨一眼她,“很累。”
“......柳月深!”她怒,差點掀桌。從小到大這個家夥就一直擺着一張臭屁臉,總是事不關己的看着她替他背黑鍋。
“吃了人家的就得給人家辦事!”
他再次擡頭,無比鎮定地說:“需要我吐出來嗎?”
“......”林碧凡只覺手臂發麻,寒毛倒豎。
“真難吃,廚藝有待加強。”柳月深優雅地擦嘴起身,帶着微笑離開。
“......”看着幹淨的,空空如也的飯盒,林碧凡此時只有一個想法:
柳月深你這個小賤人!
C&B,柳月深端着托盤靠着吧臺,無視一旁的明若和,時不時彈一下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
明若和起身,伸手拉他。
柳月深驚,急忙扶住托盤,兇道:“你幹嘛呢?”
明若和點了杯酒,“這就是你對待客人的态度?”
“那要怎麽樣?伺候你上床睡覺?”柳月深放下托盤,翹着二郎腿坐下眯着眼笑道。
“這麽主動?”明若和也笑。
結果,這話就真的成真了。
柳月深坐在明若和車裏打着哈欠,接着腦袋一歪,睡着了。
“......”
明若和按住眉心,這小子倒是很放心啊。
他猶豫着自己是要當君子還是吃了這到嘴的鴨子。
也不知道是誰伺候誰上床睡覺!明若和将他從車裏扛出來,抱怨道:“這小子是豬啊,這麽沉?”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将柳月深扛上樓,丢在床上,結果起身的時候被着睡相不好的小子一腳踢到腰,疼得他倒吸冷氣。
明若和俯身,盯着柳月深的臉看,嘆氣,“哎,怎麽看着這麽小?”
他扯開領帶,和外套一起扔在床上,就進了浴室。
聽着淅淅瀝瀝的水聲,柳月深笑着睜開眼睛,理理自己的頭發,眼睛四處轉悠。
明若和的房子裝修風格簡約時尚,很符合他幹淨利落的感覺。
柳月深看到桌子上的手機,眼珠子轉了轉,拿起手機發了條短信,又将記錄删除。
明若和穿着浴袍出來,床已經空了。
翌日,明若和從容地提着筆記本去開會,結果發現副駕駛座上躺着一個褐色的錢夾。他打開,是柳月深自己的照片,他抽出照片,身份證也掉了出啦。
“......果然好小啊,才19歲。”明若和将照片和身份證放回錢包,特地把車開往CB。
“月深不在我這,應該去上課了,......錢包啊,好的,我幫你還給他。”花不語頂着一頭淩亂的銀發,睡眼惺忪道。
送走明若和,花不語轉身上樓準備繼續睡覺,猛地想起手中的東西——柳月深的錢包!
“錢包?!”在那個叫明若和的家夥那裏?
花不語咧着嘴,開始想入非非。
明若和剛走進辦公室就看見秘書小姐站在一邊,神情羞澀。
“我答應你!”沒等明若和開口秘書小姐就興奮地說道。
“啊?”答應什麽?
“讨厭!我都說答應了,今晚我不會失約的。”秘書小姐沖他抛了個媚眼就出去了。
“.......”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一本短篇小說合集,很多年前手寫的,現在終于決定打出來了,開坑!!
☆、明月依舊(2)
柳月深換好工作服,把雞尾酒送到再回來吧臺時看見明若和神清氣爽,衣冠楚楚地走進來。
咦?難道歪打正着了?
明若和坐在他身邊,要了一杯墨西哥酒,扭頭對他說:“你這個服務生還挺閑的啊。”
“你又不是花娘娘。”柳月深看見淩幕星出去,想追上去看看卻被旁邊這個不識趣的拉住。
他皺眉,盯着明若和的手。
明若和松手,笑道:“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的觀念?”
柳月深抱胸,看着他。
“偷偷幹涉別人的私事是不對的吧。”
柳月深算是猜到了他的言下之意,坐下,挑眉,翹腿,“不對!”
“......那你還做?”明若和哭笑不得,他倒是還理直氣壯,現在的小孩子腦袋裏到底想的是什麽?
“我做了什麽?”柳月深眨眼,做出茫然無辜的神情。
“你19歲了吧?”
“嗯。”
“所以惡作劇太幼稚了。”
“嗯?......”
“不過,挺适合你的。”明若和放下酒杯,笑了。
柳月深起身,深深地看他一眼,嘴角帶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大叔你是來砸場子的吧!”
“你叫誰大叔?”明若和笑容僵住,他不過是比他大了10歲,而已,怎麽也不算是大叔吧。
“花娘娘!有人砸場子!”柳月深無視後面的人,沖着樓梯口喊。然後端起托盤,“46歲還不是大叔!”
“......誰46歲?”他眉毛抽搐,皮笑肉不笑道。
柳月深再次忽略他,把酒送到客人桌上後又喊:“花娘娘,有人打劫!”
“咚咚!”一陣慌亂的腳步聲,花不語頂着淩亂的銀發面色不善地沖下來,“是誰敢到花爺這兒來砸場子,慕星,快來!”
“那個大叔!”
花不語幾乎怒氣爆發,回身一看,怒火凍住,之後又煙消雲散,拍拍柳月深的肩膀,語重深長道:“月深,小兩口幹啥呢,拿你花爺尋開心是吧,乖,別鬧......花爺我繼續睡了。”
“......”小兩口?
“是啊,月深,別鬧了,乖乖的,嗯?”明若和伸手捏捏他的黑發,抿嘴笑道。
“大叔,你做了什麽?”柳月深斜眼,冷笑。
“和你一樣,什麽都沒做。”明若和無辜道。
“......”
柳月深趴在課桌上打哈欠,考慮着自己要不要逃課,這時,老教授及時拿着講義進來。又打了個哈欠,發現班上女生幾乎都不見了。他倒是覺得意外,自己這個逃課專業戶都在,她們倒是不見了!
“咚,咚咚。”老教授敲敲桌子,扶扶眼鏡,“月深,下個星期三要考試,不許逃課!”
月深,不許逃課!或者你怎麽又逃課了!是老教授對柳月深說的最多的兩句話。
柳月深在建築系算是風雲人物,長得帥,富家子弟,成績好,白馬王子不過如此,只是逃課的頻率有點頻繁。
下課鈴一響柳月深就準點醒過來,打着哈欠去圖書館臨時抱佛腳一個小時。
經過計算機系學院是發現了他們班消失的女生們。
“咦?月深!”同班的班長雲菲沖他招手。
他想了兩秒,決定給她面子過去。
“幹嘛?”
“教授有點名嗎?”
“不知道。”
“......”
雲菲知道自己錯了,她應該猜到他去上課肯定是去睡覺了。
“你也逃課?”柳月深有點意外。
“今天計算機系的大神師兄回校,人家可是K大的神話,比你還牛。......而且,他很帥啊!”
“花癡。......哦,對了,下個星期三要考試,記得提醒我不要逃課。”柳月深翻翻白眼。
“啊!!考試!靠!月深救命啊!”雲菲慘叫,揪住他的袖子。
“給你答案?”柳月深微笑。
“......”雲菲糾結了,柳月深的答案絕對正确,但是他給的答案不能相信。
N個月前,柳君的哥們某君因為泡妞忘記了臨時抱佛腳,只好去抱柳君的大腿,柳君很義氣把答案給了他,結果某君和柳君的成績都排在了第一名的位置,只是一個榜首,一個榜尾。
之後,某君又一次收到了柳君的答案,這次某君堅決不信,結果答案是标準答案,事後,某君只能默默地扶牆吐血!
“額?......還是自力更生的好,自力更生。”雲菲幹笑。
“月深?”一個熟悉又欠扁帶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也學計算機嗎?”
柳月深面無表情地轉身,果然是那個大叔!
“咦咦?月深你認識明師兄?!”雲菲驚訝。
人群開始沸騰。
柳月深撇撇嘴,“啊,是你啊,大叔。”
明若和:“......”
衆人:“咦?!”大叔?
柳月深對這個效果非常滿意,擺手,“大叔,下次要砸場子記得帶人啊。”
面對林碧凡的盛宴攻擊和死纏爛打柳月深依舊平靜地低頭啃雞翅,怎麽都不松口給她做模特。
“月深,好月深,拜托你了,幫個忙,看在我們一起長大,我又為你背了無數次黑鍋的份上,你答應我吧,就一次,我發誓就一次,你就答應給我當模特吧。”
“有一必有二。”依舊不松口,忽略幾乎挂在自己身上的人。
林碧凡掐他的臉,目露兇光,“快答應我!”
“......你這是威脅嗎?”柳月深拉開她的鹹豬手,吃痛地摸摸泛紅的臉。
“你再不答應我就喊非禮。”林碧凡在他耳邊低語。
“你确定不會收到相反的效果?”柳月深微笑。
“......”林碧凡瞪着他的臉,洩氣。
“月深......”
“月深?好巧啊。”柳月深聽到這個聲音,腦仁有點疼。
林碧凡回頭,之後默默地從柳月深身上爬下來,再摸摸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她從小看着柳家兄弟的臉長大,對任何帥哥都有了免疫力,不論是宋玉再世還是潘安還魂。
明若和很自然地将手搭在柳月深肩上,低頭,“月深,你的朋友嗎?”
“......”柳月深忍住一雞翅拍死他的沖動,“大叔我跟你不熟。”
“我是林碧凡,月深的閨蜜。”林碧凡舉手,“那個,你是......”
“我不認識他!”柳月深搶答,不過這确實是實話,他的确不知道這位大叔叫什麽名字。
“月深在開玩笑。你好,我是明若和。”明若和摸摸柳月深的頭發。
林碧凡一驚,幾乎撲過去,“啊!明若和!你好你好!”
“......花癡。”柳月深打開明若和的手,冷哼。
“你見笑了,月深就是這個樣子。”明若和微笑。
“......”大叔!我跟你很熟嗎?
“我知道,他就是這個樣子......額?”林碧凡又一驚,這感覺好別扭!她的視線移至柳月深肩上某人的手上,頓時開了竅,“雖然有點驚訝,但是,你們放心,我不歧視你們!怪不得月深你最近看起來皮膚光滑可鑒。”
“喂,你從花癡降級為白癡了嗎?”柳月深黑臉。
“嘿嘿,無所謂你怎麽說,月深,我知道了你一個秘密哦,嘿嘿。”林碧凡狡黠一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當我的模特,二是我告訴伯父你給他找了個女婿。”
“......”我跟這個大叔真的不熟!
“模特?”明若和疑惑,但是他對她用女婿這個詞感到很滿意。
“放心,不是裸模,何況我也不敢找他當裸模。”
“哦,那我就放心把月深交給你了。”
“是!我一定把他完整的還給你!”
“喂!你們兩個把我當死人了嗎?!”柳月深大怒。
切諾基內,柳月深面若閻羅,而明若和卻笑得如沐春風。
“大叔,別以為我在CB工作我就是gay。”
“那你為什麽在那工作?”明若和有點意外。
“工資高。”
“......”
“其實沒關系的,掰着掰着就彎了。”明若和慢吞吞道。
柳月深:“......”
☆、明月依舊(3)
C&B,柳月深換上工作服。簡簡單單的白襯衫,黑馬甲就足以将他的貴公子氣質襯托得顯露無疑。
只是,如果表情再柔和點就更加完美了。
花不語看着黑面閻羅柳月深穿梭于大堂中,只覺得危險,萬一那個不長眼的突然惹到他,那今天的收入可能就會減少一半。
念及此,花不語只覺得心痛。
只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依然平安無事。
花不語感嘆:太多疑了!
明若和脫了外套坐在吧臺前一邊喝酒一邊看着柳月深,對花不語點點頭。
“月深那小子在C&B可受歡迎了,不過,他是直男。”花不語端着啤酒說,“真奇怪,C&B最受歡迎的四個都是直男。”
“那你還讓他在這兒做?”
“因為這是個看臉的世界啊!憑他的臉就能吸引不少人來我這裏消費。”
“......太危險了。”
“哼!別以為月深只有那張臉,他家窮得只剩下錢,從小什麽跆拳道的可沒少學。所以,要是有人來砸場子,這不又是一個打手嘛。”花愛錢笑,“哎,對了,那天你們發生了什麽?月深的錢包怎麽在你那?”
明若和笑而不語,看着柳月深對着客人皮笑肉不笑。
其實直男也是可以掰彎的。
等到柳月深下班已經是淩晨2點。
柳月深對身後龜速爬行的保時捷視若無睹,轉身走進便利店。
車內的人終于下車,依靠着車門等柳月深。結果過了半個小時也不見人出來,明若和才覺得不對勁:這家便利店難道有兩扇門?
柳月深打着哈欠走進教室,立刻被眼前的陣勢噎住,暗叫不好!
果然,十個黑衣人齊齊将他圍住。
柳月深眼角抽搐,老頭子這也搞得太大了吧。
被押上車的柳月深無奈翹着二郎腿,看着窗外,表情算不上憤怒,頂多算是不怎麽悠哉,更多的是無語。
“少爺。”管家站在門口,“竹雨小姐來了。”
柳月恍然,怪不得老頭子這麽急把他抓回來。
他坐在老頭子對面,瞅着他半天不講話,結果老頭子也很有耐心看着他不說話。柳月深堅持了一會兒便覺得對着一個男人,特別是一個老頭無趣,索性閉上眼睛打瞌睡。
“......”老頭子忍住想要一巴掌蓋上去的沖動,清清嗓子:“咳,月深。”
柳月深動動眼皮沒理會他。
“......”柳爸爸面對兒子的無視,坦然喝茶,“既然如此我就當做你沒有任何異議了。”
“那我有權知道什麽事吧。”柳月深掀了掀眼皮,悠哉問。
“下個星期五是竹雨生日,我決定你們就在那天訂婚。”
“......哦,我去睡覺了。”柳月深興致缺缺。
“還有,你被禁足了。”柳爸爸惬意品茗。
“什麽?!”柳月深皺眉。
“為了防止你逃跑。”知子莫若父啊!
“我要考試。”
“阿城他們會陪着你。”
□□裸的變相監視!
他起身,低頭看着沈竹雨,“生日快樂。”
“謝謝......”
“生日禮物你就送自己吧。”柳爸爸微笑建議。
“低俗的惡趣味。”柳月深忍不住翻白眼。
“我是很開明的。”
“哦,是嗎?那我說我是同性戀呢?”柳月深咧嘴笑道。
“什麽?!”柳爸爸瞬間黑臉。
“沒什麽,我騙你的。”
“......”
一輛紅色跑車後尾随五輛銀白色跑車停在K露天停車場,引來大量學生駐足觀看。
柳月深下車,身後跟着十名高大黑衣人,旁若無人去上課。
“......你們可以穿便服嗎?”被“注目”了一整天的柳月深終于忍不住對他們說。
“可以!”
結果第二天,柳月深滿臉黑線,對同學投來的越來越赤、裸裸的目光感到無奈,他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們家保镖的便服是統一定制的,黑衣皮褲墨鏡,真是太便服了!
雲妃趁機問:“月深,你惹了黑社會嗎?”
“昨天那些,今天便服。”
“......”雲妃抖手,“你家是黑社會?”
“白社會的。”柳月深迅速掐滅她心裏的小火苗。
雲妃果然一臉失望,“我還以為你是黑道貴公子呢。”
“......以後少看小說。”
柳月深回家回到一半突然停車,下車坐在路邊,由于沒那麽多臨時停車位其中兩輛車只好往前開了數百米停下,人再飛奔回來。
“......”柳月深苦惱地看幾眼黑面神一般的保镖,正煩着又聽到明若和陰魂不散的聲音。
“月深?”
“月深!”沈竹雨突然出現,踩着高跟鞋,順滑的衣料順着她的動作晃動,整個顯得明豔動人。
“......”柳月深看着她的笑臉面無表情。
沈竹雨滿眼笑意,看到一邊的明若和,小小的了驚豔一下,“你朋友嗎,月深?”
“路人甲。”柳月深瞥一眼車上他大哥,敷衍道。
“陸先生你好,我是月深的未婚妻沈竹雨,我們下個星期五訂婚,希望你能來。”沈竹雨道。
白癡雨!柳月深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立刻拒絕:“別來!”
與此同時,明若和:“好啊!”
“不許來!”柳月深瞪他。
“你訂婚我怎麽能不去!”明若和笑得人畜無害。
柳月深斜眼:你想幹什麽?
明若和:祝福你!
柳月深:鬼才信!
明若和:真心的!
沈竹雨對他們的眉目傳情感到不解,小聲道:“月深?”
柳月深摸摸她的頭,對明若和龇牙威脅:“不許來!”
沈竹雨被摸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明若和,大哥柳晏深:“......”
剛考完試出考場柳月深就被林碧凡拖去當模特,只是,林碧凡有一點很不滿。
“喂!你們幾個黑社會離遠點!”
十個黑衣人不為所動,依舊站在柳月深身後。
林碧凡瞪眼。
“到那邊去。”柳月深疊起修長的腿,指着牆角,“蹲下,畫圈圈。”
林碧凡:“......”柳月深真是越來越惡趣味了。
她看着十個牛高馬大的黑衣人黑着臉乖乖蹲到牆角畫圈圈,眉毛又忍不住抖了抖,“你就不怕他們詛咒你?”
“沒興趣。”說罷,他脖子一歪,斜躺着睡覺,劉海輕柔地蓋在光潔的額頭上。
看着他眯眼睡覺的模樣,林碧凡按捺住“撲騰”了幾下的心,感嘆:太妖孽了!
“月深。”
柳月深聽到這個聲音就頭疼,無視明若和快步離開。
“月深,你真的是星期五訂婚嗎?”明若和與他并肩。
柳月深停下腳步,對黑衣人說:“你們去那邊數星星,走遠點。”
“恩?月深想和我單獨聊聊?”明若和揚眉微笑,梳起來的劉海稍微垂下來在耳邊飄了飄。
“是為了不讓他們聽到不該聽的廢話,怎麽?打算送禮?”
“是啊,希望來得及。”
“什麽東西?”柳月深有點好奇。
“棺材。”明若和微笑,仿佛自己說的不是“棺材”而是“金屋”。
“......”
“祝你們同生共死。”
“......我比她大一歲。”怎麽也無法同生了。
“哦,那就同死吧。”
“......明若和。”——怒!
“怎麽?”——微笑!
“......”居然這麽......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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