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總算見到你

嚴言看了下今天的快件,竟然有紅房子酒吧的,他心裏一陣暗喜,騎上小電動,直奔哪裏,到了酒吧,因為白天酒吧不營業的,他讓保安人員代簽收了快件,又順便問了下演出的時間,這個酒吧晚上十點才開始營業,每周三,周六有演出,他順便瞄了一下價目表,不禁暗自感嘆,自已幾天的收入只能在這裏呆幾個小時。自從上次看過哪段豔舞視頻後,他每天的生活就多了一件事,看這個舞男跳舞,偶爾他也看了看其它的男人跳,都不是這個味,結果他越看越上隐,有幾次看得心頭上火,他被自已的反應吓着了,也許是太久沒有發洩,所以看男人跳舞都硬得起來。看看日歷,他決定這個周末去看下哪個現場版騷舞男,雖然價錢有點讓他肉痛。

忙碌的一周很快就過去了,嚴言晚上洗好澡挑了件他覺得稍微好點的衣服,其實也是地攤上買的白T恤,和牛仔褲,因為整天在外面跑,他平時很少穿淺色的衣服,髒了難洗,他又拿出一雙貴點的休閑鞋套上,來到鏡子前,一個端莊硬朗的大帥哥出現了,雖然嚴言長時間的風吹日曬,但他并不像其它男人哪樣黑不溜秋,只是臉上跟身上稍有點色差,這種色差反而讓他更顯得有健康強壯,還有長期體力勞動,讓他露在短袖外面的兩條臂膀,有微微突起的腱子肉,看起來非常性感,配上這身高和長像,怎麽看都不像個快遞員,倒像是個喜歡運動而且剛畢業的大學生。他順手梳了下頭發,他的板寸其實也沒什麽好整理的,然後對着鏡子忽然一笑,心想:我這是去相親呢?就騎上他的小電動出發了,十點鐘他準時來到酒吧,門口僅停了幾輛汽車,他的小電動想停在旁邊,保安馬上過來暗示這裏只能停汽車,嚴言有點受挫的把小電動停到一個不起眼的地方,走進酒吧,因為剛剛開始營業,裏面還沒什麽人,放着讓人心跳緩慢的慢搖,剛剛停下腳步就有服務生拿着酒水單走過來,他看看了挑了最便宜的點,服務生撇撇嘴走開,不一會送來不知什麽東西的飲料,嚴言嘗了一口,感覺沒什麽特別,幾百元喝杯這個東西真不劃算,他一個人挑了個離舞臺較近的位置坐下,打量起這個酒吧,這個酒吧雖然不大,但裝修的很豪華,一個T臺從酒吧後面一直延伸到中央的舞臺上,舞臺中央立着一根鋼管,想必哪個男人這就是在這裏跳舞。旁邊還有兩個小的舞臺,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不一會兒,酒吧的人浙浙多了起來,燈光也開始恍動,DJ的節奏開始加快,已經不少人開始跟随音樂恍動身體,等到十一點,酒吧裏已經人頭攢動,忽然傳來的一個男聲說:歡迎大家來到紅房子酒吧,希望大家能在這裏玩的開心,全場的帥哥靓妹們張開你們的雙手,,,,一大堆說辭,嚴言聽的有點不耐煩,他只關心哪個男人什麽進候上場,過了十多分鐘,總算聽到說:下面有請我們最具人氣的鋼管舞表演者阿吆上臺為大家獻上極具**的鋼管秀,酒吧裏立刻傳來男人的口哨和女人的尖叫聲,不一會,從後臺走出一個皮膚白皙,只穿一條黑色的皮短褲,面帶妖媚的男人,他腰肢随首音樂有力的扭動,修長筆直的雙腿時而打開時爾合擾,每一次開合,嚴言都有一種想到看到中間□□的沖動,舞男走到鋼管前,雙手伸到頭頂摸住鋼管後背緩緩沿着管子向下,兩腿大大張開,忽然腰肢向前一挺,整個人又沿着鋼管站了起來,然後他用兩條大腿夾住鋼管,兩手交替慢慢向上爬去,到達頂端後,在上面擺出各種高難而又銷魂的動作。引來臺下人們的陣陣尖叫,嚴言眼睛一鈔鐘都不曾離開舞男,雖然酒吧裏的燈光閃得人眼花,但他發現哪個男人長得非常可愛,從出場到現在,臉上一保持着誘人的微笑,兩只大眼睛像含水的葡萄,不斷掃過人群,仿佛每個角落的人,他都盡收眼底,嚴言後悔自已沒有占到最前面的位置。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有沒有看到自已,他喝着飲料,喉節不斷上下做着吞咽的動作,眼像像兩團火焰死死盯住臺上哪個男人,當男人從鋼管上僅用腿夾管,頭部朝下,雙手完全打開,忽然從最上面滑落下來,觀衆一片驚呼,卻看到就在男人頭腦要着地時,忽然停止墜落,只見他從容的雙手撐地,兩腿在空中漂亮的拉出個一字,又一下翻轉過身體,兩腳着地,站起身來向觀衆鞠匑示意,表演結束,酒吧內又是一陣口哨與尖叫。嚴言目送他的背影走下臺,然後兩個**的年青女子上臺繼續表演,嚴言看都沒看一眼,他跟随着男人的背影走去,忽然一個安保人員攔住他說,先生,這裏是工作人員的休息室,嚴言擡頭一看,上面寫着:非工作人員請勿入內。他又往裏面看看了,只好悻悻的轉身離開,他忽然回過頭來問:今晚還有表演嗎保安說:有。嚴言指指剛才走進去的男人說:我是指他。保安回答說:噢,他啊,沒有,他還要去趕另外一場。嚴言說:哪他不是要跳到很晚。保安盯着嚴言看看了,嚴言被盯的不好意思,轉身走了。

嚴言一分鐘都沒有在酒吧停留,騎着自已的小電動車,回到家,已經是深夜12點多了,你一頭倒在床上,回想着哪個香豔的舞男,聽DJ介紹好像是叫阿吆,一個晚上趕兩場演出,也是夠辛苦的,雖然自已送快遞也是從早忙到晚,但除了幾個固定時間段要加個晚班之外,平時也是根據自已的情況可以安排時間。他起身把衣身上的衣服脫了,用手洗幹淨晾了起來,又把送快遞的工作服拿出來放在枕頭邊,哪是他僅有的一身還算拿得出手的衣服,鞋子也拍了拍灰,重新放到鞋盒裏,因為今天多花了不少錢,他明天得多送幾個件,要不然,下個星期就不能去看哪個男人了。嚴言想着錢的事,帶着笑容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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