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魔鬼
李吆趕完第二場表演,回到家已經深夜兩點,他用鑰匙打開門,看到地上一雙男式的皮鞋,臉一下就白了,他靠在門上,低着頭呆了一會兒,才邁着沉重的步子,沒有開燈就走向卧室,床上已經睡着的哪個人不斷發出呼嚕聲,他重新走出來,來到窗戶邊默默的站了一會兒,才開始脫衣服洗澡,然後換上睡衣,輕手輕腳的鑽進被子裏,哪個人只是翻了個身,并沒有醒,李吆盡量往旁邊挪了挪,不挨着旁邊的哪個身體,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疲倦的合上雙眼。第二天清晨,他被一陣摸索給弄醒,睜開雙眼看到一張肥胖的臉正帶着□□盯着自已,一雙豬手正在解自已的睡衣,他伸手去抓住哪只手,不想讓他在繼續向下,哪個胖子立刻冷下臉來用鼻子:嗯了一句,李吆咬看牙緩緩把手拿開,哪只肥手,解開他的睡衣帶子,順勢往下伸到他的內褲裏面,一下就抓住了李吆的xia身,李吆渾身一緊,雙腿想要夾住,哪人欺身上來說:夾什麽夾,又不是一次兩次,還跟他媽的娘們似的。粗暴的掰開他的雙腿,揉搓着粉嫩的小吆,李吆被這個肥胖的男人弄痛了,嘴裏發了一聲shen呤,胖男人低下頭去親吻他的嘴唇,李吆一下把頭擺開,胖男人用手捏住他的臉,強行吻下去,李吆兩手使勁把他推開,胖子一個耳光煽過來,架開李吆的兩腿,從床頭拿出潤滑劑往自已粗大的**塗去,又擠了一些在李吆的密口處,還沒擴充就一下擠進去,李呟啊的叫出聲來,兩只大眼睛滿是淚水,他強忍不讓淚水流下來,胖子看李吆楚楚可憐,放輕動作,一邊頂動一邊說: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反抗,聽不懂嗎?上次挨揍又忘了?說完使勁頂動幾下,又接着說,給你的房子不住,給你的車不開,說了不準去跳舞,你也不聽,你以為我沒辦法對付你是嗎?車子,房子,票子,你都不要,老子照樣上你。說完又快速的抽動幾下,李吆口中抽着冷氣,雙手死死抓住床單,手上血管全都暴了出來。胖子繼續說:媽的,老子怎麽看上你這麽個倔貨。李吆用擅抖的聲音說:你放過我吧,比我好的貨色多的是。胖子冷笑一聲:等我玩膩了在說,你他媽的裏面怎麽這麽緊?說完把李吆翻過來讓他跪在床上,自已從後面chuo插。李吆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在枕頭上,自始至終沒在說過一句話。胖子正呼哧呼哧的幹着事電話忽然響了,他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說:你他媽的不知道我在辦事呢。哪邊說:楊總,楊哥,我知道,您別生氣,可這是大事,你老爺子快到了。胖子一聽氣呼呼的說:死老頭子,三天二頭往這跑?你到樓下等,我十分鐘後下來。說完把電話一扔,扶住李吆的臀部快速的tin動起來說:今天老子先放過你,哪些花樣下次在來跟你玩。說完越來越快的律動起來直到在裏面se出一股股的熱流。他撥出自已的家夥事,用被子随便擦了擦,就提上褲子,穿上衣服,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票子丢在床上說;拿着,別讓老子不高興。下次給個好臉色成嗎每次你他媽的不是眼淚汪汪,就是一張死人臉,別人看見老子都知道鈔票來了,趕着往我身上噌。你他媽的跟錢有仇啊。李吆扒在床上說:楊總,哪請您高擡貴手,去找哪些往您身上噌的人。哪個叫楊總的人抽出皮帶一下打在李吆的屁股上,雪白的肌膚立刻鼓起一條紅疹。李吆啊的叫了一句,轉身摸向自已的臀部,雙眼瞪着胖子。胖子罵到:老子今天沒時間教訓你,下次我cao死你個賤貨。說完系上皮帶一搖一擺的走了,等聽到咚的一下關門聲,李吆就癱軟在床上,他手裏狠狠握住胖子丢下給他的錢,用手擦了一下眼睛,掀開被子一瘸一拐的走到浴室去洗澡,密口裏面時時流出哪個男人肮髒的東西,他不停的清潔,一遍遍的打肥皂,最後只聽從浴室裏傳出一個男人壓抑的哭聲,混合着流水聲。
李吆,在浴室呆了一個鐘頭才出來,雙眼紅腫,他穿好衣服,把被套枕套全部換了下來,丢到洗衣機裏,自已才出門,他上午約好去看一個瑜珈教練培訓工作室,雖然現在身體有點不方便,如果第一次就失約總不太好,李吆從小就有很強的時間觀念。他今天打了個的,怕自已轉公交車不方便,不一會就到了哪個培訓中心,看起來這裏的培訓品種還比較齊全,高溫瑜珈,空中瑜珈,流瑜珈,理療瑜珈,普拉提,,,都有,李吆參觀了一下,覺得滿意,培訓可以是半開放,學員只要每天保證六個小時的培訓時間即可,李吆算了一下,他可以上午去練舞,下午來學習瑜珈,晚上看來只能趕一場表演了。于是他當時就交了培訓費。心情略好了些,又打個的士來到一間舞蹈工作室,他每天都要在這裏編排舞蹈和訓練,因為他的媽媽從小就跟他說,功不可一日不練,所以不管條件多麽堅苦,除非他病得起不了床,哪些基本功他天天都要完成的。今天他因為受了傷,不一會兒就痛得滿頭大汗,一起訓練的人關心的問他是不是病了,他說沒事,堅持練完後,他就回家休息,因為晚上還有表演,他怕傷勢嚴重影響舞蹈質量,雖然只是豔舞,但職業的習慣讓他認真對待每次的演出,每個的舞蹈他都是用心在跳,而不是僅僅為了完成動作,這也是為什麽他在臺上的表演非常煽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