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沒忘你
嚴言這幾天忙得夠嗆,但是星期六,在忙還得去,上次被哪小子擺了一道,他有點不服氣,這次決不讓他溜了。嚴言白天逛了下路邊小店,咬咬牙添置了一件長袖格子的襯衫,在買了條休閑褲,算是為自已事業上一個小小的進步慶祝一下,自從第一次看到哪個視頻到現在嚴言守候李吆已經夏天到秋天,這幾個月裏直到上次,他倆才說上第一句話,日子竟然過得這麽快。晚上他準時到達酒吧,李吆一上臺就眼睛就掃到哪個男人,他心想:今天這人怎麽舍得換身衣服,不過穿着挺好看,人顯得斯文多了,想着他在臺上笑得更甜,不過今天的互動,他還是不想撩這小子,以後也不想,別讓他等會兒又堵後門上要手機號,李吆看準一個長發美女,想拉他上臺來一起表演,誰知美女擺手表示不好意思上臺,卻示意要親親李吆的臉,李吆像征性的把臉湊過去,剛一碰上就挪開了,嚴言又氣得不行,是啊,每次跟觀衆互動,不管李吆跟誰互動,他都得自已生會兒悶氣,這一點楊标倒是好些,因為楊标各種風月場合見得多,知道這都是表演套路。等李吆表演完,嚴言果斷的又去後門堵他,果然不一會,李吆從裏面出來,沒想到嚴言哪小子還真堵上瘾了,李吆說:你不會又是在堵我吧?嚴言笑着說:不堵你,堵誰,手機號還沒給呢。李吆說:你有病啊,我就跟你互動過一次,怎麽好像弄得跟要了你貞操似的。說完李吆加快步子,想把嚴言給甩在身後,嚴言幹什麽的,送快遞還堅持練跆拳道,不管李吆走得多快,嚴言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粘着,李吆都走出汗了,哪小子還在身邊叽叽咕咕沒完,嚴言說:你可不是奪了我貞操嘛,我還從來沒被男人在大庭廣衆下哪麽上過,你就得負責了,還有上次,騙我去問人家的手機號,自已跳上公交車走人,你這招可不道德啊。李吆聽着,笑出聲來說:我什麽時候上你了啊,我哪是互動,懂嗎?你不是都看過幾個月了嗎?嚴言說:對我來說,就是上了,你注意我幾個月了。李吆說:你每次穿一身衣服,不用換洗的?嚴言摸了摸自已的頭說:就哪一身像點樣,平時都工作服。李吆說:哪今天怎麽換了一身啊?走桃花運了?打扮得跟相親似的。一說這衣服的來歷嚴言來勁了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就前幾天剛盤下一個快遞點,總算可以結束多年的打工生涯了,雖然借了點錢,不過元旦前可以還清,等有在有了點積儲,在盤一個,這樣算下來30歲前可以娶到媳婦了。李吆擡頭看了看嚴言,嚴言臉上揚溢着一種無憂無慮,滿是對新生活的向往和追求,李吆內心特羨暮。他忽然低下頭,不在說話,站在公交臺上等着末班車。嚴言剛才還看他聊得挺開心,怎麽又不說話了。低下頭看着他,李吆瞪了他一眼說:看什麽看。嚴言一臉賴的笑容說:今天在不給手機號,不讓你上公交車。說着公交車就來了,嚴言一把抓住李吆的手,眼看公交就到了,李吆沒辦法,趕緊報個一串數字,沒想到嚴言拿起手機撥了一下,手機裏傳來;SORRY,您撥打的是空號。嚴言抓住李吆的手不放,笑笑說:又想糊弄我。公交司機催着說:上不上。李吆只好重報一串數字,這次嚴言聽到李吆手機在衣服口袋裏響才放手。李吆像只小梅花鹿一樣,跳上公交車。還在車上用手指朝嚴言豎了下中指。嚴言站在公交站臺上目送到公交車沒影了,拿出手機發短信說:你cao我?等下輩子老子長個洞出來給你cao.發完嚴言走回酒吧門口,騎上自已的電動車回到快遞點,他看見店的燈還亮着,打開門一看,坐店的小女孩陳麗還在清理貨物,因為快遞點上面有隔樓,原來老板就住隔樓上,裏面設施全都是現成了,而陳麗來到這個城市打工,還沒租到房子,嚴言就讓她先住這。嚴言說:陳麗,你去睡吧,這些活我來。陳麗對着嚴言笑說:沒事,馬上就好了,陳哥,下次叫我麗麗吧,家裏人都這麽叫我,聽着耳熟。嚴言說:行。于是兩人邊聊邊清貨,沒一會兒就全弄好了。嚴言告辭,出門時叮囑陳麗把門鎖好。陳麗點點頭,看着嚴言騎着小電動離開才關上門,上樓去睡覺,陳麗第一眼看到嚴言,就被他帥氣的外表吸引了,經過幾次接觸,發現嚴言對人特細心,還不怎麽發脾氣,除了人窮點之外,可以說是個結婚的好對像。陳麗被自已的想法給弄了個大紅臉,但據她觀察,嚴言對他好像還沒有哪方面的意思,哪她是等待呢?還慢慢接觸,慢慢暗示?陳麗想了半天,還是選擇了後者。
李吆回到家拿出手機看到嚴言的短信氣得一下就删掉,心想:流氓。可自已确實在公交車上朝他豎了中指,哪就是自已先流氓了。李吆又被自已思維邏輯給逗樂了,他哼着歌,脫掉衣服開始洗澡,當洗到背上哪道紅疹時,一陣火辣辣的痛讓他記起一件事,楊标上次留下的話:哪些玩意,老子下次來跟你玩。李吆心情一下跌落到低谷,他沉默的洗好澡,擦幹頭發,拿起手機準備去睡覺,忽然又一條信息來:你睡了嗎?他看着號碼想一會兒,知道是哪個神經病的。便回了一句過去:神經病。對方很快又回了一條來說:我不叫神經病,我叫嚴言。李吆已經沒了跟他逗樂的興趣,把手機關機,明天上午要練舞下午還要去瑜珈培訓中心上課,晚上還得趕其它酒吧的演出。他沒時間去應付這些無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