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來電是薛卉, 最近,她聯系見月聯系的有點頻繁。
見月已經跟她挑明,她們倆不可能在一起。
沒想到薛卉聽後表示理解, 被Alpha終身标記且懷了孕的見月, 即使跟她在一起也對她的信息素有排斥。
理解過後, 她又開明地表示, 如果見月願意的話,她也是可以的。
而見月在聽了薛卉的話後,不僅沒有絲毫感動,反而覺得薛卉這個人“好”的不真實。
她們倆信息素排斥,要怎麽以愛的名義生活在一起。
“請問薛小姐有什麽事嗎?”再響了一會後, 見月還是接聽了。
“打擾你跟別人打電話了是不是?”薛卉感到抱歉。
見月馬上否認, “我沒有跟誰打電話,睡覺呢。”
薛卉“咦”了一聲, 低情商地開口,“剛才月月小姐你還在打電話的, 哪有睡?我給你打了兩個電話都是正在通話中。”
見月:“……”
短暫語塞, 見月好脾氣地問,“你找我如果沒什麽事的話,那就挂了吧。”
薛卉忙說打電話是想問明天幾點的飛機, 她去接見月。
見月立刻拒絕, “謝謝,不需要, 我跟工作夥伴一塊搭車回公司。”
薛卉不禁稱贊見月有事業心,又佩服她懷着寶寶還堅持工作, 作為一個柔弱的Omega, 實在讓她這個Alpha心疼。
見月看一眼時間, 告訴她沒那麽誇張,然後借口困了,問她沒有別的事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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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薛卉停頓了下,“其實,月月小姐,我找你的目的是問你要江小姐的手機號。”
見月眉頭一皺,本想說沒有,但薛卉屬于膏藥型那一類的,就把手機號發到了微信,“發你微信了。”
薛卉說了句“謝謝”,挂斷電話就迫不及待撥打了過去。
江畔沒想到薛卉會聯系她,一陣熱情寒暄,雙方加了微信。
“江小姐,明天我坐飛機去找你。”薛卉開門見山,“你家地址是哪位?”
江畔哭笑不得,這是哪門子的詞語搭配。
“你來找我幹嗎?”她明知故問。
薛卉坦然說道:“找你入股買地啊。”
江畔故意做出一副驚訝的口氣,“真的?薛小姐考慮清楚了?”
“能賺一百億的生意,不需要考慮。”薛卉說着迫不及待問,“江小姐,你願意跟我合作嗎?”
江畔沉默,她在思考,小說裏薛卉這個華裔,是中後期出現的,對見月傾心,在見月家破産的時候,出手幫了不少。
不過,結局并沒有清楚的交代她跟見月到底在沒在一起,但可以确定,一直到結局,薛卉都陪在見月身邊,擔得起一個癡情。
撇開這些,薛家資産豐厚,最重要相比李繼的精明,薛卉有點人傻錢多,不過這不代表就一定要跟她合作。
“這樣吧,你明天不要來找我,因為我明天要回C市一趟,”江畔沒有正面回複,“等我回去再說。”
“等你回來見個面吧。”薛卉一聽,期待的說道。
江畔爽快答應。
快挂電話的時候,薛卉突然想起什麽,問,“江小姐你明天是要跟月月小姐一起回來嗎?”
江畔想了下,坐同一班飛機的話,應該算是一起回去,她點下頭,“算是吧。”
薛卉松口氣,“那就好,有你陪着我很放心。”又交代,“麻煩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月月小姐。”
這話說的,江畔覺得有點好笑,吊起眉腳,“我也是個Alpha,你就這麽放心讓我照顧她?”
薛卉不大在乎的口氣,頭一點,“我相信江小姐的人品,你肯定不會對月月小姐有什麽流氓行徑的。”
對于她的用詞,江畔卻也不怎麽介意,沒再多聊,便挂了電話。
江畔是被一陣難受驚醒的,心口仿佛被壓着一塊石頭,渾身濕透,伴随着越來越熱的身體,她懵了兩秒,意識到是易感期!
怪了!易感期才剛過去,怎麽又來?
她的大腦開始沒辦法冷靜思考,趕緊打電話給酒店前臺客服。
好在,酒店的抑制劑充足,服務人員送的是沖劑型的,江畔喝下,便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再次睡去。
等再次睜開眼,江畔伸手去夠手機,打眼一瞧上面的時間。
七點半。
九點的飛機,嗯,時間充足。
江畔閉眼,下一秒睜眼,從酒店這裏到飛機場要半個小時,不充足!
緊緊關閉的窗簾,開着床頭燈,床頭半杯涼掉的水,床尾是江畔一邊穿衣服一邊用手機叫車。
七點四十五,江畔出了房間,去樓下退房。
七點五十五,江畔站在酒店正門的街邊等出租車。
八點車子準時到達,而這時見月和許銳腳步匆匆的從酒店出來。
許銳在江畔要上車的時候叫住了她,為趕時間,沒眼力見的不管見月垮掉的表情,提出要跟江畔一塊走。
“江小姐不介意吧?”許銳問。
江畔肯定不介意,微笑着點下頭,直爽地說:“我不介意,就不知道見月小姐介不介意了。”
見月把眼一翻,“我介意。”
江畔聳肩,無奈表示愛莫能助,她開車門上車,揮揮手,“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許銳看了眼手表,“見小姐,我們要遲到了。”說着不等見月回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座上,沖愣愣站在車邊的見月說:“上車啊見小姐。”
見月梗着脖子,一張漂亮的臉蛋繃着,堅決不上車。
江畔忍俊不禁,笑着看她,“那我和徐銳同志就先走一步了,機場見。”說完讓司機開車。
司機沒猶豫,一踩油門,走了。
見月:“……”
許銳:“……”
許銳回過神來,震驚又慌亂,“真不等見小姐嗎?”
“時間緊迫,再磨蹭真要晚了,再說了,是她不肯上車不是我們不等。”
許銳贊同地點點頭,“也是。”說完下一秒又擔心,“如果被老板知道我死定了。”
江畔樂的肩膀直顫,許銳擰着眉頭轉頭看她,“你還笑得出來?”
“為什麽笑不出來?”江畔挺無辜,“你就直接跟老板實話實說,我們讓她上車,是她不願意,不怪你。”
這話是沒毛病,可許銳還是覺得把見月一個人丢在那不是很妥當,在他要開口的時候,就聽江畔讓司機調轉車頭,他心裏松口氣,滿意的扶了扶眼鏡。
“江小姐,你這人就是嘴硬心軟。”
江畔呵呵,“別,你這麽誇我,我會吐的。”
見月站在街邊,像是被人當頭一棒,呆愣愣望着那輛車消失在視線裏。
她腦袋卡殼了兩秒,緊接着嘴巴一癟,水波一樣的大眼睛,沁了淚花。
“這混蛋……”她仍舊懵懵地,車子還真就開走了。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罵江畔還是該罵司機,或者是罵自己了。
見月深呼口氣,算了,又不是只有這一輛車,再說了,晚點就坐下班,下下班,她又不缺錢。
可還是莫名的有點委屈怎麽回事?
見月咬咬嘴唇,平複情緒,試着伸手想要攔車,她記得大家都是這麽攔車的。
錯不了。
可為什麽沒有一輛車過來?
見月不放棄,繼續揮手,并加大了幅度和力度。
不多時,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她面前。
見月面上一喜,開後座車門就要上車,這時一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腦袋湊了過來。
“這麽巧?”江畔歪着腦袋,唇邊挂笑,有點欠揍的意味。
見月:“……”
兩秒呆愣,見月的臉蹭的紅了,整個人定在那,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江畔笑意更濃,“上車啊。”她拍拍旁邊的座位,“專門給你留的。”
“見月小姐,上車吧,這裏的車輛少,需要自己在app上叫車。”許銳提醒。
見月一張臉氣的通紅,這回她上車了。
她攔來的車,憑什麽不上?
就上!
車子啓動,江畔想着剛才從車裏看到見月賣力的揮手攔車的樣子,再看她坐在旁邊氣鼓鼓的樣子,哈哈笑出聲來。
見月:“?”
許銳:“?”
司機:“?”
見月眼神罵人,一張臉緊繃。
江畔收起笑聲,仍然帶着笑意去看見月,“抱歉,我想起點高興的事。”
見月無視,片刻,她受不了江畔投過來的眼神,“你……老盯着我看什麽?”
江畔不假思索,“看你長得好看,不行嗎?”
見月:“……”
許銳和司機默契地交換了一個想吐的眼神。
江畔頓感疑惑,怎麽一見到見月就莫名的有點興奮?
連說話都變得油膩?
她靠回車座椅背,閉上眼,思考着應該是剛度過了易感期的原因。
車子這樣的空間,見月身上隐隐散發的信息素的味道,讓江畔有點呼吸急促。
她眉頭緊皺,極力克制,扯了扯衣領。
不止她,見月也不好受,從上車,她就感受到了從江畔身上那強大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雖然不強烈,但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讓她身體起了一股不可抗拒的燥熱。
見月朝車窗處挪了挪身子,偏頭看向窗外。
江畔也往車窗方向挪了挪,緩緩睜眼也看向窗外,把腦袋靠在車窗上,竭力逼迫自己冷靜。
兩人之間空出很大的空間,就就這麽心癢身熱了一路,直到下了車才都松口氣。
默契的,在檢票的時候,一致要求別跟對方坐的太近。
檢票員分別瞧了她們倆一人一眼,然後安排在了一個機艙頭一個機艙尾。
飛機落地,江畔也盡量遠離見月,她不喜歡生理上的這種反應控制她清醒的頭腦發昏,甚至嚴重到讓她失去理智。
出了機場,她沒跟許銳他們說一聲,就坐車離開了。
直奔李琪約好的地點。
到了那,那個“倩倩”已經在等着了,一見是江畔來了,眼裏明晃晃的鄙夷,等江畔坐定,先開口,“喲,見家前贅A。”
話語間滿了嘲諷,江畔并不在意,她先是看了一眼李琪,“謝謝啦。”
李琪白眼翻了又翻,罵了句,“狗日的。”
江畔眼尾上挑,看過去的眼神帶着警告,“別亂狙擊,傷了無辜。”
李琪白眼翻上了腦門,“你們聊,我走。”
“別走,缺你可不行。”江畔叫住她,然後把一旁坐着的那位淡淡一瞧,“把你叫來,有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她神色正了正,“什麽事?”
“打麻将。”江畔一本正經的答。
“…………”
短暫懵逼的李琪“我靠”一聲,“你他奶奶的讓我約她來就是為了打麻将?”她無語了,“我還以為你要打她呢!到頭來,打麻将?打麻将是什麽重要的事?啊?”
她真是服了,只覺得江畔是個讓人摸不透的瘋子。
江畔一臉理直氣壯,“打麻将怎麽不是重要的事了?”
短暫懵逼的李琪“我靠”一聲,“你他奶奶的讓我約她來就是為了打麻将?”她無語了,“我還以為你要打她呢!到頭來,打麻将?打麻将是什麽重要的事?啊?”
她真是服了,只覺得江畔是個讓人摸不透的瘋子。
江畔一臉理直氣壯,“打麻将怎麽不是重要的事了?”
李琪不想跟她說話,罵罵咧咧一會,“好,打麻将,三缺一。”
“叫上你哥。”江畔說,“咱玩錢的。”
“………………”
李琪差點從椅子上禿嚕下去。
那個姓劍的也差點沒坐穩。
貴圈都知道,李繼從不沾賭,更沒人敢喊他打麻将賭錢。
“你瘋了?”李琪直接跳起來,“我哥會弄死我們的。”
江畔覺得沒這麽誇張,很淡定的告訴她殺人犯法。
李琪說:“那我哥會揍我個半死。”
“打人也犯法。”江畔依舊語調平平,絲毫不覺得喊李繼打麻将有什麽不妥。
一直處于懵逼狀态的那位開了口,“那個,打麻将賭錢也犯法。”
江畔吝啬的給了她半個眼神,惜字如金的“哦”了聲。
李琪狂點頭,“沒錯。”
江畔看着李琪,“你不昨天剛犯完法?”
李琪:“……”
夜正好,月正好,風正好,人也正好。
四個人,正好打麻将。
江畔三言兩語就說動了李繼,打麻将的地點讓那個姓劍的選的。
到了那,李繼本就黑的一張臉更黑成了鍋底,冷飕飕看向江畔,喊了她一聲。
吵雜的酒吧,根本聽不清,李繼只得放大聲音。
江畔轉頭,星亮的一雙眼帶着笑,“別着急,馬上就去包間打。”
李繼咬牙切齒,已經後悔。
江畔還叫了一個人,是薛卉,她問了,薛卉不會打麻将。
李琪卻生無可戀,麻蛋,無論是她哥和還是那個薛卉都不會打麻将,江畔這個死人妖叫他們幹嘛。
不過那個姓劍的倒是一副期待的模樣,江畔跟她說,李繼和薛卉錢多的沒處花,又不會打麻将,今天得狠狠宰他們一頓。
那可不,她也是這麽想的。
還給了江畔一個“真不愧是同道中人”的眼神。
江畔面上帶笑,心裏冷呵,同道你爹!
廢了好大勁,薛卉總算找到這間酒吧,到了包間,江畔她們已經打了好幾圈了。
那個姓劍的從一開始的躍躍欲試眼裏冒光,到現在的眼神呆滞,失去光芒。
同樣的,李繼和李琪兄妹倆的臉色都臭的跟複制黏貼似的。
薛卉走近,還沒坐下,就聽江畔一聲,“胡了!”她伸出手,沖其他三位說:“來來來,給錢給錢。”
“…………”
薛卉湊上前看,充滿了好奇,江畔一邊拿錢一邊問,“要不要玩一把?”
容不得薛卉拒絕,江畔就讓薛卉替李琪,李琪輸的都不想活了,薛卉替她可算是解放了她,感激涕零地跑出去蹦迪去了。
劍銀:“……”
誰來替替我?
今天晚上這幾圈麻将,大概是她人生中最漫長的一次打麻将了。
她可不是吃虧的人,立馬說不玩了。
說完站起身要走,李繼卻開了口,聲音不帶一點溫度,“贏了錢就想走?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第一次打麻将就連輸,這下把李繼的勝負欲全激起來了。
劍銀皺了眉,有點不高興,但面上不顯,“李先生,我就第一局贏了,剩下的一直輸,這麽輸下去,我要傾家蕩産了。”
李繼面色冷淡,“再來一局。”
他就不信了!
怎麽就只江畔贏?
他非要贏一次。
一臉好奇又茫然的薛卉完全不知道麻将該怎麽打,傻呵呵的表示輸了算她的,就當陪她玩一次。
江畔看她,“你還真大方。”
薛卉很灑脫地朝她笑笑,“江小姐能想着我,并帶我體驗如此偉大的物質文化遺産,這不是錢能比的。”
“…………”
江畔發愁地想,不知道叫她來是對還是錯了。
半小時後,劍銀的臉都白了,真就輸的一塌糊塗,這麻将她一分鐘也不能再打下去了。
站起身來,嘴裏說着“不打了真不打了”就要走人。
“站住。”江畔聲音冷了,眸子緩緩看過去,裏面的光帶了狠,“想走?那可不行,我還沒玩夠呢。”
劍銀蹙眉,“江畔你什麽意思?”說着譏諷,“真以為認識李先生和薛小姐你就了不起了?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要不要我……”
話沒說完,她被飛過來的麻将砸的痛叫一聲,後頭的話沒再說下去。
她摸摸被砸疼的臉,破口大罵。
江畔一臉平靜,“對不起,手滑了。”
“…………”
劍銀徹底失控,歇斯底裏揚言要弄死江畔。
江畔笑,穩的一比,“殺人犯法,我報警了。”
“有本事你就報警!”劍銀氣急敗壞,覺得被江畔壓制讓她覺得晦氣。
于是,江畔拿出手機真就報警了。
她舉報有人酒吧要打她。
還舉報有人酒吧聚衆賭博。
李繼:“……”
薛卉:“……”
劍銀:“……”
正在搖頭晃腦蹦迪的李琪被警察帶走的時候,人都傻了,一副天塌地陷世界要滅亡的表情。
而李繼和劍銀兩人的表情不止天塌地陷,更像是受到了強烈的沖擊,懷疑人生到大受震撼。
只有薛卉仍舊一副我不懂,但大為震撼,同時還有點莫名興奮的表情跟江畔說:“來這裏這麽久,我還是第一次被抓進警察局。”
江畔看她,“刺激吧?”
薛卉傻呵呵點頭,“刺激。”
“後面還有更刺激的呢,不用謝。”江畔給她一個和善的微笑。
薛卉感激點頭。
李繼:“…………”智障!
深夜,警局。
李繼否認沒參與,他只是去酒吧找他那個玩瘋的妹妹。
自己親哥的說法,李琪就算再傻也不敢多說一句不該說的,狂點頭表示就是這樣。
李繼是C市有名的慈善家和優秀青年,好形象幾乎人盡皆知。
并且他多年資助退役軍人和退役軍犬,在警察心目中也是好人一個。
警察同志沒理由不信。
于是,釋放。
薛卉用蹩腳的普通話搭配英語,跟警察解釋,她是收到江畔的求救電話,因是外國人不懂,第一時間跑去酒吧救人,進了門就看到劍銀在打江畔。
劍銀:“……?”
警察同志在查了她的身份後,又确認了一些事,信了。
于是,釋放。
江畔因為有李繼、李琪以及薛卉給她作證,輕松釋放。
最後,那位姓劍的Alpha同志,因賭博和打人被拘留罰款。
劍銀痛罵,“江畔你玩我?”
江畔戲精上身,“警察同志,她又恐吓我,我害怕。”
劍銀:“……”
從警局出來,李繼臉色大變,眼神要吃人似的,“戲,陪你演完了!”
江畔笑眯眯,感恩代謝。
薛卉擦擦額頭的汗,“上帝原諒我。”
江畔拍拍她的肩膀,“你這是做好事,放心吧。”
李琪則眉頭緊皺,一臉搞不清狀況,“你們……什麽意思?演戲?”她擰眉深思,一拍腦門,“我知道了,你們居然連起手來詐騙姓劍的錢?”說完驚呼,“哥,你也有缺錢的時候?”
李繼都懶得說她,“你笨的跟單細胞一樣。”說着臉一黑,喝道:“回家!”
“欸,等等,”江畔叫住他,眉眼帶笑,“李總,打麻将輸的錢你是現金還是打我卡上?”
李繼:“……”
李琪樂成狗,薛卉也笑的樂不可支。
江畔看向她們倆,“你們倆也輸了。”
薛卉和李琪的笑容僵在臉上。
這下輪到江畔樂了,看着他們三人的表情,她笑的更開心,等笑過,她說:“騙你們的,謝還來不及。”
江畔是個遵紀守法愛好和平的好青年,自诩三觀還說得過去,但又想教訓一下那個姓劍的人渣,再三思考,最後決定用這個法子。
她從三歲就被鄰居張奶抱着打麻将,對麻将,她可是贏遍整個村子。
要玩就得玩她拿手的東西。
那人既然常年混跡各種酒吧夜店各種會所,那麽身上一定很多黑點,江畔就要利用這一點送她進去吃兩天牢飯。
無奈江畔頂着原主這副皮囊的信譽太低,只能拉李繼和薛卉這種清白身家良好形象又有地位威望的人幫她。
江畔不怕姓劍的把原主的事供出來,因為每件事她都有參與,她不怕加刑的話那就使勁說,反正她有李繼有薛卉還有李琪,當然,江畔覺得或許還會有見月幫她一把。
就此分別,各回各家。
剛才的熱鬧像是一場夢,又只剩下江畔一個人。
走在燈火通明的路上,已經是下半夜,路上行人車輛并不多。
尤其是走到一個小巷子裏,人睡了,樹睡了,天上那輪明月似乎也睡了,只有路燈亮着微弱的光陪着她。
江畔并不感到有多害怕,這些年,她一個人走過太多這樣的夜路了。
搞科研那會,每次回住處都差不多是這個點,後來,她幹脆就直接睡在科研室。
正有一段每一段的回憶過往,突然從暗處竄出來一個人。
江畔再膽大,也給這麽一個突然狀況吓了一大跳,當場發飙,飙了句髒話。
“是我啊,江小姐。”
等看清那人的樣子,江畔心下一松,有些意外,“怎麽是你?”
作者有話說:
我也不懂打麻将,胡亂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