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又來找餘校尉了?”在操場上操練的吳将軍一見到唐笑,立刻猜到了她的來意。

沒法子,人家三天兩頭來這找餘月淩交際,想不認識也難哦……

唐笑撓撓頭,傻笑道: “呵呵,瞧吳大姐說得,對了,餘校尉呢,今個兒怎麽沒見他嘛……”她人都繞了一圈,百米掃到之處也沒見到個人影,這不禁讓她心裏泛起了嘀咕,難不成這些天攻勢太猛烈,把人吓跑了?

這般一想,唐笑心頭頓時打起了鼓,眉頭也皺了起來。

“沒事,月淩他被尚書大人叫去屋裏了,唐大人要是不急就坐這等等吧……”吳将軍朝後招招手,讓人搬來個凳子放在了唐笑的面前。

“吳将軍客氣了……”唐笑搖頭探腦,眼眸直瞪着不遠處的屋口。這一眼看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誰欠了唐笑的銀子,被人堵在了門口要債呢!

過了好半響,才見屋門開了一道口子,接着便見餘月淩一邊點頭,一邊送了兵部尚書費書出門。

“餘校尉……”這唐笑見自個要等的人了,眼眸立刻眯成一條線,眉開眼笑的奔了上去。

反觀餘月淩卻是眉頭一皺,別開了臉。

至于費書,她是認得唐笑的,年輕一輩中出挑的沒幾個,眼前的順天府唐笑倒是算得上其中之一。

一番客套後,費書瞧了瞧兩人的臉色,沒有多留,交代了餘月淩幾句後便轉身告辭。

“月淩……”見周圍沒人了,唐笑也就改了口,親親熱熱的叫了起來。

餘月淩聞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直言道: “唐笑,你有完沒完啊,天天過來找我,怎麽?順天府太閑了是不是,你唐笑每天沒事做是不是?你自個不嫌煩我都嫌煩了!”

眼前的狗皮膏藥他是怎麽也甩不掉,冷臉也對着她了,不好聽的話也說過幾次了,可是這人怎麽就冥頑不靈呢,這……她這眼裏也不知進了什麽東西,天底下未出嫁的男人多得是,怎麽就瞧上他了呢?

“啊,月淩你別誤會,我不是成天沒事幹的,其實我都是做好了事才來找的你,你看,這黃昏都快下了,你肚子餓不餓,我聽說富貴樓最近出了新的菜色,要不我陪你過去嘗嘗?”唐笑扯着嘴角,這提議她每天來都要說上一回,雖然屢戰屢敗,不過總比沒話說要來的強。

餘月淩停下腳步,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好,反正我也有事要和你談談,富貴樓對不?你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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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來的喜悅讓唐笑瞪大眼眸,不敢置信,只見她顫着音重複道: “月淩,你說得可是真的?”

“怎麽,你不想去?那就算了,改天吧……”餘月淩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拂袖離去。

這下唐笑是吓壞了,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追了上去,一邊還不忘嘴裏叫道: “別,別改天,就今天,月淩,你剛才答應我了,可不能反悔……”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連帶的,唐笑走起路上也像是踩上了雲端,幾步一個踉跄,從校場一路走到富貴樓,已是不知摔了幾次。

餘月淩看在眼裏,越發覺得眼前女子不光腦子有問題,就連行動也如此笨拙,心裏不由更加厭惡。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讓古狐貍出來遛遛了~~

17.譚幺驚駕(上)

富貴樓裏人聲鼎沸,一樓的大堂早已滿座,二樓的包廂更是再幾天前就被一些富賈之商定下了,連日的好天氣和富貴樓的經營有道讓他們客似雲來,成了大華的一大招牌。

“皇上,要不要奴才讓人去看看,這古家少東也忒不懂事了,這都啥時辰了,怎麽能讓皇上在這邊幹等?”白蓮那雙眼眸不時的瞟向門外,嘴裏咬牙切齒的,皆是忿忿不平之色。

當今一朝天子等在這富貴樓中已有一刻的功夫,沒料事先約人的那個古枉然如今卻是毫無音訊,也沒派個人過來通報一聲,不知他從哪裏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将皇上晾在這邊不聞不問……

“白蓮,無妨,午膳就在這邊一起用了吧……”榮享神色也是頗為不悅。

做人做事最講究的就是一個誠信,眼下這古枉然若是有事耽誤也就算了,可連個說清事由的人也不見人影,這不禁讓她肝火上升,眼眸生疑。畢竟在她前世的印象中古枉然做事周到,面面俱全,斷不會像現在這般不知所謂……

“是,皇上。”白蓮應了一聲,退下身去叫了小二上樓。

這邊榮享剛剛靜下心來準備用膳,不料隔間的一聲巨響讓她眉頭一皺,朝一旁白蓮使了個眼色。

白蓮點點頭,跟着出了屋去看熱鬧,才一會的功夫,就見她一臉興奮的跑到榮享跟前,指手畫腳。

榮享聽完她一番說辭,立刻抽了抽嘴角,懷疑道: “白蓮你說唐大人壓在餘校尉身上,還被她打了一個巴掌?”

“是,是,可惜奴才去晚了一點,到的時候就見餘校尉怒氣沖沖的下樓了,邊走還邊抹着嘴,皇上,您看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蹊跷啊?那個唐大人聽說到現在還沒娶夫生子,難不成真的是……喜歡女的?”

說完,白蓮自個先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這事……看來也真夠嗆的,那兩個家夥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酒樓是出了名的人多嘴雜,估計明個兒唐笑斷袖的事就要傳遍整個皇城了……榮享苦笑一聲,沒再追問。

“白蓮,找人給這邊的掌櫃留個話,就說今個兒我榮小姐來過了,一共等了幾個時辰都給朕白紙黑字寫明白,知道不?”榮享放下碗筷,說到底她是一國之君,不可能一天耗在這裏,所以先讓人上了紙條,以後再和那古枉然好好算上一算。

白蓮聞言不由掩嘴輕笑,立刻答應了下來。

走出富貴樓,榮享并未直接回宮,而是去了平日熱鬧的東大街,那裏聽說小玩意頗多,她是存了點心思,準備買些回去讨餘雅開心。

走了一圈,依着榮享的眼光還真沒一樣瞧得上眼,發簪之類的男子頭飾都是一些地攤貨,做工粗糙,而一些玉質類的配飾更是粗劣不堪,若是真買回去,估計她還沒送給餘雅就先被她扔在了宮門外面。

“走吧……”榮享惋惜的搖搖頭,準備上馬車回宮。

突然榮享心中一緊,當下心神不寧的往身後瞧去,街口拐角處猛的竄出一匹一人高的棕色馬匹,橫沖直撞的往她這邊飛奔過來。

榮享自小生為皇女,按理說文韬武略應該樣樣不差,可是也不知為什麽,在功夫這方面她……不行,是真的不行,而非謙虛。

所以眼眸中看着一匹快馬朝她奔來,榮享腦中知道自個應該躲開,可是一時之間這反射條件也不知出了什麽差池,她愣愣的站在原地,要不是從天而降的暗衛突然出現,怕是早已被碾成了地上的一灘肉泥,橫死街頭。

白蓮吓得驚呼出聲,身旁的衆人也是被馬匹驚得雞飛狗跳,亂作一團。

榮享被暗衛撲在地上,口裏鼻裏被地上的灰塵嗆了一臉,灰頭土臉。

“白蓮,剛才是誰?”榮享被暗衛攙扶的拉起身子,她臉色陰沉,不悅道。

白蓮一邊細心彈了彈主子的衣擺,一邊氣惱的看了眼已是奔得老遠的馬匹,答道: “剛才一晃眼的功夫奴才沒見清楚,不過,皇上,驚駕之人白蓮必會查看清楚……”

榮享眼眸陰霾盯視着馬匹奔去的方向,如白蓮所說,剛才的驚駕早已将她原先不錯的心情抛之九霄。

春試過後,朝中已無什麽大事,榮享一直陪在餘雅身邊,一個多月過去,餘雅的心情也漸漸開始平複,禦花園內枝頭開出稚嫩的花苞,餘雅站在樹頭之下,回眸一笑,百媚傾城。

榮享上前摟住他的肩頭,耳畔輕聲細語,頓時惹得餘雅掩嘴輕笑,容色煥發。

“皇上……”白蓮接了宮外的密報,立刻走至榮享面前,欲言又止。

“雅兒,朕有事要做,看來不能陪你了……”榮享瞧了瞧白蓮忐忑不安的臉色,立刻知道下面有了要緊的事。

“皇上慢走……”餘雅觀人臉色,立刻說道。

進了書房,榮享一甩袖,正色道: “到底出什麽事了,用得你這般手腳慌亂嗎?”

白蓮連忙從懷中拿出密報,遞給榮享,還不時的用眼角瞥着主子,睨着她的臉色。

榮享看完密報,雙唇不禁抿得死緊。

“皇上,這……奴才……”白蓮擦了擦額上的冷汗,上次街口驚駕之人她已命人查探清楚,不過,出人意料的是那個無法無天在鬧市騎馬之人竟然是三朝元老譚雪的孫子---譚幺。

“秉公辦理。”榮享收緊手中的白色信封,一字一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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