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真守時

嚴言每個星期六都會穿上哪身衣服,梳下板寸,花幾百元買個難喝飲料來酒吧看李吆的演出,偶爾看到李吆跟女人跳三人豔舞時,李吆因為情節需要跟女舞者互動做一些摸臀摸腿的動作,他盡然心裏很不高興。又看到李吆跟臺下觀衆互動,偶爾牽下手之類的,嚴言下次準會在哪個位子坐等,希望李吆能跟自已也拉個手,嚴言最喜歡看李吆穿丁字褲的一場舞,勾勒得李吆的臀部又圓又翹,可惜只跳的二場。(在跳,楊标能把他屁股的肉給割了)

李吆也漸漸注意到了嚴言,這個小夥子長得很精神,眉清目秀,肌肉飽滿有力,身體修長結實,但一看就知道不是有錢人,每次來點最便宜的飲料,穿同樣的衣服,而且次次都盯着自已目不轉睛,有幾個月了每次都是這樣。李吆有點好奇,今天準備逗逗他,反正舞者也需要跟觀衆互動來調動氣氛,他扭着細腰擺動胯部走到嚴言面前,忽然一把将嚴言按在吧臺上,長腿一跨,橫騎在嚴言身上,臺下觀衆一陣歡呼,有人吹起口哨,李吆跟随音樂在嚴言身上開始扭動臀部,還伏下身來緊貼着嚴言的身體來回做了好幾個波浪,嚴言臉的一下就熱了起來,他都能聞到李吆的體香,感受到他呼出的熱氣,嚴言大膽的伸出雙手想要扶着李吆的腰,誰知李吆一下輕輕打開他的手抽出腿來往旁邊一個優美的翻滾巧妙的躲開了嚴言的撫摸,又讓別人看不出破綻。他臉上始終帶着妖媚的笑容看不出情緒,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嚴言咽了一下口水。眼巴巴的看着李吆跳完舞,往後臺走去,他想也不想的沖出人群,走到李吆面前,攔住李吆的去路,李吆擡起頭看是嚴言,忽然笑了一下,嚴言看呆了,李吆見嚴言不說話,扒開他又想要往裏面走,嚴言忽然醒過來說:你有電話嗎?李吆一聽皺了下眉一改剛才的表情,冷冷的說:沒有。嚴言擋到他面前說: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就是,就是當好哥們,交個朋友。李吆停了下來,擡起頭還是冷冷的說:沒有。就在也不理嚴言,進去換衣服了。嚴言有點莫名其妙心想:我有哪裏得罪過他嗎?怎麽說變臉就變臉,剛才還在臺上沖自已**呢。嚴言轉身去找這裏的安保問:你們這個更衣室後門在哪?因為嚴言從來沒看李吆從這邊出來過,所以猜到一定另有出口,安保指了指門口說:出門左拐一個胡同裏頭,第一個門就是。嚴言謝過,就出了酒吧左拐,果然有個後門,嚴言往牆上一靠,雙手抱在胸前,擡頭看着天上的星星,心裏盤算着等下李吆出來怎麽搭話,還沒想好,李吆就從後門出來了,一下撞到嚴言身上,他剛想說對不起,卻發現還是哪個小夥子,他說:你怎麽在這?嚴言笑着說:我在等你。李吆說:等我幹嘛,我又不認識你,剛才在臺上只互動一下,你別想太多。嚴言跟着李吆的步伐邊走邊說:我沒多想,我不就是問你要個電話,咱倆年紀并差不多,又都是一個人在這個城市,沒事可以出來喝喝酒,聊聊天。李吆說:你怎麽知道我是一個人在這個城市?你背後打聽我?李吆說:不是不是,你每次演出都一個人走。(嚴言沒說實知,他是背後打聽了)李吆說:你總跟着我幹嘛?嚴言說:我還在等你電話號碼呢?李吆說:你有病吧,每個互動的觀衆,都留我電話,我不得忙死,成天接你們這些無聊的電話。說着就到了公交站臺,李吆站在哪裏等公交,嚴言還不住口說:我保證,不打電話騷擾你,一旦打電話,保證每句話都是有用的。李吆白了他一眼說;哪麽多男的,你怎麽不問他們要電話去。嚴言說;我要個給你看看。說完他拉住路過的一個帥哥說:哥們,不好意,我手機忽然不響了,您幫我撥下我手機,看能通嗎?哪個小夥子說:好啊。便拿出自已手機撥嚴言電話,嚴言反過頭去看李吆,誰知道李吆正站在公交車上朝他揮手,你追着公交車還在叫着:你號碼多少?漸漸的公交車開遠了,李吆看着哪個人越來越小直到看不見,他噗哧一聲樂了出來。大眼睛又往哪個方向瞄了瞄,他發現,自已很久沒有為自已笑過了,在臺上哪是為了別人而微笑。

嚴言目送着公交車遠去,只得停下腳步,反正下個周六還有機會,他回到酒吧門口騎上自已的小電動車,就回家了,嚴言受雇的這家快遞分銷點,老板最近有要轉讓的意思,因為他們的兒子在外地,媳婦快生了,他們就沒時間來打理這個快遞點,因為嚴言是他們這裏工作時間最長,而且小夥子又誠實肯幹,腦瓜子也好使,就先跟他說了,嚴言算了下錢,差得不多,但這次他很想擁有一個自已的快遞點,于是他第一次打電話給他媽說了下這件事,他媽媽聽了因為錢不多,自已的私房錢就夠了,在說她總覺得得虧欠嚴言的太多,讓他哪幾年又沒爹又沒媽,說明天就把款子給他打過來,嚴言這幾天心情特別好,一個二十三歲的男人總算可以結束打零工的歲月了。

第二天一早,嚴言就接到他媽媽的電話,說錢已經打過來,你看查一下,還盯囑嚴言多注意身體,最後哭着說:媽對不起你,讓一個人在外面受苦。嚴言說:媽,這不怪你,你也是沒辦法。錢等我掙到了就還您。嚴言媽說:不用急着還,你以後讨媳婦也得用錢,多給自已添置點新衣服,女孩子看你順眼了,才會跟你談戀愛。嚴言說:媽,我才23,不急,您自已保重身體,然後又簡單的聊了幾句就挂了電話。嚴言騎着電動車,來到快遞點,因為雙方都是幾年老關系,所以辦起事來相當快,手續辦好後,老板說;小嚴,以後有時間去我哪裏玩,有什麽不懂的東西打電話問我,問公司都行。嚴言:好,一定的,你們有空也回來坐坐。目送老板兩口子走人,嚴言開始清理貨物,不一會電話響了,問快遞寄件的事,嚴言耐心回答一番,又開始清理,結果不一會電話又響了,就這樣一天時間,接電話就花了他半天功夫,其它的事還沒做出來,因為自已現在又不能出去送件,快件一來就一大堆,以前老板兩人坐店,忙得過來,現在一下少兩個人,忙得嚴言團團轉,晚上還得加班去送件,他心想這樣不行,得趕快請人,他跟店裏的夥計說了一下,讓他們看看有沒有親戚朋友願意來的,當時一個夥計就說,他表妹坐在家沒事,可不可以來坐坐店,嚴言說行,讓她來,哪夥計說,好咧。第二天,哪個小姑娘就來上班了,她沖嚴言笑了筆說:老板,我叫陳麗麗。嚴言伸出手握了一下說:以後別叫我老板,叫我嚴哥就行。嚴言親自帶了她一天,小姑娘學東西挺快,一下就會了。這下嚴言才有時間去管其它的事,随後嚴言又招了一名快件員,才讓這個小店正常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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