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見月驚得看向她, 眼神中倒是沒有恐懼,而是充滿了戒備。
江畔大膽的直視她,一副非要得到答案才罷休的架勢, 擺明了不給見月躲避的機會。
見月眉頭緩緩皺起, 江畔的眼神像是盯獵物似的盯着她, 但她并不怕, 這麽多人,如果眼前這個江畔發瘋,估計以多揍少勝算的可能性很大。
包間裏的燈把兩人的臉上的表情映照的清晰無比,看到見月擰眉滿是戒備,江畔稍稍往後測了測身子。
同時忍不住心裏想, 在這種場合下, 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探讨掉馬甲的事情,是不是不合時宜又不合地點?
關鍵, 暫時的狀況是,她和見月獨處的機會沒有, 坐下來好好說話的機會也沒有。
唯有不分時間地點場合, 只要能看到見月,她就只能抛開其他,抓住機會跟見月聊一聊。
見月表面維持還算鎮定, 其實心裏早就如同敲鼓, 緊張的同時又覺得刺激。
她這是又被附身了嗎?
或者說精神方面又變得不正常?
從一開始那個不一樣的字體,到後來相處的時候會在某個瞬間有種“身體裏住着別的靈魂”的錯覺, 讓見月這段時間越琢磨越感到一絲害怕。
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和肚子裏寶寶的安全,她必須要搞清楚江畔跟她離婚後消失的那段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見月原本想跟尹麗探讨一下, 但多年相處, 尹麗這個極端的唯物主義者, 怕是要把她臭罵一頓。
索性,見月就在網上搜索各種可能性。
最後在某廣告上加了一個算命風水大師的微信,把江畔的情況簡單詳細說了一下。
大師經過一番操作,給出的結論是:江畔沾了髒東西,也就是傳聞中的鬼,被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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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月頓時腦門一亮,對啊,她怎麽沒想到這個可能性。
仔細想想,江畔跟她離婚後消失一段時間,然後突然又回來,頻繁出現在她面前,說着各種怪言怪語,還抽上了煙。
這麽看,被附身的可能性非常大。
大師說得對,搞不好離婚前那一晚上就被附了身,要不然欠條和離婚協議書的字體怎麽會跟從前不一樣。
有了“江畔被附身”的結論後,見月更提心吊膽了,在網上找了很多關于附身的事,不看還好,一看更害怕了。
大師讓她放心,賣給她一些護身符,保證她帶在身上就算遇到江畔也是非常安全的,還賣給一些鎮壓的符咒以及一個桃木棍,說是用桃木棍抽打江畔,可以把那個鬼從她身體裏打出來,
見月向來不是自私的人,此刻她身上帶着護身符,但包間裏其他姐妹們,先不論真假塑料姐妹了,她們身上沒有護身符,萬一被附身的江畔傷害了怎麽辦?
好在她來的時候把桃木棍和鎮壓的符咒都帶上了,現在就剩找機會分給姐妹們護身符,然後把這個符咒貼在江畔身上了,随即用桃木棍抽打她。
腦子裏一陣胡思亂想,見月不禁有點瑟瑟發抖,看江畔的眼神中也控制不住的帶了驚恐。
萬一惹急了江畔身體裏的那個鬼東西怎麽辦?
萬一失手怎麽辦?
見月緊張的直冒冷汗。
她為什麽用這種眼神看我?江畔注意到見月眼神裏的變化,不禁疑惑。
我有這麽吓人嗎?江畔有點自我懷疑。
但很快,她把心放進了肚子裏,是原主這張臉讓見月覺得晦氣和恐懼。
也是,換作是她,她也覺得面對原主這張臉會自動調為害怕模式。
畢竟,原主傷見月傷的太深了。
“我看得出你……”
“我沒有,我不是,我不記得你說過那句話。”見月不等江畔說完,直接來了個一鍵三否定,并且一邊說一邊往旁邊挪盡量離江畔遠一些,同時眼神慢慢看向天花板。
江畔:“……?”
見月謹記大師的話,面對被附身的江畔,一定不能順着她的話說,要不然會被纏上的。
更不能跟她的眼睛對視超過三秒,否則會被附身的可能性很大。
可大師還說也不能太表現的恐懼或者嫌棄,萬一惹急了那個鬼東西就不好了。
“我的意思是……”見月看着天花板,斟酌開口,“今天是我姐妹的生日,不适合讨論別的話題。”
江畔皺皺眉,說得也對。
所以,這馬甲今天是掉不了了?
好吧,江畔也不是非要掉馬,只是心裏有股沖動,想确定見月是不是懷疑她不是原主了。
如果懷疑,那麽她就自曝身份,當場承認。
如果沒有,那麽她就裝傻充愣蒙混過關。
來到這裏,當別人當久了,江畔真的有點害怕。
怕未來的某一天,連她自己都會忘了自己的模樣。
或許出于一種怪異的心裏,她希望有那麽一個朋友能夠幫她記得:她不是小說裏的江畔,她只是她。
而這種心理讓她情不自禁地将那個“朋友”鎖定到見月身上。
或許是因為她穿成原主,跟見月有着千絲萬縷扯不斷的關系。
再或者是因為見月是女主角,畢竟有主角光環嘛,在她面前刷好感,把關系搞好還能有虧吃。
但理想豐滿,現實骨感。
就連掉個馬甲都掉的有點坎坷。
“有個不情之請,過了今晚,給個機會,我們倆單獨聊一聊可以嗎?”江畔試探着詢問,語調全是商量。
聞言,見月臉色一頓,視線怔怔看向江畔,下一秒又移開,肉眼可見的更加緊張起來。
“這個……”她要哭了,這個鬼東西太可怕了,感覺比沒附身的江畔還讓她感到害怕。
畢竟江畔充其量只是個人渣,而此刻她面對的都不是人了。
見月想,她該怎麽回答。
如果拒絕,惹急了鬼東西,半夜找她怎麽辦?
如果不拒絕,鬼東西一高興,也來找她怎麽辦?
見月有種如臨大敵的慌張,又有種要解救這間屋子裏所有姐妹的使命感。
她強裝鎮定,穩了穩心神,手悄悄伸進旁邊的包裏。
先拿符咒還是先拿桃木棍?見月發愁。
她一個人好像太勢單力薄了。見月郁悶。
很快,江畔意識到不對勁了,是見月不對勁,今天晚上面對她的反應多少有點不正常,就好像看見她跟看見鬼似的。
這是什麽情況?江畔表示不是很理解。
“如果你覺得為難,我可以給你考慮的時間,”江畔連忙補救,繼續帶着商量的口氣,“如果你不太想面對這張臉,那我們可以電話裏聊;如果你連聲音都不想聽,那麽也可以加個微信,打字聊。”
江畔覺得自己真是體貼的沒話說,方方面面考慮了見月的心情。
如果見月還是不給面子,那真是多少有點說不過去了。
如此照顧她的感受,如果面對的是人,見月肯會感覺不錯,但此刻聽這個鬼東西這麽一說,她感覺更抑郁了。
一個鬼東西為什麽這麽貼心?
見月的手偷偷摸到了桃木棍,看了眼四周,說是聚會給尹麗過生日,但卻又三三兩兩的,說笑的,拍照的,喝酒的,唱歌的,發瘋的。
不是都等着看她和江畔的笑話嗎?為什麽這會子都把她們倆晾在一邊?
還有,作為今天主角的尹麗幹嘛去了?
李琪呢?雖然她是有些讨厭,但有她在至少可以壯壯膽。
視線看向坐在那發呆的薛卉,跟個智障似的也不知道魂游到哪裏去了。
見月閉了閉眼睛,突然有一點點絕望。
她腦子裏重複着大師的話,把符咒趁着那個鬼東西不注意的時候,貼到她身上,然後用桃木棍使勁抽打。
但是如此艱巨的任務,見月沒有信心可以獨自完成。
見月很謹慎,生怕自己一個人對付不了,所以她要找同伴。
于是,她張嘴喊了距離她最近正在拍照的喬家千金喬然然。
“然然!過來一下。”見月喊道。
喬然然長得特別美,高鼻梁大眼睛小嘴巴,有種東方古典美,特別像個大家閨秀,不過一張嘴就讓人目瞪口呆,“有你前妻陪着,你喊我幹嘛呀?我才不去坐你那,省得想吐。”她說着白一眼江畔,“月月,我的姐妹,對不起,恕我直言,你眼睛要是真用不着,捐了吧;你說你跳一次火坑就夠了,趕緊從火坑出來,你倒好在火坑裏住下了,你他爹的煉丹呢,你的事在圈子裏還沒被人笑話夠啊,我覺得你真是智障。”
見月:“……”
“愛的天靈靈,愛的地靈靈……”喬然然旁邊的岳彤扭着小細腰唱了起來,“別多管閑事行不行。”
見月:“……”
喬然然樂的肩膀直顫,“老娘這叫仗義執言。”然後看向江畔,“就我就特別不明白,你說就你這個長相,就你這個顏值,不說是Alpha裏最好看的,那也能數得上的啊,你怎麽竟逮着一個人渣呢,你說你是不是有病啊。”
“就是,”李琪跟突然從地裏冒出來似的,還換了身衣服,從大番茄變成了大芒果,“你看她那個沒檔次的鬼樣子,我家狗都嫌……”
“李琪!”見月乍然一聲,別說把李琪吓一跳,就是一直嘴角抽動的江畔也給吓了一跳。
見月的表情裏有驚喜,朝李琪揚了揚手,意識招呼她過來。
李琪:“??”
沒看錯吧?
媽呀,她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喬然然朝李琪做了個請的姿勢,繼續拿着手機忙活自己的。
李琪挺給面子,擠在了江畔和見月中間。
江畔輕輕皺下眉毛,一邊感嘆這些千金罵起人來金句不斷大氣不喘,一邊為見月考慮,猶豫着她是不是離開的好。
不過話說回來,是先是李琪忽悠她過來,後那幾個想看熱鬧的千金硬拉硬拽。
這群富家小姐,真是讓人皺眉頭。
“讓你挨罵了,不好意思啊,”李琪笑眯眯地對江畔說,“不過,你活該。”又說:“可別怪本姑娘把你叫來,你看,姐妹們沒再笑話你吧。”說着哼一聲,“都是尹麗那個假正經,交代我們在她生日會上不許瞎鬧,這不白瞎了我一番好意。”
李琪這個小碎嘴子,雖然給見月面子坐了過來,但其實心裏有點不知道怎麽好言好語的跟她講話,只是在那碎碎念瞎嘟嚕。
江畔都要送她一個大白眼了,“那我是不是得謝謝你?”
“不用,當然你要想說,我也不攔着你。”李琪不張嘴還挺可愛,一張嘴怎麽這麽想讓人抽她呢。
江畔正要回句什麽,就看到見月拽了下李琪的胳膊,強行讓她看過來,并問,“尹麗呢?”
李琪呆了呆,多少是有點受寵若驚,“在旁邊屋呢,說是有個急診病人,她視頻治療呢,待會就過來,”她覺得真的好久沒跟見月這樣不夾槍帶棒的說話了,感覺還不錯,她清下嗓子,“你喊我就是問這個?”
“是,也不是,”見月一門心思全在怎麽對方被附身的江畔,她也清下嗓子,“就是,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我覺得很有特殊道理。”
“哪句話?”李琪一臉茫然。
“就上上上上上句。”見月提醒。
“上上上上上句?”李琪擰眉回憶,“我話太多了,哪一句?”
“就……”見月小心翼翼地看一眼江畔,壓低聲音,“就你說她那副鬼樣子。”
“哦,”李琪眨巴眨巴眼,“這句話,哪裏有特殊道理?她就是一副鬼樣子,”說着倒吸口氣,“我罵她你不會還心疼吧?”
“沒有。”見月毫不猶豫,頓了頓,不敢直說,“就……怎麽說呢,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嗎?”
江畔:“……”
江畔坐在那安靜如雞。
見月和李琪距離她連兩米距離都沒有,還如此大聲密謀,她都懷疑見月的眼神是不是真的不好了。
還有,好端端的,為什麽突然想起問世界上有沒有鬼?
李琪點頭,“信啊,你知道的,小時候我還被鬼壓過床呢。”
見月像是看見了曙光,“那你聽沒聽過被鬼附身?”
“當然聽過。”李琪說完不禁納悶,“你怎麽竟問我關于鬼的事情?”
“哦,我好奇,”見月支支吾吾,定定神,又悄悄看一眼江畔。
江畔:“……”
什麽情況?
她突然有股不太好的預感。
見月連忙收回目光,問李琪見沒見過被附身的人。
一提到這個,李琪來了興致,開啓講故事大會。
喬然然和岳彤以及幾個人,大概也愛聽故事,慢慢都湊了過來。
江畔:“……”
算了,還繼續安靜如雞//吧。
聽鬼故事總比集體攻擊她的好。
雖然她也不是說怕或者怎麽,只是,她頂着原主這張人渣的臉,多少是有些理虧的。
正想着,一直處于魂游在外狀态的薛卉突然回過神來,激動地拍下江畔的胳膊,“你是月月小姐的前妻!?”
她一副恍然大悟,突然反應過來的模樣,同時還帶了無比的震驚。
江畔都懷疑薛卉是身體構造是不是有問題了,為什麽反射弧這麽長?
更納悶的是她是見月的前妻這件事,薛卉居然不知道?
“你這才知道?”江畔不由發問。
“Oh!My god!”薛卉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滿臉驚詫,似乎還有點小生氣,“沒有任何人告訴我,我上哪知道去?”說着皺起眉頭,失望地看着江畔,“江小姐你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提過這件事,好嗎?”
她這樣的失望的表情,讓江畔瞬間覺得像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以為你早知道了。”又說:“真的對不起,我真的以為她們早告訴你了。”
“我不在意她們告訴我,我在意的是你為什麽不告訴我。”薛卉确實挺激動的,不由拔高了聲音,“你居然就是那個讓月月小姐懷了孕并抛棄她的渣A!沒想到啊,你還有兩副面孔!”
“……”江畔立馬蹙眉,“我……”
她一時語塞,為什麽會有種做了錯事的心虛感。
還有,一個Alpha幹嘛用這副女朋友質問男朋友的語氣來跟另一個Alpha說話?
薛卉的激動影響了正講故事講的帶勁的李琪,她立刻高聲兇了回去,“小點聲,吵到我講故事了!”
薛卉怪委屈的,來這裏這麽久,無論是給她介紹見月的尹麗還是見月本人,再或者江畔,沒有一個人告訴她關于江畔和見月的關系。
其實她不是在乎江畔和見月的關系怎樣,別說她們倆曾經是一對,就是親姐妹倆,甚至母女倆,對她來說并不影響她追求見月,也不影響她對江畔的欣賞。
她委屈的是,這裏的人沒有拿她當朋友的。
不過,薛卉的腦回路跟別人不一樣,她說出口就很快看得開,畢竟認識并不是很久,來往也不頻繁,其實她就是為了交朋友來這個場合的,既然如此,那麽就加入她們好了。
于是,薛卉指責完江畔,然後愉快地加入到聽故事的行列去了。
江畔:“……”
這裏有一個正常的嗎?
“聽說被鬼附身,那個人會跟附身她的東西共生,不過時間久了,那個東西就會霸占她的身體,那麽她就死了。”
“被附身後,就會失去意識,身體被鬼控制,言語行為就連喜好也會變得不同,仿佛就像變成另一人。”
“……”
一群人把李琪團團圍住,聽她講故事。
而恰巧李琪身邊的見月也被圍住了,她掏出手機打了一行字。
【江畔沒鬼附身了】
在座的各位:“……??!!”
看到大家震驚又懷疑的眼神,見月又打出一行字。
【真的,我不騙你們】
害怕各位會吓到,她趕緊眼神示意她們不要害怕,并掏出包裏的護身符、符咒還有桃木棍。
看樣見月不是開玩笑,而且見月這個人幾乎不怎麽愛開玩笑。
再一看這些護身符、符咒、桃木棍的,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涼氣,李琪也不敢講故事了,大家紛紛驚恐的眼神齊刷刷看向坐那嗑瓜子的江畔。
江畔:“…………”
被大家的眼神看得莫名奇妙,江畔不由也大方的看向她們。
然後她們迅速移開,沒人敢再看她一眼,甚至大家都有點瑟瑟發抖,仿佛她真就像個可怕的什麽東西似的。
江畔:“???”
瓜子是吃不下去了,江畔那股不太好的預感更加強烈。
尤其是見月那驚恐到家的小眼神,一個勁的偷瞄她,還時不時的跟她的姐妹們傳遞不知名手勢和眼神。
江畔:“……”
真當我瞎啊。
都看得清清楚楚,我的傻女主。
此刻江畔莫名升起一股膽戰心驚來。
她們該不會密謀什麽打人渣之類的吧?
想到這個可能,江畔的後背都冒出汗了。
以至于,眼睛不受控制的頻頻看向圍着的那群千金們。
她的目光主要看向人群中那個露出腦門的見月。
此時見月眉飛色舞,還在跟大家密謀着什麽。
江畔默默地想,這麽看,見月竟有點反差的可愛。
她突然想起小說中描寫見月的容貌,五官秀美卻不豔麗、膚色白皙猶如珍珠,那雙眸子裏似乎裝下了滿天星辰,當時看的時候,江畔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覺得誇張又肉麻。
但此刻,天花板的玻璃燈将一束光灑落在見月臉上,襯得她更加明媚動人,那雙眼睛清澈明亮,仿佛真就像是滿天繁星都在那雙眼睛裏。
她現在終于知道,作者一點沒誇張。
C市Omega界的富貴花,真不是白叫的。
多少Alpha的夢中情O。
想想,原主那個混蛋居然不知足。
江畔微微嘆息,恰巧又對上見月投過來的視線,這回眼神不一樣了,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江畔:“?”
如此犀利的眼神,江畔還是頭一次在見月這雙好看的眼睛裏看到,不由自主的清了清嗓子。
“姐妹們,沖啊!”見月突然一聲令下,手上還拿着個棍,“按照計劃,包圍!”
剛垂下視線的江畔,聽到這麽一個聲音,給吓地“啊”了一聲,猛地看過去。
就看到見月拿着一個小木棍,帶着那幾個千金朝她沖了上來。
每個人手上好像拿着個類似恐怖電影裏看到的那種黃色符咒的東西。
江畔:“?????”
沒反應過來之際,江畔腦門、臉上、身上被貼上了符咒,接着見月拿着桃木棍朝她抽打起來。
“天靈靈地靈靈,髒東西快點從江畔身上出去!”
江畔:“…………”
如果我有罪,請法律制裁我!
後來,包間裏的動靜驚到了餐廳經理,一聽鬧鬼,有人被鬼附了身。
再看吓的哇哇大叫四處亂竄的富豪千金們,經理他是既不敢得罪這些千金,也不敢得罪鬼,最後,怕鬧出人命,第一時間報了警。
再後來,警察叔叔來了,聚衆包場亂搞封建迷信,直接一窩端。
作者有話說:
江江:馬甲掉了,又好像沒掉,淦!
江江:我大概要用一生來治愈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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