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江畔這樣那樣那樣這樣然後再這樣那樣一番, 見月根本無處可躲。
江畔用手捏住她上巴的反義詞,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克制不住的做一些那樣這樣的事。
不配合的見月并沒有影響到江畔, 此刻, 她渾身上下那原本饑(餓的睡不着)渴(的想喝水)難耐瀕臨崩潰的情緒在這一刻得到了滿足, 仿佛幹涸許久的田地終于迎來一場及時雨。
江畔活了, 無論是身體上的滿足還是心理上的安慰都讓她仿佛活過來一樣。
她的另一只手緩慢移到見月……這樣那樣那樣這樣,總之就是大家想的那樣這樣的事情,最後停在見月後頸的腺體處,貪(心不足)婪地聞着那讓她癡迷地味道。
身為事業怪的她從來不知道,一個擁抱……就能讓她如此的身心愉悅倍感滿足。
強大的Alpha釋放出的信息素本身就會讓Omega變得異常敏(敏是一個美女)感, 随時會陷入發情。
被身為Alpha的江畔這樣那樣, 作為Omega的見月……
江畔再也忍不住,扯開見月的衣服領子咬(了咬牙)在了她的腺體上。
見月……頓時感覺一股電流……, 她想推開的,想掙紮的, 想呼叫的, 但也僅僅只是想。
身體生理上……完全占據了上風,大腦失去思考的能力…………
在如此不可控的關頭,不知是不是錯覺, 還是其他, 見月肚子那裏猛然抽痛了下。
見月登時一僵,即刻清醒過來, 下一刻使勁推了推江畔,“停下……”她急切出聲, “……我肚子疼了下……”
聞言, 江畔的身體一僵, 仿佛被澆下一盆冷水,失控的神智,失控的身體都在這一刻慢慢緩過來。
我在幹什麽?她痛罵自己。
因見月的話,江畔理智慢慢回歸,随即眼神裏便湧上了難以掩飾的羞恥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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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通紅的臉皺成一團,不住地急喘着,此刻腦海中遺忘的記憶像是突然攻擊她,使她陡然憶起剛穿越進來那天晚的事。
似乎,好像,她是不是在那晚的神魂颠倒中把見月終身标記了……
“嘭”一聲,卧室的門突然被一股蠻力推開了。
随着這突如其來的開門聲,江畔的記憶被打斷,緊接着在她和見月都沒反過來之際,“嘩”一盆水順着她的頭頂澆了下來。
江畔:“……???”
見月:“……!!!”
什麽情況?
這盆水讓江畔徹底清醒,她被澆了個透心涼,然後還沒看清是哪個孫子拿水澆她,就撐不住的雙眼一黑,然後不省人事。
見月也被淋到了,瞪大眼睛,驚慌出聲,“許銳你幹嘛?瘋了你!”
“救你啊,我特地選了個最安全的辦法。”許銳一臉正色,強調着,為了救見月,也為了救江畔不犯錯,犧牲了他個人睡覺的時間。以及還有可能面臨着等江畔醒來她要挨打的風險。
見月看看濕透的自己,再看看易感期得不到安撫昏過去的江畔,連忙求救,讓趙翠萍他們拿抑制劑救江畔。
雖然江畔是人渣,但如果真出了什麽事,她可不想出不了這個大門。
睡眠質量超好的趙翠萍和江慶和終于醒了,看到卧室一地狼藉,再看躺在地上昏過去的江畔,頓時驚懼地沖上前救人。
用了抑制劑貼,又給江畔換了幹衣服,确保她應該沒事,趙翠萍他們才算稍稍放下心來。
解釋了是易感期的江畔對見月“動手//動//嘴”,情急之下,許銳才潑了一盆水。
自己女兒有錯在先,兩位也不好怪責,只能祈禱着江畔平安無事的早點醒來。
洗過熱水澡的見月黑着一張臉,眼神靜靜盯着許銳,不發一言。
肚子就疼了那一下,此刻,沒再有任何反應,她本人也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看來是寶寶救了她。
但見月還是有些不放心,想着明天一早回市區醫院看看。
許銳意識到辦法蠢了些,感受到來自見月要活剝他的眼神,他蹙眉,沉思,然後解釋,“我本想拿塊板磚的,但怕鬧出人命。”
見月:“……”
許銳認為自己的解釋沒毛病,他在江畔和見月去廚房做飯的時候就醒了,他睡眠很淺,稍微有點動靜就會醒,聽着廚房炒菜的聲音,他的肚子也咕咕叫,但也知道那兩位獨處的空間他還是不去打擾的好。
然後,他在輾轉反側好長一會後,下樓上廁所,準備上樓的時候聽到了從見月睡的那間卧室傳來窸窣的聲音。
許銳大大方方的站在窗下聽了大概幾分鐘,然後,他在江畔和見月釀成大錯前,正義的端着一盆水沖了進去。
見月很是吃驚,兩條好看的眉毛皺在一起,“聽你的意思,你是做好事了?”
許銳一臉正義的看向她,不答反問,“聽見小姐的意思,你是怪我破壞你們倆的好事了?”
見月:“……”
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許銳扶了扶眼鏡,見月的眼神中似乎已經想好怎麽辦他的後事了,此地不宜久留,他清下嗓子,“不打擾見小姐睡覺了,我先上樓了。”說完不給見月開口的機會,腳底抹油般開溜。
見月坐在原地魂飛天外,半晌,她頹然地歪到床上,只要稍微回想一下剛才,就羞恥感爆棚。
這叫什麽事啊。她居然剛才跟江畔……
見月覺得自己不僅名聲受到了侮辱,連身體以及人格都受到了沾污。
髒了!她覺得自己。
江畔睡在了趙翠萍和江慶和那屋,江慶和困的打瞌睡,直接睡在了地上,趙翠萍踢他一腳,罵罵咧咧,“閨女不知道什麽情況呢,你還睡得着?”
江慶和苦瓜臉,“我摸了,有氣。”他說着站起身,又伸手探探江畔的鼻息,“你看,氣息平穩。”又扯了扯江畔的眼皮,“你看,眼珠子正常。”又整體打量,“貼了抑制劑貼,睡的挺香。”
趙翠萍狠狠剜他一眼,“攤上你這麽沒責任心的爹,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滾滾滾,睡你的覺去吧!別在這屋睡!”
江慶和咂摸咂摸嘴,最終嘆了口氣,卷鋪蓋去沙發上睡覺去了。
趙翠萍也嘆氣,好端端的這叫什麽事,明天早上都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人家蕭草姑娘。
她湊到江畔跟前學着江慶和也探了探江畔的鼻息,看了看眼珠子,還把了把脈,确定江畔是真活着,睡前又給她貼了個抑制劑貼,才放心的睡去。
見月心亂成一團,徹底睡不着了,拿出手機給尹麗發微信,想問問肚子寶寶的事,很快就收到了回複。
尹麗:大半夜不睡覺,給我發什麽微信
見月:你不也沒睡
尹麗:大小姐,我剛做完一臺手術好嘛
見月:哇大醫生,真厲害,那你休息吧
尹麗:休息個屁,急診又來個,傻逼一樣的,懷孕三個月了還做那事,到底是有多饑(餓了也)渴,對這樣的患者,我都懶得說,真流産了別他媽哭爹喊娘在醫院鬧,做那事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後果,真是一對缺//腦//幹的種(糧食的時候不能放)馬!
見月:………
謝謝,感覺有點被內涵到。
尹麗氣憤的罵聲讓見月臉頰發燙,無心再聊,回了個睡覺的表情就退出微信。
想到剛剛的事情,她又情不自禁地開始羞恥。
唉,明天都不知道怎麽面對。
明明心裏十分抗拒,身體卻那樣沒出息……真是可氣,可恨可怒!
見月嘆氣,沒臉了。
她的驕傲,她的自尊,她的硬氣,經過這件事,全毀了。
見月想到江畔這樣那樣她的時候,她那真切的身心愉悅,就頓感臉頰滾燙,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明明以前經常接這樣那樣的,為什麽這次的卻讓她這麽的抗拒不了,甚至很是享受?
最重要,她真切的感受到跟以前不一樣的,熱烈真摯,急切又溫柔……
見月絕望地閉了閉眼,這件事在她人生污點上又添了濃重的一筆!
第二天一大早,見月在江畔沒醒來之前就租車回酒店了,再待下去她不知道其他人會不會尴尬,反正她挺不自在的。
許銳的工作還沒完成,他給李繼打了個電話,簡單說了一下這邊的狀況。
當聽到見月去了,李繼标準似的眯眼,疑惑道:“月月跟着去了?她去幹什麽?”
許銳表情一滞,意識到事情不對勁,試探出聲,“不是李總您讓見小姐跟我一塊來的?”
“我什麽時候讓她跟你一塊去的?”李繼面色一冷,語調不大高興,“你跟我确定了嗎?”
許銳可以想象的到手機那頭李繼的表情,他皺眉,解釋到底怎麽一回事。
聽完,李繼眉毛飛上天,訓斥許銳這回辦事沒帶腦子,“李琪那丫頭的話你都能信?那你真是沒救了。”
許銳不敢吭聲,任憑老板罵。
“你用腳趾頭想想,我也不可能讓見月跟着你去啊,她……”李繼欲言又止,見月懷孕的事,除了親近的人,基本上沒人知道,這事他不能說,頓了頓,“這項目她又不負責,你說你平時挺精的一個人,這回怎麽了?腦子讓僵屍吃了?”
“讓你妹吃了。”許銳弱弱回道。
李繼:“……”
“扣兩個月獎金做慈善!不!三個月!”呆愣兩秒,李繼破口大罵,“混蛋玩意!缺心少腦!”
許銳暗暗嘆氣,悄悄挂斷電話。
李琪剛推開她哥辦公室的門就聽到李繼在罵人,一慫,立馬掉頭準備走人,可不想,李繼叫住了她。
“回來,”李繼放下手機,慢悠悠開口,“我數到三,你要是想跑,別怪我沒提醒你。”
李琪逃跑無果,聳肩表示不跑就不跑。
她轉身進了辦公室,走到李繼面前就坦白從寬。
“手機我丢水裏的,見月我忽悠去的,”李琪毫不隐瞞,“你想怎麽着吧?”
李繼很是意外,不由笑了一下,“你這回怪坦白。”
“許銳什麽都說了,我不坦白行嗎。”李琪沒好氣,就勢坐在了李繼對面,半個身子趴在桌上,撒嬌,“哥,我餓了,來找你吃飯,咱吃完飯你再打再罵行不行?”
“少扯開話題,”李繼啧一聲,“我問你,你老惹見月幹什麽?”
“誰惹她了?我是做好事,你不知道嗎,懷了孕的Omega是非常需要Alpha在身邊的,她胎位一直不穩,去了保準比去醫院管用,況且,江畔就是她最好的抑制劑啊,她已經被終身标記了,哥你知道一個Omega被Alpha終身标記意味着什麽嗎?”李琪的嘴只要開個口,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僅意味着會懷孕,還意味着她要跟标記她的那個Alpha厮守一生,因為她的信息素現在會排斥其他Alpha的信息素,她別無選擇,要麽摳掉腺體,那可是有可能會要命的。”
聽完這番話,李繼狐疑地眯了眯眼,“你怎麽知道的這麽多?”
“我從科普Alpha和Omega的書上看的。”李琪答得幹脆。
李繼輕呵,“讀書的時候都沒見你這麽用功,你一個beta這麽關心他們那兩類人。”
“我樂意。”李琪翻個白眼,“你管得着嗎。”
李繼繼續輕呵,“你什麽時候對見月這麽關心了?你不是最讨厭她了嗎?”
李琪抿唇,盡量顯得自然,“是啊,不過,我心地善良不行嘛,再說了,江畔是我的合夥人,我不管她心理上怎樣,至少生理上,她和見月暫時都需要彼此,那我不如順水推舟做個好人,讓江畔活久點,我也能賺到錢。”
對李琪的話,李繼沒反駁,只是微微挑了下眉,他妹和見月從小一塊的好朋友,他清楚記得他妹知道見月是Omega後就買了許多關于Omega的書籍來了解,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某一天兩人就不說話了,也不再來往,女孩子之間的友誼真是奇怪,他也懶得多問,思考了下,問,“對買地那事你還真上心了?就這麽信那個江畔?”
李琪撐着臉頰思索,“談不上多信,畢竟她人品有問題,不過,”她的表情嚴肅起來,“哥,我跟你說,以前我确實瞧不起江畔,雖然笑盈盈的但看着就想罵她,不過,自從她跟見月離婚後,你說怪不怪,她整個人給我的感覺不一樣了,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沒那麽讨厭了,說起話來也好聽了,就連學問都高了,你知不知道,她在電腦裏整理好多關于農作物的科研成果,我的天,不明覺厲。”
李繼眼尾輕動,“農作物的科研成果?”
“具體我也不知道,我就偷看了一下下,關于各種農作物的種植管理增産什麽的,反正,挺厲害的,至少對我這種五谷不分的人來說。”
聽完李琪的話,李繼沉默,許久,他讓李琪去吃飯,并叮囑下次不許偷看別人東西。
李琪呆了呆,本想問一句“你不罵我了”,但轉念一想,趁他沒反悔之前,趕緊跑。
她走後,李繼撥通了見月的手機號,也沒再提她跟着許銳去是個誤會,只問了對江畔說得那些地的看法。
見月很客觀地表示,目前來看,看不出有什麽超預期的大價值,又表示,如果想做個大農場主,大力發展農作物或者養殖業,确實算是個好地方。
李繼緩緩靠向椅背, “行,我知道了。”挂電話前,他讓見月注意身體,“你一個千金小姐,如果身體不行,千萬別勉強。”
見月笑着點頭,挂斷電話,她讓人買了回去的機票。
李繼随後又跟許銳打了電話,讓他不要再在見月面前提是李琪把見月騙過去的,并說了地的事。
許銳默默吐槽,親哥還是向着親妹。
江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她頭暈眼花,渾身沒勁,還想睡,翻個身閉上眼又想睡的時候,給旁邊坐着的許銳吓了一跳。
“你一聲不吭的坐這幹什麽?”江畔被吓的清醒大半。
許銳解釋,“你爸媽出去了,讓我看着你。”
江畔很是無語,“你至于這麽誇張跑屋裏來看着我?”
許銳雲淡風輕,“我才剛進屋沒一分鐘你就醒了。”
江畔扶額捏眉心。
許銳繼續說:“你放心,我對你絕無非分之想,我們倆屬于跨物種,不會有結果的。”
“……”江畔蹙眉,沒好氣地回怼,“你給我死開。”
許銳站定,看着她巧妙轉了話題,“我們李總說了,合同他會讓人很快寄來,恭喜江小姐。”
聞言,江畔立時揚眉,“你請坐,給我詳細說說。”
許銳:“……”
沒想到睡醒一覺,李繼居然答應了入股買地,江畔心裏高興,要請許銳吃飯,許銳拒絕了,他得回去複命。
江畔突然想起一件事,“你知道昨晚上誰潑的我嗎?”
許銳有一絲心虛,淡定地扶了下眼鏡,“不知道,我睡着了。”
江畔沒再繼續問,沉默下,摸了摸鼻子,盡量裝出自然地表情問了見月的情況。
“見月小姐回酒店了,明天早上的飛機。”許銳沒有隐瞞。
江畔“哦”了聲,又試探性地問,“她走的時候情緒怎麽樣?”
“情緒基本上穩定。”許銳說完回想了一下,不确定地補充,“好像也不是很穩定,但又看起來穩定,至少不罵我了。”
江畔擡起眼皮看了許銳一眼,眯起眼睛思考了下,“昨晚上是你潑的我吧?”
“嗯?”許銳眉頭一跳,“江小姐你怎麽會這麽想?”
江畔眼尾上揚,“你不潑我,見月怎麽會罵你?肯定是你潑了我,她離我那麽近,水也潑到了她身上,所以你才挨罵。”
許銳略感尴尬,眼前人精明的跟李繼有得一拼。
短暫沉默,他一本正經地問,“江小姐是想潑回來嗎?”
江畔沒心情跟他讨論潑水的事了,她摸遍身上以及床上,才想起手機丢了,看樣是徹底找不回來了,郁悶道:“白瞎我新買的手機和那張新辦的卡。”
許銳說手機卡可以補辦,江畔搖頭,“無所謂,手機裏就三五個人,換個號對我來說一樣。”
許銳對江畔這話略感驚訝,還是第一次碰到對手機號如此不珍惜的人。
上午的陽光正好,江畔決定搭許銳的順風車跟他一起去市裏買手機,順便辦個號。
到了市裏,許銳要回酒店,江畔嘴角含着笑,“許先生,你真不打算讓我請客?”
許銳面帶微笑回答,“潑你一身水,你沒讓我請客,算是抵了。”
“誰說我不讓你請客?”江畔接話。
“?”許銳忍不住蹙眉,“江小姐的意思是……”
“放心,不是今天,等回了C市再說,總之你欠我一頓飯,當然,你也可以用別的東西來抵。”江畔言辭鑿鑿,有理有據。
許銳表情呆住,張張嘴,最終只能無話可說。
江畔揮揮手,上了輛計程車,等買完手機,辦好手機卡,她才意識到,除了見月的手機號她記得,其他人的一概不記得。
先不說別的,如果李繼和許銳因工作的事聯系她怎麽辦?
江畔站在大馬路上,思考良久,只得攔了輛計程車去酒店找許銳。
到了那,酒店前臺不肯透露客人信息,因為只有酒店員工和住店客人才能進電梯上樓,江畔這種非住酒店人員是不可以随便走動,只能在大廳等。
可這樣等到什麽時候?
在等了會兒,受不了來自前臺小姐的眼神攻勢,江畔只好轉身離開,腳步到了酒店門口,考慮了下,又腳步轉回走到前臺。
“請問開一間房多少錢?”
前臺小姐報了不同價位不同房間,再要選擇價位的時候,江畔又猶豫了。
如果訂了房間,她要一層樓一層樓一間房一間房的找嗎?
顯然,這個方法也不可取,很有可能會被其他客人投訴。
那麽,現在唯一剩下的辦法就是給見月打電話,讓她幫忙傳個話把許銳叫下來。
江畔卻很猶豫,甚至一臉抗拒,要知道面對離婚的前任或許是沒什麽,但要面對離了婚還親//吻//撫///摸意圖發生關系的前任,她非常的替見月着想。
試着站在見月的立場考慮一下,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江畔長籲一口氣,早知道就補辦一張卡的。
再思索了半晌後,江畔決定去補辦卡。
她是在酒店門口碰到的見月的,她也看到了她,彼此默契地頓住了腳步。
江畔想,小說世界裏總會有各種俗套卻又不得不的“恰巧”。
看得出,她們倆都挺尴尬的。
見月的腳步只頓了幾秒,假裝沒看見,低頭走自己的路。
在要穿過旋轉玻璃門的時候,江畔叫住了她。
“見小姐。”
見月條件發射的停住腳步,下一秒就要擡腳離開。
“請等一下好嗎?”江畔止步不前,站在原地透過玻璃門看着她,“我手機丢了,換了個新號,但不記得許銳的手機號,請問你能告訴我嗎?”
江畔盡量語調自然的解釋,讓人聽起來并沒什麽不妥。
見月猶豫了一下,沒看她,只是掏出了手機,翻找着許銳的手機號。
見狀,江畔心裏一下子輕松不少,臉上的表情也沒那麽僵硬了,笑着說謝謝。
見月還是沒理,只是走出了旋轉玻璃門,江畔慢慢跟了過去,不言不語,站在距離見月半米左右的地方等她。
好一會兒,見月面容清冷地開口報了個手機號,只一遍,就朝電梯口走去。
江畔的視線望去,酒店大廳的燈光柔和,鋪在見月身上,鍍上了一層光。
這是善良的光芒啊。江畔中二地想。
等見月消失在電梯口,江畔憑着記憶撥通了電話。
等撥通,江畔開門見山,“許銳,我是江畔。”
一陣沉默,緊接着那邊傳來了清清楚楚的罵聲。
江畔:“?”
片刻懵逼,江畔一邊把手機從耳邊拿開,一邊眯起眼睛看向見月消失的方向,漸漸地她眼底帶了笑,呵,這個見月,還真是可愛。
手機那頭的罵聲還在繼續,她并沒有挂斷,而是把音量調到最低,放在手裏任憑對方出口成髒,某個時刻,江畔拿起手機放在耳邊,淡淡開口,“您累嗎?要不歇會喝口水?”
作者有話說:
寶子們,我啥法子都想了,拼音也搞了,斜線,橫線都弄了不知道結果如何,求審核大大放過,其實根本沒啥,脖子以上的內容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