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解藥
門內,被春藥折磨的瞿淮躺在床邊上幾乎要落到地上,意識時而清晰時而模糊。順應感官想解開襯衫,卻苦于無力,只能把胸前的扣子揉作一團;沒有力氣的雙手解不開皮帶,牛仔褲脫了一半,露出小半片胯骨和內褲,硬的發疼的性器在褲子裏得不到疏解,逼的人流出了清淚。
郁晟儒進門看見小狼崽痛苦又癡迷的神色,心內大痛,恨的咬牙切齒,又怪自己不該一時賭氣放他一個人在二樓,一時之間五味雜陳。瞿淮聞見熟悉的氣息靠近,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拉住男人的衣服,嘴裏發出滿足的嘆息,不由自主地叫出男人的名字:“郁晟儒……”
“是我,我在,寶貝,別怕。”郁晟儒抱起他到床中間放下,瞿淮卻死死扣住他不放手,貪戀他身體的冰涼疏解自身的燥意,委屈的要哭出聲:“你別走……你是不是……是不是還在生氣?”
“沒有,沒有,我沒有生你的氣,你別哭。”這一刻郁晟儒簡直要恨死自己:“你乖,我給你脫衣服,脫了就不熱了。”
瞿淮沒聽他的話,湊上去吻他的唇,沒找對位置只親到他的臉。瞿淮抱着他撒嬌:“那你親親我,我好熱。”
郁晟儒覺得這小妖精簡直是來要他命的,嘴巴湊過去就被急不可耐的小狼崽含住,伸出舌頭不斷索取他嘴裏的津液,兩個人吻的難舍難分。瞿淮伸出手去解郁晟儒的褲子,卻不得其法。眼瞅着懷裏的人又要哭出來,郁晟儒只好一邊脫衣服一邊安慰他:“我自己來,你乖,別急。”
很快瞿淮就被剝了個精光,郁晟儒把人抱在懷裏,一手慢慢揉掐胸前的兩個小紅點,另一只手往下摸索,撸動他早已高聳淋漓的性器,很快就洩在了郁晟儒手上。卻又很快在藥效的作用下慢慢擡起頭。郁晟儒将床頭的潤滑拿來打開擠在手上,後穴卻早已在一波又一波熱浪情潮的湧動下自動分泌出液體,潤濕了他一手。
滾熱發燙的身體混合腸道的空虛感,瞿淮覺得自己像跌進了爆發的火山岩漿,只抓到一點浮萍随着熱浪翻滾搖晃。眼角發紅,嘴裏帶着哭腔,呻吟不斷:“郁晟儒……我難受,你……你進來呀。”邊說還探出手,将泥濘濕滑的穴口主動靠近男人早已硬的發疼的陰莖。
“你……聽話!別動!要受傷的!”郁晟儒被他的媚态逼得雙眸赤紅,只好加快擴張的速度。終于在塞得進三根手指以後,一口氣将早已腫脹不堪的性具貫穿到底。緊實高熱的腸道自發尋覓找到熟悉的筋絡,死死咬住不肯放松。郁晟儒将瞿淮纏在自己腰間的雙腿往上頂了頂,沉下身子給了小狼崽一個細密溫柔的吻:“舒服嗎?還難受嗎?”
“唔……你,你動一動啊。”瞿淮難耐的扭動雙臀,試圖讓身體裏的巨物照顧一下更深的地方。
郁晟儒深深吐出一口氣,眼神晦暗不明:“你自找的。”
一場烏雲聚集多時,只等着天邊第一道悶雷響起的暴雨,傾瀉如注的愛意和律動讓瞿淮招架不住,卻發自本能的渴望更多觸碰。瞿淮雙手攀上男人的背,一道道抓痕紅印彰顯此刻的舒服與激烈。郁晟儒按住瞿淮的腰,每一下都重重的插入再抽出,沒有九淺一深的說法,只有最原始的渴求。俯下身咬住他胸前的嫩肉,在舌尖一點點磨得發硬,從嘴裏出來就是水光璃亮的一顆小櫻桃。瞿淮按住郁晟儒的頭,把另一邊也送往他的嘴邊。春藥下的瞿淮少了矜持沒了清冷克制,郁晟儒覺得這樣的小狼崽才真實的可愛。
“爽嗎?寶貝?嗯?老公操得你爽不爽?”晟爺自己給自己升了名分,身下還在大力撻幹。
“嗯……爽……舒服的……”那一點被研磨刺激得過于舒服,小狼崽沒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多了個老公。
“那寶貝乖一點,叫聲老公來聽好不好?”喘息混着啪啪聲在瞿淮耳邊如同混音音響播放,攪亂了他本就一團混沌的思維:“嗯……慢……慢一點……唔……老公……”甬道裏的性具又脹大了一圈,被嫩肉箍的更緊。男人停下動作,掀起瞿淮被汗水膩濕的頭發,如果這時瞿淮眼睛睜開和他對視,大概會直接堙滅在幽深炙熱的煙波裏。郁晟儒啞着喉嚨,雙手掐着瞿淮白嫩的屁股:“寶貝,再叫一次。”
“老……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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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瞿淮被郁晟儒翻了個面,人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着。郁晟儒撈起他的腰,将性器重新狠狠插入貫穿到底,大開大合的幹了起來。穴口被抽插得泛紅,潤滑混合腸液在高強度的抽送下四處飛濺。郁晟儒的吻落在瞿淮黏膩的裸背上,身下人每一寸呻吟和喘息都足以讓郁晟儒丢掉理智。每一次抽出都被穴裏的嫩肉挽留,緊致的甬道讓他恨不得把囊袋一起塞進去。
“寶貝,爽嗎?喜歡嗎?”郁晟儒把人側翻過來,一條腿擡起來,試圖盡得更深:“老公幹的你爽不爽?”
“爽……嗚……要壞了……慢一點。”
“不會幹壞的,老公舍不得。”瞿淮被反複戳到那一點,快要高潮的他無意識夾緊收縮穴道,郁晟儒被夾的太爽,狠狠罵了句操:“寶貝,小騷貨,你好緊,怎麽這麽能浪。”郁晟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狼崽被插射了,白色的液體濺了兩人一身。郁晟儒舔掉瞿淮乳尖的白濁,用力抽插了數十下,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了他體內最深處。
因為藥的緣故,瞿淮的不應期很短,很快下身又有擡頭的跡象。郁晟儒純粹是憋的太久,抱着人啃了幾口又忍不住蠢蠢欲動。身下的寶貝腿間青青紫紫的掐痕和檀腥的液體,大腿根部是被摩擦出的紅痕。郁晟儒看得喉頭一動,就着被操得松軟的穴口又插了進去,開始第二輪的沉浮。
不知道換了多少個花樣,射了幾次。人被他擺弄出各種各樣的姿勢,被下藥的瞿淮異常聽話,讓人忍不住要欺負他。什麽浪的、騷的、不堪入耳的話都被郁晟儒哄着說了。又是叫老公又是叫二叔,還壞心的在瞿淮要釋放時堵住他的鈴口,要人哭着說了句:求求爸爸讓我射。郁晟儒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紅着眼把人釘在床上像打樁一樣,聽着一聲聲叫的老公,看着被自己做出眼淚操熟了的小狼崽,郁晟儒只覺得要把這個人留在身邊一輩子,把他鎖起來,只許看着自己:“瞿淮,寶貝,就在我身邊待一輩子,嗯?好不好?”沒想聽見瞿淮的回答, 郁晟儒一個深吻,滾燙硬挺的陰莖在越絞越緊的小穴裏再一次射了出來,燙的瞿淮一顫,嗚嗚流淚。郁晟儒把人抱在懷裏,一點點撫平他的不安。
床下衣衫不整,床上一片狼藉。瞿淮累極了,直接被做暈了過去。
郁晟儒進浴室放水,等水熱了再把人抱進去,給瞿淮洗澡做清理。再上藥換了浴袍,自己随意沖了個澡,套了件外衣往門口走把房門打開,吩咐還在門外守着的趙寧:“找個幹淨的毯子來,再去把五樓最大的房間開了,叫人做點清淡的粥備着。”
趙寧應聲離去,不一會帶着一張新的毯子回來。郁晟儒接過,将熟睡中的小狼崽裹得嚴嚴實實,抱起來往樓下走。不小心滑出毯子外的白皙小腿全是吻痕和指印,只瞥了一眼的趙寧趕忙收回目光,催眠自己是個瞎子。
進門開了空調,郁晟儒把人放在床上安頓好,準備出門瞧一眼人審得怎麽樣了再回來。卻發現自己的袖子被瞿淮死死抓住,在睡夢中皺着眉,臉色發白。郁晟儒後知後覺,想起這不是普通春藥,還有致幻的後遺症。對着門口的人揚揚頭,趙寧會意轉身帶上門出去。郁晟儒掀開被子上床,小心翼翼的拿開瞿淮的手脫掉外衣,剛把衣服丢下床,一個溫熱的身體就自發拱進了懷裏。郁晟儒側着把身子立起來,瞿淮鑽進他的臂彎埋進胸膛,動動腦袋,累極沉沉睡去。偶有不安,在藥的作用下皺眉呓語冒冷汗,睡的不那麽安穩,男人都極有耐心地輕輕順着脊背摸摸他,拭去他滾落的汗珠斂好被角,又親了親額頭,就這樣抱着等人醒來。
我真是愛死這一章的郁大爺了
啊啊啊啊啊好酸,我居然這麽羨慕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