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似水流年

嚴言挂了電話呆呆的盯着門外人來車往,陳麗輕輕碰碰他,嚴言回過神來,陳麗問:怎麽了,嚴言說:李吆的電話。陳麗說:他現在自由了?嚴言搖了搖頭,不願多提。陳麗也不在追問。嚴言現在傷勢已經恢複的差不多,小手指上帶了個假肢,并不影響做事,但是跆拳道最近是練不了,他有點不舍,可教練說等在恢愎的好些,練練品勢還是沒問題。

下班後,嚴言一個人來到以前去過的一次GAY吧,他很想找人傾訴,可身邊畢意沒有這種同性戀的朋友,他只好來這個GAY吧碰碰運氣,他點了一杯飲料,一個人做在角落裏,眼光毫無目标的掃過人群,這時一個人輕輕坐到他身邊,他轉頭一看,想了一會兒,竟然是哪個叫丁當的美容高級顧問,嚴言說:你怎麽還在這兒?丁當說:我晚上不在這兒,去哪兒?嚴言說:我以為你應該找着伴了。丁當笑了笑,抽了一口煙吐個圈說:哪有哪麽容易,我上次給你哪東西用上嗎?嚴言臉色一沉低頭不語,丁當不依不饒繼續追問說:怎麽?分了。嚴言嗯了一句。丁當說:分了好啊,我有機會嗎?嚴言起身要走,丁當一把拉住他說:別生氣了,你到這兒來不就是打個伴說話嗎?如果你身邊有說話的人,還用得着一個人坐這?嚴言嘆了口氣重新坐下,丁當說:跟我聊聊呗,怎麽回事?嚴言把跟李吆的事簡單的說了下,丁當喝了一口酒說:聽我勸,別在去找他了,你一個開快遞服務點的,他一個跳舞的,跟一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人鬥?明擺着拿雞蛋咂石頭啊,不小心連他家人都得砸進去,砸一窩雞蛋,你放心,哪家夥不會對李吆怎麽着。嚴言說:可我想他,我心裏難受。丁當說;難受就忍着,多忍忍就成習慣,誰沒一兩件傷心事。嚴言說:你也有故事啊。丁當說:老套,不提了。丁當又叫了一瓶白的說;這次我請,算我還你上次的。嚴言說:我不喝酒。丁當說:不喝哪我一個人全喝了。嚴言抓住酒瓶說:你瘋了,是我有事,你喝哪麽多幹嘛。丁當說:你讓我想起傷心事了,然後就想拍屁股走人,丢我一個人在這回憶過去。嚴言沒辦法,自已倒上酒陪丁當喝了一杯,嚴言問:你哪傷心事也說來聽聽。丁當說:說出來丢人。嚴言說:我也丢人,喜歡的人被別人強行霸占,自已只會在這喝酒。丁當笑嚴言說:你喜歡哪可不是平常人,哪是男人中的尤物啊,臺下多少男男少少盯着他流口水呢。我喜歡是我哥們,性質能一樣嗎?嚴言又倒了一杯酒說:你倒是說說,別總吊我胃口行嗎?丁當說:行,說給你聽聽,我喜歡的是我一個院的,從小玩到大,我小時候總被人欺負,他呢就像我的保護神,我只要跟他一說誰誰又搶我玩意,他準拿着棍子,磚頭之類的找人家算帳,久而久之,院裏的小孩看見就說:小丁當來了,大家別欺負他,要不然他老公會來報仇的,我跟我哪哥們從小到高中都這麽過來的,考上大學,眼看我倆就要分手了,我有一天把他叫出來,說我喜歡他,還親了一下他嘴唇,結果悲劇了,他罵了我一句變态,撒開腿就跑。一直到現在我們在也沒聯系過。丁當把一杯酒仰頭全幹了傷心的說:我當時想分就分了吧,也沒什麽,咱可以在找別人,可是嚴言,這麽多年我就是忘不了他啊,丁當伏在桌上哭了起來。嚴言拍了拍丁當的背說:都活得夠累的,你沒想過找個女人?丁當擡起頭說:你幹嘛不去找女人。兩人相視一笑,又碰杯幹了一口。嚴言說:我覺得女人沒他好。丁當說:我壓根對女人沒興趣。哪晚他倆談得很晚,都有了醉意,最後還是嚴言叫了一輛車,送丁當回家,丁當想留嚴言過夜,嚴言說:我怕你晚上把我給上了。丁當笑着說:被你看出來了,我是有點饑渴,你都跟他幾個月沒一塊了,就不想?嚴言說:我晚上抱着他衣服做。丁當一下把嚴言推回車上說:哪你今晚繼續摟着他衣服吧。說完就搖搖晃晃的進了小區門。嚴言目送丁當進了小區門後才讓師傅送自已也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嚴言起床去上班,他現在有了兩個快遞點,不過都請了信得過的人管理,他其實也不是很忙,人一閑下來腦子就容易想事,總想着李吆,他覺得自已應該在找點事做,做什麽呢?開餐館,他的新快遞點是一片剛開發的商業區,有幾次同事們加班竟然沒有一個像樣的餐館吃飯,其實前幾個月他就有這個想法,但後來李吆出了事,就把這件事給擱下了,現在他覺得可以開始實施,雖然開餐館他沒有經驗,不過他想從小餐館做起,自已先掌廚,他原來打零工時,在餐館做過将近一年,經常給老板打下手,這就是為什麽他哪麽會做菜的原因。想到就做,嚴言第二天就開始聯系店面,簽合同跑工商稅務辦各種證件,然後是裝修招人,忙了近二個月,嚴言的第一個小餐館開業了,他們不但現做現炒,還送外賣,剛開業的一段時間,因為知道的人少,生意僅能維持基本運作,有時還要從快遞哪邊貼貼錢來做,嚴言于是制作了一批宣傳單,分別投送到各個寫字樓,還通過幾個有影響的網站入駐,增加網絡營銷的渠道,因為他們的品種豐富,物美價廉,經營三個月後很快就有了一批穩定的客戶源,嚴言沒事就研究新菜種,不斷更換花樣,不過有幾種菜品他始終沒換,哪就是李吆愛吃的哪幾樣菜,他要用這種方式來感受李吆随時會回來吃飯。陳麗看到嚴言整天忙得幾乎沒有休息時間勸他不要這麽拼,嚴言說:我不能讓自已停下來,因為我一停,李吆就從我腦子裏走出來。陳麗說:嚴哥,我還一直在等你呢,你跟李吆不會有結果的,不光是哪個楊标,還有李吆的父母,還有你們不能像正常家庭哪樣生活,你們不會有孩子,老了怎麽辦?嚴言說:也許我們不會有結果,但我現在心裏裝不下別人,陳麗,真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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