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1)

霍東看着濮名名跑走的背影,心裏暗道,這個家夥得是有多麽的別扭啊!而且心理就快敏感到極致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

但凡心被狠狠的戳過一個洞的人,能愈合的機率實在是小之又小。

除非讓時間慢慢磨平這些疤痕,不然他總會在那裏是一個礙眼的存在。

霍東體會過這種糟糕透頂的感覺,因此也就特別能理解濮名名的想法和行為。

他需要一個人獨處一下好好想想,如果不是把他扒光了逼到盡頭,他是永遠都不會去正視自己的感情,寧願一味的逃避。

霍東手裏抓着電話強忍着沒有往出播,濮名名卻驚慌失措的跑了半條街終于停下來腳步。

濮名名感覺自己快要丢死人了,就那麽大點事兒,既然霍哥知道了他們就更好商量着怎麽辦了,他怎麽就跑了呢,事兒又不是他做的,憑什麽他跑啊?什麽事情一旦牽扯到霍哥還真就沒法冷靜,這種情況,

“丢死人了!”濮名名坐在馬路邊抱着自己的腦袋使勁兒捶,“啊!丢死人了!”

現在怎麽辦?回去?濮名名在心裏搖搖頭,不能回去,太尴尬了。怎麽着也得等天黑了霍哥把這件事情忘了再回去。

也許能再夜幕的掩蓋之下,霍哥會想不起來這些尴尬的東西。

濮名名為了逃避尴尬,竟然一時忘了他要時時陪在霍東身邊照顧他直到出院的決定。

他踢着路邊的小石子,慢悠悠的低頭晃着,不知道往哪裏走,就那麽低頭走着,思緒又雜亂又放空。

什麽都沒有想,又什麽都在想。

總之頭腦此刻什麽都想不出來。

天色将晚,也不知道晃悠到了哪條街,濮名名打算找個地方歇歇腳順便喝點東西。

突然肩膀被拍了幾下,濮名名回頭,“名名?你怎麽會在這裏?”身後之人驚訝道。

濮名名看清身後之人,竟然有些驚訝,同時還很生氣,“元傑你怎麽又跟着我!我早晨說過你要是在讓我看見我還揍你!你是故意來找挨打的?”

元傑無辜的搖搖頭,伸手指指旁邊的大樓,“是你來BLOOD.B的樓下了,我還沒問你發生什麽事了呢?”

濮名名後退一步跟元傑拉開距離,警惕道:“我沒有什麽事情,只是随便溜達一下。”他忘了霍哥住的這家醫院跟BLOOD.B的辦公樓挨得很近。時間過去很久他忘記了,而且他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霍東身上,所以壓根就沒有往這裏想過。

“溜達能是這個表情?”元傑皺眉,“那件事情我做得不對,我對不起你,但是你別這麽糟踐自己!”

濮名名怒道,“我糟踐自己?早在兩年前我就決定對自己好好的,誰都不能糟踐我。結果呢?要不是你來那麽一出,我至于現在不敢回去麽我!”

“不敢回去?”元傑捕捉到信息,“不敢回自己家?不敢回霍東家?不對,不敢回醫院?霍東家屬找來了?”

濮名名非常不想再看到這個惡心的人,不過一路亂糟糟的心這時候卻突然明了,不是打算要為了霍東的事情跟他講清楚嗎?現在就可以講清楚的。

不管結果是什麽,為了霍哥,他想要強大起來,想要保護霍哥,而不是一直在霍哥的羽翼之下。

如果自己連一個元傑都搞不定,那麽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他都沒有理由站在霍東身邊。

看着元傑依舊一臉關心的看着自己,他突然覺得渾身發冷,就這麽一個關心自己的臉,關心自己的話語,還有這種擔心的樣子,背後卻是指使別人玩陰的。

而且玩的太不到位,還讓當事人之一發現了。

原來每個人在別人面前都是光鮮亮麗的一面,糟粕都被隐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濮名名想要對元傑說明他的态度,對于元傑的疑問,濮名名認真地搖搖頭,沉了一口氣挺直腰板站在那裏,為了霍哥!“不是,霍哥家屬沒來,只是我覺得對不起他。而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你。我沒有半點逃脫責任的态度。而且霍哥說,只要我不希望他追究你的責任,他就不會追究。”

元傑驚訝,“他、他已經知道了?”

濮名名挑眉,“嗯,知道了。我看看你接下來還會有什麽動作。元傑我告訴你,你傷我一次兩次就算了,我都懶得跟你計較,但是你不能動跟我沒有關系的人,尤其是霍東。”

元傑問道:“霍東跟你沒有關系?沒有關系他幹嘛天天送你?而且對你很親近,很照顧,就像追你一樣?”

濮名名臉色一紅,霍哥确實向他說明了喜歡,不過那跟他沒有關系,“該怎麽樣那是他自己的意思,你不能因為只要有人離我近了你就傷害那個人。元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現在怎麽這麽……這麽狠?”元傑不知道該不該說他兇殘。

“我沒有變名名,我一直都是這樣,只不過以前沒有遇到過誰能讓我覺得值得為他動手的。名名我們換個地方說?”元傑看着街邊時不時的還有行人,遮遮掩掩的感覺不好。

濮名名搖搖頭,“不用換,說不了兩句我就回去,霍哥那兒等我去照顧。對了你回到BLOOD.B樂隊了?”

“嗯,我在考慮。”元傑誠實的沒有隐瞞,“你說照顧霍東,他……很嚴重嗎?”

濮名名沒有搭理他的問題,“總之,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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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今天應該是我最幸運的一天,但是因為你那些龌龊事,今天是我最糟糕的一天。”說罷轉身打算離開,在元傑身邊多呆一分鐘他都覺得很煩躁想動手。

“為什麽?”元傑揪住了濮名名,“為什麽全因為我?就因為霍東受傷?”

濮名名搖了幾下胳膊,元傑都沒有放松。

“是,因為他受傷。元傑,到此為止吧,以後別找我也別找霍哥的麻煩。他答應我不用你負責,你也答應我以後不許再動霍哥。”濮名名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心裏除了亂跳之外就是輕松了很多。

元傑在他身後沉默。

就在濮名名以為元傑要拒絕他的時候,元傑道:“好,我答應你。我不去動霍東。但是我有條件,霍東絕對不能再傷害你,身體的或者心理的都不行。以前我那麽做現在都快後悔死了,我不希望你再次受到背叛。名名。”

濮名名認真地聽着元傑的話語,他十分淡定的點頭,“嗯,霍哥不會傷害我。不過現在卻是我傷害了他。”

元傑道:“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系名名,你別把責任往自己頭上堆。這件事情我會去跟霍東解釋,你只要好好做你的曲就好了。哎,要是能像以前那樣給來一曲最适合我的該多好。真的,什麽都是失去了才懂的珍貴,男人都是這麽賤骨頭。”

濮名名摸摸鼻子,“無所謂,以後知道珍惜就行了。另外,你把你放在我家的東西都收拾走吧,我不可能再讓你住我家。還有,以後也沒事兒別瞎聯系了,就還像以前那樣,同一個城市,彼此都見不到面,多好!”

元傑笑道:“這怎麽可能,現在咱們又沒有約,怎麽就又見到了呢?”

濮名名嚴肅道:“總之,以後不許盯着霍哥。不然我跟你沒完!”

元傑也學着那個嚴肅,“我保證,我以後不會動霍東。不過名名,我可要提前跟你說句話。如果霍東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禽獸事情,我是真的不會饒了他的!”

濮名名暗暗嘆氣,怎麽一個兩個都是這樣!

元傑猶豫了一下,聲音很輕很輕的問道,“名名,你……知道一個叫汪興海的男人嗎?”

汪興海?霍哥的發小?“哪個汪興海?”

元傑神秘兮兮的湊近濮名名耳朵道,“就是你們那個酒吧的前老板。據說跟霍東有過一段,不知後來怎麽就分了。”

濮名名有些懵,雖然不想聽,但是又忍不住有些心疼,“你怎麽知道的?”有過一腿?不是發小嗎?元傑搞錯了吧!

而且汪興海不久前還給霍哥送過文件,貌似兩人再談合作的事情。如果合作成功了,以後更是得天天見面。

一定是發小的關系經常在一起所以被誤會了。

“我怎麽知道的你就別問了,總之汪興海那個人不單純,你得小心着點。”元傑苦口婆心的說道,“信不信随你,不過你要記住,如果霍東對不住你,我就還會對他不客氣的。”

濮名名有些擔心和不甘心,他趕忙用不耐煩掩蓋自己生氣的事實,“知道了知道了,我們在不在一起還兩說,我現在在替你給他還債,就因為你做那些破事兒,一切什麽結果等霍哥出院了再說吧,現在下什麽定論都太早。”

元傑無奈,拍拍濮名名肩膀,“你自己一定要提防,三十多歲的男人正是黃金時期,要錢有錢,要閑有閑,憑你這個軟弱的家夥是沒法打敗他們的。”說罷轉身走進這棟大樓的玻璃門。

濮名名目送着他離開,心裏又開始亂。

突然有動靜從褲兜裏傳出來,響了好幾聲濮名名才反應過來這是手機在響,于是他飛快的瞟了一眼,是霍哥的來電,他趕忙接起電話。

“名名你還不回來?我上廁所的時候把褲子的帶子解開了,一只手沒法系住,護士都是小姑娘,我裏面沒穿什麽不好意思讓他們幫忙,現在正床上躺着,我等你回來幫我系繩子。”

濮名名想起來,他還得回去照顧霍哥,于是馬上挂了電話,伸手招了一輛出租車,沒有三分鐘停在了醫院門口。

濮名名快步上樓,一刻都沒有停歇,快跑幾步到了病房門口,這時候他反而鎮靜下來。

輕輕推開房門,“霍哥?睡了沒?”

屋子裏沒有什麽回應。莫非睡了?還是一個人摔倒在了浴室?

他小心翼翼的将門關上,屋子裏一片黑,他努力地在牆上摸着找開關。

還沒有摸到開關,濮名名突然被一個力量推到牆上,緊接着熟悉的氣息靠近自己,嘴巴被緊緊的封死。

濮名名嘴巴吃痛,來不及思考就伸手想推開抵在自己身上的人,這來勢太兇猛,濮名名有些在狀況之外。

“疼……”濮名名剛碰到霍東肩膀,霍東就故意喊了一聲。

這一喊濮名名馬上自動舉起手來做投降狀,不敢再亂動,生怕不小心再碰到霍東傷口。

趁着霍東喊疼,濮名名趁機問道,“霍哥你……”

“噓……”霍東用胸膛将濮名名牢牢的抵在牆上,居然左手右手一起順利的探進濮名名上衣內,“別出聲,房門沒有鎖,小心外面聽見。”

屋子裏漆黑,窗簾也拉着,沒有開任何的燈,眼睛什麽都看不見,但是感官卻在這時變得靈敏。

霍東的呼吸輕一點重一點,濮名名都能察覺到,就連霍東手腳的動作,在黑暗中,濮名名都在腦子裏進行着描繪。

霍東沒給濮名名拒絕的機會,直接封口繼續。這個別扭的家夥,不知道一整天在想着什麽,不使勁兒的揪他一把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能想通。

濮名名卻還在那裏走神猶豫。

霍東用他性感的低沉嗓音問道,“如果跟我一夜情,你會不會介意?”

一夜情?濮名名在黑暗中憑感覺跟霍東對視,似乎一夜情沒有什麽不可以的,這樣給他的壓力也不會很大,總比為了确定某種關系而做愛的強。

再說,中午的時候差點成功,如果不是汪興海來打擾的話。

以身相許太可笑了,對了,這就是一夜情,彼此都有需要就來一炮。

再也不想像以前跟着元傑的時候犯傻,辛辛苦苦一心一意,換來的不過是背叛而已。

霍東等了半天,濮名名終于認真道,“不會介意。”就是的,介意什麽,再說是跟霍哥一夜情而不是跟別人,這有什麽可介意的?

霍東眼眸一暗,一夜情都不會介意,濮名名這是怎麽了?前些天給他壓沙發上面手打了一發他都害羞到臉紅不止說話結巴,這麽快,就不介意一夜情了?

不過不管介意不介意,我都不會讓你再有別人,只能有我。

“現在可不可以?”霍東停住手中的動作鄭重其事的問道。

濮名名一愣,“霍哥,你都給我捏的硬起來問我可不可以?是不是等上完了才說抱歉?”濮名名一直保持着投降的姿勢沒敢動,擔心碰疼了霍東的傷口,于是霍東的行動一點都沒有受到阻攔。

就趁着濮名名走神想事情的時候,霍東已經成功又輕松的将手伸進濮名名的內褲裏,一巴掌就準确握住了他的一團軟肉。

這團軟肉一看很久都沒有用過了,太不經挑逗,稍微揉捏幾下就迅速的發生着變化,于是霍東手中的器物,從軟軟的沒形狀,沒多久就成長到了一個硬硬的肉棒。

霍東利索的将濮名名的褲子褪到屁股以下,“我只是随便問問,剛才出去有買有買套?”

“套?什麽套?”濮名名沒打算反抗,既然都說了一夜情了還矯情什麽,不如痛痛快快發洩一次。霍哥有傷,他不介意誰來勞動。

“避孕套!”霍東無奈,連什麽套都要問,是不是太單純了?

“避孕套?你避孕還是我避孕?”濮名名被霍東抓着下體有了些感覺。不久前那個夢境不小心又跑了出來,霍東要是能真的用嘴給他來一次該多爽,不知道是不是跟夢裏那個情節一樣?

霍東微怔,這還真是個蠢問題,這個時候誰會需要避孕?“直接來也可以?”不知道他介不介意射到裏面?

“當然可以。”我不介意射到你裏面。濮名名像得到了許可,終于反被動為主動,雙手慢慢放下來繞到霍東背後,一手控制好他的身體,一手按住了他的腦袋,舌頭成功侵入,濮名名認真地品嘗着只屬于霍東的味道。

如果只有這一次,他想撈夠本,以後不至于後悔。

霍東随着濮名名的推動一步一步往後退着,沒幾步就從走廊到了小客廳,濮名名很注意安全,霍東的胳膊和肩膀一點都沒有被碰到。

濮名名随着走動,褲子掉落在地。他兩下就蹬掉了鞋,褲子也順利落在地上。他突然想起來霍東電話裏說褲子沒有辦法系繩子,不知道現在什麽情況。

伸手下去一摸,濮名名很滿意,果然光着。

這個邀請這麽明顯,濮名名如果再不主動就太不對了。

濮名名啃咬着霍東,從嘴巴到下巴,再到喉結,不放過鎖骨,霍東的喘息在明顯的加重。從來沒有上過別人,沒想到第一個就是霍哥,濮名名有些緊張,腦子裏開始模拟着以前的經驗,手順勢摸到了霍東的前面。

碰到霍東的硬挺前端,硬挺小跳了一下。

濮名名直接握在手掌,心裏暗暗吃驚,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不過就摸着這個感覺,霍哥的尺寸還真不小。

也許是黑暗中看不見彼此,也許是只是把今晚的做愛當做一夜情,濮名名都覺得自己意外的放得開。

濮名名引導着霍東走到了單人小沙發那裏,正想扶着他的後背把他放倒在沙發上,霍東問道,“有過經驗嗎?”

濮名名一邊用手指描繪着霍東硬挺的傲人身姿,一邊答道,“沒有,沒幹過誰,你是第一個!”

霍東忍不住含着濮名名的嘴唇,含含糊糊道,“第一次沒經驗容易傷人,不如讓我來,你試試我!”

“霍哥你胳膊受傷,不太合适。”濮名名還抱着想上霍東的想法。

“你有多長時間沒做了?”

濮名名稍微想了一下,被霍東用手的和被元傑用嘴的不算,“兩年多?”

“兩年不短了,不想嗎?我技術不錯,你不會後悔的,這方面我很有口碑。”霍東不遺餘力的勸說着濮名名。

濮名名有些猶豫,情動起來,習慣性的後穴有些想要被插,不過前面更想試試插入。

霍東不停的輕咬着濮名名的嘴唇,他的猶豫不定完全被霍東一絲不差的捕捉到了。

趁濮名名走神,霍東胳膊一帶,身體一撞,濮名名毫不意外的摔進沙發裏,“霍哥你……”

霍東跟着跪在地上,跪在濮名名面前,“這次讓我來,我真的很想要你。下次等我肩膀好了再輪你。”

濮名名還想試一試最後的掙紮,腿間就感覺到了霍東胡須的摩擦,“霍哥你肩膀還傷着,不能這樣用力。”

“誰說我胳膊要用力了?”話音剛落,霍東将濮名名的肉棒含在嘴裏。

屋子裏照樣黑暗,感官的刺激被無限放大。

看不到霍東的動作,但是下體傳來的陣陣刺激感和快速的吞吐,濮名名一個不落的在腦中描繪着這種景象。

果然還是夢裏的那種,霍東的頭在他的下面不停的上下動着,一股股熱流彙聚在小腹,越來越緊。

濮名名放棄抵抗,這種感覺比夢裏更真實,霍哥在用力允吸着他的下體,是霍哥,不是元傑,也不是別人,是霍哥!

濮名名沒法形容這種精神上的震撼和身體上的快感,能做的只有用手捂着自己的嘴,防止太過刺激而漏出聲音。

被喜歡的人這樣做,而且還很賣力,濮名名覺得就算以後兩人不會得到什麽結果,這樣的一次也會讓他獲得很大的滿足。

下體越來越熱,越來越想要更快的摩擦,一陣陣快感刺激着濮名名的下體,又沖上頭頂,就要忍不住的呻吟出聲。

濮名名竟然都沒法感覺到,他的腰肢在配合着霍東的吞吐節奏進行着上下挺動。

霍東感覺到了濮名名的要求,也感覺到嘴裏的那個小名名越來越硬,而且頂端還在不是的跳動,他知道濮名名就快要射了。

直接幾下最深的吞吐,濮名名感覺到自己的性器整根沒入霍東的口中。

那種滅頂的快感随之而來,小腹一緊,解脫的感覺迅速擴散至全身。濮名名終于一滴不剩的全部射進了霍東的嘴裏。

緩了半天,濮名名穿着粗氣,氣息不穩,“霍哥,對不起,沒忍住。”

霍東低頭将嘴裏的精液吐至掌心,随手一個巴掌全部将精液抹在了濮名名的屁股上,“好快,你這是多久沒做了?這麽快就射了!平時自己也沒有給自己解決過?”

“不是……”濮名名閉着眼還在回味着高潮帶來的餘韻,“是太刺激了,霍哥給我做……太刺激了,受不了!”

霍東将濮名名的一條腿扛在肩上,濮名名的後穴很容易就暴露在霍東的面前。霍東繼續跪在沙發前,認真的按摩着濮名名後穴的褶皺,“這就受不了了?等下會有更舒服的。”

濮名名覺得自己的能力徹底被鄙視了,自動忽略後面那句話,他在糾結着前半句,“下次肯定不會這麽快,不信你等着。”

霍東跟他聊天,分散着他的注意力,成功的侵入手指,繼續慢慢按摩,搜刮內壁,尋找那個秘密所在,“好啊,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後悔,下次持久些給我看看。我不介意嗓子疼沒法說話,我也不介意吃掉你的子孫們,記住了還有下次!”

“嗯……下次必須雪恥……唔……”濮名名正說着,随着沒有控制好的一陣酥麻,大腿忍不住一抖,“霍哥你……”

霍東帶着情欲的聲音緩緩道,“我找到了,名名,你舒服完了,你看霍哥我的雞巴還硬着,都硬的疼了,你忍心這麽折磨我?”

已經到這個時候,濮名名已經不打算繼續實施他的主動行動,霍哥給自己爽完了,要是不讓霍哥來一炮他就不是濮名名了。

于是濮名名自動張開雙腿,一腳支在地上,一腳踩在沙發扶手,“來吧,我準備好了。”閉着眼,反正睜眼也看不到什麽,濮名名耐心的等着自己的後穴被撐開。

霍東起身,濮名名聽到動靜以為霍東擺好姿勢準備進入,皺眉等待着那個疼。

結果後穴的感覺沒來,胳膊被霍東抓住。

“到這裏來名名,”霍東拽起來濮名名,用力将他拉到床邊,自己上去躺平,“騎上來名名,站着我的胳膊不得勁兒。”

“嗯!”濮名名沒有猶豫,翻身跪趴在霍東身上。

“自己來,放進去。”霍東要求道。

濮名名抓住了霍東的性器,還是那麽尺寸可觀而且硬度很有實力,對準了自己的穴口,濮名名扶着性器慢慢往下坐。

好久沒有用到後面了,現在已經緊到跟初次沒什麽區別。不同的是疼痛他可以忍耐。

進入很艱難,大半天功夫只進去一個肉頭,濮名名有些着急,霍東忍不住安慰道,“沒關系別緊張,我們慢慢來。剛才太着急了沒有給你擴好。”

“不要緊的霍哥,我忍得住。”濮名名停下自己的動作,閉眼深吸一口氣,用了些力氣猛地使勁坐下去。

霍東皺緊眉頭悶哼一聲,濮名名咬緊牙關也沒有防住吃痛的那聲低喊。

“太緊了名名。”霍東又心疼濮名名,又帶着很大的刺激。名名為了他願意這麽做,真是一個好現象。

濮名名坐在上面沒敢再動,他得舒緩一下那種痛楚。

“名名,”霍東的性器在名名的後穴內又脹大一分,“名名,我接受不了一夜情!”

濮名名有些傻眼,“那你為什麽……”

“名名,我喜歡你,我也能感覺到你跟我一樣,也喜歡我,為什麽不同意在一起試試?”

“霍哥我……我沒法……”

“名名,元傑做的事情跟你沒有關系,我只是喜歡你,不帶任何情緒,我們在一起試試吧,沒有任何人在旁邊搗亂的在一起。”名名後穴很熱,很軟,但是特別的緊,霍東就快要把持不住,想要不管不顧的頂撞,不過他還在艱難的忍着,為了等着濮名名的答案。

“霍哥,我只是害怕,萬一又碰到上次那種事情,我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上次有你陪着我,萬一你也背叛我,我該怎麽辦?”濮名名終于說出了自己害怕的地方。

霍東聽出來他的意思,“名名,我保證,我這輩子都不會背叛你,汪興海是我發小,而且有過一段感情那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年少無知,很容易把感情混為一談,不過我對你是真心的,因為這種感覺我從來都沒有過。你看我年紀三十多,早就沒有玩的可能了。”

濮名名認真地考慮着霍東的建議。

“我們在一起吧,我是認真的。跟你一夜情我絕對不接受,除非你現在丢下我不管,讓我自己憋壞了。”霍東邊誘惑邊威脅。

濮名名覺得自己在快速的思考着,其實腦子裏根本沒有機會想什麽,所有的精力都在做着一個相同的決定,試試看吧,又不會少斤肉,而且霍哥的為人這兩年他都看的很清楚,霍哥對待感情也很專一,其實認識霍哥的這五年裏,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霍哥對誰動過真感情。

也許這次可以碰對人。

“嗯!試試就試試,你要是背叛我,我就給你夾斷了!”濮名名裝作惡狠狠的說道。

霍東得到許可,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快速又用力的一挺腰,濮名名成功撲倒在霍東胸前。

接着霍東終于放棄忍耐,照着剛才摸索到的地方快速又用力的沖撞。

濮名名幾乎沒有感覺到後穴帶來的疼,連續不斷的滅頂的快感充斥着他的身體。他只能下意識的盡量扶着床支撐自己,迎接身下一波又一波的頂撞和抽插。

意識被快感控制,濮名名控制不住的呻吟從嘴裏洩露出來。

“忍住!”霍東喘着命令道,“不想招護士進來就忍着,不許出聲。”

濮名名雙手死死捂着嘴,忍受不了的刺激就快要把他折磨到哭。

霍東單手控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腿,擡頭不停的吻着濮名名的喉結進行安慰。

濮名名用盡一切力氣忍着不出聲,但是還是時不時的會有一聲呻吟夾雜着哭聲混入裏面洩露出來。

霍東擡手按住濮名名的後腦,濮名名意會到了霍東的舉動,快速放開雙手,牢牢的用霍東的雙唇封住自己的聲音。

霍東頻率漸漸加快,有力的撞擊卻不曾減輕,濮名名就快要忍耐到極致,如果霍東還不完,他就是冒着被抓的危險也不管了,憋着快憋死了,他一定要喊出來,釋放自己的感情。

霍東就像知道他的想法一樣,更深的允吸着他的口腔,就要把濮名名完全窒息似的用力。

濮名名真的要被吻到窒息了,他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去支撐自己的身體。

随着最快最深的十幾下挺動,“嗯——”霍東滿足的一聲悶哼,性器抖着将灼熱的精液全部噴射在濮名名的體內。

濮名名再也堅持不住,胳膊一軟徹底趴在霍東身上,後穴也在不停的收縮。

霍東非常滿意,濮名名果然是個敏感的家夥,跟他的第一次居然就可以後穴高潮,真是個尤物,這輩子都不會把他放開。

29、很乖很霸道(一)

聽到門口有輕微的響動,霍東一下子就睜開了眼,外面的陽光透過拉住的窗簾照進屋內,已經天亮了。

覺得呼吸有些困難,霍東看向自己的身體,上面果然還趴着濮名名在那裏呼呼大睡,頭就垂在自己的肩膀。

兩人居然就這麽睡着了,姿勢一夜沒變。

再扭頭看門口有響動的地方,汪興海抱着兩個保溫盒站在拐角發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上霍東這裏。

霍東突然想起什麽一樣趕緊看看兩人有沒有蓋着東西,還好,名名的背上不知什麽時候蓋着醫院白色的單子,兩人都沒有走光。

霍東忍不住心裏抱怨,再貴的病房,也沒有設置門闩。除非躲到衛生間比較安全,其他時候誰都可以随便進來,尤其是護士。

汪興海沖着霍東舉了舉手裏的保溫盒,霍東指了指小茶幾,然後手指放到嘴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濮名名可能感覺到了什麽,放在霍東肩上的胳膊稍微一動,醒了。

迷迷糊糊想擡頭看情況,霍東一把把他又按在自己肩上,濮名名沒能起身,肩膀傳來的疼痛讓霍東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霍東向汪興海擺擺手,示意他回避一下。

汪興海會意轉身走出病房。

濮名名感覺到來自身後的阻攔沒有了後,支起雙手迷迷瞪瞪的爬起來。剛擡起頭就跟霍東眼對眼,濮名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霍東受着傷,他趴着睡在霍東身上一整晚,不知道有沒有壓壞了霍東。

趕緊起身,霍東肩膀的繃帶果然有些紅印子。

“霍哥你傷口怎麽樣?”濮名名急着問道,嘴巴幹涸又沙啞。

霍東咧嘴道,“沒事兒,不怎麽疼,就是渾身都麻了。”

濮名名一聽,趕緊爬起來翻身下床,不小心一個腿軟,濮名名“哎呦”一聲,帶着被子滾到了床和牆之間的空隙裏。那個空隙剛剛好卡到一個人。

滾下來了名名才想起,昨晚是多麽瘋狂的一夜。那種滅頂的感覺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渾身酥麻,最後竟然沒出息到直接睡着了,作為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竟然這麽經不住折騰。

就這麽輕易的發生了關系,濮名名有些不好意思爬出來。

霍東的身體立刻暴露在空氣裏,熱度突然沒有了,他小哆嗦了一下,肚子上有一片已經幹了的白色印子,他覺得癢有些想撓,這些幹了的白濁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名名的,總之把他的身體弄得狼狽不堪,下面也光着,什麽都沒穿,小兄弟軟軟的趴在那裏。

昨晚很盡興,簡直是意猶未盡,如果不是受傷損耗了大量體力,他一定會再來個兩次三次的。

“名名你怎麽樣?”霍東看濮名名半天沒有起來,有些擔心的問道。

空隙中傳來一聲,“還活着,卡住了。”

霍東看看那個寬度,心中了然,“我還在這裏光着。”

空隙中不情不願的傳來一聲,“馬上爬出來。”

慢慢悠悠,一個腦袋探出來。

霍東躺着沒動,側頭看着濮名名。

霍哥果然光着,剛才光顧着自己,忘了把被子全卷走了。濮名名擰着身體抓了幾把把被子抱上來趕緊給霍東蓋在身上。

轉身剛要去衣櫃裏找自己的衣服,突然被霍東揪住了胳膊。

“名名你在害羞什麽?”

濮名名怔怔的看着霍東,“害羞?沒呀!”

“那你躲我?”

濮名名眨眨眼,“我是要去拿衣服。”

“澡都沒洗就要穿衣服?”霍東盯着濮名名的下身。

濮名名順着霍東的眼光低頭一看,自己的小腹周圍,一片淡白色印子。這是什麽東西搞得是個人就知道,他不禁微窘,“啊,拿了換的衣服去洗澡。”

“名名。”霍東認真道:“昨晚跟你說的話,我不是開玩笑的,你也答應我了不是嗎?”

“嗯。”

“既然這樣,那就對我随意些,別這麽拘謹,嗯?”霍東眼神溫柔的看着濮名名,等待他的答複。

“我沒有拘謹。”濮名名嘴硬。

“名名,我這個年紀,玩不起了,所以昨天說的喜歡你,我是認真的。如果你也是認真的話,不如抽個時間跟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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