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難以忘記初次見你
作者有話要說: 等一人 守一城
愛一人 輸一生
今天是聖光學院開學的第二周,也就是九月的中旬,這個季節也是楓葉中當紅的時間,随着一縷縷的秋風吹來,楓葉飄飄蕩蕩的散落在學院的每一個角落,尤其是學校風景區的主路,厚厚的楓葉就像是給路面鋪上一層地毯,讓路上的行人忍不住的想上去走上一走,只可惜他們的想法才剛剛萌芽便被殺死在搖籃之中:“楓葉當季,僅供觀賞,如有踩踏,必當重罰。”
“時恩,這才開學兩周,你這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是擺給誰看啊?”
走在我身旁的唯清用胳膊使勁的搗了我一下,沒有理會她的我用并不大的右手遮住了天空刺來的耀眼的陽光,對上她的眸子狠狠的瞪了一下,話說,這都九月份的天氣了,漸漸的入秋了,可是天氣的溫度卻一點沒有要降低的意思。
“難道我說的有錯嗎,這節課是體育課,你身居班長一職,我看你似乎絲毫沒有要負責任的意思啊。”
唯清就地坐了下來,順手抓了一把操場的人工綠地,慢慢的篩選了起來,迎着陽光,她齊耳的短發愈加泛黃,眼睛眯眯的,鎖骨的白嫩夾雜着汗水,不得不說,在同齡女生中,唯清的美散發的愈加明顯。
“時恩..時恩,你傻愣什麽呢?你電話響半天了,你當它是個擺設啊?”
聽清楚對面的妞在說什麽時,我的電話果然還在孜孜不倦的響個不停,老爸出差,常年在外,可是要打也只會打家裏的座機,因為先問候老媽,緊接着才是我,大哥一般發微信,小哥是個沒良心的種,找我直接會殺到學校來,我的電話準确來說幾乎就是個擺設。
思考完畢,我幾乎看都沒看手機一眼:“喂,你好,我是時恩,你是哪位?”
“你好個頭,我是你哥,你不會連我手機號碼都沒有備注吧。”
只聽電話那端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果然,是時墨那家夥,因為我跟他聽說是異卵雙胞胎,但真實性就無從考證了,我也不敢去考證,也不怪我懷疑,因為除了脾氣,我兩沒有任何地方有雷同。
“哦,有什麽事嗎?”
聽見他的聲音,瞬間洩氣,因為他打電話找我,肯定沒好事、
“呦,聽小妹這聲音,對這通電話是我打的,很失望啊。”
時墨完全不掩飾的譏笑的聲音從那端傳來,我二話不說,啪的一聲切斷了通話,只不過某人死皮賴臉的功夫卻也是練到了極致
“時墨,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沒這麽多的時間跟你在這瞎扯淡。”
我想沒有時間在這瞎扯淡的人應該是他,畢竟他是堂堂一個時尚品牌公司的設計總監,為什麽一樣大,我上大二,他卻成了總監呢,因為他聰明,我笨呗,你連跳三級,你也可以,這是我堵住學校悠悠之口的一套說辭。
“行了,你現在聽我說啊,老爸回來了,你趕緊回家一趟。”
瞬間,時墨收住他的玩笑說辭,變得嚴肅起來,如果不是我很了解他,我想我早就吐了他口水:我操!你大爺,二胖,你想死了是不是?你他媽的不長眼睛啊,球往我頭上砸,你故意的是不是。”
時墨這邊正在說着要緊的事情呢,只聽見時恩那邊傳來一句髒話,這風格,這脾氣,那火爆程度,很像他妹妹,很像很像。
挂完電話,鬼使神差的,我竟然真的聽了時墨的話,請假回家了:“唯清,剩下的你幫我罩着,死變态要是問我去哪裏了?你知道該怎麽說啊。”
“哎...哎....你幹嘛去啊?下節課是變态的課,你走了,我怎麽交代啊。”
留給唯清的只有一抹仟瘦的身影和一陣陣躁動的炎熱。
看了看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的大哥,再看看站在一旁等待的老爸,時墨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爸,您能給我們解釋一下,他們...是什麽情況嗎?”
本來今天他跟大哥一起在公司裏正常上班,誰知道家庭群裏老爸的聲音冒了出來并且手機定位是在武漢市:“時意,時墨,你們待會抽空回趟家。”
以前老爸出差回家的時候從來都不會這麽“人盡皆知”,所以一般是自己和哥哥下班之後才會發現他已經回來了,并且跟老媽時不時的撒狗糧,可是今天不一樣,起初還沒有發現,可是回到家看到站在他身後的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他發現了。
理所應當的,當我脫了腳上的鞋,急忙忙的趕進房間的時候,時墨站在老爸的一旁,大哥坐在沙發裏眼神看着前方,一聲女音在老爸的背後甜甜的想起:“叔叔,我換好了。”
可不是,她身上穿得是我的衣服,在去年迎新晚會上,老媽特意去商場給我買的,雖然不是什麽太正式的,但是我就是喜歡它一身純白,該遮的遮,該露的露.....
“時墨,你帶女朋友回家,沒必要穿我的衣服吧。”
我把雙肩包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走上前去細細打量着眼前的這個穿着我衣服的女生,坦白來講,她确實美,不同于唯清健康的美,她有一種嬌弱的美,就像是紅樓夢裏林黛玉那般柔弱的美。頭發長長的,眉毛彎彎的,皮膚很白,但是卻缺少了一絲紅潤,她特別瘦,看起來就像一陣風就能把她刮跑。
“小恩,你的衣服是我讓她穿的,她也不是你哥的女朋友.....”
看着老爸欲言又止的眼神,我靠,這女的不會是老爸在外面的小三所生的吧,可是在我的記憶裏,老爸和老媽那個恩愛,那個狗糧,我這輩子,下輩子可能都吃不完,難道是,酒後濕身,我的心裏頓時有一萬只草泥馬奔過,我擡了擡眼睛,看了看時墨,只見他躲閃的眼神,難道是真的。
“叔叔.....”
就在我萬般疑惑之時,從小哥的房間又走出來一個,不過這次不是一個柔弱的女子,而是一個我二十年來甚至與以後的以後的二十年見過長的好看的男生、
白色的帆布鞋,修身的牛仔褲,剛剛換上的白襯衫,問我為什麽會知道,那是因為他鎖骨前的一顆紐扣還沒有扣完整,他怎麽說呢,發色是天然無害的天然黑,額前的碎發随着窗戶吹進來的晚風随意揚起,他的眉毛濃濃的,但是卻像是剛剛修建過似的,整齊,不雜亂無章,他是單眼皮,卻有好看勝過雙眼皮,他的鼻梁很挺,跟五官的比例卻又是剛剛好,他的嘴巴很紅潤,卻又沒有上過唇膏,他的皮膚很白嫩,卻又帶有絲絲的紅潤,像剛剝的雞蛋,像剛剛汗蒸過,又像漫天飛舞的櫻花...有點誇張哈,其實一點都不誇張,畢竟情人眼裏出西施。
時墨的身高大概在183左右,他們站在對立面,只高不少,他的雙手很自然的垂在牛仔褲的兩側,他的手修長白嫩且骨節分明,指甲仿佛剛剛修剪過,仿佛痕跡還停留在他的手上,我想這樣的男生談起鋼琴來一定巨好聽。
“那個,爸,您能解釋一下嗎?他們真是你的....”
時墨不像我一樣犯花癡,他很快的想要從老爸的口中得到事情的來來龍去脈,可是我此時的內心拼命的呼喊,那就是事情千萬不要向我想的那樣去發展,不知道是為什麽,就是一種很強烈的欲望。
“他們兩個,是爸爸朋友的孩子,因為家裏出了些事情,所以我會照顧他們一段時間,他叫林染,這是他妹妹,叫林筆。”
在老爸說出他們跟我們沒關系的時候,我聽到了我內心開花的聲音,我任憑這種感覺在我的體內肆意妄為,直至鋪滿我的整個心房、
“呦,大家今天下班都這麽早啊,比我麻将胡牌還早啊。”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老媽的聲音吸引,看着她一邊換鞋一邊将手中的包随意的扔到大哥的頭上,這典型的一個被老公孩子慣壞的小女人。我擔心老媽看到這兄妹兩個會反對老爸的安排,于是在老媽過來之前,我刻意的向兩兄妹面前移了移,簡單來說,是向林染的方向移了移,因為林筆那裏有老爸罩着呢,可是我卻忘記了現實中的身高差距,我一個160出頭的想遮住183開頭的男人,簡直就是火星撞了地球。
随之而來的是一把把我的腦袋煽開的老媽:“你就是我們老時帶回來的林染。”
“你長的可真好看,比我見過的所有的孩子長的都好看。”
上下其手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老媽這麽撫摸我們幾個人,果然妖孽就是妖孽。緊接着又移步去摸林筆:“你也是,比我們家小恩漂亮多了,你看這皮膚,不像我們家時恩,粗糙的跟樹皮似的,你看這眼睛,大的跟銅陵似的,不像我們家時恩,小的跟老鼠似的,你看你太瘦了,以後阿姨多煮點好吃的給你,得把你喂胖,你看我們家時恩,胖的跟豬似的...”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已經不記得老媽之後說的是什麽了,因為全部都是損我的話,而林筆呢,腳趾頭可能都被誇了,我呢,就連指甲都被損了。
“站住.....”
大家不要懷疑,這是吃完飯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