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陰雨綿綿

嚴言跟李吆回來後,各自忙開,李吆果然很順利的在兩個瑜珈館當上了教練,每天二節課,但晚上還有酒吧的表演,導致他每天忙得東奔西跑,還好因為他教學認真,又有耐心,深受男女學員的歡迎,所認累點李吆覺得值得,嚴言的第二個快遞服務站一個月後也開張了,他倆最近也沒怎麽見面,除了星期六,嚴言是一定會去看李吆表演,平時就發發短信,打打電話,交流一下各自小小事業上的進展。

楊标從過年後只來過一次,好像是他老爸身體不太好,年後一直住院,所以楊标又要跑公司,又要跑醫院,沒時間來找李吆,但隔個二三天就打個電話,因為最近楊标來得少,李吆反而不像從前哪樣讨厭他,李吆有時想,如果楊标不跟自已上床,做個普通朋友還是可以的,李吆跟楊标說了自已現在開始當瑜珈教練,而且準備開個瑜珈工作室,楊标也贊同,畢盡他也不想讓自已的人天天在臺上抛頭露面。楊标問:要不要我幫忙。李吆說:不用。

過完年,春天的腳步已經輕輕的來了,楊标突然在一個星期天下午到了李吆家,李吆回來吓了一跳,楊标這次整人顯得很累,原來雖然胖,但很精神,但這次卻給人一種心力憔悴的感覺,眼睛下面一片黑眼圈。李吆沒有像原來一樣冷冰冰的對他,而是主動倒了一杯水放在楊标面前,楊标一把抓住李吆的手說:寶貝,我真想你。說完一下把李吆摟在懷裏,過了半天才說:我爸死了。李吆沒動,他雖然讨厭這個人,但他不會在別人痛苦的時候雪上加霜。李吆讓他靜靜的抱着,不知過了多久,楊标才說:你陪我出去吃頓飯吧。李吆說:好。楊标苦笑一下說:是不是只有我家死了人,你才會對我好點。李吆說:只要你不強迫我陪你上床,我會對你更好些。楊标陰冷的表情又浮在臉上說:不行。說完就拉着李吆出門。他倆是第一次出來吃飯,楊标選了一個比較優雅的飯店,直接進了包廂,他叫來服務員讓李吆點菜,李吆随便點了幾個,就把菜單攤給楊标,楊标又點了幾個,就讓服務員出去。楊标說:李吆,我們已經在一起快三年了,你從沒主動打過一個電話給我,卡上的錢一分都沒動。你是不是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李吆低頭看着手裏的茶杯不說話,楊标嘆了口氣。李吆感沉氣氛太壓抑,就借口說上洗手間,出去了一下,手機放在桌上,不一會兒,一條短信來了,楊标不自覺的看了看,雖然鎖了屏,但前面幾個卻看到了:吃飯了嗎我今天做……楊标心想:做什麽?做了好吃的,到我家來吃?楊标眯起雙眼,打了個電話說:幫我查下這個電話號碼的通話記錄,盡快。剛說完:李吆就進了門,他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短信,便不動聲色的又放了回去,楊标故意說:你手機剛才好像來了個短信。李吆說:廣告。楊标不在追問,不一會兒服務員把菜上齊,兩人都沉默的吃着飯,楊标開口問了一句:李吆,你喜歡我一點點嗎?李吆低頭不說話,楊标說:如果我放你走呢?李吆全身震了一下擡頭看着楊标,楊标拿着筷子的手微微發抖說:你就這麽想離開我。李吆繼續看着楊标不說話,眼睛裏含一絲希望,楊标吃了一口飯說:不行。李吆又失望的低頭吃飯。回到家裏,楊标不容李吆歇一會兒,直接把人拉到床上,脫掉李吆的衣褲操幹起來,李吆感覺楊标不對勁,但不知道楊标哪裏不對勁,楊标一晚上除了做,就是睡,睡了一會兒又做,又睡,李吆一晚上簡直就沒合眼,到後來感覺自做夢都被楊标cao着,他現在不像原來哪樣反抗,因為他知道反抗只會激怒楊标更加慘忍的對他,所李吆選擇挺屍一樣的做ai方式,随便楊标怎麽上他,他不說一句話,不吐一個字,沒有一個表情。楊标在次累倒在李吆身邊,第二天早上,李吆起身,感覺xiao面像着了火一樣,楊标繼續在睡,他走到浴室洗了個澡,穿上衣服就去上課。楊标聽到李吆關門的聲音,緩緩打開眼睛,他打通電話說:二天內把哪個家夥的住址,家裏所有情況,親屬關系全部給我查清楚。哪邊說:老大,要不要直接做了哪小子。楊标說:不行,李吆會恨我一輩子,我要留着他,牽制住李吆,讓他對我言聽計從。說完挂斷電話,等楊标洗完澡走出來發現又一個未接來電,他打了過去,哪邊說:楊哥,咱們哪對頭,看你老爺子走了,現在就想動手,楊标說,給我盯緊點,想動我沒哪麽容易,我這邊還有人呢。對方說:知道了。楊标穿好衣服,環顧了一下這個房間,甩手走出了門。

李吆這幾天眼皮一直在跳,他打電話給嚴言說:你哪邊沒事吧?嚴言莫名其妙的說:沒事啊,怎麽了。李吆說:我眼皮這幾天總跳。嚴言笑他說:你什麽時候這麽迷信了。李吆又打電話回家,家裏說都挺好的。李吆又打電話給李可,李可說身體好,學習好,争取獎學金呢。李吆想挂電話李可忽然說:哥,你跟嚴言是不是上床了。李吆驚得手機差點掉了他結結巴巴的說:沒,沒,我們這是好哥們。李可說:我看見你倆接吻。李吆停了半天說:別告訴爸媽。李可說:哥,你是不是認真的?李吆說:是。李可說:哪你好自為之吧。說完就挂了電話。李吆看着手機發呆。

春天雖然是美好的,可連下了一周的雨,不免讓人有點心煩意亂,李吆在看瑜珈視頻,可心情怎麽都靜不下來,忽然一陣急促的鈴聲吓了他一跳,他拿起電話看是楊标的號碼心情更不好,李吆問:有事嗎?楊标說:李吆,我想讓你見一個人。李吆說什麽人?楊标說:你過來吧,車子在樓下等你。李吆說:有什麽事不能電話裏說。楊标冷笑一聲說:過來,不然你會後悔。說完挂了電話,李吆想了想,換上衣服,直奔電梯,他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他來到樓下,一輛黑色的轎車已經在門口等着,他一下車就用人用黑布罩住他的頭,堵上他的嘴,還用繩子困了他的手。他只能聽到身邊兩個人的呼吸聲,還有就是車子開動的沙沙聲,不知開了多久,車子終于停了下來,他被帶到一幢房子裏,才被人摘了眼罩,嘴巴裏的東西也拿了出來,李吆适應了一下光線,印入眼簾的首先是坐在房子中間的楊标,他架着腿,面無表情的盯着李吆說:來了。李吆問:你把我綁到這兒來見什麽人?你他媽有病吧。旁邊的人一下踢在李吆的後膝蓋窩上,李吆跪倒在地上,楊标對手下人說:我有說過讓你動手嗎?旁邊的人說:對不起楊哥,可他罵您。楊标說:我的人,我會看着辦。旁邊的人說:是。楊标招呼另兩個人說:把他帶上來。另兩個人轉身不知去哪兒,一會就推着一個人出來,李吆一看竟然是嚴言,臉一下白了。他想從地上爬起來,被旁邊的人給按住動不了。楊标說:寶貝,你還挺急啊,就想投懷送抱。李吆罵道:你他媽的要幹嘛。楊标說:你說我想幹嘛,你這賤貨給我帶綠冒子,你說我要幹嘛?李吆說:你放屁,老子什麽時候是你的人了。我是吃了你的還是用了你的,還是我答應過為你守身如玉了,楊标沖過來給李吆一個嘴巴子,李吆白嫩的臉上立刻腫了起來,楊标說:我上過的人,就是我的,不論是誰,除非我說了不要。我今天就讓你倆一起去地下做夫妻好了?李吆看着嚴言又看看楊标,他知道楊标真的做得出來,他忽然改口說:不是他的錯,是我,是我勾引他,你有氣沖我來,你放過他。楊标聽到李吆說出這樣的話,更加怒火攻心。嚴言這時候說:李吆你他媽想死,為什麽不讓我一塊死。老子反正一個人,無牽無挂,死了沒什麽可惜,你還有父母,還有弟弟。楊标走過去,一下踹在嚴言肚子上,嚴言吐出一口血水,旁邊的人将嚴言踩在地上,對着嚴言的腹部頭部一陣拳腳相加,嚴言被打得蜷縮成一團,李吆連哭帶喊:你們別打他,你們別打他,是我不好,是我的錯。

楊标走到李吆面前說:你想替他死是嗎?李吆點點頭,楊标說:不,我讓你活着,讓他去死。李吆搖頭,苦苦哀求:楊哥,放過他,我什麽都聽你的,我以後在也不見他,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以後不會了,楊哥,我求你了。楊标一腳把李吆踢倒在地上,俯下身說:你在他身下,是不是很爽?有沒有叫得特浪,被他cao射過嗎?李吆臉色臘白,咬着嘴唇不說話,汗水淚水混成一片,楊标說:哪就是了。他走到嚴言身邊對着旁邊的人說:把他的腿給我拉直了,李吆大叫着:不要,楊哥,不要。楊标從旁邊拿起一根碗口粗的棍子毫不留情的朝着嚴言的腿揮了下去,只聽咔嚓一聲,嚴言一聲慘叫,李吆知道嚴言的腿斷了,李吆哭着叫道:嚴言,嚴言,楊哥,你斷的我腿,你要我的命也行,我求你。楊标一腳踩在嚴言的斷腿上,嚴言痛得滿頭大汗。李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下暈了過去,楊标示意旁邊的人,站在李吆身後的人拿來盆涼水沖到李吆頭上,李吆又醒了過來。楊标說:你想救他的命,可以,先把我侍候舒務了,我會考慮。李吆無力的擡起頭說:怎麽侍候你?楊标說:在床上怎麽侍候他的,當着他的面,就怎麽侍候我。李吆驚訝的看着楊标,又把目光轉向嚴言,嚴言說:李吆,你別。楊标又走到嚴言身邊,拿起棍子對着嚴言的一條胳膊砸下去,嚴言的一條胳膊被打斷,他又是一聲慘叫,李吆哭喊着:別打了,我做,我做。楊标擦了擦頭上的汗,重新坐到屋子中間的椅子上,點燃一根煙,拉開ku子的拉鏈說:別讓我等久了。旁邊的兩個人松開李吆,李吆一步步朝楊标走去,嚴言擠出兩個這:你別。又迎來一陣拳腳,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嚴言低下頭不忍在看,他真想去死,因為沒有能力保護自已心愛的人。楊标說:把他的頭擡起來,讓他好好看看,他的小情人是怎麽侍候我的。李吆走到楊标面前,楊标說:都脫了吧。又對站在屋內的哪些人說:你們轉過身去,誰敢看他一眼,我挖了你們眼珠子,哪些人說:是。就都轉過身。李吆tuo光所有的衣服,李标指着自已的xia邊說:還軟着呢。先給我含ying了。李吆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就緩緩俯下身,張開嘴一下把楊标的fen身han在嘴裏,開始吞tu,因為他沒做過這事,動作還很生熟,楊标的家夥因為忽然被溫暧而chao濕所包裹,一下大了好幾倍,李吆從來沒對他這麽主動過,上一次因為強行讓李吆幹##,還被李吆咬了一口,楊标低頭看着李吆在自已兩tuei之間的頭部一上一下不斷的起伏着,他一手抓住李吆的頭發一只手死死抓住椅子扶手,tun部都在微微chan抖,他将迷離的目光轉向嚴言,嚴言嘴唇已經咬出血,用殺人一樣的眼神狠狠盯着楊标。楊标冷漠的看了一個他,又回頭繼續看着身上的李吆,他感覺這種刺激還不到位喘着粗氣說:寶貝,用xia面,我要進去。李吆乖順的松開口,張開雙tuei跨坐在楊标身上,扶着楊标的肉gun,緩緩進入了自已,他別無選擇,他擔心自已一個小小的反抗,會讓嚴言丢了性命。李吆忍着脹#痛,終于把楊标的整gen沒入,他喘了口氣,開始dong起來,楊标被李吆這個的動作弄得差點se出來,就因為是李吆,他感覺格外不同,他按住李吆的腰說:你這個shuo貨,等會,等會,媽的,老子差點就交待了。等楊标的手稍稍松動,李吆又開始don起來,他越來越kuai,上下左右各個方位全部都做到,他不斷在楊标身上起fu,雙手撫摸着楊标的胸#肌,楊标兩手握着李吆細軟有力的yiao肢,看着李吆緊閉的雙眼,和微微張開的嘴唇,他把一根手指伸到李吆嘴裏,李吆睜開雙眼,一口含住楊标的手指開始吮xi,楊标盯着李吆的眼睛,看不清裏面是什麽,他只感到xia面傳來的一陣陣湧動,沒幾下功夫楊标就顫着全se在了李吆身體裏面。他癱倒在椅子上說:李吆,你是故意的,這三年,你讓我就cao一具屍體是嗎?他抓住李吆的頭,狠狠向外面推過去,李吆一下被推倒在地,兩腿之間白色的nian液順着gu溝流到地上。李吆說:楊總,你可以放了他吧。楊标拿紙巾擦了擦自已的肉gun,拉上拉鏈說。我有說過一定會放他嗎?我是說我會考慮放他。李吆低聲說:你不放他,我就死,讓你連屍體都cao不着。楊标說:你穿上衣服在說話。李吆慢慢的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楊标說:你們可以轉過來了,哪些人說:是。全都轉過身來。楊标說:你是不是說過,只要我放了他,你就什麽都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李吆說:是,我什麽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楊标說:我讓你永遠不準跟他見面,不準聯系,而且你要到這幢房子裏來跟我一起住,沒我的允許不準出門。李吆說:可以。楊标說:如果我在發現你跟他說過一個字,我就斷他一個手指,二個字二根手指,你聽懂了嗎?李吆說:我懂了。楊标對手下人說:先斷他一個小手指,留個紀念,別到時候好了傷疤忘了疼,然後把他丢到醫院門口去。李吆說:楊哥,我已經都全答應你,你就別為難他了。楊标示意一個手下讓他們快點然後冷笑着說:我已經很客氣了。楊标的手下刀起指落。地上留下一灘鮮血。李吆轉頭眼中滿含淚水的盯着嚴言,嚴言擅抖着說了一句:李吆,我對不起你。就被拖了出去。楊标說:你回去收拾一下,今天就過來吧。李喲沒說話,跟着哪些人走出了大門,他一出門,兩腿一軟倒在地上,兩邊的人把他架到車上,送他到了自已的房子,并且跟在他的左右,他只收拾了幾件衣服,又從抽屜裏拿出哪個寫着老公兩個字的卡通圓珠筆默默的放進包裏,頭也不回的出了門,這個時候下了一個星期的雨終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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