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元傑當場愣在門口,有那麽一下的恍惚他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或者他看到裏面的兩個人并不是霍東和濮名名,而是兩個身材十分相像的別人。
為了證實他出現了幻覺或者視覺偏差,他自己又認真地辨別着更衣室內兩人的身影。
那個背對着他的人,身上穿着是霍東剛出去時穿的西服沒錯,深色修身,胳膊肘上面還有兩塊防磨的皮面,質地和款型都非常不錯,看樣子價格不菲。
元傑剛剛在外面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還琢磨着要是自己穿這樣的類型不知道是什麽感覺。
而那個被霍東擋着的身影,雖然只露出發型跟額頭,還有兩條勾着霍東脖子的胳膊,就這麽些證據,已經足夠他确認這個人就是濮名名沒錯。
其實就算是只露出一根頭發,他都知道那個是不是濮名名的,因為實在是太熟悉了。
就這樣熟悉的兩個人,此時就在他的面前,做着這樣讓他覺得不能接受的事情。
這給他的刺激太大了。
他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即便就擺在眼前,但是現在眼見得都不一定為實。
元傑默默的關上門,轉身離開。
霍東借着放開濮名名給他喘息的空當,稍微停頓動作側耳聽着門外的動靜,微妙的響動和直覺告訴他,元傑離開了,霍東懸着的那顆心才稍微放下一點來。
抛開外界影響,霍東再次認真地對付着濮名名。
濮名名一波餘韻中還沒有緩過神來,接着便又來一次奪人心魄的深吻。
元傑不知不覺中回到剛才石文坐過的座位那裏,擡頭看到那個座位已經空空如也,他這才想起來,早在他離開之前,石文就先離開了這裏。
報應這個東西說沒有就沒有,但是有時候由不得你說沒有,他還就真的有,
曾幾何時他也那麽做過,被濮名名當場看到了,那是的他年輕氣盛,只是覺得跟別人玩一下而已,又不是女人要那麽多貞操觀幹什麽,何必當真。
又不知什麽時候,同樣的事情就發生在了他的身上,不過發生出軌的對象是石文。
不管之前玩的再怎麽亂,再怎麽不介意身體的一時享樂,那時他才意識到,真正的感情跟貞操一樣純潔,容不得任何雜質,不管你是不是女人,有沒有貞操觀,真正的愛情是容不得一時享樂的。
直到此時濮名名用同樣的方式回敬着他,元傑才意識到自己當時有多麽蠢,現在自己的心有多疼,當時濮名名的心就是翻倍的疼。
他回來的目的,就是親自道歉和補償濮名名,而不是由霍東來代替他的位置。
現在好像他通往目的地的道路上,遇到了一個強有力的障礙。
如果不是霍東,濮名名應該還是在那個原點等着他。
前一天濮名名還否認了他和霍東的關系,看來這家夥現在也學會了口是心非了,不過否認的好,只有他否認了,自己才能繼續進攻。
不過不否認也沒有關系,屬于自己的,他就一定是自己的,不論是過去還是将來,也不論中間會有多少人觊觎。
曾經錯過的美好的東西,他不想再次失去。
元傑走出酒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對方很快接通,元傑語調平穩聲音很低,“我會回BLOOD.B,不過在這之前,你幫我一個忙。”
濮名名紅着一張臉暈暈乎乎的被霍東拖上他的車,他有些很不滿意自己的反應。
自己平時挺清醒的,而且對誰都會保持着距離,着着實實的被傷過一次後,他是怎麽都不敢輕易再放感情進去。
怎麽一見霍哥他就馬上頭暈腦脹,摸不清方向了?三番五次的被占便宜居然越來越沒有抵抗力。
看來禁欲太久并不是一個好事情,真正面對考驗的時候總是會毀在身體本能的欲望這裏。
車裏只有霍東和濮名名兩個人,濮名名尴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索性扭頭看着車窗外,裝作思考着什麽。
“在想什麽?”霍東并不像濮名名那樣拘謹,他的表現就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仿佛剛才兩人只是面對面的喝了杯蜂蜜水而已。
濮名名心裏很不是滋味兒,只有自己把這樣的事情當回事兒是不是有點太大驚小怪,太丢人了?看霍哥對他說話的表情,根本不像是他們剛才發生過什麽,而是霍東對着來酒吧找他的小男孩們的一貫的笑容。
“沒什麽,想曲子。”濮名名越想越不是滋味兒。也許做這種事情對霍東來說沒什麽,但是對他來說,霍東可是除了元傑外第二個摸過他的人。而此時他跟元傑已經沒有任何瓜葛。
“我怎麽覺得你在說謊?”霍東笑着看了一眼濮名名,“生氣了?”他感覺到濮名名釋放出來不滿的低氣壓,也大概猜到了他為什麽不滿。
濮名名突然覺得自己太小孩子氣,“沒有生氣,都多大的人了。”他下意識的讓自己緩和臉色,本來自己不是這麽容易生氣的一個人,以前面對元傑的時候,該有那麽多應該生氣的地方他都沒有生氣,怎麽現在面對霍哥,自己就完全變的不像自己了呢?
他濮名名可是名聲在外的性格好,要是去問整個酒吧的員工,都會對濮名名豎起大拇指來。但是一對着霍東,他自己都奇怪,哪兒來的那麽多不滿?
霍東笑的很幸福,“沒生我氣就好,生了的話也要告訴我,我會道歉,不許你一個人在肚子裏憋氣,嗯?”
“……嗯,知道了!”
“啊對了,下個月你的歌會,有新歌嗎?”
霍東轉移了話題,這給濮名名減少了很多尴尬的成分,說到他的領域,他很容易就放松自己,“新歌?應該能趕得上,跟以前的風格有些不同,不知道歌迷會不會接受,到時候霍哥一定得捧場,萬一歌迷都走了,好歹還有霍哥你一個人聽着,我就沒有那麽可憐。”他同樣笑着看着霍東說道。
霍東道:“捧場是必須的,不過,為什麽換風格?”他趁等紅燈的空檔扭頭看了眼濮名名。
濮名名摸摸鼻子,“某個機緣巧合下,想換換另外一種風格試試。”其實靈感來自霍東,他才不好意思說出來。
“也好,”綠燈了,霍東再次踩下油門,“什麽都不會一成不變的,人也是,音樂也是,不多嘗試下其他的,怎麽能知道哪個是最适合的呢?”霍東一語雙關。
濮名名沒有多想,或者是習慣性裝傻,不想去多想,“嗯,我也覺得,不試試,不知道反響怎麽樣。”
“對了名名,”霍東突然變的很嚴肅,“從今兒起,以後你每天回家我都送你。”
“啊?”濮名名感到意外,“怎麽突然就?我每天自己走的好好的,怎麽就突然要送我?怕我被打劫啊?我很窮的!”
霍東沒做聲,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路,腦中回想着酒吧裏石文盯着濮名名那種不善的眼神,到下一個紅綠燈的時候他才放緩表情,“我只是有些不好的預感,你平時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些,或者,要不然你搬到我家住吧,起碼每天可以一起出發一起回來,有個伴就安全些。”
濮名名就快斯巴達了,他可是一個男人啊!被驗過貨的男人,還不止一次被驗過貨的男人啊!剛剛他作為男人的證據還噴了霍東滿手,現在就不認賬了?“不至于那麽誇張吧,是不是霍哥有事情瞞着我?”
“只是預感而已。”
濮名名聳聳肩,想就這麽無視這句話,但是又想惡狠狠的噴他兩句解恨,不過濮名名從來沒有噴過人,實在是不知道怎麽噴才痛快,最後只能繼續看着車窗外,裝作淡定沒聽到。
不多久霍東就把濮名名送到他租住的老舊小區的門口,濮名名推門剛想下車,胳膊被霍東一把抓住,霍東認真地看着濮名名道:“真的不考慮搬過來跟我一起住?我家可是很安全的,比你家安全多了。沒有舊愛也沒有情敵,只有老帥哥一名。”
濮名名滿頭黑線,霍哥今天是怎麽了?這麽看來住到霍哥家才是最不安全的吧?“時候不早了霍哥,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我一個大男人,遇到危險我會處理,真的!”
霍東不放心的往小區裏看看,他也明白不能急于一時,否則事倍功半,他嘆道:“不搬過來也行,但是從明天開始,晚上必須我送你回家,否則就去住我家。”
大街上拉拉扯扯讓濮名名很是不自在,他終于妥協可以接受送回家,其他再多一分都免談。
回到家後濮名名看到屋子裏的燈全黑着,這個時候了元傑居然不在家?真是難得。
濮名名沒想過等元傑回來,也沒想過給他留門。
要是以前這兩件事情一定是必做無疑,一次不落的,不過現在他跟元傑沒有任何關系,元傑只是暫時借住在他家的一個朋友而已,他已經沒有義務再那麽做。
而且射過之後的身體,總是很想睡覺。
濮名名在沙發上靜靜的睡着了。
還是在PLUS ONE的更衣室裏,濮名名躺在長椅上,衣服被霍東扒的一點都不剩,一陣陣熟悉的酥麻感直沖腦頂,下身不知什麽時候挺立如硬棒。
就像晚上演出結束後他被霍東壓在牆上一樣,此時他正躺在那裏,依舊是被霍東壓在身下,欲望也同樣是被霍東窩在手心,霍東快速上下滑動幾下之後,退下半身,埋頭在他胯間,一口含住他的硬挺。
“嗯……”濮名名的硬挺頓時落入一個溫暖的環境內,他忍不住輕呼出聲,低頭看去,霍東的腦袋在自己小腹處埋頭上下吞吐,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不停的刺激着濮名名。
霍東什麽時候來的?趁自己躺在躺椅上睡着了來的?
然後趁自己睡着了偷襲?
濮名名的器具依舊不停的被霍東吞吐。
一碰到霍東他就沒轍,尤其霍東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做的事情,他居然更是硬不下心腸來拒絕。那個感覺就像是霍東知道什麽是最适合他的,他只要完全聽霍東的話,他就會少走很多彎路那樣。
霍東也似乎掌握住了他的七寸,每次做這樣的事情都會讓他欲|火難耐,雖然表面上濮名名在拒絕着霍東,但是實際上,濮名名的心裏有時也十分渴望這種釋放。
就像把壓力射出去那樣淋漓盡致的釋放。
下面的動作越來越快,濮名名終于忍不住輕哼出聲。
霍東給他做的尺度也越來越大,前兩次還是只用手,嘴巴的職責是親吻,而這次呢?嘴巴還是親吻的職責,不過親吻對象卻從他的嘴變成了他的老二。
霍東的吞吐“啧啧”作響,濮名名低頭看着這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伴随着越來越頻繁的酥麻感的侵蝕,他終于小腹一緊,仰頭喊了一聲“霍哥……”,所有的白濁竟然全部噴在霍東嘴裏。
高|潮後的一波波餘味來襲,濮名名終于緩緩睜開眼睛。
印入眼簾的還是自己熟悉的客廳,而窗外已經明亮,原來到了早晨。
不過……剛才是在做夢?居然夢到自己被霍哥用嘴吸射了?
濮名名顫悠悠的想掀開被子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射了,那種感覺太真實了,真的跟現實中射出來一模一樣的過瘾。
低頭一看,元傑的臉出現在他面前。
元傑支撐在濮名名上方,稍微張開嘴巴讓他看清他嘴裏的白濁。
濮名名看到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
元傑閉嘴一抿,再次張開嘴巴讓濮名名看他舌頭上粘滑的白色液體,緊接着再次閉嘴,“咕咚”一聲咽下肚,第三次張開嘴巴,裏面空空如也。
濮名名驚訝的睜大眼睛,低頭看着自己光着的下體,再看看自己正上方笑着的元傑。
“哎我操!”濮名名終于不再顧及形象,經常罵人似的脫口而出,“你他媽在幹什麽?你、你你就這麽……你……”他氣到不知該怎麽表達,索性擡腿快速的又重又狠的一腳把元傑踢到地上,“我、我給你滾出去!”
☆、很強很袒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