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陸岑看了下時間,現在是淩晨一點多,并不算晚,游輪搖晃成這樣旅客根本不可能入睡,眼下這種情況無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搜索。

“暫時不要告訴shaw,他的傷需要休息,通訊恢複後我會先聯系ivan。”

“其實不需要擔心麥琪,”希城收起手機,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西裝的褶皺,“老師的目标不是這個女人,為了完成卡片限定的時間,她至少可以活到二十五日當晚,在這以前都是安全的。”

陸岑抽出兩根香煙,分給希城,頗為無奈地笑了笑,“這個道理我明白,只不過我們受人委托登船,第一晚就把人家未婚妻弄丢了,有點說不過去。”

“船上還有誰能幫上忙?”俞希城道。

陸岑說:“我們來了四個人,現在就剩下被你收買的那個健身教練,叫阿基米德,不知道三少還有沒有印象?”

俞希城:“……”

陸岑嘴角挽起的笑容恰到好處,顯得溫文爾雅且非常友好,但希城總覺的眼前這黑客在說這話時有幾分不懷好意的嘲弄味道。

“叫上他,一會兒底艙見,”俞希城道:“我留下來處理現場。”

半小時後,游輪最底層。

阿基米德披着灰色員工外套,裏面是蕭瑜給他準備的加大碼輕松熊連體睡衣,窩在沙發角落,低垂着腦袋一點一點地打着瞌睡。

陸岑坐在電腦桌後,修長的五指嗒嗒敲打着鍵盤,繼續完成局域信號發射裝置的收尾工作,餘光不經意一瞥,他注意到底艙密碼門外站着個人。

“阿基米德。”陸岑擡頭喚道。

阿基米德猛然驚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連滾帶爬地跑到電腦桌前,端起咖啡壺幫陸岑把馬克杯蓄滿,然後畢恭畢敬地說:“鹿老大,還有什麽事?”

陸岑:“……”

“謝謝……”陸岑簡直哭笑不得,“麻煩把外面的門開一下,有人來了。”

“是!”阿基米德又連滾帶爬地沖了出去。

幾分鐘後,俞希城推門進來,後面跟着一臉驚恐的阿基米德。

陸岑注意到希城的西裝濕了,想必為了處理安琪拉的屍體去過甲板,“坐,”他指了指沙發,然後對阿基米德道:“給三少倒咖啡。”

阿基米德端着咖啡壺,小心翼翼地挪到希城旁邊,倒好咖啡以後弱弱地問:“要……加點什麽?”

希城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阿基米德對希城的印象始終維持在地鐵莫名其妙捅了蕭瑜一錐子的變态神經病,當即被那個眼神吓得一哆嗦,趕緊一溜煙地跑回陸岑的扶手椅後邊,躲了起來。

“情況就是你看到的這樣,”陸岑說:“我們出委托的習慣是人員向來很少,設備會比較全,這裏的視頻記錄下了起航到目前為止的全部細節,雖然存在監控死角,不過不清楚你的手下了不了解這點。”

希城長腿交疊靠在沙發背上,端起滾燙的咖啡喝了一口,他并沒有理會陸岑的話,而是反問道:“你們出委托前有沒有了解過麥琪這個人?”

陸岑被問住了,眼神旋即變得微妙起來,他靜了幾秒後,道:“坦白的說,這趟委托前期準備時間有限,我們只來得及接觸弗雷德本人,他身邊包括這艘船上的員工和受邀賓客的身份都沒有排查。”

“昨天上午例會,shaw說過他認為麥琪的行為有些奇怪,早些時候我已經把調查她相關背景的要求反饋給組織,不過現在信號受阻,這……算是我的個人失誤吧。”

俞希城說:“調查只是常規手段,它只能幫助你了解目标的部分信息,而且還不能保證絕對真實。陸先生,在這項委托中你首先應該明确自己的對手是誰,然後你就會明白如果舒曼老師想要完成某種安排,就必然不會在身份上出問題。”

陸岑聽得有些模糊,不解道:“你的意思是——?”

“你後面的那個家夥,有沒有給你什麽提示?”

話畢,希城和陸岑同時看向阿基米德。

阿基米德:“???”

“難道……”陸岑眉心擰緊,不可置信地重新看向俞希城。

“在巴黎時,我相信你們同樣掌握了馬克·霍爾特(盧浮宮警衛隊長)的詳細個人資料,但是如果不是這家夥自己交代假冒身份的事,你有沒有考慮過這個可能性?而且如果安排這件事的人不是我,你們的委托大概等不到潛入盧浮宮就已經失敗了吧?”

陸岑剎那怔住。

希城眸底泛起一層冰冷的狡黠笑意,繼續道:“雷納德構想的世界太美好了,他想培養身手出色同時作風正派的下屬,想為盜賊的世界制定某種秩序,‘組織’就是他的實驗品,只不過——”他頓了頓。

“陸先生,我承認你作為一個技術性leader頭腦确實不錯,面對fbi這種對手或許還算得上游刃有餘,但是從《蒙娜麗莎》開始,你們所面對的對手變成了大盜,而大盜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希城放下杯子,略帶譏諷的目光落在陸岑身上,“所以,即使今天我突然得知跟在身邊七八年的手下其實是老師安插的卧底也不會感到半點驚訝,因為這符合大盜的手段,活在這個世界必須清楚地了解一件事——那就是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不值得被信任。”

陸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涉及這單委托的人都值得懷疑。”

俞希城輕描淡寫地嗯了一聲,道:“不要相信手上掌握的資料,他們都是老師布局的媒介,既然選中的是丹尼爾·弗雷德及他的未婚妻,就代表他們存在被利用的價值。”

“老師的目标只有shaw,根本不會在意卡片提及的冠冕,這絕不是一場挑戰,最後的結果必然涉及生死——保護與被保護都是假象,能從游輪上逃出生天才是委托最本質的內容。”

陸岑有些猶豫,“難道真的不用去考慮麥琪的安全?如果丹尼爾天亮後發現未婚妻失蹤了,我們應該……”

“登船到現在即将24小時,弗雷德有聯系過自己的未婚妻麽?”希城道。

陸岑搖頭,希城又道:“所以他并不關心麥琪,我們等到天亮以後再慢慢找人,你可以暫時忘記我剛剛說過的話,繼續把委托的戲演真實一些。”

時間進入後半夜,風雪轉小,海面平穩下來後‘歐若拉號’的颠簸不再那麽厲害,擔驚受怕了大半宿的旅客終于陸續睡去。

蕭瑜眼前一陣陣發黑,光裸着上半身站在盥洗室的洗手池前,他起伏的胸膛黏着血污,慘白的唇瓣微微抿緊。

池子裏盛着半盆血水,襯衣碎片和一把剪刀,一旁的金屬架上擺着小型急救箱,是套房的配套物品,只有一些紗布、創可貼、醫用酒精這類用于緊急包紮的東西,用處不大,但是聊勝于無。

鏡子映出的他喪失血色的臉,肩膀的傷口很深,還有一些布料嵌在皮肉間被血液凝住,稍微一扯都疼得鑽心腕骨。

蕭瑜手掌撐着水池邊緣,手背經絡暴起,身體極不明顯地顫抖着,脊背泛起一層細密的冷汗,剛才脫去襯衣的時候牽動了傷口,血痂再度開裂,等這陣疼痛過去,他這才取了一塊被酒精浸透的紗布,然後整個覆蓋在肩膀上。

“嘶……”

紗布迅速被血液染紅,酒精滲入傷口,刺激着無比敏感的末梢神經,蕭瑜低低抽了口氣,忍着疼把融開的血痂一點一點擦拭幹淨。

套房門響,蕭瑜擡頭透過鏡子朝身後看去,駱逸凡走進盥洗室,将一只大號急救箱擱在儲物櫃上,說:“怎麽樣?”

“需要縫合,”蕭瑜把紗布扔進水池,重新拿了一塊幹淨的吸幹傷口附近的汗液,“不過在這以前得先把裏面清理一下,我夠不到。”

“我來吧。”駱逸凡道。

說完,他拉過兩把椅子,蕭瑜失血過多到現在精神有些難以集中,直接點頭默許,然後在椅子上坐下來,枕着完好的左臂歪頭趴在盥洗池邊休息。

駱逸凡把手洗淨擦幹,在另外一把椅子上落座,熟練并小心翼翼地翻開傷口查看情況,淡淡道:“理論上需要注射破傷風針,但是船上沒有,我只找到了一些消炎藥,等回去以後再好好處理一下。”

“沒事,外傷而已,死不了。”蕭瑜合上眼睛,小聲嘟哝。

駱逸凡吻了吻他挂着冷汗的臉頰,蕭瑜醒了,微微側過頭與他接吻,這個吻很輕,誰都沒有深入的意思,唇分時逸凡撫開對方黏在臉頰和額頭的碎發,靜靜地看着那雙黑眼睛。

逸凡沒說話,但是那種眼神讓蕭瑜覺得很幸福,他能感覺到他的心疼,這種傳遞比語言更治愈。

“離天亮還有多久?”蕭瑜問

某只眯起眼睛,像一只灰頭土臉的貓,扒着盥洗池的樣子看上去可憐兮兮的,駱逸凡在心裏嘆了口氣,心說每次出來這家夥都得受點傷,真不知道上一世是怎麽忍過來的。

“這裏夜晚長,大概要等到上午九點才會日出,所以還有很久。”駱逸凡邊說邊從急救箱裏取出鑷子,消毒後重新翻開傷口,把裏面的衣物纖維夾出來。

“順便說一下,也沒有麻藥。”

“不用麻藥,”蕭瑜額頭全是冷汗,目光渙散地盯着逸凡給針穿上縫合線,忍不住道:“你稍微算一下大概要縫幾針,我不太喜歡線在肉裏拉扯的感覺……”

駱逸凡看了他一眼,“我以為你習慣了。”

蕭瑜笑了笑,說:“小時候有專門針對疼痛的訓練,那時候确實比較麻木,現在不行了,我得适應适應。”

駱逸凡開始縫合,順便跟蕭瑜聊天分散注意,“舒曼用什麽方法訓練你們?”

“電流,”針剛刺進去時某只忍不住一抽,整張臉皺成了一只小籠包,顫聲道:“別問過程,太丢人了,換個話題honey,這個想想就好疼!”

駱逸凡:“那說點正經的吧——”

“咦!”蕭瑜打斷他,壞笑着眯起眼睛,“你還會說不正經的?說幾句聽聽~”

駱逸凡:“……”

這種只有兩人在場就開始耍流氓的性格實在是……前探員先生有點無語,更無語的是他發現自己非常喜歡某只的這種屬性。

但後來逸凡也沒顧上說不正經的逗他開心,因為蕭瑜疼得渾身顫抖,根本沒心思開口說話。

縫合完最後一處傷口,駱逸凡打結後剪斷縫合線,又用蘸了酒精的紗布消毒并擦去血液,蕭瑜手臂上還有一處子彈擦傷,他檢查完情況确定問題不大,之後起身給浴缸放水,說:“過來,我幫你洗幹淨。”

蕭瑜面色慘白,嘴角挂着咬破後沁出的血跡,西褲已經被汗水浸透了,他搖晃着站起來,腳步有些發飄,走過去的第一件事不是坐進浴缸,而是伸手去解逸凡的船副制服。

“你受傷了。”駱逸凡沒有阻止,只是輕聲提醒。

蕭瑜動作很快,除去外套以後僅用一只左手去解襯衣紐扣,他仰起頭,目光相遇的剎那,駱逸凡明顯感覺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浴室柔和的暖色燈光下,少年精致的眼尾略微揚起,黑白分明的眼眸還帶着淚水的霧氣,狡猾的笑意蕩漾開來,襯得那張蒼白的臉反倒是有幾分病态的美感,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蹂躏——

駱逸凡:“……”

逸凡舔了舔幹澀的唇縫,趕緊把這種古怪的想法壓抑下去。

“所以等下不要太暴力~”那是故意被拖長的玩味口吻,唇瓣蹭過對方耳側敏感的肌膚,蕭瑜笑得像一只不懷好意的狐貍,手掌描摹着腹肌的輪廓一路向下,解開皮帶後慢條斯理地滑進底褲,輕輕握住那個半勃的部位。

細膩指腹摩擦過那個表面充血的陽筋和血管,最後極有技巧地按摩起濕潤的頂端,這種挑逗實在太露骨了,過電一般快感在小腹以下游離不散,駱逸凡克制地呼出口氣,單手環過蕭瑜腰側,将他狠狠勒緊懷裏。

“啊!疼疼疼!”

肩膀扯動,某只疼得眼角帶淚,另一只手卻不老實的加大摩擦,駱逸凡險些失控,舍不得弄疼他還要忍受報複性的各種挑逗,簡直快被這混蛋折磨瘋了。

算了,正直的探員先生在心裏掙紮片刻,終于下定決心——

還是弄疼他好了。

男人的底褲已經被前列腺液浸濕了一片,蕭瑜把手拿出來,食指與拇指捏在一起就着濕滑的黏液揉了揉,當着逸凡的面打開拉出一條銀亮的絲線,然後非常無恥地看着他笑。

“Honey,你濕了~”

駱逸凡:“……”

兩人身體緊貼,勃起的性器隔着衣物抵壓在一起,不住地蹭來蹭去,蕭瑜很享受這種摩擦的前戲,覺得很色請也很舒服,比真正做愛時還要帶感。

他向後仰着頭,睫毛輕顫,瑩潤的眼珠仿佛蒙着一層水膜,因失血而泛白的唇瓣微微翕動,燃燒的欲望瀕臨失控,快速消耗的身體的水分,舌尖掠過幹澀的唇縫,随着吞咽的那個動作,咽部略微凸起喉結緩緩滾動。

盥洗室氣溫很高,水汽彌漫,難耐的喘息聲混合着呻吟,最大程度上撩撥着男人無比敏感的末梢神經。

勃起的陰莖已經硬到發疼,即使被內褲束縛也在興奮地陣陣搏動,駱逸凡眼睛眯起來,在那張冷灰色的眸底,蕭瑜每一絲細微顫抖都變成一幀一幀的慢鏡頭,帶着某種難以形容的誘惑力。

不想傷害,但是又無法控制……

駱逸凡在心底笑了一下,索性不再猶豫,暫時關上花灑後,把某只打橫抱起來,快步離開盥洗室。

卧室裏只亮了一盞床頭燈,光線昏黃而暧昧。

“唔——”

蕭瑜被放到床上的時候疼得一抽氣,新縫合的傷口十分敏感,稍微動動就能感覺到線在皮肉間摩擦的詭異疼痛。駱逸凡低頭去吻蕭瑜眼尾溢出的淚水,對這個受着傷還要作死挑逗自己的家夥一點脾氣也沒有。

等痛感緩解下去,兩人迅速脫掉剩餘的衣物,駱逸凡靠在床頭堆起的羽毛枕上摟着蕭瑜,這個姿勢相對好一些,不會壓迫肩膀的傷口,但問題就是對某只的主動性要求比較高。

作為外表放蕩內心更加放蕩的猥瑣大盜來說,猥亵就能解決的問題從來都不是問題,于是被壓在下面的逸凡頭一次隐約體會到了被人強性侵犯的錯覺,害得逸凡幾次都想直接把人壓倒身下操昏為止。

男人腰部的肌肉緊實健碩,蕭瑜兩腿打開跨坐在逸凡身上,俯身與他接吻,掌握主動權的吻往往非常霸道,裹夾着各種暧昧的吮吸和啃噬,吻到最後彼此口腔都彌漫着一絲血液的腥甜。

“別玩了,不能做太久,你還得休息。”駱逸凡竭力壓抑性欲的聲音有些低沉,聽起來特別性感,“下去給我舔舔,先射一次,一會兒好幹你。”

蕭瑜:“!!!!”

卧槽太色情了!某只內心啊啊啊啊幾乎興奮到崩潰,這麽露骨好喜歡!

蕭瑜心髒砰砰直跳,單手探下去握住逸凡那個緩慢套弄,然後低頭吻住他其中一邊的乳頭,靈活的舌尖繞着凸起的部位不住打轉,空氣中響起濕膩的吮吸聲。

男人的胸部同樣非常敏感,這樣挑逗起來快感強烈,駱逸凡舒服得低吼一聲,身體劇顫,五指插進蕭瑜腦後的發絲間,粗暴地猛然扣緊,蕭瑜知道這種程度的前戲已經無法再滿足爆棚的欲望,所以只含了一小會兒,遍繼續朝下吻去。

完全勃起狀态的陰莖直挺灼熱,表面密布凸起的血管和經絡,漲紅的龜頭暴露在外,頂端被液體潤濕泛着亮晶晶的水光。

駱逸凡胸膛劇烈起伏,兩指夾着陰莖根部,将分泌液塗在蕭瑜臉上,低喘着催促道:“快點,別磨蹭了。”

蕭瑜趴在逸凡兩腿之間壞笑着瞄了他一眼,用嘴唇含住龜頭逐漸抿緊,然後模拟交尾的動作緩慢吞入,直到頂至最深處。

“唔——”異物深喉的感覺十分難受,蕭瑜眉心微蹙,強忍住嘔吐感,将陰莖稍微吐出一點,緊接着開始深入淺出的口交。

駱逸凡手肘撐起身體,垂眸望着伏在胯下的蕭瑜,兩人飽含浴火的目光剎那交彙,那是一個對所有男人來說都非常刺激的姿勢——

你曾經無法掌控的人此時臣服在身下,就像是征服了一頭桀骜不馴的漂亮野獸,他以一種仰望的目光注視着你,仿佛在注視着整個世界。

駱逸凡興奮得呼吸一滞,身體微微顫抖,被蕭瑜含在嘴裏的陰莖硬得搏動。

蕭瑜加快吞咽動作,知道對方快射了,每一下都讓龜頭狠狠蹭過舌苔撞進咽喉深處,同時手掌握住兩枚脹緊的睾丸輕輕按摩,增加快感。

幾分鐘後,一股濃稠的精液射進口腔,蕭瑜猝不及防的被嗆了一下,趕緊松口,駱逸凡按着他後腦不讓擡頭,把剩下的全部顏射在某只臉上。

蕭瑜:“……”

啊啊啊啊好過分啊!可是這麽過分自己還覺得很爽這又是為!什!麽?!

蕭瑜欲哭無淚,默默吞掉精液,像一只受氣包似的把臉上的抹下來當潤滑塗在逸凡半軟的性器上,繼續套弄,直到二次勃起。

駱逸凡看見他不開心的模樣就莫名感覺心情很好,安撫性的順了順某人的毛,就像對待一只犯脾氣的貓,忍不住莞爾道:“可以了,自己坐上來。”

“啊?!”蕭瑜徹底震驚了。

駱逸凡坐起身,扣住腰把某只拉過來抱在懷裏。

尺寸駭人的器官頂在大腿內側,蕭瑜摟住逸凡脊背臉頰緋紅,陰莖流出的前列腺液全部流到了對方身上。逸凡分開蕭瑜的股瓣,指腹在後穴入口稍微按了按,感覺肌肉不是太繃緊了,便開始插進手指幫助擴張。

“啊——!”蕭瑜眼睛一酸,下意識抱緊對方,低聲罵了一句操。

“別急,”逸凡唇角浮起笑意,“馬上就操你。”

蕭瑜:“……”

等到前列腺分泌的滑膩液體慢慢潤濕了內壁,駱逸凡抽出手指,單手穩在蕭瑜腰側,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陰莖,龜頭抵在穴口不緊不慢地磨蹭一番後,緊接着按住蕭瑜強迫他坐了下去。

這個體位會插得很深,對前列腺特別強烈。

滾燙的肉刃長驅直入地楔進身體,後穴內壁的褶皺被撐到極限,血管破裂,溢出的血液潤滑了契合的間隙,卻根本無法緩解被兇殘入侵的痛苦。

“啊——操!”

“這不是……操着呢麽?”

“……”

駱逸凡扶着他的腰,引到他緩慢律動,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沖撞着前列腺,蕭瑜大腦瞬間當機,身體止不住地顫抖,簡直要被突如其來的快感爽翻了。

紅白交織的液體從交合的部位溢出,在大腿上滑出一道羞恥的印記,蕭瑜腦中最後一絲意識被快感轟擊得支離破碎,身體所有的疼在此時都顯得那麽微不足道。

套房內回蕩着一波快過一波的滑膩水聲,床架搖晃,配合着海水起伏的某種節奏,長夜将盡,屬于北極圈的極夜卻永遠不會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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